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伸出大手,一把掀開蘇茜的被子,陰森道:「美女,你老實地回答我,你有沒有被鬼給幹過啊?!」
蘇茜:「你想幹什麼?不要啊!」
「什麼不要?你也不說清楚一點,是不是讓我不要停啊?」
唐風用手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湊到自己的跨前,令她的櫻唇蹭著自己堅挺的地方。
「回答我呀,有沒有?!」
「沒,沒有!」蘇茜用一種哭腔說道。
唐風刻意猛烈地擺動腰部,蘇茜的緊貼在他的下體,表情就像窒息了一樣難過。
「沒有?那我就讓你享受一下猛鬼的強悍。」
唐風按住騷娘們努力扭擺的後腦,獰笑道:「聽清楚,現在我這個男鬼就要上你了,小乖,來,把屁股高高翹起!」
蘇茜恐懼地渾身顫抖。
唐風隨即將蘇茜按倒在床上,令她梨形雪白粉嫩的臀部高高翹起。
「現在回答我,你喜不喜歡讓我干你啊?」
「不,不要啊!」蘇茜哭泣道。
唐風索性在她白嫩香臀上拍了一記,啪的一聲清脆肉響,蘇茜大聲呼痛,而唐風繼續邪惡道:「回答錯誤,應該受到懲罰。」
聶百川看得睚眥欲裂:「你,你不要再動她!」
「你說不動,我就不動麼?」唐風眼睛惡毒地盯了聶百川一眼。
聶百川馬上嚇得渾身篩糠。
「你還有最後一個選擇,快些答應我的要求;否則,會有什麼後果很難想像……」話一說完,唐風使出從書本中學來的「幻術」,令自己的臉變得扭曲起來,很快就成了被燒死的恐怖模樣。那模樣簡直比好萊塢恐怖大片裡的惡鬼還要恐怖十倍。
「嗷……」聶百川悶哼了一聲,昏了過去。
聽到聶百川慘叫的「嗷」聲,趴在床上做小狗姿勢的蘇茜,剛好也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媽呀」一聲尖叫,下體連尿都嚇得飆了出來,直接也昏死了過去。
唐風噁心地用腳踹了踹這對狗男女,這玩意還真不經嚇,再嚇下去,說不定還能飆出什麼東東來呢
據說人上了歲數,都會比較珍惜光陰。
所以,大清早,聶百川就醒了過來。昨晚的事情還清晰的留在他的腦子裡,他趕緊檢查了一下別墅的門窗,完全沒有問題!
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在做夢?
他找來家裡僱傭的保姆、廚師一問,他們都說昨晚什麼異常的響動都沒聽到;他只好把蘇茜也叫醒了來問。
蘇茜卻沉浸在昨晚的恐怖中;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床上那飆出的一灘臊不啦嘰的尿就是證明。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抽空找個茅山道士、張天師之類的神棍來幫忙。
可是神棍還沒去找,這邊唐風竟然在大白天出現了,一襲髒夾克,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現了,就在葡京賭場的大廳內。
原來,唐風先讓胖子回香港準備一切,自己說還要留在澳門辦一些私事兒。
胖子不疑有它,反正一千萬在自己身上揣著,鈔票比哥們義氣可重要的多,於是就一人先回了香港。唐風則來到了賭場。
唐風單手插在褲兜裡,一隻手夾著香煙,氣態悠閒來到一張21點的賭桌旁。
那裡人很擠,儼然已經沒有空位。
唐風毫不遲疑地伸手將一名模樣斯文的男子從座位上抓了起來,那斯文男子恐懼地看了一眼唐風極度流氓的樣子,張了張嘴,卻沒敢說話。
唐風掃了賭桌一眼,然後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斯文男子的座位上,沖充當荷官的美女說道:「小妞,不要停,繼續發牌!」
美女荷官似乎見這樣的人見多了,也不在意,手法麻利地將一張牌放在了唐風的前面。
唐風看都不看牌一眼,目光始終停留在美女荷官身上,笑道:「小妞,你的身材很好呀,不知道胸圍是多少,能不能告訴哥哥我知道?」
美女荷官白他一眼,不予理會。
唐風繼續道:「你的屁股也很大,是不是被男人們給摸的,很豐滿哦,讓我摸摸好麼,保準你很舒服哦!」
周圍的人怔了一下,他們不明白這人究竟是來玩牌的,還是來調戲良家婦女的。
一局下去唐風的籌碼已經翻了一倍還多,即使這樣,他的嘴巴還是沒閒著:「嘖嘖,你看你的小嘴,紅潤潤的,一看見它就讓男人發暈用的什麼口紅,是什麼味道,甜不甜啊?」
半個多小時的污言穢語讓美女荷官再也忍無可忍了,一揚手把撲克牌砸到了唐風的臉上!
唐風隨即張嘴一咬,從紛飛的牌中叼出了一張「紅桃A」。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唐風緩緩地將牌從嘴中取了下來,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只不過眼睛中有一絲查不出來的狡詐,很是溫柔地說:「漂亮的小妞,你到底會不會發牌?要不然你也不會將牌發到我的臉上?當心啦,下一次我可能叼出來的不是紅桃A,而是你的胸罩!」
「啊!」一聲尖叫,女荷官條件反射地摀住了自己的胸部。
唐風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賭場裡面的警衛們馬上就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不對,急忙將消息傳給了賭場的技術總監聶百川。
當聶百川看到唐風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人究竟是人是鬼呀?!
就在聶百川納悶的時候,唐風已經徑直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