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蓉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之下,雷特終於“忍無可忍”了,他迫不及待松開她的手,強而有力的臂膀改而環住她不足一握的纖纖柳腰,更使勁地壓下她的頭,用力攫住那潭沙漠中的甘泉,狂炙放縱地吻她。
“嗯!”是體內的酒精被他吸掉的關系嗎?容蓉不知道。事實上,她連自己現在是醉、是醒都分不清楚了。
她的身體、四肢全都酥麻麻的,乏得提不起一絲勁道,只有心坎裡,一股逐漸膨脹的熱氣正在泛濫,當他輾轉磨蹭她的唇,那似蝶戲花蕊的戰栗,隨著他粗重的鼻息橫沖直撞人一顆無措的芳心,更加快了它的墜落。
“唔!雷……”她自鼻中哼唧出軟若棉柳的低沉語調,薰然的眼裡,帶著一抹無知與恐懼。
“別怕,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雷特溫柔地伸手解下她的髻,沾滿了濃情甜蜜的唇愛撫過她的額、她的眼、她的耳,他在那裡緩緩地吹氣,濕熱溫暖的氣息如柔軟的天鵝絨般密密地包裹著她,她在他那雙黑白分明的朗目裡看到了憐惜與……愛!
隨即,一股熾熱像沖天大火在容蓉心裡燒了起來,她的神智飄上雲端,而她的身體在他的胸懷裡,渴望他渴望得痛。
“我愛你、我要你……蓉兒,我的寶貝……”雷特的手隨著句句呢喃愛語,緩緩解下她的衣服。
當雷特火熱硬實的大掌罩住她的裸胸時,一絲遲疑在容蓉的腦海裡升起,接下來將生什麼事情,她懵懵懂懂有些明了,該與不該、要與不要?這個問題在她心底拔河。
就在她思索答案的同時,她的雙手先自動環上雷特的頸,有那麼一剎那,雷特全身起了一陣輕顫,隨即他以近似膜拜的溫柔吻遍她的五官。最後誠摯地謝語在她耳畔響起。
這就是答案了吧?她微笑,更加偎近他……
就在船入港灣的前一刻,門鈴聲突然響起,雷特和容蓉不約而同決定不理他。來客久等不到主人應門。自會離去,屆時他們又可以好好的共浴愛河。
只是……唉!千算萬算。就沒料到。來客竟是個超級執著、耐性比天高地人。
叮咚、叮咚……門鈴聲持續了近十分鍾。仍然不絕於耳。所有地曖昧氣氛都被攪散之後。屋裡地人率先投降了。雷特滿帶怨念地下床去應門。
“誰啊?”他沒好氣地大吼一聲。打開木門。
“雷。你沒犯錯吧?”一抹倩影以著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撲進房裡。
“你怎麼來了?”看著苗彩雲和緊跟在她身後地容巧巧。雷特微微皺起了眉頭。
“師父姐姐不放心你。怕你和容蓉會干糊塗事。所以讓我和三姐過來盯著……”在苗彩雲解釋時。容巧巧幾步搶到床邊。一把將鑽進被窩地容蓉拽了出來。
“媽……你怎麼有空過來?”見光後的容蓉傻乎乎的笑著。
看到容蓉俏臉上那絕對不正常的紅暈。容巧巧臉色大變地呵斥道:“死丫頭,你都做了什麼。臉這麼紅?”
“沒什麼啦……”容蓉的小手在臉蛋兒邊兒輕輕地扇著,似乎覺得這樣可以散熱靜神:“我只是在被窩裡悶著了……”
容巧巧根本就不相信容蓉的言辭。一把將她拽下床,又抖開輩子。仔細的在床上觀察著。
看到母親地動作,容蓉臉上的紅暈愈地明顯了,她跳腳大叫道:“媽,你在看什麼?又在找什麼?”
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地容巧巧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死丫頭,為什麼我和你五姨在外面敲了那麼久的門你都沒有應?”
容蓉怯生生地看了雷特一眼,小聲嘟囔道:“人家……人家沒有聽見嘛
“你都干什麼去了?!蓉兒,你還不到十六歲,又有重任在身,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雖然教訓的對象是自家的女兒,但容巧巧的眼神卻落在雷特的身上,有著濃重的指桑罵槐的嫌疑。
雷特微微苦笑,說道:“巧巧,別多心,我們什麼都沒做!”
對於容巧巧的稱呼,一度讓雷特感到很為難。原本最初他是跟著苗彩雲叫她一聲“三姐”的,可是後來容巧巧卻說她當不起這樣的稱呼,因為那時雷特已經收苗月兒入房了,身為“師叔的老公”的他自然不能再稱呼一個“晚輩”為“姐”了!即便他本身無所謂,可也要顧慮到苗月兒的面子和感受。
不過,雷特也不能在容巧巧面前充長輩,畢竟從容容這一關來說,他本來還應該叫一聲“伯母”的。最後,仗著自己多活了四百年,雷特干脆麻起膽子直接叫容巧巧的名字,後雖然有些不悅,但看在自己敬愛的師叔的面子上,還是默認了這一稱呼。
聽到雷特的聲明,苗彩雲搞怪的笑道:“雷,你們是沒做,還是沒來得及做?”
“啪!”
雷特毫不顧忌自己的“小老婆”和“准丈母娘”在場,狠狠地在苗彩雲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記馬,笑罵道:“就你多嘴……對了,你們似乎好像很緊張這件事啊?”
“難道師父姐姐都沒有叮囑過你嗎?”苗彩雲白了雷特一眼,撫著翹臀,似委屈似嫵媚的低語道:“在巫王大選時期,聖女必須保持純潔,否則就是對整個巫門的挑釁……”
挑挑眉,雷特有些不解的問道:“沒那麼嚴重吧?你們不是一樣沒有……”
容巧巧和苗彩雲的四記白眼將雷特未盡的話語全部撞回了他的肚子,苗彩雲更是不依的嬌嗔道:“那是不一樣的!如果是平常時期,聖女破身後,還可以借由巫後的恩典免於追究,再有兩教三宗重新培育新的聖女……可是一旦巫王大選開始,那麼聖女的命運就只能交由至高無上的巫王來決定,即便是巫後也不能越俎代庖,除非是巫王大選沒能定出巫王,過後才會由巫後再行職權……”
雷特已經了然,卻被另一個話題吸引,追問道:“怎麼巫王大選已經開始了嗎?”
“這也是最近的事!”苗彩雲點點頭,道:“趁著兩教三宗都來為我們助拳的當兒,師父姐姐就宣布巫王大選的舉行,而正式競爭的時間是一個月後,地點在我們巫門的秘密祭壇。”
“一個月後……”沉吟了一下,雷特點點頭道:“我會把時間騰出來,到時候陪你們一起去……”
“不行的!”苗彩雲遺憾的搖搖頭,說道:“巫王大選不能讓非巫門的人參加……”
微微一愣,雷特帶著些訝異說道:“以前你不是說巫王大選是可以允許有外人在場觀摩、助威的嗎?”
苗彩雲無奈的一笑,說道:“可能是覺得我們奼女教和你的關系太深,而你的勢力太大、實力又太強的緣故吧,這次師父姐姐提議召開巫王大選,另外一教三宗的唯一條件就是不允許任何外人參加,而且巫王的候選人必須是加入巫門十年以上的資深門人……”
雷特遲疑了一下,哭笑不得的問道:“這個條件不會是因為我才特別提出的吧?”
苗彩雲捂著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容巧巧和容蓉,說道:“別人都還不知道我們力挺的對象是蠱宗的聖女,還以為是我們奼女教仗著你這個強力後盾准備一統巫門了呢!甚至於,還有些不知所謂的家伙提出了雷特威脅論,認為你會閃電加入巫門,然後親自角逐巫王的寶座……”
雷特啼笑皆非的感覺愈的濃重,搖搖頭道:“我現在的身份已經夠多了,干嘛還要想不開的去多找一個……”
“想不開?!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才會這麼看待那些身份頭銜……”苗彩雲聳聳肩,說道:“在別人看來,藥王莊少莊主、薩迦派活佛、西方魔法王這些稱號,每一個都是值得爭破頭的頭銜,每一個也都代表了一股強大的勢力。勢力是沒有人會嫌多嫌大的,為了能夠多得到一個巫門,加入巫門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歎了一句,雷特的目光轉移到被容巧巧“保護”起來的容蓉身上,無視當媽的那種防小偷的眼神,柔聲道:“蓉兒,你是不是對巫王大選沒有信心啊?”
苗彩雲和容巧巧都是一愣,齊刷刷的吧目光凝注在容蓉的身上。容蓉低垂著眼光,不言不語。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雷特說出了自己對於容蓉醉酒以後的一系列異常表現的看法:“你是不是怕自己會失敗,所以才想在巫王大選之前將自己交給我?”
容蓉豁然抬頭,直視著雷特的雙眼,目光中淚水盈盈:“雷,你知道嗎,每一次巫王大選會有多少候選人死亡?即便是僥幸保住性命,也多是身帶殘疾,更有不復人形的……師叔祖和媽媽說過,這一次的巫王大選會出現很多天才,我的優勢並不明顯!我不想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離開你,更不願意下半輩子只能人不人鬼不鬼的躲在山洞裡癡癡的想你!正如你所說的,我想在巫王大選之前把自己交給你。那樣的話,我想你的時候會甜蜜一點,就算死了,我的遺憾也會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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