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一聲嚇得伊之竹一哆嗦,連旁邊作陪的四兄弟都渾身一震。這是幹什麼啊?一驚一乍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竹子,不好了。我這次逃出來就是為了找你的,我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季若伊看了看國泰民安四兄弟,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畢竟這是關於伊之竹的身世。
伊之竹從季若伊醒後就一直沒問她過去發生的事情,就是怕給她帶來不好的回憶,只要她人安安全全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隨風消逝吧,沒想到季若伊突然開口提起,還是個秘密……
「說吧,都沒有外人。」看出來她眼中的掙扎,他也沒在意。沒有什麼他解決不了的,任何事情他都會替她分擔。
「那把老管家也叫進來吧,我不想再重複第二次。」既然如此,季若伊想著還是乾脆人全了再說。
「也好,小安,去叫老管家來。」伊之竹吩咐下去。
沒多大一會的功夫,小安和老管家雙雙歸來。老管家領了責罰以後,還是覺得對自己的懲罰太輕,他沒臉見季若伊。當初那麼狠毒的做法居然只換來這麼輕的責罰,一想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就覺得臉發熱。
「這是?」老管家方一進屋,就看到屋子裡的人個個面色凝重,不由的跟著緊張起來,又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嗎?
「老管家,隨便坐,我要說點關於竹子的事情!」季若伊嚴肅的開口,伊之竹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解,剛才不是說什麼天大的秘密嗎?怎麼這一會兒又扯到他的身上了?
見眾人都各尋位置做好,季若伊十分嚴肅的開口道:「竹子是地朝王上的兒子,當今地朝的王子!」
嘶——
滿屋子抽氣聲,眾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伊之竹,就連伊之竹都毫不例外的滿臉驚訝。只有老管家一臉的複雜表情看著季若伊。
「不可能,你聽誰說的?我有父母,你是知道的!」
「你從哪聽來的消息?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伊之竹和老管家同時開口問季若伊。
「老管家……?」伊之竹從老管家的口中聽出一些不同的訊息,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年幼時候喪生的雙親又是怎麼回事?
阿泰最為驚訝,他知道老管家的身份,也知道伊之竹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卻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地朝的王子。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自己拚命的為老管家賣命,他卻沒告訴他任何關於這方面的消息。
「事到如今,是到了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了。」老管家幽幽的聲音傳了出來,彷彿直接能敲打到人的心頭。
「我是地朝當朝王上身邊的貼身侍衛首領。王上有兩個寵妃,渝妃和琴妃,她們一個來自當朝禮部尚書家,一個來自民間選秀。琴妃自覺高人一等,因為王上同時寵愛著她和渝妃,所以她處處和渝妃作對。這些王上都看在眼裡,可是又不好直接參與,畢竟禮部尚書在朝中的地位不低,身邊有不少黨羽。後來,兩個人幾乎同時期有孕,渝妃先誕下了麟兒,而琴妃也正在生產,所以沒能過來。王上甚至琴妃的秉性,唯恐她會對渝妃及王子不利,所以率先下手,安排老奴以及手下伊侍衛夫妻二人離宮,躲到一個偏僻的村子,帶著尚在襁褓中的王子隱姓埋名生活。而渝妃卻因為受不了愛子離身的刺激,整個人變得有些瘋癲,後來乾脆被打入了冷宮。對外宣稱渝妃產下死嬰,受不了刺激才瘋癲的。而恰巧琴妃也順利的產下一子,因為渝妃的失寵,她順理成章的坐上了王后的寶座。本來一切都是順利的進行著,可是沒想到,突然有一天禍從天降,伊家上下居然被血洗,幸好我去向王上匯報近來的情況而不在家,還好及時的趕回來救出了王子。後來怕引起他們的懷疑,於是逃離了地朝,來到天朝落腳。每年我都會有一段時間不在家,那就是去向我王匯報你的情況去了。同時也是在查尋當初對伊家下毒手的人,後來才知道是羅聖門的人下的手……」老管家把往事一一道來,季若伊眼睛已經濕潤了,四兄弟也彆扭的把頭轉到一邊去。
「怪不得我們不做任何事情,都有大把的銀票。你還一度告訴我說是因為我爹娘留下的產業還在;怪不得爹娘對我的態度恭敬的過了頭,根本不想對待自己的孩子,我還以為爹娘不喜歡我;怪不得你從小把我帶到大,卻一直不肯叫我的名字,只是叫我少爺,原來你是怕逾越……」伊之竹沒想到自己心中的爹娘居然不是他的親生父母,而他的身份居然如此高貴,一時接受不了。
「好了,竹子,雖然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是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季若伊沒有時間浪費口舌。她抿了抿嘴唇道:「羅聖門就是鍾國舅派去的人,我前段時間就是被他抓去的,那個上次刺殺我們的羅聖門人叫做汝敏,就是鍾國舅的手下,而鍾國舅和王后,也就是他的妹妹,兩個人有一腿,正準備利用我抓住你,然後把你殺了再逼宮,由王后的兒子做王上……」季若伊一口氣把話說完,不給他人插嘴的機會。
「什麼?」老管家和伊之竹再次驚訝的同時喊了出來!
「怪不得他們會下狠手,原來是鍾國舅指使的,這下就說得通了。」伊之竹如是說。
「逼宮?那王上豈不是有危險?」老管家如是說。
其餘四兄弟低著頭數手指,心中卻同時想到:太震撼了,哥哥和妹妹**,真是亂刺激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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