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這個病確實是腿部神經被壓迫,而且因為壓迫的時間很長了,現在神經開始出現損傷。」朱司其道。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李潔在邊上道。
「我給你推拿按摩一下吧。」
「我也和母親經常給我爸按摩,但效果卻一直不大,只是能緩解病情而已,難道你的方法不一樣?」李潔道。
「我的手法當然有點不一樣了,推拿主要是疏通經絡、促進氣血運行、調整臟腑功能和舒筋活絡、活血散瘀、鬆解粘連、滑利關節,還可以加強局部氣血循環,促使受損傷的神經根恢復,緩解疼痛。」朱司其看到李父把腿也伸了出來,邊說邊用雙手在他的腿部按摩起來。
他的手法當然和李潔的不一樣,不但按摩的穴位不同,最重要的是加入了真氣,半個小時下來,李父竟然感到腿部有點酥酥的,麻麻的感覺,雖然很輕微,但這是十幾年來一直沒有過的,馬上把自己的感覺跟李潔說了。
「爸,真的有一點感覺了?媽!快進來,爸的腿有感覺了!」李潔聽了馬上叫李母進來。
李母聽到急忙跑了進來:「真的?保華,是不是真的?」
「是的,剛才有點麻麻的感覺,但現在又沒有了。」李保華道。
「有感覺就好,十幾年了,終於有希望了。」李母說著竟然流淚了。
朱司其看到他們一家子這麼高興,也為自己能給別人解除痛苦而高興。
「伯父,你這個病還得用針灸,希望還有是的,今天東西我沒有帶來,明天我再給你來用針灸吧,相信效果會很好的。」朱司其道。
「太謝謝你了,小伙子,你又給了我站起來的希望。」李父道。
「快別這麼說,我和李潔是同事,這也是應該的,今天晚上很晚了,我就先走了。」朱司其道。
「好,李潔,快送送小朱。」李母道。
兩人出了門,往樓下走去。
「今天晚上真是太謝謝你了。」李潔道。
「不用啦,只要你以後幫我把飯店管理好,使我天天能賺錢就可以了。」朱司其開玩笑道。
「這個你放心,我會盡全力的。」李潔道。
「對了,你爸的病不適宜再用藥,他的身體很衰弱,我看用食療法吧,明天我給你幾個食譜,你照著做給他吃就行了,比吃藥還便宜,而且效果還要好。」朱司其道。
「你還會用藥膳!真不知道你還會什麼?對了,如果你開飯店藥膳也可以引入到飯店裡來,到時也是一個亮點。」李潔果然是專業人士,馬上想到可以在飯店裡推廣。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朱司其道。
第二天朱司其特意請了一天假,在和李潔會合後一起去了正宗川菜館。
黃老闆看到朱司其今天又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小兄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來,現在還沒到吃飯時間,是不是有什麼事?」
「黃老闆,今天我來是和你談你飯店的事,我特意帶了位朋友過來。」說著指了指李潔。
「那好,到包廂時去談吧。」
「黃老闆,其實昨天我聽到你說的情況,就有意把你這家飯店盤下來,只是沒有人也管理才沒有跟你講,今天我帶來的這位是專門從事飯店管理的,她願意幫我管理我今天才來和你談這事的。」朱司其道。
「不知道你願意出多少錢?」黃老闆其實也很高興,朱司其的為人他昨天也知道,就算盤下來對下面的人也會很好的,價格就算低點也沒事,把店交給他自己也放心,黃老闆心裡想。
「三十萬!」朱司其道。
「三十萬!小兄弟,你也知道我昨天告訴你了,我只要二十五萬就可以了,你如果真要我還可以少點的。」黃老闆很驚訝。
「不了,就三十萬,黃老闆你已經在虧本了,而且這裡剛開業不到一個月,可以說基本是新的,而且所有的人和東西你都給我準備好了,我一進來就可以直接營業,三十萬很合理的,不能叫你吃虧了不是。」朱司其道。
「真不知道怎麼說啊,小兄弟你夠意思!那我也不客氣了,什麼時候辦這個事?」黃老闆聽到可以全部拿回成本,甚至還有點賺,心裡當然高興了。
「如果可以今天就可以寫合同,明天把錢全部給你,如何?」朱司其道。
「沒問題!」黃老闆道。
「但有件事我還想和你說一下,就是我盤下這間店的事你不要和其它人講了,因為你也知道王宇是我的同學他也在這裡做事,我怕他到時也有想法,另外反正我這裡不會經常來,日常管理都是這位李潔,叫她出面全權負責還好些。」朱司其道。
「那好吧,按你的意思辦。」黃老闆雖然心裡奇怪,這年頭還有不願意當老闆的,但人家能拿三十萬出來,他也不好多說。
「這是我草擬的轉讓書還有相關合同,你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去打印出來,明天付錢後就可以簽字了。」朱司其道。
朱司其這段時間一直在看商業相關的法律書籍,對於書份合同還不是手到擒來,條理分明、合乎法律、毫無漏洞。
其實黃老闆也看不出所以然來,只是覺得很多語句好像都很煩瑣,每一處小地方都提到了,看著厚厚的十幾頁紙,就轉個店子,有必要這麼麻煩嗎?黃老闆心裡想。
黃老闆大致瀏覽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問題就遞還給朱司其了。
「就按你說的來辦吧。」
「那好,我等會就去打印三份出來,我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明天我們就在那裡簽字吧,這樣就真正具有法律效力了,大家以後都可以避免麻煩。」朱司其道。
「這還得上律師事務所,看來朱兄弟你真是很謹慎。」黃老闆笑道。其實有律師出面他更加放心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走了。」朱司其說完就離開了飯店。
出來後朱司其遞給李潔二張紙,一張是給李父準備的食療食譜,另一張卻是為以後飯店準備的,有幾大類,分別為保健、美容、減肥。每類下都有十來個食譜。
又拿出三千塊錢交給李潔。
「從今天起你就正式上班了,這是你第一個月的工資你先拿著用,資金到月底再說。」朱司其知道她家裡情況緊,很細心地先把第一個月工資發給她。
「謝謝!」李潔也沒客氣,她最近確實很要錢用,快過年了,家裡經常還什麼年貨都沒準備。
「那你什麼時候去給我爸針灸?」李潔問。
「下午吧,我先去把合同打印出來。」朱司其揚了揚手中的一疊紙。
「那好吧,我也去西湖酒家把事情交代一下,下午我在家等你。」李潔道。
兩人分開後朱司其就先來到一家打字複印店,把合同打印了三份,又去證券公司把自己的股票拋掉三十萬的份額,只等明天錢到了自己的帳上就可以辦事了。
下午到李潔家時,她已經在家等朱司其了,看來她辭職的事很順利。一進去朱司其就聞到了一股藥味,知道是李潔按自己給的食譜在為李父做藥膳。
「伯父,您好!」朱司其先去跟李父問好。
「小朱,你來了,快坐。」李保華道。
「沒事,今天我把針帶來了,要不我們先開始吧。」朱司其道。
著李保華把身上蓋的棉被拉開,準備坐起來。
「您躺著就行了!」朱司其連忙道。
拿出自己的針,在他的幾個腿部穴位上插了下去,隨著針的進入也輸入了幾股小的真氣,神經壓迫不能很急的,如果一下子就解壓神經有可能很而受不了,到時會受到更大的損傷。
半個小時後,朱司其把針拔出來,用手給他在腿部按摩。
「伯父,現在您腿有沒有感覺?」朱司其道。
「有,比昨天要強烈得多,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你的手在我腿上動了。」李保華高興地道。
「這就好,說明效果不錯,再多做幾次,配合食療,您的腿很快就能活動了。」朱司其道。
「真的太感謝你了,小朱。」李母也一直在邊上看著,聽到李保華說有了感覺,十分高興,李保華十幾年不能走動,對於她、對於李保華、對於這個家都是一種折磨。
「不用啦,伯母,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先走了。」
聽到朱司其要走,李母硬不同意,一定要拉著他吃了晚飯才行,朱司其沒法,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菜是家常不小菜,也是杭州的風味,朱司其從末在杭州吃過真正的家庭菜,感覺很好吃。對於李母的手藝也是大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