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試好後終於可以用了,朱司其呼了一口氣。用軟盤啟動電腦,把軟件調出來把硬盤的零磁道用第一個磁道代替,重新分區,再格式化硬盤,等了幾分鐘全部搞定。
再用半個小時把軟件神雕切割軟件裝好,調試好刻字機,一切搞好天還沒有黑,對客戶道:
「陳老闆,全部搞好了,你來試一下我還得馬上趕回去呢。」
「小朱,今天晚上是沒車了,你在這裡住一晚得了,現在趕回去多累,如果你們公司不報銷住宿費,我就給你報銷。」陳老闆看到電腦搞好了,心情也很好,正好手上有一筆業務,如果電腦出問題自己損失就大了。
「不了,明天還有事呢。你看我怎麼樣才能最快趕回去就行了。」朱司其道。
「好吧。」陳老闆也不再堅持。
想了想道:
「如果你硬要現在趕回去只有到國道上去攔過路車了。」
「那也行,你快點把電腦試一下,如果確定好了我就馬上要走。」朱司其道。
等陳老闆把電腦試好,朱司其連晚飯也顧不上吃,陳老闆騎上摩托車把他送到國道上,給他攔了輛過境的長途客車才走。
到杭州時又是半夜了,打了個一準備先回家,但忽然感覺肚子有點餓,才想起自己今天一天基本沒吃什麼東西,雖然身懷真氣但也不是就成神仙了,五穀雜糧還是不能少的。
在路上找了家夜宵店隨便吃了點東西,想打個電話給鄧唯宇通知他自己到杭州了,電話打通但刑警隊卻沒人接電話,現在這麼晚了肯定下班了吧,明天早上再說了。
吃了點東西反而不覺得有什麼累了,回到家後又習慣性把電腦打開登入網絡,MMR竟然又在。
1010:「昨天晚上怎麼突然下線了?」
MMR:「想睡了就得下啊,你怎麼還在?」
1010:「剛才,今天白天看了股票行情,確實不錯,西南化工我已經清倉了。對了,你有郵箱嗎?有時候在這裡找不到你就發郵件給你,可以嗎?」
MMR:「當然可以了,我的郵箱是XXXXXXX」
1010:「我想既然你是學生,而且你對股票這麼有研究,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呢?」
朱司其終於提出了這個問題。
等了一會不見對方的回話,知道對方應該下在思考之中,也沒崔他,只是在電腦邊上默默等著。
良久,MMR終於回話過來了。
MMR:「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兩人連面都沒見過你就這麼相信我。」
1010:「感覺!」
MMR:「如果你的感覺錯了怎麼辦,在股市裡如果你也信感覺的話你會虧得很慘的。」
1010:「人和事是不能混淆的,我感覺你是個可以合作的夥伴。」
MMR:「你先說說看如何合作?讓我也感覺一下你的誠意!」
1010:「很簡單,你來指導我投資或你親自來投資也行,利潤按比例分成。」
MMR:「這個我要考慮一下,過幾天給你回復好嗎?」
1010:「好的,請盡快,如果我沒上線你可以發郵件給我,我的郵箱是:XXXXXXX」
第二天朱司其來到公司後鄭經理和老闆娘還沒來,只有陳向民一個人在,他發現陳向民今天看上他的目光很奇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自己沒什麼特別呀,褲頭的拉鏈也拉上了。
「怎麼啦,這樣看著我?」
「昨天公安局的來找你,說是要你協助調查一個案了,你小子沒在外面做什麼壞事吧?」陳向民道。
「啊,他們怎麼找到公司來了,BOSS沒說什麼吧?」朱司其忙問道。
「他到沒說什麼,只是老闆娘的意思是請你今天結工資走人!」陳向民歎道。
聽到陳向民這麼說,知道這是最壞的後果了,自己聽了好像也沒什麼,走人就走人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而且就自己帳戶上的錢還用得著給別人打工嗎?這只是自己的一個愛好而已。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必要再做事了,拿起公司的電話先拔了個電話給鄧唯宇,問他看是怎麼回事?
「喂,鄧唯宇在嗎?」
「我是,你是哪位?」
「鄧警官,我是朱司其,昨天去了蒼南,半夜才回來,今天一來就給打電話了。」朱司其道。
「昨天我有點事出去了,其它組的人因為調查王東平的住址所以到你公司去找了你,沒給你帶來什麼影響吧?」鄧唯宇道。
「沒什麼影響才怪,自己都失業了。」朱司其心裡說。
「沒什麼影響,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吧?」朱司其問道。
「當然有事了,你等會得到刑警隊來一趟,再把前天晚上的事跟他們講一下才行,現在調查的事不歸我們管了。」
「好吧,我等會就來。」
現在自己真的是有大把時間了。乾脆把王東平這夥人直接抓了算了,否則自己好像被貼了個膏藥一樣難受。
不久鄭經理和老闆娘就來了,今天老闆娘看到朱司其也沒打招呼,只是拉開抽屜,把昨天早已算好的工資條交給朱司其,讓他簽字。
朱司其也知道再多講也無益,接過之後看也沒看就簽了字還給她了。
接過自己的工資,朱司其把自己的東西清點一下就準備離開,鄭經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對他道:
「小朱,下次有時間就來玩,如果在外面找不到事做再來找我。」
朱司其點點頭也沒說話就走了,但剛一出公司就聽到老闆娘在對鄭經理吼道:
「你做死啊,還要叫他來。」
現在是一身輕鬆了,騎著自行車先去了食之味,看到李潔沒在,一問王宇才知道她去辦飯店的工商、稅務、衛生執照去了,因為了換了老闆這些東西都得全部改過來。
看來自己確實是一個合格的甩手掌櫃,把授權書和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交給她,就只管在家裡等著收錢了,有時心裡也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做得太過了!晚上再和她好好聊聊吧。
把自己的東西寄在王宇這裡,騎著自行車去了公安局。
「鄧警官,我來了。」看到鄧唯宇在那裡寫著什麼,朱司其走過去說道。
鄧唯宇抬頭一看是朱司其來了,對他道:
「走吧,我帶你去找他們。」
鄧唯宇把他帶到另一間房交給一個叫李術的人就走了。
「你是朱司其吧,昨天晚上的事請你再給我們講一下。」李術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又只能把從茶樓開始到夜宵城的經過講了一遍,其實根本沒什麼特別的,只是由於吳浩發現朱司其竟然兩次都和王東平在同一個地方而有所懷疑。
「我以後是不是不要再來了?」朱司其問道。
「暫時不需要,我只能這麼回答,如果案子破了肯定就不需要你再來了。」李術道。
朱司其想暈,自己一時大意現在不但工作丟了,而且還擾得一身騷,心中決定今天晚上就要把事情搞定,要不晚上自己睡覺都不安心。
「你現在可以走了,有事我們再去找你。」李術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在走出房間時聽到李術接到別人通知,要他去參加案情碰頭會,這倒是個機會,可以深入瞭解一下這個案子,朱司其心裡想。
出了公安局,前面不遠正好有個公交車站,在邊上買了份報紙裝作等車的樣子,把感知放入到刑警隊的會議室,會議是由吳浩主持的,來的人基本上是那天晚上朱司其在車上碰到的幾個還和李術一起的幾個人。
吳浩道:「同志們,經過半多個月的偵察我們現在基本能確定件的犯罪嫌疑人主要有三個,李春、王東平還有一個叫馬偉明的外號叫小馬的一共三個人。李春和王東平主要是負責搶劫,而馬偉明負責外圍和銷贓。這是一個典型的搶劫犯罪團伙,自從十一月八號發案以來,他們頻頻做案,手上是血債纍纍。他們做案殘疾,殺人不眨眼,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已有四條人命死在他們手上,省廳和市局很重視這個案子,限我們二個月破案,現在離限定的日子已不多了,但我們現在只查明了馬偉明的蹤跡,對於李春和王東平的行蹤還沒有完全掌握。現在請各小組把情況都匯報一下,爭取早日破案,還市民一個朗朗乾坤。」
「我們查到李春和王東平是退伍軍人,兩人在部隊的關係就相當好,這次因為李春在老家跟當地一惡霸發生衝突最後失手殺死了他這才亡命天涯,而王東平因為在部隊受過李春的照顧,這次事件後李春投奔王東平時他也和李春一起跑了出來。而馬偉明是他們來到這裡才認識的一個混混,我們查過馬偉明以為專門幫別人偷渡,是個蛇頭。可能因為李春和王東平想出國這才瘋狂斂財的。而由於李春和王東平手中都有搶,我建議在抓捕時請駐地刑警和特警出動。」李陽春道。
「他們手中的槍枝查到來源了沒有?」吳浩道。
「查到了,是在他們當地搶的,因為他在殺死那惡霸後主動投案自首了,後來是當地派出所因為受到毒打,心中不憤這才在深夜把值班民警打暈打開槍庫取了二把手槍還有大量子彈出逃的。」李陽春道。
「怎麼自首了還受到毒打?」吳浩有點奇怪。
「因為……因為有個民警是那惡霸的親戚。」李陽春小聲道。
「哼!」吳浩聽了無柰,現在基層民警確實有一些害群之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現在是否還能勸說李春回頭?畢竟他還是知道自己是犯了罪的。」鄧唯宇道。
「不可能了,從他做案的手法上看他是在報復,他的凶性完全激發出來了,可以說失去了理智,現在再和他講這些效果不會很大了,上級指示在抓捕時如果拒捕可以當聲擊斃!」吳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