看著啟動器上的時間越來越小,朱司其頭上的汗卻越來越大,他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緊張的狀況,以前雖然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但那都是在自己的可控範圍內,但這次就不一樣,人在空中,自己也不會飛啊。想到空中,朱司其可能是急中生智,突然冒出了個想法,看著啟動器上的數字越跳越小,他也只能採取這樣的辦法朱司其提著那人快速的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沖阿美叫道:「你快叫人全部塵回座位,繫上安全帶,我要打開玻璃!」
「好!」此時阿美也知道了情況的危急,甚至龍傲天跟何長安也聽到這邊的動靜趕了過來。
朱司其一掌重重的擊在飛機的窗戶玻璃上,那兩層玻璃在他的掌力下應聲而碎,但也像打開了一人巨大的吸盤,一股很大的吸力讓朱司其差點站立不穩。
「你就到空中去爆炸吧!」朱司其對著那人壞壞的笑道,隨後後一推就把那人推出了窗外。
「這下徹底沒事了。」朱司其對著其它人笑笑道,此時因為窗戶沒有了玻璃,飛機上只要是沒有固定的東西就都向著這裡飛來,很多紙張都飛到了朱可其的臉上。
「你看!」阿美本來也很高興,但她突然指著窗口驚叫道。
其回頭一看,馬上嚇得汗流俠背,剛才扔出去的那人竟然還用雙手死死的抓住窗口,一點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朱司其剛才也是太大意了,以前吸力夠強,根本沒用感知檢查,沒想到人的潛力有這麼大。
怎麼辦?現在只有五秒鐘,也由不是朱司其再深思熟慮,他馬上有的去瓣對方抓住窗口的手,但此時他哪裡還瓣得開,對方已經有一死志,就一定要拉著這架飛機一起完蛋!
朱司其也顧不上再多想,馬上自己也跳出窗外,一手拉住他的腰身,另外一隻手從裡外住狠狠的砍在那人的雙臂上,這次朱司其根本不想測試什麼的,用的是十成的功力,自從下山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使出全力,那人的手硬生生被朱司其從手肘部分切斷,兩人也像設哼了繩子的氣球,一下子就飛了出去,但那人的那雙斷手竟然還是死死的扣在飛機的窗戶上司其!」
「王大可!」
前面是龍傲天跟何長安的聲音,後面是阿美的驚叫,此時三人也顧不上窗戶口強大的吸力,都吞力的想靠近窗戶,阿美更是直接被吸了起來,如果說是龍傲天在空中一把抱住她,可能她也會被吸出去!
龍傲天運起內力,強行一步步向窗戶走去,但此時哪裡還哼朱司其的影子,要知道飛機的速度是每小時上千公里的,雖然現在只哼幾秒種,但距離可是過了好幾里遠。
那人被朱司其直接「砍」斷雙臂後也是夫去了知覺,朱司其在最後一秒鐘的時候手在他腰上一按,然後兩人就分開了,但沒多遠那炸彈就爆炸了,朱司其也好像被什麼東西在後面椎了一下,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在空中不能借肋任何的外力,朱可其的身形急速下落,朱司其知道自己要完蛋了,住下看一眼,還好,下面不是陸地而是大海,否貯自己恐怕要「粉身碎骨」了。
此時他把《易筋一元功》運到極致,讓身體的重量達到最輕,從而減少身體下降的速度。
但現在不管他如何的減輕自己的重量,他的身體還是以非常快的速度向下墮落,越是接近海面他的速度就越快,而此時的朱司其已經完全轉入了「內呼吸」,他已經不需要再借助空氣來呼吸,完全是靠用真氣在體內運轉。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越來越接近海面,最後終於不可避免的「嚇味」一聲,入水了,只是朱司其入水的地方卻不怎麼樣的巧,那裡正好是個淺水區,而且更加不巧的是他的頭竟然發入水,最後他的頭部重重的碰到了海底,雖然海水減輕了阻力,但他下落的速度實在太快,高度也實在過高,頭部受到的重擊還是非常之大,以至於朱司其的頭上起了一個大大的包,而且血水也順著頭上的那個傷口透了出來,還好這附近並沒有鱉魚出沒,否則此時昏迷過去的朱司其就成了鱉魚嘴裡的點心了。
但朱司其此時已經昏了過去,雖然不遠之處就有一個小島,但他又哪能上得去?
「什麼?朱司其出事了?袁鑫大驚道,要知道雖然朱司其只是剛剛加入國安,也捅了個很大的縷子,但在要回來的路上出了事這可不好交待。
「是的,我們回來的飛機正好遇到恐怖分子劫機,他一個獨自對付了五個人,但在最後的那名暗處的恐怖分子身上竟然穿著馬甲炸彈,本來朱司其已輕把他扔出了飛機,但他死死的抓住了窗口,最即將要爆炸的時刻,朱司其只好也飛出窗外,拉著恐怖分子一起離開了飛機。」
何長安的聲音很低沉,也許他在不久以前還認為朱司其只是個「破壞分子」,但現在卻把他當成一名最好的戰友!
「你回去寫份詳細的報告給我!」袁泰道。
「好的。」何長安心裡也不好受。
在得知事情竟然是如此的結局後,袁鑫也趕緊第一時間去了張立新的辦公室,在袁鑫看來張副局長比自己對朱司其還要重視。
「什麼?朱司其失蹤!很有可能已經遇難?」張立新聽到這個消息也很詫異,要知道朱司其以前所表現出來的能力他是一清二楚的,但簡單的聽了袁鑫的匯報後,張立新提了一個袁鑫剛才一個的條件,讓他盡快提交一份詳細的報告上來。
等袁鑫一離開,張立新馬上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老張啊,我得跟你說個不好的沾息,朱司其可能出事了!」
「什麼?怎麼可能?他的本事怎麼樣我還能不清楚,你前幾天不是說他在HG闖了大禍嗎?怎麼突然出事了,難道是在HG出的事?」
「不是的,我本來已經派人去把他叫回來,沒想到在回來的飛機上碰到恐怖分子劫機,為了不引起機毀人亡,他抱著身上帶著炸彈的恐怖行動一起跳了飛機。」張立新歎了口氣道,說實話,他本來是很壽好朱司其的,雖然這次在HG執行任務時出了點狀況,但也充分說明了朱司其的強悍!
「這件事我知道了,雖然他出了事,但我還是要感謝你。」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張立新不好意思的道。
「這與你無關,要怪只能怪他運氣不好吧!」
「那好,這件事就先這樣,我等下面的來送來詳細報告我再傳一份給你。」張立新道。
朱司其當然沒有死了,但是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沙灘上,頭痛欲裂,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是誰,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樣一個無人的荒島上!但現在這些事都不是他能想得通的,他現在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自己肚子很餓,而且口也很渴,他還傻傻的喝了一口海水,結果那又苦又澀的味道差點讓他吐出來苦膽汁!
但人總得生存下去,這是本能,只要是有生命的生物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不能生火?那就吃生的,沒有調料,那就這樣將就吧!
吃了點東西後,雖然味道很差,但至少還能下肚,而且胃裡有一點東西之後也沒有了那種想吃掉一切的饑娥感。朱司其掙扎著站起來,一步步身著岸邊走去,老是泡在海水裡可不是那麼容易好受,朱可其是不知道時間,其實他在此裡已經足足泡了三天兩夜,否則他了不會感到如此的飢餓!
只是雖然恢復了一點體力,但這時他並不能走得太遠,他還是感覺頭重腳輕,走到不遠的一個大岩石上就再也不想走了,躺在那裡再也不想走動,他實在是太累了。
竟然就躺在那裡睡了過去。
還好,朱司其體內的真氣在他睡覺的時候會自動運轉,現在他之所以失憶也是因為他的頭部受傷,裡面有著大塊的淤血壓迫住了他的記憶神經,導致他現在記憶消夫。但隨著他的真氣緩慢運轉,真氣在體內自動運行,雖然沒有運行得平時他調息時這麼快,但總還是在運行不是。
朱司其就這樣的過著原始人的生活,加上人喪夫記憶,也無法運功也自動療傷,每天全靠他睡覺的時間體內的真氣自動運轉,平時在走路時也會運轉,但進展實在是緩慢,十幾天過去了才剛剛把自己的外傷基本治好,現在從外表看,朱司其頭上的大包已經沒有了,傷口也早已結疤,只是他每天還是否吃不到熟的食物,只能在海邊天天吃「海鮮」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