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有點忙,昨天又沒有更新!今晚先傳一章,所欠下的兩章會在這周內補上!抱歉!)
星期天上午十一點。
河南溫縣,藥王莊。
就在哈姆雷特被紋身針弄得痛苦不堪的時候,這裡來了一位衣冠楚楚、讓人見之即生好感的英俊青年。
此人名為白子員,是白蓮教上海分壇的對外聯絡員,其職務相當於公關經理。今天,他就是奉上海分壇香主之命,前來藥王莊詢問有關「春眠不覺曉」的事情的。
按照武林規矩向門房投遞拜帖後,只過了一小會兒,一個身著古裝長袍的中年男子就迎了出來。
「白兄弟,你來就來嘛,幹什麼還要投帖呢?這不是見外了麼?」
「高大哥,小弟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今此小弟是為公事而來,不得不遵照教規、嚴守規矩,您就包涵包涵吧!」
迎出來的中年人叫高流,是藥王莊的外務執事之一,和白子員認識了六七年,彼此都覺得性情相投,差一點就要斬白雞、燒黃紙了。
「走,我們進去再說。」
兩人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廳堂裡坐下後,就有一個穿著一襲古裙的嬌俏小丫頭用一個木盤托著兩碗茶奉了上來。
白子員抿了一口茶水,輕聲歎道:「每次到這兒來,我都會有一種穿越了時空的感覺!」
高流微顯無奈的說道:「是啊,我們藥王莊既沒有電話,也沒有電視,更沒有電燈。出去見識過的同門都要求改建本莊,可我們老祖宗卻非常的堅持,我們這些小輩也只有順著他了!」
白子員微微一笑道:「高大哥,你也別抱怨了!似乎武林中的那些老爺子們都很喜歡這種作派,我都已經見過四家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高流露出了一個「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情,搖了搖頭後問道:「白兄弟,你這次來又是想買些什麼藥物啊?」
「不不不,高大哥你誤會了。」白子員笑著說道:「小弟這次來可不是來買藥的!」
「不賣藥?又是因為公事?」高流微帶疑惑的說道:「這下老哥我可真是猜不到你的來意了。」
在高流的直視下,白子員正色問道:「高大哥,小弟今次前來,實是代表我白蓮教上海分壇向貴莊咨詢一件事情的!」
「你說,老哥我知無不言!」
白子員面帶謝意的對高流點點頭,說道:「高大哥,小弟想問一下,貴莊的『春眠不覺曉』是否出售過?」
高流神色一凝,道:「『春眠不覺曉』是本莊三大密藥之一,除了莊主的直系弟子外,就連其他同門都不可能得到,又怎麼可能會出售呢?白兄弟,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啊?」
白子員微微一歎,道:「我教上海分壇香主在做買賣時被人用迷香迷倒了,根據其特性來看,很像是貴莊的『春眠不覺曉』。」
「哦?你們是因為什麼而作出這種判斷的呢?」
「其藥性無色無味,見效極快,普通提神醒腦的藥物都無法緩解,而且中者清醒之後,不但毫無不適之感,反而精神飽滿。高大哥,這些特性應該只有貴莊的『春眠不覺曉』才具有吧?」
高流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錯,具有這種藥性的迷香只有我們藥王莊才有。可是,我們莊主和他的四大直系弟子都已經有半年沒有出過莊門一步了……」
白子員有些歉然的說道:「高大哥,這還要麻煩一下你了。勞你去問一問,看看貴莊的弟子有沒有將『春眠不覺曉』流傳出去!」
高流鄭重的點點頭,道:「即使白兄弟你不說,老哥也會上報莊主詳查此事的!」
「那就勞煩高大哥了!」
「少跟老哥客氣。現在也快中午了,走,陪老哥喝兩盅去,順便把這件事詳細的給老哥我說一說!」
「嘿嘿,小弟就是惦記著高大哥你的那兩壇老汾酒,所以才特意趕著現在過來的……」
「你小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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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晚上九點。
藥王莊,小菊軒。
「師父……」
「怎麼了?」
「下午小高來稟報說,在上海發現了擁有『春眠不覺曉』的人,而那人手上的迷藥並不是從您的四個徒孫那兒流傳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那有可能是你的師妹?」
「依徒兒看來。即使不是師妹,那也絕對是和師妹有很深關係的人!否則以師妹的性子,她是絕對不可能將『春眠不覺曉』交給其使用的!」
「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快,快,快點派人去上海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師父,您別激動!徒兒已經讓菊兒飛去上海了……」
「菊兒一個人怎麼夠!……快發出『青囊牌』,請上海附近的友好幫派協助搜索……」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