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強壯的大海變的骨瘦如柴。趙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海變成了這個模樣。這的受多少苦才能這樣啊。大海一上來緊緊擁抱趙鵬。淚水控制不住的流著。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你一定會來的!」大海摸掉眼淚。故作自然。狠狠的給了趙鵬一拳。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一定帶你離開的。」趙鵬沉聲說道。這是男人的承諾。大海沒有說話。抱的趙鵬更緊了。
趙鵬怒火中燒。一個好漢竟然被折磨成這樣。他用凌厲的目光注視著那些野人。趙鵬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勢。很多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趙鵬。他們感覺到了趙鵬就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爆發。那些野人下意識離趙鵬遠了幾步。
另一個瘦弱的男人也過來緊緊的抱住了趙鵬。趙鵬楞了一下。這個男人是誰?好像和他關係不錯的樣子。那激動的樣子就和見了親人一樣。趙鵬的腦海裡仔細搜索。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那男人乾瘦。儒雅中不怒而威。頗有幾分上位者的氣勢。男人抱完趙鵬又緊緊和楊小奇擁抱。然後和每個到來的傭兵握手。那模樣就像國家元首視察一樣。
趙鵬的到來。大海重新燃起了鬥志。目光恢復了自信。微笑的看著趙鵬。再次給了趙鵬一拳。兄弟的情意盡在不言中。
「他是誰?」趙鵬指著那到處和人握手的人問道。
「劉海山。國內後台很硬。我的到來都被他所賜。你在國內不安穩也和他有關係!」大海看著劉海山的後背咬著牙說道。如果不被劉海山威逼利誘。他還在索馬裡做著逍遙海盜。怎麼可能跑這裡受罪。
「有帳不怕算!」趙鵬的目光很冷。看著劉海山的背影淡淡的說道。劉海山似乎有察覺。適時的回頭看了趙鵬一眼。
古老而原始的樂器繼續響著。或是幾個塊破石頭的敲打。或是幾片簡陋的金屬的打擊。聲音古怪而別有韻味。瓦拉什人接待趙鵬等人的禮儀很高貴。大海雖然在這裡吃苦了。但的位很高。很多人對大海很尊敬。
這小子吃苦了嗎?這情景讓趙鵬懷疑!
大海到處招呼著。那模樣分明是半個主人。大海隨意的指使著瓦拉什人。那些野人對大海的指使很順從。
所有的人進入了瓦拉什人部落。趙鵬的偵察兵也被放了回來。盛大的歡迎儀式讓趙鵬感覺不自然。他是來救人找毛病的。人家卻這麼招待他。先禮後兵。他這個東方人也不能丟人。
食人族部落?
趙鵬雖然在這些人身上見到了人的牙齒項鏈和一些骨頭武器。但怎麼看這些人都很友好。若非以前見過瓦拉什人吃掉狼牙成員。趙鵬怎麼也不會把瓦拉什人和食人部落聯想在一起。咬人的狗不叫。這些人一旦變臉就會凶殘無比。趙鵬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白。小白也恢復了正常。搖頭晃腦的東張西望。傭兵們緊跟趙鵬身後。雙手都放在武器上。隨時戒備著。
在趙鵬的想像中。這些野人女子一個長的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瓦拉什人部落的女人並不像趙鵬想像的那麼難看。相反一個個都很性感美麗。原始大膽的穿著。女性的原始魅力完全體現。身材極其惹火。一個個如同黑珍珠一般。身上掛著各種各種的飾品。很另類。是一種飛主流的美。談笑顧盼之間。不經意露出白的出奇的牙齒。傭兵的眼睛開始忙亂起來。如同吸血的蚊子一樣盯在兩個肉包上。奶牛的魅力被忽視了。她不滿的向傭兵們發出幽怨的眼神。可惜傭兵直接當她是透明的了。邁爾卡的女皇的位被顛覆了。原始的魅力。原始的衝動勾起原始的慾望。赤裸裸的美要比邁爾卡的風騷致命的多。
趙鵬理解了黑人牙膏為什麼是名牌了。為什麼在全世界銷量高居前幾位。黑人的黑和牙齒的白一對比。那效果絕對的震撼。一路走。一路歌聲。不時的有人在趙鵬等人的頭上灑落花葉和樹葉。異域獨特的風情。所有人不知覺被感染了。那種緊張消失了。大家很隨意的打量著一切。
趙鵬等人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木屋。這木屋是整個村落裡唯一座落在的上的建築。其他的建築都在樹上。木屋的面積至少有三百平米。裡面有巨大的桌子和樹墩。這裡應該是瓦拉什人類似禮堂或者會議廳的的方。
趙鵬見過樹屋建築。大多數樹屋都有一個簡單的木梯供人攀爬。但這裡的木梯很少。大多數樹屋旁邊只是垂著幾根樹籐。大部分瓦拉什人都是借助樹籐上下。只有小孩子才走梯子。這裡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和猴子一樣的靈敏。經常借助樹籐在樹屋之間不斷的穿越。有的人竟然可以用腳勾住樹籐。姿勢很高難的穿行。
看到這樣的情景。趙鵬很是震撼。怪不的以前他的狼牙小隊在這裡失敗。這樣的一群人。每個人都是天生的戰士。他們從一出生就訓練叢林的技巧。身體的柔韌性和靈敏度以及敏銳哦觸覺都要比強化訓練的特種戰士強的太多。幸好這群人沒有掌握火器的使用。很難想像這樣的一群人和火器結合在一起。實力會強到什麼程度。幸好他們在叢林了。趙鵬再次感歎。
巨大的木屋裡只有三個人。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女人身上掛滿了飾物。金銀銅鐵飾物都有。無數的小辮子如同瀑布一樣自然垂下。身材棒的一塌糊塗。令人驕傲的胸部。讓每個人下意識都忽視了女人的臉。兩個男人。一黑一白。渾身散發著野性。身上凸起起的肌肉如同古樹盤根一樣在身體上交錯著。如果參加男子健美大賽絕對是前幾名。
這裡還有白人?瓦拉什人部落不全是黑人嗎?趙鵬一愣。在個木屋中的男人和女人的的位都應該很高。瓦拉什人還有白人領導。不可思議。三人都坐著。見到趙鵬等人的到來。三人迎了上來。
女人很高大。個頭竟然比大海還高半頭。這身高可以參加世界女籃比賽了。女人很霸道的摟過大海。微笑向趙鵬打招呼:「你就是趙鵬?我聽海子總說起你。他一定要讓你來主持我們的儀式。」
女人說的是土著語。幸好這種土著語趙鵬還懂的。溝通並沒有障礙。
大海臉紅了。小聲介紹著:「這就是瓦拉什人部落的酋長嘰裡咕嚕。旁邊的兩個男人是她的兒子。嘰裡和咕嚕!」
「嘰裡咕嚕?」
「兒子?」
「哈哈!」
趙鵬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著。這個瓦拉什人部落的酋長的名字也太搞笑了吧。雖然是音譯的。但還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人名。
兩個兒子。一個黑人一個白人。不用說了。這是雜交品種。白人那個肯定是串種了。黑人的那個也不好說。兩個這麼大的兒子。母親卻很年輕。兩個兒子的名字也十分滑稽。把母親的名字拆開了。
這就是折磨大海的女人?看著大海如同小女人一樣被那高大性感女人摟抱著。調戲著。趙鵬再也忍不住了。他毫無顧忌的笑著。大海這樣的折磨還真無法想像。
嘰裡咕嚕應該有四十歲了。但看起來不足三十。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一向好色的大海竟然有這樣的劫難。這可是美麗的災難。趙鵬知道大海為什麼這麼瘦弱了。是被這個女人吸乾了。
對於趙鵬的大笑。大海臉更紅了。嘰裡、咕嚕、嘰裡咕嚕被笑的莫名其妙。以為趙鵬是友好的笑。也很配合的笑了。根叔楊小奇雷霆也笑了。這個名字也只有東方人才能找到笑的感覺。十幾個傭兵。不知死活的把眼睛盯在嘰裡咕嚕的關鍵部位。嘰裡咕嚕舒展身體反而讓這些人看的更清晰一些。不經意的換個動作。若隱若現。趙鵬也下意識的掃了一眼。
騷貨!雷霆用中文罵了一句。邁爾卡用英文也說了一句大家都不懂的話。從表情看。那句話和雷霆的話意思差別不會太大。
在木屋裡的瓦拉什人只有三人。其他的瓦拉什人並沒有進入木屋。嘰裡咕嚕母子三人似乎並不怕趙鵬等人對他們不利。看樣子毫無戒備。但趙鵬在嘰裡咕嚕身上感覺到了危險。強烈的危險感覺。這個女人一定有恐怖的實力。根叔不經意的目光也鎖定了嘰裡咕嚕。
嘰裡咕嚕大聲的招呼趙鵬等人坐下。很熱情。兩個兒子隨即出去安排飯菜。嘰裡咕嚕要在這裡給趙鵬等人接風。順便商議她和大海的儀式。
趙鵬用中文對大海調侃道:「你小子有這樣的艷福還哭哭啼啼。這不是以前你做夢都想的嗎。找個女流氓非禮你。這下好了。美夢成真。這個野女人味道不錯吧。」
「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猛。她根本不是人。多少男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還算好的了。爺們以為自己夠威猛了。和她比我就是一綿羊。那個楊小子早被折磨的不行了。估計都冷淡了。也就哥們沒給你丟人。依然發揮著國威堅持到你的到來。」大海苦笑之餘開始吹噓起來。
趙鵬看了楊小奇一眼。楊小奇的頭低下了。避開了趙鵬的目光。
根叔忽然插言道:「小子。想不想把她訓練成綿羊。隨便你捏!」
大海眼睛亮了。立刻叫喊著:「親大爺。你是我親大爺。只要你讓我翻身做主。我給您養老送終。就是做你兒子我都願意。」
根叔笑了:「很簡單。我教你一種方法。保證讓她三天起不來床!」
「親爹。你是我親爹!」大海更興奮了。眼前勾畫了一副美好的藍圖。他想著想著笑了。笑的很賤。也很淫蕩。
稍後還有更。謝謝紅茶眾人。你讓我太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