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朱司其在龍傲天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此時他的相貌已經回復到了在國內的原貌。
「還不是為了你!」龍傲天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找個妥靜一點的地吧?」邊上的何長安看到自己才一到,朱司其就主動找上門來了,馬上道。他可不想再讓朱可其做出什麼令人難以置信的事來。
「跟我來吧!」朱司其輕聲道,對於這片區域他比誰都要熟悉。
雖然朱司其並不瞭解哪時才是最安全的,但作為一個普通的旅遊者來說在最具有HG特色的一些小店裡應該是相對安全一些的,對於朱司其找到的地方,何長安也是暗中點了點頭。
這個地方說偏僻也並不偏僻,是個小酒吧,但這個時候來喝的人很少所以顯得很冷請請的,當他們三個進去時那坐在吧檯後面的老扳也沒有興趣過來問候一下,最後還是朱司其自己去拿了一杯酒跟三個酒杯過來。
「不要看老扳的服務態度差些,但這裡的酒確實不錯。」朱司其給兩人各倒了杯酒道。
「這酒好不好喝我不知道,但我看你的H語確實說得很溜,在來這前你不是說你不懂H語嗎?」何長安對朱司其笑笑道。
「是啊,不是有句話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們現在不止三天沒見了吧?」朱司其笑笑道。
「你以前真的不懂H語?」龍傲天道,他並沒有看過朱司其以前的資料,只是知道他的武技厲害,對於外語龍傲天沒有興趣去學。
「咱們還是別說閒話了,說吧,你們來有什麼事?我想不可能真的就在這裡巧遇你們的,當然,拍電彩除外。」朱司其笑道。
「我們確實是為了你而來,老扳的意思是讓你盡快回去,最後今天就走,跟我們一起回去。」何長安沉聲地道。
「我的事還沒辦好呢,怎麼回去?」朱司其道,他沒想到龍傲天跟何長安竟然是為了接自己回去而來,只是自己現在在這裡幹得好好的,眼看馬上「獵人」就要救出來了,現在回去不是前功盡棄嗎?
「這我可不管,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打工的,老扳的話就是一切!」何長安道,他知道朱司其只是「畢道出家」,並不能跟他講太多的紀律,但此時不講紀律又不行,如果朱司其硬是不回去,自己跟龍傲天還真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聽到何妥長的括,朱可其才記起好像國安條例裡確實有著服從組織為第一重要,如果自己不回去,袁老扳還真有炒自己鮑魚的意思!
兩人看到朱司其在那裡深思也沒去打擾他,龍傲天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這次來他也只是稍微瞭解了一下朱司其任務的情況,但對朱司其來HG之後的「英雄事跡」他卻一無所知,憑感覺他本能認為這件事並不很難,對於朱司其這麼久都沒有解決也是很困惑,他是知道朱司其的身手的,對於他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辦好感到好奇。如果他知道朱司其為了這件事至少輪殺了幾十名HG軍人,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想。
「好吧,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晚上再走好嗎?我還有件事沒有做完。」朱司其最後道,如果就這樣空手而回,他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袁鑫。
「不行!大老闆在我的時候特意叮囑一定要馬上把你帶回去,你得立刻放下手中的任何事情,下面的事由其他人經手,你就不要管了。」何長安道。
現在就要走?朱司其顯然並不想馬上就走,半途而廢並不是他的性格!這件事就涉及到個性與紀律的區別,最後朱司其還是決定放手,倒不是他比紀律看得比個性重要,而是他發現如果自己真的把人給救了出來之後,第一並不得能把人成功的送回去,畢竟多帶一個人就是我帶一個累贅,而且最重要的可能會波及到龍傲天跟何長安,人一旦救走,對方肯定會全力披捕自己,如果何長安跟龍傲天沒來,他肯定會救人,只是到時能不能成功的把人救回去那他就不能保證,但至少也證明了自己並不只是個吃乾飯的人!
「好吧,一切聽你們的好了吧!」朱可其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乾了道。
何長安聽到朱司其最終還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臉上羚於也是露出了微笑,說真的,他對於朱可其是否會真的聽令還真是沒底。如果他硬要繼續完成任務那自己也只能全力配合,但回去後搞不好三個人都得受處分!
但回去也不能從HC直接回去
,何長安也仔細聽了朱司其這幾天的匯報後也是被他的動作嚇出了一身冷汗,雖然現在外面寒風凜冽!
龍傲天沒想到朱司其一個人竟然在這裡如此「出彩」,早知道自己當時也跟他一起出來執行這次任務了,現在看何長安的樣子並不是想著怎麼樣去執行任務而是如何不引人注意的回到國內。
「先去FS再說吧,那裡是你叫最後一次出現在HG安全局視線裡的地方,只有從那裡離開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何長安很老道的道。
「好吧。」
朱司其現在以這樣的相貌顯然並不合適跟他們兩個在一起走,否則到時候自己一易容,誰都知道那多出來的一個人就是自己,其實朱司其完全可以用他真實證件回去,只是他的證件何長安他們卻沒有給他帶來,而且「朱司其」也沒有入境的記錄,否則在出境時馬上就會露出馬腳,當時入境的可是「王大可!」
分成兩狄朱司其讓他們先走,自己獨自在後面再次易容後才打了個車直接回到FS,在那裡又用王大可的身份跟何長安和龍傲天用公款遊玩了一天,按何長安的意思,自己上午來下午就走也不正常!
第二天,何長安才準備回去,但也不直接回京城,而是先回上海,到了上海後再轉飛京城。
「今天你什麼也不要做,什麼也不要多說,一切就當自己是名真正的旅客吧!」這是臨出門時何長安對朱司其說的。
他也確實非常徹底的執行了何長安的命令,甚至於感知也收了回來,一切就像跟個普通人似的,但一路上也沒出什麼意外,在機場的時候很順利的登上了HG稅空公司直飛上海的航班。
一直等飛機起飛,何長安才對朱司其道:
「現在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誰也不會再管你「真的?」朱司其笑笑道。
「當然,但不能幹壞事。」何長安道。
「算了吧,在飛機上我能幹出什麼事,除非我劫機!」朱司其開玩笑道。
「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否則一旦被機乘人員聽到,很可能會引起意外事故,到時可能會告你的。」何長安很嚴肅的對朱司其道,在飛機上劫機這句話可是不能隨便亂說的,一旦別人當了真,那真的判你坐個十年八年你也只能得了。
但朱司其還沒喝到漂亮的空姐給他提供酒水,就聽到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叫道:「劫機!」而且說的還是英語。
這句話何長安跟龍傲天也都聽懂了,雖然龍傲天對外語不感興趣,但對於現在流行的國際通用語言英語還是能說能聽的。
「誰在這裡惡作劇!」朱司其氣道,剛才他才跟何長安開了玩笑,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人真的公開叫喚。只是他的感知早已收了回來,否則的話他就不會這樣罵了。
「砰!」
一聲槍響,這樣誰都不會認為這是有人在開玩笑了,朱司其在聽到這聲熟悉的聲音後感知很自然的就放了出去,他知道對方用的是真槍,而且身上還是炸彈,他就不明白這些人怎麼就能把這樣的違禁東西帶上來。
「我們怎麼辦,要幫忙嗎?」朱司其低聲問道。
「先看看情況再說,而且現在還在HG境內,我們沒有義務出手!」何長安道,他並不是不想出手,只是那樣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最主要的朱司其以前就曾經進入到HG安全部的視線,如果他在飛機上再「大顯神威」,那不是把對方的視線再次引向他嗎?何長安並不是個粗疏的人,短短幾秒他的大腦內就轉了好幾十圈,同時他也在想著最好的解決方案,再說朱司其也沒有這方面的徑驗,他是知道的,像一般的劫機犯都是有兩伙人,一夥在明處,一夥在暗處,一個不小心,暗處的那些人就真的會引爆炸彈,生命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所有的人都坐在座位上,否則別怪我的子彈不認人!」
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們的動向,但朱司其已經知道他們有五個人,至少在明處是五個人,一個已經控制了飛機的駕駛室,另外四人分別控制著徑濟艙跟頭等艙,在頭等艙的一人明顯是首領,正在那裡大聲的訓罵著坐頭等艙的人,此時朱司其很慶幸不用被別人拈著鼻子罵,因為他們三個坐的都是徑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