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先去吃飯吧!」朱司其一時失察,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錢包被他丟到哪裡去了,看來肯定不會是在附近,否則自己的感知不可能找不到。沒地方發火,先吃一頓再說。
「不知道你想去哪裡吃?」保鏢道。
「先去這裡最好的飯店吧,我好像還沒出去。」朱司其笑笑道。
保鏢被他氣極,但既然上面讓自己一切滿足這個人的要求,跟另外一人打了聲招呼後,他走到邊上一個停車場開了輛奔馳過來,看來這應該是那位少爺的坐駕。
「你把車開走了,等會你家少爺要用車怎麼辦?」朱司其毫不客氣地坐上車後,對司機位置上的保鏢道,他可還從來沒坐過這麼高級的車子。
「這是我們用的車,他有另外的專車的。」保鏢笑笑道,很為自己有個這麼有錢的老闆而自豪。
看來還真是有錢人,連保鏢的車都這麼牛,想想自己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個富翁,但跟別人比起來,連人家的保鏢都不如……
當保鏢開著車走時,朱司其越覺越不對勁,怎麼好像是到自己住的酒店去一樣,當那保鏢最後停下車時朱司其一看還真是自己入住的酒店。難道這裡就是曼谷最高檔的飯店?
懷著疑惑的心情朱司其下了車。
吧!」那保鏢手心向上,指了指酒店的方向,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一著其實這棟樓不是自己昨天中午吃飯的那棟,自己住的那棟是在後面,看來這棟是專門用來做餐飲,向外界開放的。
看著朱司其望著那棟樓沒動,那保鏢還以為他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心想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雖然自己也來得不多,但總算是隨著主子經常進出過這裡了。
「這就是曼谷酒店,既是最好的賓館也是最高檔的酒店。」那保鏢微笑著道。
朱司其聽到他這麼一說,這才慢慢地向著裡面走去。
「對了,還沒請教你的名字?」朱司其已經靜下心來了,對那保鏢道。
「你叫我吉普桑就可以了!」保鏢道。
「吉普桑,我可以知道你家老闆是做什麼的嗎?」朱司其對其老闆很是好奇。
「我們老闆什麼生意都做,他的生意大到你不敢想像,集團公司都有好幾家!」說到自己的老闆,吉普桑很是自豪,胸脯也挺得更挺了。
「不知道你的老闆叫什麼名字?」朱司其對於他說講的超級大富豪倒真的很是好奇。
「達瓦特·朱拉暖!」吉普桑幾乎用著崇拜的語氣道。
「沒聽說過。」朱司其淡淡道。
吉普桑差點被他氣得吐血,自己的老闆在泰國可是名噪一時,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他的名字,泰國的年青一代更是把他當作自己一生奮鬥的目標,這個人竟然沒聽說過,但一看他的外貌應該不是本國,這才釋然。如果是泰國人這樣說,他可能真的會對他拳腳相加的。
這裡的餐廳比後面的那棟顯得又更加高檔,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吉普桑因為對朱司其竟然不知道他老闆的大名還是有點耿耿於懷,本來只是在大要裡應付一餐的,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包廂,雖然要多花包廂費,但為了老闆的名譽也值了。
朱司其對於吉普桑把他帶到包廂也是正中下懷,他因為徐應傑跟龍傲天在的關係,把自己的一切證件和銀行卡都存了起來,身上的現金可不夠他奢侈的,現在有冤大頭來了,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對於菜譜上面的所謂王宮菜看,朱司其可是毫不客氣的點了好幾道,一邊的吉普桑雖然有為老闆的名聲鬥氣的成分在內,但看到他點的菜後面的價格還是有點心驚肉跳……
這桌菜差不多可以相當於自己一年的薪水了。這個人也真是敢點!吉普桑摸摸身上帶的卡,這是出門時管家給他的,說裡面的錢可以無限透支,這才有了底氣。
「就這麼多吧!」朱司其合上菜譜道。
吉普桑看到朱司其鉻於點完菜了,暗揮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心中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晚上回去後管家會不會罵自己?
不知道因為包廂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桌菜很貴,反正菜是上得很快,吉普桑雖然心裡看不起朱司其的土包子樣,但對於這樣的美食自己還真沒吃過,兩人又叫了瓶紅酒,很快杯來盞去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我說吉普大哥,這裡的菜還真是不錯,別有一番風味。」朱司其夾了塊鮑魚道。
「那當然了,我家老闆都經常在這裡吃飯,雖然我還沒來吃過,但知道這裡的菜肯定很好吃的了。」吉普桑道。
「來,再來一杯!」
「干!」
「晚上還來這時吃吧?」
「沒問題,反正不用咱們付錢!哈哈哈。」
「那咱們就慢慢來,把這裡的宮廷菜吃個遍後再說。」
「好,希望你的錢包這幾天都不要找到,除了這家我還知道其它好幾家有名的飯店,到時一家家吃過去。」
「哈哈哈。」
「吉普大哥,我看就在這裡開間房吧,休息一會後,再到玉佛寺去轉轉,回來又到了晚餐時間了。」朱司其拿著酒杯搖晃著杯中的紅灑,讓酒在杯壁上慢慢轉著。
「沒問題,大可兄弟,你就沒想過去這裡搞個按摩什麼的,泰式按摩可是世界有名的噢。」。吉普桑打個飽隔道。他知道每個酒店都是提供情色服務的,只要客人能出得起錢,他對於這裡可是嚮往已久,以前只是沒機會才沒枉想。
朱司其的假證上的名宇叫王大可,在這裡他也是這樣對吉普桑說的「既然吉普大哥提議,我當然沒意見了,那咱們就走吧。」朱司其一口喝完杯中的酒,道。
由吉普桑結完帳後,兩人來到後面賓館,在樓上有專門提供按摩的地方,其實朱司其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吉普桑看來是個裡手,很快帶著他就上了樓,在樓上把他送到一間房後,他自己就去單獨活動了。
朱司其中午確實喝了不少酒,紅酒在當時沒有什麼勁,但現在一走動,酒勁就上來了,他覺得頭有點暈,但卻沒有刻意用真氣去逼出酒氣,他覺得這樣的感覺剛剛好,保持著一份清醒,但人卻有點暈乎乎的。
但他還沒躺下,吉普桑馬上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朱司其一開始還以為是給他按摩的,一看吉普桑,很茫然地道:
「怎麼啦?」
「我現在得馬上回去!」吉普桑道。
「你回去就是了,我正好也想回房間去休息一下,按摩還是算了吧。」朱司其的頭有點暈,還真不怎麼想來按摩。
「我給你去開間房吧。」吉普桑道。
「沒必要,我本來就在這裡開了房,你以後給我報銷就行了。」朱司其笑道。
「沒問題,咱倆誰跟誰啊,你告訴我房間號,辦完事馬上就來找你。」吉普桑道。
朱司其把自己的房間號碼告訴了他,吉普桑看來很真的很急,記下後馬上跑步去等電梯,竟然是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想浪費。
在曼谷郊外的一處別墅裡,吉普桑正在跟一人匯報著今天跟朱司其的一切行為,當然兩人稱兄道弟的事他沒有講,也不敢講。除非他想馬上就不幹了!
「事情就這麼簡單?」問話的是一個中年人,看他的打扮應該就是吉普桑口中的管家。
「沒錯,剛跟他一起吃完飯,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上就趕回來了。」吉普桑道。
「那他呢,現在在做什麼?」管家問的很仔細。
「他在曼谷酒店的客房裡休息,房號是普桑道。
「是你安排的房間?那裡的睡一個晚上可不便宜。」管家有點嗔怪道。
「是他本來就開好的房間,一開始我也以為他不像個有錢人,但現在看他住的房間又不像。」吉普桑撓撓腦勺道。
「嗯,那個叫王大可的錢包現在看來很可能找不到了,雖然這件事不能怪你們,但你們身為隨身人員了有一定的責任,等會太太問起來要好好應對,知道嗎?」管家道。
「知道了。」
原來中午那少爺回來呼中飯時,他母親無意中發現跟他一起出去的兩名保鏢竟然只回來了一位,這才問起怎麼回事。那少爺當然是一無所知,但另外一位保鏢原原本本的一切經過都跟太太說明了。
這才有了吉普桑匆忙地趕回來。管家又把吉普桑領進去,把事情的經過和後來的事情跟那位太太說了一遍。
坐在沙發上的太太容光煥發、端麗冠絕。吉普桑竟然不敢用眼光直接,掃了一眼馬上低著頭。
「這件事你的處置也算對,但卻也不能由他來,雖然咱們家不缺這點錢。我看管家你還是直接跟他見個面把這件事了結了吧,不要老拖著沒完沒了。」太太輕聲道,她的聲音也很好聽,吉普桑只覺電視裡的歌星唱歌都沒這麼好聽。
「好的,我馬上去辦這件事!」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