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踏足演藝吧。
耐著性子參加完了慶功宴,伊之竹迫不及待的抽身要離開。整個晚上許倩兒好像一隻蒼蠅,而他就好像一隻裂了縫的雞蛋,躲都無處躲。
要不是老爺子許茂森在來之前和他長談過,說現場有很多的記者,讓他注意一點個人形象和公司形象的話。他早就一腳把許倩兒踢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了!看著今天晚上在慶功宴上那些記者的嘴臉以及提的問題,明天各大報刊雜誌不一定怎麼寫他和許倩兒的關係呢!沒準會說之所以他會出名是*著她許倩兒!~
想到這裡,伊之竹嗤的冷笑一聲,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一飲而下。自從第一次喝到威士忌以後,他就愛上了它獨特的味道,口感醇和的烈性酒,適合純飲與餐後飲用。而伊之竹更喜歡在威士忌裡加上純淨水、加冰、加蘇打……除了加果汁和加飲料以外,他認為加了那東西是給女人喝的,不過,他更喜歡嗅著威士忌的香味,和自己那個年代的福蘊清酒的味道很像。
此刻的伊之竹,獨自坐在演藝吧*近吧檯的位置,剛剛擺脫了許倩兒的糾纏,隨便進了一家演藝吧,來緩解一下整天的不滿和壓力。
季若伊在距離諾丁山演藝吧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下了車,她深深的呼吸著夜晚的空氣,提起歡笑,一步一步的慢慢向諾丁山演藝吧走去。看著馬路上舞榭亭台,燈紅酒綠,車水馬龍,燦爛的燈光與柔和的夜色交相呼應,這樣的夜色是令人迷戀的。在那華燈初上之際,當你投身於這夜晚的懷抱之中,一種怡然自得之感油然而生。這華燈、綠水;這流雲、星星;天上人間,競相輝映,自是別具韻味。季若伊慢慢的踱步在夜晚的黑幕裡,覺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推開諾丁山演藝吧的大門,早早的就有服務生等在了門口,熱情的把季若伊領到位置上,轉身離開。季若伊熟悉的向吧檯要了一瓶甜牛奶,她從來都只喝甜牛奶的。
經常去演藝吧的人都知道,點飲品都是要沒開封過的。如果點啤酒、飲料等,很容易被人做手腳。不是服務員將以前剩下的酒水兌到一起來充當新的飲品,就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會趁著不備下點什麼東西進去,尤其是女孩子,經常會被下了藥,弄的神志不清。雖然季若伊心情鬱悶的差點要暴走,可是警惕心還是有的,只是點了一瓶甜牛奶。
啜飲著屬於自己的飲品,季若伊雙眼放光的看著台上正在表演的男演員,一身佐羅打扮,臉被蒙上了一半,正晃動著身體表演者勁歌勁舞,季若伊揮舞著小拳頭跟著拍子來回晃動著,時不時的放聲尖叫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中的壓力。
「小妹妹,自己來的啊?」季若伊在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被人攔住。
季若伊抬頭看著眼前擋住自己路的男人,某些氣質上和莫揚有些相像,白皙的皮膚,頭髮略微有些長,總是不經意的從眼前晃過,帶著一副黑邊眼鏡,個子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休閒T恤配上一條藍白色牛仔褲,足下是一雙休閒運動鞋,看起來很陽光,很讓人放鬆。
「是啊!你呢?」季若伊隨口答應了一句,繞過男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叫崔亞鵬。你呢?」男子逕自坐在了季若伊的側面,饒有興趣的看著季若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甜牛奶。
「季……季淑媛……」季若伊剛要說自己名字,突然忍住了,說了一個假名字。
技術員?騙人的吧?自稱崔亞鵬的男子眼鏡上閃過一道光,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下去一起跳舞怎麼樣?」
「呃,不了,我看著就好。你去吧!」季若伊委婉的拒絕著對方的邀請。
「來吧!~」不由分說的拉上季若伊,轉身就往舞池裡走。季若伊使勁的掙扎著,不想跟去。兩個人就這樣撕扭了起來,季若伊感到有些害怕,便大聲的叫嚷起來,希望能夠引起他人的注意。
「放手!我都說了,我不去。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季若伊使勁的掰著崔亞鵬扣著她手腕的手。
「還裝什麼清純啊?穿著這樣,明顯就是勾引人的,怎麼?嫌和我一起跳舞丟人是不是?還是覺得我不夠檔次?」崔亞鵬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依舊拖著季若伊往舞池方向前進。
「放開,喂……放開……」季若伊情急之下直覺得伸手去推崔亞鵬,突然又是那種熟悉的力量從手臂中湧出,只見崔亞鵬大叫一聲,鬆開了拉著季若伊的手,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一下飛出去老遠,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嚇得周圍的人驚叫著躲了出去。
這一連串的騷動,終於引起了伊之竹的注意。
?.
ppa{color:#f00;tet-ecoration:unerl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