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懶得理他,回頭又無奈地看了一眼昏厥過去的楚雪靈,然後緩緩將她抱起,望著楚美人睡姿迷人的模樣,鳳眸微閉,粉頰含春,紅唇一點,玉頸賽雪,微微幽香暗吐,充滿了誘惑……唐風不禁大嚥唾沫,心裡尋思,如今美人在懷,我該怎麼辦呢?
趁機把她給那個那個了?
下流,齷齪;卑鄙,無恥啊!
那麼就把她送回家吧?
可是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裡呀,誰知道,我反正不知道!
那……還是那個那個算了吧。
不行啊,我怎麼說也是一個有著強烈正義感的殭屍,怎麼能做出那樣令人不齒的事情來呢?
還是先抱回去吧。
沒辦法,只好背回自己的公寓了。
好不容易剛把楚雪靈抱進臥室,還沒到床上呢,楚美女就吐了起來。
唐風幸虧身手敏捷這才逃過一劫,卻把楚美女直接扔到了地上。
看她難受地模樣,估計自己剛才上樓梯的時候動靜太大了,還有自己那一拳也把她砸得不輕。
聳聳肩。看她身上沾了很多穢物,唐風只得蹲下身子把她的紐扣一個個解開,以便把她地衣服脫掉。再把她扔到床上。
解開了一半,楚雪靈那完美的胴體已經展現了出來,只見堅挺飽滿的兩隻雪白玉兔,隨著唐風的動作顫顫巍巍,尖頭兩粒充滿誘惑的紅豆,讓人恨不能咬上一口……還有那盈盈如玉的肌膚就像是羊脂白玉,又白又嫩……就在唐風大嚥唾沫的時候,楚美女又痛苦地哼嚀了一聲,一張嘴,哇地一聲,又嘔吐了起來。
看著對方痛苦的模樣,唐風捶著她的玉背憐惜道:「吐吧吐,吐多了就習慣了……你以前像個母老虎,現在卻像個睡美人,還是這個樣子可愛一些……」
三下五除二把楚雪靈髒兮兮的衣服扒光。此刻也顧不得欣賞狗屁的玉體橫陳,地上的味道太衝啊。
唐風抄起床上的布單子,像包木乃伊一樣把光潔溜溜的楚雪靈包裹起來。然後溫柔地將她放到床上,拍了拍手,然後拿來工具先將地面上的穢物清理乾淨。
緊接著,唐風又拿來毛巾和水,將楚雪靈的臉和手腳,洗刷刷呀洗刷刷,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遍,直到弄得她乾乾淨淨,
再看楚雪靈的衣服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唐風就叼著煙卷,把衣服拿到洗手間裡面洗了起來。衣服洗乾淨以後,唐風再細心地用吹風機一個個吹乾。吹的時候,一不小心將煙卷掉在了衣服上,燒出了一個大洞,唐風無奈地笑了笑,吹衣服自己還是外行啊。
好不容易將衣服吹乾以後,唐風才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感覺累得夠嗆。
此刻天色朦朧剛亮,一點紅丸映出美麗的霞光,唐風不由得來到陽台上,身子倚著欄杆,抽出一根香煙在煙盒上磕了磕,點燃,幽幽地吸了一口。
青裊的細煙在空中飄蕩起來,迎著朝霞顯得極其優美和靜謐。
可是剛過了沒多久,就聽見房間中傳來驚世駭俗的尖叫:「啊,你這個淫賊,你對我做了什麼?」
「別那麼大聲好不好,我什麼都沒有做!」
「鬼才相信你呢,天呀,你竟然脫了我的衣服,你……」
公寓,床上,脫衣服……這種情景就算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啊。於是乎,在尖叫聲中,唐風毫不猶豫地一拳掄出,楚美女再次昏了過去。
「我靠,一口一個淫賊的,老子雖樣子然夠淫,也不用你來到處宣揚啊,真是欠揍啊!」
看一眼老實了地楚美女,唐風抹了一把睡意朦朧的臉,打個哈欠道:「算我上輩子欠你的,現在給你買早點去……想吃什麼早餐,豆漿還是叉燒包?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都喜歡,隨我地便哩!」蓬頭垢面地走了出去。
當唐風買完東西回來,楚雪靈還沒醒,看起來自己剛才那一拳打得她不輕。
唐風挑挑眉毛,順開餐袋捏了個叉燒包塞進嘴裡。
正吃著呢,楚雪靈醒了過來,摸著後腦勺,嘴裡道:「剛才我是怎麼了?頭怎麼這樣疼啊?」
唐風將叉燒包吞進肚裡,舔抿了一下指頭,道:「你和我比試武功的時候,公園裡面的亭子一下子就坍塌了,你被砸暈了過去,暈得你大吐特吐,吐得你的衣服全髒了,我已經給你洗了,並且全都吹乾了;另外,我要著重強調一點,我沒動你一指頭,你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清白的,不要拿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雖然是一個混蛋,但還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楚雪靈揉了揉太陽穴,「我真的被亭子砸暈了麼?」
「千真萬確,你可以回去看看,那公園塌陷的一塌糊塗。」
「我怎麼感覺好像你打了我?」
唐風到吸一口冷氣,厚著臉皮道:「那你是在做夢……上次被我打慘了,在心中留下了陰影,陰影知道麼?就是纏繞在你心裡讓你胡思亂想的東東……」
「啐,你胡說些什麼,我才不會留下陰影呢……我的衣服,混蛋,快點給我拿來……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
「出去?我往哪兒去啊?這裡是我的家,就算出去也該是大小姐你出去才對。」又撇了撇嘴道:「好啦,不用那麼麻煩了,請相信我的為人,昨天晚上都能心如磐石,怎麼會在這時候道德敗壞呢?我轉過身,向耶穌基督他老人家保證,就對不會偷看,你只管換衣服就是!」
楚雪靈咬了咬嘴唇,不敢撇開身上裹著的單子,躡手躡腳地簌簌有聲地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