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開發中心其可不理宇智波文傑的表情,把手機一關機,自顧自的走了進去。宇智波文傑只好在外面也跟著進來。
朱司其一身休閒走在前面,宇智波文傑雖然不是西裝革履,但也是全身名牌。但來這裡的人反而都是以休閒為主,朱司其這次的身著就顯得很貼切,而宇智波文傑跟在後面就有點變成跟班的意思了。
宇智波文傑被他氣得吐血,但在這裡又不好大聲喧嘩,否則那就是沒有修養,沒有素質的意思。
「咱們現在去哪裡?」朱司其終於停止了腳步,但也只是低聲問著宇智波文傑的意思。
「上樓!五樓。」宇智波文傑趕緊道,相熟的幾個人看到自己現在的動作都在驚訝朱司其是什麼人,只有宇智波文傑才知道,其實他什麼都不是,純粹一個鄉下土包子!
朱司其點點頭,接宇智波文傑指著的方向走去,雖然儘管這個俱樂部僅僅只有七層,面積也不大,幾千平米而已。當然,相對於只有一二百的會員來說那是很大的地方了。但連接上下的電梯朱司其數了一上竟然有十四部之多,這很奢侈,但確實實用。可以讓任何一層想坐電梯的人不需要等待馬上就可以直接進電梯。
五樓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賭場。朱司其一進去就發現這只是澳門那些專業賭場的縮小版。一進去就是個大廳,裡面擺著各種賭具,而邊上還有些包房,專為豪賭準備的。
俱樂部的會員本身並不多,但每個會員可以攜帶不超過三人進來。所以現在這裡也顯得很熱鬧。
宇智波文傑拿著他那張會員卡去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他的那張會員卡是高級會員卡,雖然他不是本來,但俱樂部地人顯然也是認識他的。憑這張會員卡如果是本人在這裡玩可是透支五億港幣以後的金額,非本人也可以透支五千萬港幣。
所以不要看宇智波文傑拿了一百萬的籌碼,其實在這裡面可能他是最少的一個。如果是有些人可能會不好意思拿出手。但宇智波文傑顯然並不是「有些人」之中地一個。他大大方方的帶著朱司其在各個賭桌上轉悠。
他喜歡那種賭博的刺激,但今天晚上的運氣確實不咋的,一圈下來還沒玩幾把,他手中的籌碼就不見了一半。這還是他在其中小贏了幾把的緣故,否則的話早就兩手空空了。
「我說你這樣的手氣就別玩了吧,先休息休息。」朱司其看到他燒錢的速度太過驚人,忍不住勁道。
但偏偏宇智波文傑樂此不疲,一進這裡手中拿了籌碼他就好像換了個人。整個人地精神面貌都不一樣,朱司其甚至有種錯覺這可能才是一個真正的賭徒,而在外面認識的宇智波文傑反而是個假像。這才是真正的他!
但聽了朱司其的勸說,他改變了自己的策略,決定不再滿天撒網,而是專攻一個。他再次來到剛才小贏了幾把地二十一點賭桌前。
但現在幸運女神真地可能離他不是一點點距離,至少有個十萬八千里。朱司其在邊上第次看到他要牌或下注都是為他著急。該下莊贏的他下閒贏,該下閒的他又下莊。可以說。只要有人發現他這個倒霉蛋。只要跟他下相關的那就是穩贏不賠的。
正當宇智波文傑手中的籌碼以看得見的速度在快速消逝時,後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不是宇智波二少爺嗎?怎麼,輸得滿頭大汗了?」
此時宇智波文傑還真的滿頭大汗,但那是興奮的汗水,而不是怕輸。宇智波文傑回頭一看道:
「黃公子,要不你來玩幾把,我倒想看看咱們地黃公子是怎麼樣個贏的。」宇智波文傑笑笑道。雖然輸了近百萬了,但還他還是滿臉春風,毫不在意。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其實在內心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一百萬對於別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他來講可是一筆巨款。本來他平時的手氣還算可以的,有時還給在這裡整點零花錢,這下回去要被罵慘了。但願這點錢老爺子看不上眼而記憶了吧。
朱司其在進入賭場後就把感知全部收了回來,一心地做個旁觀者。否則一用感知所有的一切自己都提前知道那還有什麼意思?
其實有感知不是對每一個人說都是件好事。如果碰到心性不堅地反而會使他變得貪婪甚至
瘋狂。
可以想像一下,如果一個貪心之人有了感知,那他會把賭場當成一個提款機。要獵色那更是只要坐在大街上,美女好像在他眼中全部脫得精光一樣。經過銀行時,裡面金庫裡的財富也會讓他貪心大動。不要多久必然會死於非命!就算沒有,那整個人最後真的有可能會瘋掉,有了錢就還會想著權,有了權就想要更大的,甚至會幻想著有一天會統治地球,掌控宇宙!
還好朱司其並不是這樣的人,他有一份平常心。這除了跟他的性格有關外還跟在山多年的清修有關。他能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感知,不去獲取自己不能撐控的一切東西,包括金錢、美女、權勢。
順著宇智波文傑的目光,朱司其看到這個人自己也認識,昨天晚上就是因為這個人而使自己在香港本島整整走了一個晚上,而且甚至還沒能換到唐夢美一句關心之語。
「哈,沒錢就不要在這裡充大爺!我看你的籌碼也不多了,還是換我來吧,你在邊上看著我是怎麼玩的,多學著點。」黃天賜走過來道,坐在了宇智波文傑的身邊。
宇智波文傑只是給他讓了半個身子,雖然他手上只有幾萬的籌碼了,但對於一名賭徒來說,只有手中還有錢那就意味著還沒有結束。一切皆有可能!
但他卻不知道,如果手氣不好最好是馬上收手,隔段時間再來。他接連下了兩把,把把都輸了,倒是黃天賜每次都故意跟他反著下,反而贏了兩把。
「要不要再去換點籌碼?」黃天賜盯著宇智波文傑手中僅有的兩個一萬元的籌碼戲侃道。
「文傑,要不我來幫你玩幾把?」朱司其在邊上終於發話了,他最看不得黃天賜這種得意的笑,要沒有昨天晚上的事他可能還真的不會出手,讓宇智波文傑輸個精光,然後乖乖的跟自己一起回去,但現在顯然不行,朱司其得發洩一翻才行。
「好吧,我再去換籌碼!」宇智波文傑看了朱司其一眼道,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有了興趣,但還是知道至少肯定是為自己出頭。只是對於朱司其的賭術他可是從末見過,心裡也有點七上八下。要是再輸了,那自己今年都別想離開香港!
「不用了,不是還有二個籌碼嗎?等輸光了再說。」朱司其微笑著道,拍拍宇智波文傑的肩膀,跟他換了個座位。
「哎,宇知波文傑,這位是誰哪,你的朋友?怎麼有點眼熟。」黃天賜道。
宇智波文傑鼻孔哼了一聲,沒有理他,朱司其只是把他的兩個一萬的籌碼壓到莊贏也就不去看黃天賜。
黃天賜有種被小氣的憤怒,馬上推了五十萬到閒的位置,他就喜歡跟他們對著幹!只是現在幸運女神好像轉了方向,朱司其壓什麼就贏什麼,反而黃天賜一開始的五百萬籌碼快見底了,反而朱司其的籌碼現有了一百二十八萬。他足足連贏了六把!
「黃公子,要不你再去換點籌碼?」這下風水輪流轉,輪到宇智波文傑調侃他了。
「宇智波文傑,要賭咱們就賭大點,到裡在的房間單獨玩怎麼樣?」黃天賜並不理會宇智波文傑的調侃,盯著他道。
宇智波文傑每次到這裡來一般都是換個一百萬的籌碼,也從不親自到包房裡去玩,因為他知道那裡的賭資至少五千萬,自己也只是隨著老爺子去看過一次,當時只有五個人,但桌面上的籌碼加起來至少有十億。
宇智波文傑不好回答,因為那樣的話如果自己輸那就真的就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雖然喜歡賭博的氣氛,但卻不是沒有原則。一般情況下手中的一百萬輸光他就絕對不會再玩,像今天這樣的背運還是從來沒有過,以前最多輸到五十萬就算最慘的了,今天可是破了記錄,輸到只有二萬,但朱司其又幫他贏到一百二十八萬。
「怎麼,怕啦,不就五千萬嘛!而且你這位朋友運氣好像特別好,要知道有了五千萬你可就想幹什麼都可以了。」黃天賜慢悠悠地道,其實對他而言,五千萬也不是個小數,要是真的輸的,雖然不會有宇智波文傑那麼慘,但也會不好受。
「文傑,咱們跟他賭了。」朱司其看到宇智波文傑還在那裡沉吟,他抓起桌上的全部籌碼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