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司其卻聽到他跟計程車司機說去「海洋公園」,朱司其秦文君又得白跑一趟,最後的交易地點應該在海洋公園。
但朱司其也不想跟秦文君說破,他現在知道對方只有一個人,自己應付都有點牛刀殺雞的意思,如果再加上他們那還不是大炮轟蚊子!
「到海洋公園!」朱司其也攔了輛車。
在海洋公園,朱司其找了家咖啡廳,先是在衛生間裡易了容,然後叫了杯咖啡買了份報紙悠閒自在的坐在那裡,要知道秦文君就算一點都不耽擱時間都得至少一個小時以後才能到,而看邢文斌的意思,還得讓秦文君在山頂吹二個小時風。
邢文斌對山頂很熟悉,一下子要秦文君去那裡,一下子要她去這裡。最後拖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邢文斌才再次讓秦文君往海洋公園趕。
在打電話告訴秦文君來海洋公園後,邢文斌就馬上找了個地方用望遠鏡觀察從外面來的人,從秦文君進來後他又足足在那裡等了十來分鐘,直到確認後面沒有了「尾巴」他才讓秦文君帶著裝錢的箱子到他指定的一家小茶樓裡。
秦文君剛沒坐下多久,一個年青人帶著大號的墨鏡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拿她身邊的錢箱。秦文君反應很快,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只有我安全的帶著這東西離開,她才會平安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秦文君只好把手鬆開,邢文斌得意的提著那沉重的箱子走了出去。
「唐隊,剛才貨已送出!」秦文君馬上打電話通知唐志剛。
「對方的特徵?」唐志剛問道。
「穿著T恤,戴著大號墨鏡。大約二十六七歲,分頭!腳上穿著白色球鞋。」秦文君道。
「好,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我們來辦。」唐志剛道。
但邢文斌竟然很狡猾,他出去後馬上去了另外一家小賓館。在那裡他早已在昨天就開好了房,在裡面快速地換了衣服和鞋子,就連髮型也用摩絲重新變成了個背頭,而錢箱裡的錢也被他用個旅行袋子裝了起來。這樣他再出來後已經完全換了外型,如果唐志剛想要憑剛才秦文君的幾句話而找到他的人根本不可能。
但他的這些小動作對朱司其而言完全是直接免疫!在邢文斌坐上計程車走了後,朱司其慢悠悠地喝光了桌上的咖啡,結完帳後才走了出來。也在後面打了輛車跟著。
邢文斌在中間換了三次車,七拐八拐之後才最後到了一間小旅店。朱司其也在隨後幾十米外下了車。但他馬上發現邢文斌進到的房間沒有一個人。當然是除了他之外。
「這是什麼意思?」朱司其心裡想道,難道他的警惕性竟然有如此之高,還想在外面等待一段時間才老巢!
邢文斌進房間後馬上把房門反鎖,把包塞到了床底下,也不管身上一身地臭汗直接倒在了床上。掏出一根香煙美美的吸了起來。眼睛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朱司其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看」到他竟然已經睡過去了這才想採取行動。他在「確認」裡面的人既沒有任何攻擊性武器和通訊工具後這才向著旅館走去。
雖然房間被他反鎖,但在朱司其的真氣控制下好像裡面有只無形的手在自動為他開門一門,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隨著朱司其輕飄飄的進來又很快鎖上。
朱司其彎腰一伸手先把那裝錢的包拉了出來,不用看他就知道裡面是整整的一千萬。床上這個也沒捨得動用一張鈔票。
對於面前的這個人朱司其以為只是個小囉囉,也沒客氣。一腳就踢過去就直接把他凌空踢下了床,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邢文斌正在做著美夢,他夢美自己到了美國,身邊轉著好幾個穿著暴露的金髮女郎。正要準備做愛時突然腰上一疼,接著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似的。人也馬上彈的一下跳了起來,但屁股和後背還是火辣辣的,已經麻了反而不感覺怎麼痛。
直到站起來後才發現那裡疼得真是厲害,連腰都不能彎,身子也不能自由轉動。
「你……你是誰?」邢文斌結結巴巴地道,他知道能這麼輕易的找上門來地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再仔細一看床下的包已經在他的腳邊,臉上更是一驚。
「唐夢美在哪裡?」朱司其冷冷地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先把包給我扔過來。」邢文斌聽到朱司其問這個問題,好像主動權馬上就回到了自己這邊。
但包卻沒有扔過來,一腳倒是有的。
朱司其一腳正中他的肚子,邢文斌馬上像個順時針旋轉90度地凹字一樣,倒飛著。直到碰到後面的牆壁才「砰」地一聲落了下來。但人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還好,此時是上午,旅館裡沒什麼人,雖然響動大了些,但除了在一樓的入口有一個服務員在坐著外,其它是空無一人,還不怕被別的什麼人聽到。
看到他昏了過去,朱司其只好把他拖到浴室,把他的頭放到水龍頭下面,再把開關一擰,不算冰冷的自來水馬上一洩而下。邢文斌受此刺激也終於醒了過來。但剛一醒來馬上就喝了兩口自來水。
「可以說了嗎?」朱司其道。
「我要是出了事,她也活不了!」邢文斌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否則一切就真的完了。段曉雨雖然跟著自己幹,但肯定不敢下狠手對付唐夢美,否則不會到現在唐夢美還這樣的「完好無損」。
朱司其先點住了他的啞穴,然後再是一腳對著他的膝蓋骨踩了下去,「粉碎性骨折」朱司其的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個詞語。而邢文斌因為口不能言,人是痛得大汗淋漓。朱司其又解開他的穴道。
「可以說了嗎?」朱司其再次問道。
邢文斌知道碰到狠角色了,但此時自己也是沒有了退路,否則不要別人,就眼前的這個人就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除了狠毒的盯著朱司其再也無話可說,其實也確實有點說不出話來。
朱司其把他的身子倒過來,他沒有受傷的那條腿掛在牆壁上,自己的一隻腳再次踩在他的膝蓋上。
「你現在如果馬上說的話,那你那條腳可能還能保得住,雖然以後可能會行走不便,但至少不要坐輪椅,但如果現在我要是這麼再一腳下去,你可以想像一下,你的小腳肯定會反過來,到時我怕你真的只能一輩子在椅子上渡過了。」朱司其道,腳下也試著用了用力。邢文斌馬上痛得不行。
「如果我在下午六點以前不回去,那我可不能保證人質還會活著!」邢文斌果然是條「硬漢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在嘴硬。
「謝謝你提醒了我,我一定會在六點以前撬開你的嘴巴。」朱司其微笑著道,但此時他的微笑比剛才那冷著臉還讓邢文斌感覺難受。
「剛才那一下你沒叫出來應該不太爽是吧,這次我滿足你,你等等。」朱司其隨手點住了他的定穴,讓他動彈不得。
給他找來了條毛巾,塞到他嘴巴裡,毛巾剛一進去,腳馬上踩了出去。本來邢文斌是平躺在地上,腿平搭在牆壁上,現在的話他的膝蓋內側已經完全挨著牆角。
「嗚!!嗚!!」
因為嘴巴裡有了毛巾,他的聲音也完全變了聲。朱司其在聽著他鬼哭狼嚎了幾分鐘後這才把他嘴巴裡的毛巾拉出來,此時他再度昏迷過去。
「怎麼這麼不經搞?」朱司其只好又用水沖他……
但這次有點失靈,朱司其沒辦法竟然只好用真氣給他臨時治療,讓他清醒過來,但又能強烈感覺到腳上傳來的疼痛。
「你殺了我吧!」邢文斌叫道。
「如果你現在自殺我不攔你,但等會你可別後悔。因為剛剛這只是兩道開胃菜,主菜還沒上呢。」朱司其道。
「說到菜我想起了以前我最拿手的燒烤,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退步?」朱司其口中喃喃自語但眼睛卻盯著邢文斌的手腳看,看得他頭皮發麻。
「你……要……干……什麼?」邢文斌道。
「現在快中午了,你餓不餓?」朱司其問道。
「如果你餓了我給你做燒烤怎麼樣?」朱司其道,「當然,我看你的手跟豬蹄有得一拼,要不中午就給你來道烤豬蹄怎麼樣?」
「你……」邢文斌直接嚇昏了過去。
但朱司其卻好像興趣大發,他到外面的街上買來個酒精燈,又買了點燒烤調料和一些小工具。
在他出入這家旅館時,因為還是在上午根本沒什麼人來住,在服務台後面的人也是半躺半睡,如果要入住不叫他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悄悄上樓他也肯定是不會知道的。
朱司其再次把邢文斌弄醒後,點了他用啞穴和定穴,架起酒精燈,點火。藍色的火焰馬上燃起,朱司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到了火苗上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