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現在在哪裡?」李跟問道。
「少林寺!」朱司其道。
「你們是不是有一種可以感知周圍的一種內功?」李跟看到朱司其的回答都很準確,馬上問道。
「沒有!」朱司其道。
「是的,那是師父騙人的!其實根本就不可能!」朱司其還是癡癡地道。
「真的?」李跟大失所望,他之所以費盡心機就是想得到這套功法,從對付了凡開始就是如此,現在想抓到他的徒弟,而且現在他的心神已受自己的控制,肯定講的是真話。
「是!」朱司其道。
「不對,那去年了凡怎麼就能知道我身上有些什麼東西,剛才我可是隔他好完的。」李跟馬上道,他開始有了懷疑。
「這是師父帶了副隱形紅外眼睛,只要你不是穿的純棉衣服,就可以看清你身上所有的東西。」朱司其道。
李跟回想了一下,當時好像自己確實不是穿的純棉衣服,這才恍然大悟。
「***!了凡這禿驢,騙得我好苦。我說怎麼這世上會有這樣的功法呢?」李跟喃喃自語道。
想到這裡,李跟不想再跟朱司其羅索,隨手一點就點了他的睡穴,朱司其馬上頭一偏睡了過去。
等李根下來後朱司其還是跟他剛才上去時差不多,昏睡在平台上。
「師父,現在怎麼處理他?」李根問道。
「隨便,反正他對我已經沒什麼用了!」李跟淡淡地道。
「師父,聽章天說了凡還有個弟子叫朱司其的。也在香港,要不要把他也……」李根突然想到。他不知道那朱司其就是眼前的這人,朱司其雖然在進出李根地面的房間時用的是李根地相貌,但一進入地下室還是用的第一次到章天別墅那時的相貌,此時他看上去有三十多歲。
「沒必要了。了凡那裡只是個大騙局,騙得我好苦。」李跟對於自己剛才用的黃色藥丸逼問的真實性很是放心。
「什麼,是個騙局,師父你是怎麼知道地?」李根看來也是知道感知的事。
「剛才你上去的時候我問過他。」李跟緩緩道,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自己隨便被了凡無意中的一句話就騙得團團轉。
原來去年了凡到章天家做客時正好李跟也在,當時大家一起喝酒,因為李跟酒量不佳,在中途偷偷吃了粒自製的解酒丸,沒想到被了凡一眼就看出來了。當時了凡也有點喝高了。而且他認為章天和李跟跟他認識也有幾十年了,無意中說自己有感知,不要說幾米就是幾十米幾百米也能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天晚上李跟就決定對了凡動手,要知道如果自己有了感知,再加上自己的藥物。天下誰還可以奈何得了自己。
誰知了凡的功力確實不同凡想。在中了天火後馬上就清醒了,強自壓住藥物的效果逃了出來,等李跟再找到他時已經是個變成了失憶的老頭子,而且內力全失,就算再用藥物逼問也是不可能的,但要給他解藥,李跟又不敢冒這麼大地險。要知道當時了凡雖然中毒,但還是在李跟攔他的時候,讓李跟受了不少的內傷。
而剛才朱司其的輕易中招。讓他感覺朱司其的內力比了凡要差得多,他才利用記憶消失的這一段時間馬上用藥物控制朱司其地心神逼問這件事,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天大地玩笑。可歎自己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竟然被別人一個玩笑耍了一年多。
「這個地下室現在應該已經暴露了,你馬上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轉移,而且我也決定有生之年不再回到東西。我在太平洋裡買了個小島,你如果想去就和我一起去,一起進行我的研究。天火還需要改進,但有一點,有生之年就不要想著再回到這裡來了。」李跟道。
李根很猶豫,像他現在這樣,雖然內力沒有,但自己只要隨便到哪個醫學研究所都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甚至自己來經營也是可以的。李跟除了教他武功外,最主要的還是生物藥學,按以前的說法就是研究毒藥。
毒藥可以害人也可救人,就看你自己怎麼用了。再不濟自己開個疹所也會財源滾滾。而且自己的身份除了師父就是眼前躺在這裡的這個人知道,但他很快就會失憶。到時師父不在這裡,自己還不是老大?
想到這裡,李根道:
「師父,我想留
在這裡,您不是以前也說過嗎,實踐出真知。我想如果師父真的研究出新的『藥物』也需要有人給你做實驗吧,我這裡就是一個很好的場所。」
李跟聽到他這樣說,雖然有點失望,但李根可以說也是他從小帶大的,跟他的感情也很深。他知道年青人受不得寂寞,這要也好。在心中歎了口氣,才道:
「好吧,師父也希望你能做出一番事業來,這裡地事已了,我決定馬上就離開,到時咱們再聯繫。另外你也不需要再冒我的句頭跟章家聯繫了,雖然以前我救過章天地命,他為了報恩一直對我言聽計從,但從此以後你就換個身份從頭開始吧。」李跟道。
「嗯。師父,弟子不能盡孝了……」李根咽泣道。
「男人有淚不輕彈,以後如果我要聯繫你,我會在報紙上登廣告的,你現在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李跟也是一陣歎息。
李跟再要準備走,但就在這裡異變突然起,躺在平台上的朱司其突然躍起,捆住他手腳的繩索全部崩斷,向著李跟直撲過來。
李跟大驚,一個不小心已經身後中了一掌。朱司其此時是含恨出手,哪會容情。李跟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竟然沒事?」李跟離了幾步才站穩身子。
「沒錯!彫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今天看你還往哪裡跑。」朱司其說完又撲了過去。
李跟已經很著了招,現在內力大損,哪還會是朱司其中對手。只能勉強支撐,但反應速度跟內力都大受影響,很快就被朱司其一指點中了穴道。
朱司其看到邊上的李根要跑,馬上身子一縱,也把他給點上。先到李跟身上把他那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其實也只有三個瓷瓶,一個綠色的,朱司其知道是裝天火的解藥;一個黃色,這是迷惑心智,應該是具有催眠作用的藥物;另外就是一個紅色的了。朱司其打開一看,跟上次在李根身上搜出來的藥物一模一樣,看來正是那天火了。
李跟看到朱司其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走,那比割他的肉還讓他心痛。要知道這些藥物都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雖然他自己現在也知道了製造方法,但其中有幾味藥卻相當珍貴,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如果都被朱司其拿走,可能幾年時間他都不一定能再制這麼多藥丸出來。
「你……你!!」李跟看到朱司其把那三個瓷瓶都往身上裝,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你……你……你什麼?不就幾瓶藥嘛,這麼緊張做什麼?」朱司其盯了他一眼道。
「你知道這些藥的珍貴嗎?可以說是無價之物,你把解藥拿兩棵就可以了,其它的就留給我好不好?」李跟低聲求道。
「留給你?再讓你去害人?想不都不要想!」朱司其喝道。
李跟看上去只有五六十歲,但朱司其知道顯然不止。要知道知具內力的人雖然不能永葆青春,但身體各方面的器官比一般人肯定要好得多,人也就看得年青得多。
以前師父跟自己剛分開時,也看上去很年青,根本不像七老八十的。但現在再去看的話,已經是滿臉皺紋了。
「對了,剛才你說我只要拿兩粒解藥就可以治我師父的病,那是不是我師父的內力跟記憶都可以恢復?」朱司其問道。
「我的藥物之神奇,你根本想像不到,你是不是覺得你師父身上的經脈全堵了,不可能還有希望恢復,告訴你吧,最多兩顆,否則一顆就足夠了!」李跟傲然道。
「那就好,如果我師父能恢復過來,那你們還可以活命,否則……」朱司其看著他們兩師徒冷冷道。
「不就是一死嘛,我反正已經活夠了,這個還威脅不到我。我倒是很好奇,剛才明明看到你中了我的天火,怎麼現在好像完全像個沒事人?」李跟好奇地道。
他這所以以前對了凡下手,也是因為好奇之故。看來這人啊,太好奇也不好。
「你不說我倒忘了。」朱司其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一轉,把他剛才送入自己口中的那顆黃色藥丸吐了出來。雖然在朱司其的體內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本來是入口即化的藥丸竟然完好如初。
「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朱司其笑嘻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