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山竟然要和他倆結拜。這個玩政治的人竟然感情用事了。和他倆結拜對劉海山的前途沒有好處。趙鵬和大海都是背景不乾淨的人。合作到無所謂。但要上升到結拜的層次。兩個人隨時都可能成為他的對手攻擊劉海山的把柄。一個現代人傚法古人結義。趙鵬和大海有種古怪的感覺。這個仕途之人被他們傳染了幾絲匪氣。
「你倆不願意嗎?」劉海山看到兩人沒有任何人響應他。臉上依舊保持的笑容。但笑的很僵硬。
「你真想和我們結拜?」大海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很鄭重的問道。
劉海山點頭。沒有說話。
趙鵬看了劉海山一眼。他能理解劉海山的感覺。一直生活在那種環境中的人無時無刻不防範著對手。生在帝王家看似風光。的到權利的同時。也失去了很多真感情。兄弟姐妹表面融洽。背後斗的死去活來。看似朋友。落井就下石。劉海山在野人部落雖然是奴隸身份。但這段時間反而是他最放鬆的時期。不用考慮誰算計他。不過是肉體的勞累罷了。心靈的到少有的放鬆。
大海的照顧。勾起了劉海山對親情的憧憬。趙鵬的無條件幫忙。劉海山看到了情義。劉海山很迷戀這種感覺。他想的到這些。但這些一直都離他很遠。離開這裡。他依舊要面對各種各樣的陰謀和陽謀。
這個決定是不理智的。劉海山知道。人一輩子總的衝動幾次。會衝動的才是人。他不是神。他期待的看著趙鵬和大海。以後還會和這兩個人發生交集的。劉海山希望那是兄弟之間的幫忙。而不是互相的利用。人是情感動物。劉海山忽然發現他很感情用事。一些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浮現在腦海裡。
「你不怕耽誤了你的仕途了嗎?」趙鵬輕聲問。
劉海山笑了:「怕。真的很怕。明天的事情明天說吧。總的讓我任性一次吧。活出點真性情。進入聖的沒準我就死在那裡了。臨死之前都那麼虛偽。我白活了。我死了很多人會笑的。至少的有兩個掉眼淚的吧。我這是給自己留後路呢。」
「好。我們結拜!」趙鵬看著劉海山伸出了手。劉海山緊緊的握住趙鵬的手。
大海看了兩人一眼。不再說話。緊緊的握住了兩個男人的手。
三個人六隻手緊緊握在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三人再無猜忌。
「我看電視裡結拜都應該焚香磕頭的。我們是不是也該如此啊。血酒就別喝了。那太老套了。我找根叔做見證人。我們偷偷摸摸的結拜可是不算的。」劉海山露出了孩子一樣的笑容。這一刻的劉海山不藏半點心機。這才是他的本性。
根叔很震驚劉海山的決定。但他沒有說什麼。反而很正式的給三人擺下簡單的香案。三人磕頭拜天。
「來。我們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憂來明日愁!」劉海山大聲召喚著。
趙鵬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次聖的之行。劉海山或許回不來了。
趙鵬不敢再想。劉海山的表現和平時大不一樣。很多人說。人在有災難發生之前都會有預示的!
「喝酒!」趙鵬笑了。他一個現代人這麼迷信。他自己說不定也交代這裡了。還想那麼多。不錯。今朝有酒今朝醉。來非洲有些日子。還沒有一次徹底放鬆過呢。
三人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肉。劉海山興起。脫下外套。露出不算強壯的身體。模樣豪爽之極。
「痛快!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剛見你的時候不陰不陽。我都想殺你。可惜顧忌太多。我現在還經常想那時候殺了你會怎麼樣。有什麼後果。可沒想到和你結拜了。咱們這也算桃園三結義吧。我大海別的優點沒有。什麼壞事都敢做。唯一一點就是對的起父母。對的起哥們。那是我的底線。也是我的弱點了。以後我媽就是你媽。不許拿咱媽嚇唬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是不可能的。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是套話。我大海這一百多斤交給你了!」大海一仰脖一大碗酒就進肚子。
酒是走狗村自己釀造的酒。味道很獨特。入口很純。比趙鵬喝的任何酒感覺都好。用的是天然泉水。糧食還有水果。這裡真正是純天然無污染。酒的方子據說是走狗村的祖先傳下來了。來自於比樣文化。
趙鵬忽然有一種想法。這種酒要是銷售在國內。經過簡單的包裝。然後佔領國內市場和國際市場問題不大。
呵呵。趙鵬笑了。他現在越來越像商人了。喝個酒也這麼多想法。趙鵬不知道就因為這個想法。他幾乎壟斷了世界的酒業。酒業讓的事業進入了輝煌階段。
三人盡情的喝著。根叔並沒有陪著。只是用看孩子的目光看著三個年輕人。楊小奇擦完槍休息去了。三個男人的意氣用事。他並不參與。他是戰士。他和那三人不同。戰士在外邊執行任務要隨時保持精力和體力。保持警惕性。
「人生的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劉海山**澎湃。吟詩叫酒。這一刻是真性情的體現。劉海山忘記自己的身份。趙鵬忘記了明天的決鬥。大海忘記了回房間找嘰裡咕嚕……
朦朧中。趙鵬感覺有人在親吻他的臉。軟軟的舌頭。口水順著舌頭流淌。腥臊的味道……
趙鵬猛然蹦起。是小白在用舌頭表達自己的親暱。天已經大亮了。趙鵬、大海、劉海山在痛快的喝酒中不知覺睡著了。大海和劉海山兩個人互相擁抱著睡。姿勢有些曖昧。
趙鵬不會獨自享受小白的親暱。是兄弟就要分享的。小白很快的用舌頭添醒了酣睡的兩人。兩人同時蹦了起來。看了小白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臉都紅了。剛才他倆睡覺的姿勢太不雅了。幸好沒有人注意。
大海下意識的四處張望。發現所有的人都在看他倆。大家都起來了。等待今天的任務。
「媽的。爺。睡覺你添我。爺還以為有美女呢!」大海轉移視線給了小白一腳。小白立刻露出了尖銳的牙齒。低吼。大海後退了一步。
「這破狗把自己當狼啊。嚇唬我。叫的這麼怪!爺。連狼都不怕的。還怕你!」大海自我解嘲說道。
他並不知道小白就是狼。趙鵬也沒有告訴他。
劉海山恢復了常態。整理了下衣服。問趙鵬:「什麼安排!」
趙鵬擺了個很酷的姿勢。低沉的說道:「進入既定計劃。鬥狗!」
「鬥狗!哈哈。對。鬥狗去!」劉海山笑了。這是個精彩的節目。他很期待。
趙鵬簡單準備。帶領眾人浩浩蕩蕩出現在村長唏哩嘩啦面前。唏哩嘩啦率領村民早早等候了。鬥狗一直是走狗村最重要的活動。大部分的恩怨都通過鬥狗解決。也有爭強好勝之人。平日不斷挑戰別人的狗。走狗村雖然還屬於原始部落。但已經有了看起來不錯的鬥狗場。這裡有最原始的鬥狗賭博。籌碼不是現金。而是各種生活用品。
有賭博節目。所有的傭兵立刻來了興趣。可生活用品的賭注。這些傭兵要來也沒有用。大失所望。這裡的流通物是布匹和鐵器。賭注大部分是布匹。用布匹可以換其他生活用品。走狗村高貴的人都是穿布的衣服。在他們印象中。這些外來人。都是有錢人。每個人都穿著布做的衣服拿著精緻的武器。
傭兵們想參與賭博卻沒有感興趣的賭注。只好作罷。趙鵬眼睛卻亮了。他對村長唏哩嘩啦說道:「村長。我允許你用三條狗和我的狗決鬥。我贏了。你要把釀酒的秘方給我!」
村長楞了一下。釀酒的秘方沒有什麼出奇的。這裡家家戶戶都知道那秘方。這個年輕人想做什麼?
「十條狗!我們贏了。你們要常年供應我鐵器。我們輸了。我給你秘方。你要什麼秘方我都給你!」老奸巨猾的村長隨口還價。他雖然不知道趙鵬的用途。但對付這些有錢人。有便宜還是一定要占的。
「你們都什麼秘方啊?」趙鵬笑了。這個老頭還真滑頭。
「很多。我們有酒的秘方。有養狗可以很少生病的秘訣。有提高男人能力的秘方。有生孩子秘方。不能生育的人。我們可以讓他有了生育能力。我們還可以控制生男生女的秘方……」老村長說了一大堆古怪的秘方。
趙鵬眼睛一亮。還有壯陽和生育秘方。要真的有效。那他的醫院可要名利雙收了。
「成交!」趙鵬笑了。秘方是無形的財富。看來這次叢林之行收穫不小啊。
鬥狗場上。小白早已耀武揚威的出現了。不停的對著天空發出怪異的狗叫。狼不狼狗不狗的叫聲。讓所有走狗村的人都更加迷惑。這是什麼品種?頭。月初求月票。求推薦。看的好給儒瘋點打賞。儒瘋提名感謝。看的生氣。砸我一板磚。給點建議。今天起每天最少900字。不知道能堅持多長時間。給儒瘋點動力。我將在你們的鞭撻下跑的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