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吸血鬼已經咬到,唐風頓時之間,一股怒氣從心頭升起,大手一擺,就將洋娃娃扔了出去。
那個吸血鬼人在空中,猛地一翻身,抽出一把長刀,連劈四刀,形成一面冷厲的刀網,朝唐風劈去。
日,吸血鬼不用牙了,改玩刀了?!
唐風眼見刀光幻化成網,冷哼一聲,手裡貫注星力,一指射出,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劍,從刀影中穿過,射在距刀柄五寸之處。
一股沛然大力傳出,正好落在吸血鬼刀勢最弱的地方,只聽得“叮”的一道金石敲擊聲響,她的右臂一麻,長刀脫手飛出,緊接著唐風指尖飛舞成扇形灑落,剎那間已封住她身上三個穴道。
雙方交手的這一連串情形,可以用電光石火來形容,因為這時唐風的身軀還停在空中,而吸血鬼從出刀攻擊到長刀脫手,根本沒讓唐風的身形產生一絲滯礙。
此刻,從沙地裡面鑽出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天空中也出現了五六只吸血蝙蝠,呼嘯著向著目標金秀雅撲去。
唐風身如箭矢,一直射出三丈多遠,那個吸血鬼變成的洋娃娃才仰天一跤跌倒在地,僵硬地躺著,無法動彈。
此刻鬼王他們早已經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先是唐老大和洋娃娃調情,然後就將洋娃娃扔飛了出去,靠,有虐待傾向麼?再然後就看見洋娃娃開始玩刀了,他們終於知道:出大事了。但此時時間緊迫他們已經來不及出手了。
隨著唐風撲救金秀雅,從沙地裡面鑽出來的黑衣蒙面人來不及將金秀雅拉進地裡面,急忙成一堵三角形人牆,交互發出暗器,瞬息之間,百十枚暗鏢從三個不同的角度朝唐風疾射而至,如同電光閃爍,銀蛇鑽動,使人眼花繚亂。
可是那些暗鏢在距離唐風自身前一尺多遠。卻似遇到了什麼阻礙,全部減速,隨著唐風指尖星力爆射,一股詭異的力道擊打在暗鏢上面,那以他為中心匯集的數百枚暗鏢全都反向飛向,以更快二倍的速度,朝那些黑衣人射去。
十字型的暗鏢像是長了眼睛的巨蜂。所攻擊的對象就是那十幾個個黑衣人,剎時之間,沒有一個黑衣人能夠閃避開去,全都在慘叫聲裡中鏢倒地。
他這神奇的手法。看在那些俯沖而來地吸血鬼眼裡,好像是在看魔術一樣。而這種情形落在金秀雅眼裡,更像看到了神仙下凡一般。
試想,有誰見過這種神奧奇幻的武功,誰能想像只用氣功護身,竟可將真氣凝聚成一個氣罩。厚達一尺有余,這種氣功別說看過。就連聽也沒聽過。
一名黑衣大漢明顯是這伙人的頭頭,此刻一見唐風厲害,急忙招呼同伴灑出一團煙霧,金秀雅隨即在白色的煙霧中跌倒,大漢但覺眼前人影一閃,唐風的殘像仍在視線裡,他整個人卻如同凌空渡虛,到了三丈開外,大漢全身一震,脖子裡一股鮮血飆出。眼神不敢置信地望著唐風朝前面跌倒的金秀雅抄去。只覺雙腿一軟,再也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在他的身邊,躺著身受重傷地四個黑衣人,他們每個人都受了傷,傷口都還在淌著血,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吭出聲來,更沒有人喊痛,因為他們全都被懾住了。
也就在眨眼間的功夫,金秀雅跌倒,唐風擊敗所有攔截他的黑衣人和吸血鬼,將金秀雅摟在了懷裡,只見她面色蒼白,雙唇緊閉,顯然是中了毒。
此時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和吸血鬼已經不需要唐風“招呼”他們了,鬼王,李霸天他們正好可以活動活動筋骨。其中裡面金哲秀一看老姐受了傷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周圍不時有慘叫聲傳來。
原先天堂般地海灘這時候已經變成慘不忍睹的人間地獄,五六只碩大地黑色蝙蝠在地上慘叫著煽動蝠翼,身上傷口處冒著黑煙,發出一陣陣的惡臭,七八個黑衣人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血水淌進沙子裡,境況淒慘。在海灘休閒的人們早已嚇得鳥獸散,此刻偌大的海灘上只剩下唐風一伙人。
媽的,這伙人究竟是什麼人?!唐風一邊想著,一邊走到那名吸血鬼變成地洋娃娃面前。
那只吸血鬼是在擄劫金秀雅時,被他用指風閉住三處穴道而倒在地上,她由於穴道被封,全身無法動彈,可是她的神智始終清醒,雙眼也能睜開。
在這段時間裡,可說是她一生中最難熬地時候,因為她不僅必須置身在烈日的曝曬下,全身衣服被汗水濕,而且她還要親耳聽見同伴慘死在唐風手下時發出的淒厲呼叫。
那些叫聲不斷傳進耳中,加上她所躺的沙土上有些蟲蟻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癢又熱,心裡和身體都遭受打擊,彷佛置身在煉獄中。
但是,她卻在忽然之間,看到了唐風站在她面前,那健美修長的身軀,完美架構的體型,健壯結實的體魄,使她看了之後,心中起了一陣莫名的漣漪,不知是什麼滋味湧上心頭,使得她的心跳逐漸加速,干燥地嘴唇更顯干渴,彷佛剎那間,全身多爬了數十只蟲蟻,使她癢得更加難受,不禁鼻翼微動,發出一聲膩人地呻吟。
唐風的目光一接觸到地上地吸血鬼,只見她炯炯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移動,似乎特別在雙腿之間停留得久一些,眼眸中彷佛泛起一層霧似的,有股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心說莫非她中了春藥,再一看她的嘴唇,就更加明白了,這只吸血鬼竟然在嘴唇上塗了藥膏……那樣一來金秀雅豈不也中了春藥?媽的,看起來像擄劫金秀雅的人不懷好意,嗯,除了那個王八蛋還有誰敢打金秀雅的主意
雖然已經猜到了那個人是誰,唐風還是開口問道:“你們究竟是誰,是誰派你們來的?”
女吸血鬼陰陰一笑:“你是問不出什麼的,別費力氣了!”
“是嗎?”唐風正要動手,卻見女吸血鬼忽然臉色慘青。竟然咬舌自盡了。
一股黑煙冒出,女吸血鬼的屍體變成一具可怖的蝙蝠殘骸曝露在沙灘上。
眼看一個嬌滴滴的洋娃娃瞬間變成了一只丑陋可怖地大蝙蝠對於武大強這幾個色狼來說絕對是一種沉重的震撼,震撼得他們差點嘔吐起來,靠,前後反差也太大了。
唐風用腳踢了踢那只死蝙蝠,然後對鬼王他們說道:“你們把這裡收拾干淨,就算他們不說我也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媽的,敢動我的人,找死!”
就在唐風發怒的時候一名逃脫了厄運的吸血鬼逃到一處偏僻地地方,一個黑影從他深厚走出。
吸血鬼嚇了一大跳。“誰?”回頭一看,急忙恭敬道:“哦。原來是閣下您啊,嚇了我一大跳。”
奉泰順冷冷地從陰影裡面走了出來,抽出一根卷煙,點燃,吸了一口。^^^^笑著問道:“怎麼樣,事情辦成沒有?”
“您沒看見我一個人逃出來了麼。之前您也沒說這伙人這麼厲害,我的幾個弟兄們幾乎全都死光了,要不是我機靈恐怕也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吸血鬼心有余悸地說道。
“那就是說事情辦砸了?”奉泰順吐出一口濃煙問道。
“是,是啊。”吸血鬼膽怯地說。
“不要害怕嘛,你們已經盡力了,這我是知道的,好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我之前承諾給你們的打賞一分都不會少。”奉泰順拍了拍吸血鬼地肩膀。
吸血鬼喜出望外,原先他們之所以肯聽從奉泰順的話為他賣命。背著教主來擄劫一個女人就是為了那些豐厚地打賞。原以為已經泡湯了,想不到這個姓奉的還真夠意思。同伴死光了,自己就可以一個人獨吞了所有的打賞,這可真是走運啊。
於是便急忙道:“多謝了,下一次有什麼事兒,您盡管開
“很好!”奉泰順說完這話,趁對方不注意大手閃電般地卡住他的脖子一扭,卡嚓,扭成兩截,將屍體扔在地上,奉泰順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對著屍體道:“下一次?已經沒有下一次了!失敗者,只有這種下場,啐!”將煙頭吐在了屍體上。
再說唐風這邊迅速回到邪風社,金哲秀抱著老姐隨著唐風來到屋裡。將金秀雅放在床上。
金秀雅躺在床上,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枕邊,仍自沉睡不醒。
唐風拉過一張木椅,坐在床邊,對金哲秀道:“哲秀,你上床去把你老姐地鞋襪脫了。”
金哲秀一愣,問道:“老大,為什麼要脫她的鞋襪?”
唐風道:“你老姐中了敵人地劇烈春藥,我怕她藥性發作,欲念騰升,難以遏止,所以使用至陰的內功將春藥的藥力壓住,逼至丹田,層層纏住,於是便令她產生這種類似道家龜息的現象,使她沉睡不醒,你只要用我教給你的純陽真力從她兩只腿底的湧泉穴上攻,逼入丹田之中,立刻便可使她蘇醒。”
金哲秀猶疑了一下,問道:“老大,這樣一來,我老姐身上中的春藥會不會傷害她?”
唐風道:“春藥的藥力始終在她身上,必須另外設法解除,不過憑著我的功力,可以壓制藥力,這點你可以放心。”
金哲秀想了一想道:“不行啊,我功力不深厚,恐怕會壞了事情,既然這招是老大你提出來,就為難你親自來搞定吧!”心說,這麼好一個讓你們親近的機會,我這個未來小舅子又怎麼能破壞呢。
唐風哪裡知道他地心思,一想也是,自己來做地話一定要比這個二吊子保險,於是也就不推辭,直接脫鞋上床。掀開一截被子,坐在金秀雅的腳邊、替她脫去鞋襪,露出纖纖玉足。或許金秀雅已有許多天沒有洗過腳了,所以襪子一脫,有股異味傳出,但是那股異味並不難聞,混合在襪子裡原先灑放地香粉中。如蘭似馨、似香猶香,可說氣味頗為復雜。
金哲秀看到唐風微皺著濃眉,敞聲大笑道:“老大,你成天和我們這些臭男人混在一起。現在聞到我美女老姐腳上的氣味,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心曠神怡啊?!”說著。他還深深地嗅了幾下,表現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心曠神怡你個頭!”唐風狠狠地給他腦門上來了一級爆栗,“媽的,你可真夠變態地,這種味道有什麼好聞的?”
金哲秀摸著腦門哭喪著臉道:“我老姐這可是處子的幽香耶。唐老大你又怎麼能夠體會得到?”
看到唐風滿臉不以為然的表情,金哲秀又道:“老大。莫非你以為你身上的汗臭味,比較好聞嗎?你要知道,我是聞慣了你的臭味,所以才比較習慣,若是換了別人,可能一下子就會昏倒也不一定!”
唐風聽他說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來,道:“靠,你是怎麼做人家小弟的?別把我說得這麼難堪好不好?做人要有所保留……我就勉為其難地摸一摸你老姐這雙臭腳就是了!”
“我暈!還臭腳呢!”金哲秀不滿道:“你長到這麼大,摸過幾雙這麼秀氣。這麼漂亮地臭腳?老大啊老大。讓你占了便宜,你還拿翹!”
唐風的心情似乎很好。於是便再次笑道:“既然你把你老姐的一雙臭腳說得如此高尚,那這雙秀氣、漂亮的小腳就讓您來占如何?省得便宜了我這個外人!”
金哲秀雙眼一翻,心說這人要不是我老姐,我早就上了,哪裡還輪得到你,嘴巴上則道:“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功力沒有你深厚,免得害人害己,所以這個偉大地色狼任務還是由老大你來承擔吧!憑借您老人家英俊瀟灑,器宇不凡,風靡萬千少女的氣質,等我老姐醒過來,看到您摸她地腳,說不定她心裡一高興,會將自己的私房錢都掏了出來給你也說不定!”
靠,老子當成什麼了?午夜牛郎麼?唐風見到金小弟調侃自己,想要好事成雙,再給他一個爆栗嘗嘗,卻知道不能再耽擱功夫了,於是不再多言,雙手抓住金秀雅的雙足,盤膝運功,提起僵屍星力化作一股純陽真氣,從金秀雅的腳心“湧泉穴”攻了進去。
金秀雅全身處於一種類似龜息的狀態中,氣血地運行極為緩慢,然而熾熱的純陽真力一進入她地經脈中,如熱湯潑雪一般,唐風之前注進去的那股陰冷冰寒的護身真氣立刻便被驅退,隨著源源不絕,熾熱如火的真力從任督二脈疾行而去,金秀雅冰冷的肌膚開始泛紅,而當兩股熱力匯聚丹田時,她的額際、臉龐都沁出汗來,不久便傳出一聲呻吟,醒了過來。
剛一蘇醒,她便發現自己的雙腳被人握住,本能地尖叫一聲,將兩條腿縮了回來,可是唐風雙手仍自緊握,她根本無法縮回雙腿,不過馬上她就發現握住她雙腳的人卻是唐風驚駭萬分,瞪大著雙眸,凝望著唐風此刻的模樣,詫異地問:“你……你在干什麼?”
唐風還未及回答,旁邊金哲秀已出聲道:“老姐,他在幫你運功療傷。”
金秀雅駭然側首,這才發現自己的小弟正坐在旁邊望著自己,頓時,一顆驚駭地心才慢慢平靜。
金秀雅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是在海邊麼,怎麼會來到了這裡?”
金哲秀沒有回答她地話,對唐風道:“老大,我老姐已經醒了,你還抓住她的小腳干什麼?是不是真地像我說得那樣芳香撲鼻,所以你捨不得放了?”
靠,這個小弟真不給面子!
唐風這才厚著臉皮放開了金秀雅的秀足,跳下床來,穿好鞋站在床邊,拿眼瞟一下金哲秀,意思是讓他解釋。
金哲秀道:“老姐,你別害怕,有人不懷好意像擄劫你,幸虧我們英勇神武的唐老大一舉手一抬足就把那混混蛋給料理了。要不然你可就慘了!”
聽小弟說得如此嚴重,金秀雅這才悠然想起當時的危難時刻,一群黑衣人從沙地裡面詭異地鑽了出來,自己正嚇得手足無措的時候,似乎看見唐風飛躍而來營救自己,然後呢,就是眼前一片白煙。腦袋一沉就昏倒在了地上。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金秀雅這才雙眉一蹙,面上現出楚楚可憐的神態,對唐風說道:“真是……謝謝你啊。如果你不出手相救的話,後果真是不堪想象。”
“慢來。你說我救了你言之過早,”唐風道:“因為眼前最要的事有兩件,都關系著你的性命安全。”
他停了一下,神色凝肅地道:
“第一,我必須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是中了血族一種強烈地春藥。這種強烈的春藥本來會使你的欲念熾盛,渴望和男人媾合。不過由於你天生是六陰絕脈,所以你在藥性發作時,我用純陰的真氣將藥力纏裹而住,壓入丹田之中,因而才使你昏迷不醒,目前,雖然我助你一臂之力,可使藥力較慢發作,但是這種春藥的藥性難以驅除,如果繼續用真氣壓制。恐怕會導至陰火焚身!”
金秀雅驚悸地發出一聲呼叫。用雪白的素手掩住嘴唇,兩眼睜得極大。畏懼的表情極為強烈。
唐風沉聲道:“我不知道你懂不懂陰火焚身,反正它地後果,重則喪身、輕者殘廢,而最悲慘的則會因春藥侵入陰竅,自此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婦,非每日與男子媾合數次,則不能遏止欲火。”
金秀雅明白唐風說的沒有一句假話,臉上神情由驚怕轉為駭懼,隨即變為哀痛,眼中湧現淚水,喃喃道:“怎麼辦?如果變成那樣,我不如死了算了。”
在我面前,我怎麼能讓你輕易就死呢?唐風心中暗道,讓如此佳人死在我唐風面前那才是沒天理呢!
唐風道:“秀雅,事情沒那麼嚴重……”
旁邊金哲秀心中嘀咕,當然沒那麼嚴重啦,看你把我老姐嚇得,就算想贏得芳心也不用這樣嚇唬她呀。
金哲秀哪裡知道唐風根本就沒有嚇唬他老姐地意思,他說的都是真地,血族的春藥可是一般人解不了的。其後果也真是非常嚴重。
此刻金秀雅完全被嚇住了,臉上沾著淚痕,問道:“唐……唐風,您……有解藥?”
唐風道:“據老我所知,這種春藥無解,如果勉強說可以解除藥力,那只能……!”
不等唐風說完,金秀雅好像溺水中的人,看到了海面上一根浮木,滿臉企盼地望向唐風,道:“唐風,哦不,哥哥,請你救救我,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唐風見她美麗的秀靨上帶著淚,如同梨花帶雨,更顯出一種楚楚動人之態,不禁心生憐惜,卻又難以啟齒,嘴唇蠕動了兩下,始終沒有發出聲來。
金哲秀像是明白了些什麼,說道:“老姐,唐老大是個老實人,就算知道方法,也不會說出來,這樣吧,老姐,我就跟你明說,你聽了以後,再決定該怎麼做。”
金秀雅擦了擦面上地淚痕,問道:“小弟,在我面前你就說吧。”
金哲秀略一沉吟,然後紅著臉皮說道:“我說不出口,還是讓唐老大說吧。”看向唐風,猜測他的解法是不是和自己猜測地一樣。
沒辦法了,唐風只得厚著臉皮說道:“其實解法應該很簡單,春藥嘛,只要你與人進行歡好,並且在合體之時,有三次高潮,便可將藥性排出體內,從此永無後患。”他的話說得很明白,金秀雅縱然自認是新時代的女性,卻也立刻紅雲上臉,羞得垂下頭來。
唐風急忙解釋道:“秀雅,以我看那個雇人暗算你的家伙居心不良,可能想借此破你圓貞,並且進而控制你的身心,來達到他的某種企圖,否則你恐怕早就被殺身亡!”
金秀雅抬起頭來,銀牙輕咬,眼裡射出憤恨的光芒,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是那個大壞蛋所使的下流手段!”
唐風揩了揩鼻尖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所說的那個大壞蛋因該是奉泰順那個混球吧?!”
金秀雅輕咬著紅唇,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時之間沒有吭聲。
為了免得金秀雅尷尬,唐風對金哲秀說道:“我先出去,說不定能想出更好地辦法,你好好地照看你老姐,千萬不要讓她有什麼想不開,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地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
金哲秀點了點頭,唐風這才對金秀雅說:“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出去”,說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