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
傍晚時分,蕭青山終於將濮陽松的靈魂也吸收完畢,不過他的靈魂力量蕭青山只吸收了一半。剩下那一半,蕭青山將其中的大部分注入到了檀琮的靈魂當中,而其餘的小部分則給了薊老道。
托濮陽松的福,薊老道在蕭青山的幫助下,吸收了那麼點靈魂力量後,他那以前可以忽略不計的魂核居然成長到了米粒般大小。
這老傢伙就跟喝了瓊漿玉液一般,美滋滋地和老鄰居青煞劍聊起了天。
當然,從頭到尾都是薊老道在嘮叨,青煞劍完全充當了一個聽眾的角色。自從青煞劍吸收了那根血瞳金牛角中所蘊涵的靈氣後,它那股已經完全佔據主導地位的柔和靈性,竟似產生了一點意識。
聽到薊東風的話後,居然還會不時地嗡嗡顫動幾下。這讓薊老道極為得意,無聊時就不停地向青煞劍嘀咕。
蕭青山也樂得見到薊老道轉移興趣,站起身來輕飄飄地向山下走去。
煉化了顧白的靈魂和濮陽松的一半靈魂,蕭青山的迷神道修為並沒有突破到預期的御神中期,但蕭青山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也許幾天,也許十天半月就能實在跨越。
別墅裡就只有步三一人,和他閒聊了一會兒,蕭青山再次回到了華都市區,憑藉著那縷魂絲的牽引,蕭青山來到了一幢賓館下面。
一個「縮地成寸」,蕭青山就已避過賓館所有人的耳目,直接穿過那敞開的窗子,來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裡。
「主人!」
在坐在地上修煉的依蘭醒了過來,對於蕭青山的乍然出現,她已是見怪不怪了。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自從昨夜過後,原本放浪妖媚的依蘭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舉動自然,再也不見了那種做作。
蕭青山點點頭,坐了下來,將顧白地那個煙盒掏出來,遞給了依蘭,讓她將裡面的東西分門別類地整理一下。
已經消除了顧白神識印記的煙盒,即便是依蘭也能夠使用。s把那些瓶子藥草全部弄出來後。不到一分鐘,依蘭就已它們分成了幾堆。
蕭青山只將煙盒和所有的靈丹收進須彌戒指,其他的毒丹和藥草都給了依蘭。反正自己不會煉丹。而依蘭又不可能脫離自己的控制,將藥草放在她那裡,或許還能夠煉製出一些效果不錯的丹藥來。
又交代了依蘭幾句話,蕭青山才滿意地離開。
真道、陣道、丹道都不是修煉靈魂力量的法門。但這些修真者們的靈魂力量卻會隨著修為地提升而提升。而且,靈魂力量更是制約他們境界突破的最高門檻。
很多修真者真元足夠強大,可修為境界卻始終難以提升,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靈魂力量太過弱小的緣故。
先前蕭青山還打算幫助依蘭提升靈魂力量,以期讓她盡快地達到靈境後期,修為提高了,她自然就更容易接觸到一些百草宗內普通弟子不知道地秘密,也能得到一些藥效更好的靈丹。
但轉念一想,顧白剛剛死去。若是依蘭修為提升過快,很可能會引人懷疑,蕭青山也只好暫時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還是等顧白的事情過去之後再辦也不遲。
日後,等自己修為更進一步地時候。還可以把依蘭塑造成一個玄境高手。從而藉機打入百草宗地核心。
心中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蕭青山又想到了雲宗弟子。若是能夠幫他們也提升靈魂力量,那雲宗豈不是可以飛速強大起來?
不過這僅是個美好的願望而已,助人壯大靈魂,蕭青山只在傅鳴鶴爺孫倆身上嘗試過一次,要想在那個過程中不出現意外,必須互相之間有著絕對的信任。依蘭的靈魂已被自己完全操控,幫他提升靈魂力量,自然不可能遭到反噬。
而雲宗弟子就不同了,他們雖說已承認蕭青山的宗主之位,對蕭青山也極其感激和欽佩,可要讓他們對蕭青山敞開自身的靈魂,讓自己的生死都完全操控在別人手裡,他們絕對還做不到這一步。
至少暫時是這樣!了……」
剛走出賓館,蕭青山的手機就在衣兜裡叫了起來,取出一看,卻是柳清蟬打過來地。回想起柳清蟬那欺霜賽雪的豐腴嬌軀,還有今天凌晨那次次激情纏綿,蕭青山心中也熱乎了起來。
按下接聽鍵,「喂,清蟬!」
「青山,媽讓我叫你過來吃個晚飯,我爸和哥哥也會回來,你……有空嗎?」柳清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患得患失。
蕭青山笑道:「有空,我馬上過來。」
「那好,我到門口來等你。」
掐斷通話後,電話那邊的柳清蟬輕輕地拍拍胸脯,長舒了口氣,朝廚房的方向瞟了一眼,悄悄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踮著腳姿勢怪異地向外走去。
柳母神出鬼沒地出現在柳清蟬身後,「丫頭,你不好好坐著休息,出去幹嘛?」
「我……出去透透氣!」
柳清蟬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嘻嘻一笑,臉紅紅地道,「媽,您忙您地吧,別管我,我很快就回來。」
「哼,出去透氣,是去等青山吧?」柳母嗔怪地白了女兒一眼,佯裝生氣的道,「等青山過來了,我非得好好跟他說說,真是太粗暴了,瞧把我女兒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初時,柳母只是通過女兒地神色看出她已經破身,心中倒是並不太在意,畢竟如今已不是古時那保守的年代,可後來女兒起床後,見到她走路都要扶著牆時,柳母卻是又心疼又生氣,暗地裡也有些抱怨蕭青山這個未來女婿明知道女兒是第一次,也不憐惜一下。
「媽!」
柳清蟬雙頰紅得快要溢出血來,囁嚅著道,「其實,大多數都是我主動的……」柳清蟬還真怕老媽對蕭青山產生什麼壞印象,羞臊地幫蕭青山辯解起來。
她這話倒不是虛的,十次裡面估計有七次主動,主要是她想著這可能是自己和蕭青山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所以才毫不顧忌自己剛經歷破瓜之痛。當然,若是運轉真元療治一下,倒也並不會妨礙走動,可這傻丫頭卻想讓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紀念都存在一會兒,竟寧願忍著那劇痛也不願給自己治療。
「你這傻丫頭,還沒嫁呢就開始幫她說好話了……」柳母笑道,「好了,媽不跟他計較了,你要出去等他就出去等他吧,媽先去把菜都做好。估計你爸和你哥哥也都快要回來了……」
「媽……」
看著老媽的身影從眼前消失,柳清蟬只能撇撇小嘴,紅著臉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在翡翠居別墅區門口沒等幾分鐘,蕭青山的身影就進入了她的視線。柳清蟬心中一喜,跳起來朝蕭青山招了招手。
瞬息後,蕭青山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柳清蟬身邊,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肢,見到她那疼得皺成一團的臉蛋,不由微有些責怪的道:「清蟬,還很疼吧?都說了用真元療一下傷,你怎麼就不聽呢?」
「不疼!不疼!」
柳清蟬雙頰滾燙,忙搖搖頭,心裡卻是甜絲絲的。
「連撒謊都不會。」
蕭青山沒好氣地捏了捏柳清蟬那紅撲撲的面頰,「走,我們先進去再說。」慢慢地邁開了步子,蕭青山那隻手臂幾乎將柳清蟬的全部重量多托了起來。
「對了!」
在蕭青山肩上靠了一會兒,柳清蟬忽似想起了什麼,忙道,「青山,今晚我媽可能會說要盡快給我們操辦婚禮,到時候你可千萬別答應啊。」儘管已經把身子給了蕭青山,可柳清蟬從沒打算過要讓他娶自己,只是想讓自己有個美好的回憶而已。
「清蟬,我知道你擔心什麼。」蕭青山微笑道,「我不會讓你只做我一天的女人,而要讓你做我蕭青山一輩子的女人!」
「青山……」
柳清蟬激動得熱淚盈眶,有他這句話,即便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也滿足了。長吸口氣,平復了下激盪的心情,柳清蟬搖頭道:「青山,我不能答應你。」
「你不答應也沒用!」蕭青山說的極其霸道。
「呃?」
柳清蟬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