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山見狀,不禁笑罵道:「你這丫頭,才努力了幾天啊,就開始得意了?」停頓了下,又說道,「不過,對我們現在修煉的這種內功來說,氣漩最重要,來,把你的右腳伸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氣漩修煉有沒有出什麼差錯?」
「嗯!」
燕凝兒俏皮地沖蕭青山吐了吐那鮮嫩的小舌頭,把那條修長圓潤的右腿擱在了蕭青山的身前。燕凝兒早晨爬起來後,連外衣都沒穿上,就跑到了蕭青山的房間裡,此刻的她身上只穿著件小背心和一條小短褲,腿部那凝脂般的肌膚全暴露了出來,令人目眩神迷。
左掌抓著燕凝兒那圓潤的小腿肚,蕭青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卻抵在了她腳掌的湧泉穴上,運轉真氣一個一個氣漩地試探了過去。雖說燕凝兒才修煉出一百個氣漩,但也讓蕭青山花了好幾分鐘。
蕭青山掌心的熱力一波波的傳遞到燕凝兒肌膚上,讓她俏臉浮起了兩團淡淡的紅雲,待蕭青山鬆手後,才眉開眼笑道:「哥,不錯吧?」
「嗯,繼續按照這樣修煉下去就行!」
蕭青山笑了笑,忽然說道,「對了,凝兒,你昨晚不是說學校今天要去軍訓嗎?現在都八點多了,你還不趕快回房穿衣,不然要遲到了。」
「哎呀!」
燕凝兒一聽,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叫道:「我都忘記這事了!」
話剛一說完,小妮子就慌忙跳下床去,連鞋都沒穿便「蹬蹬蹬」地過去拉開房門,一溜煙跑了出去。
蕭青山啞然失笑,這丫頭也真有點奇怪,有時候細心得讓人讚歎,有時候卻粗心得令人捧腹。笑過後,蕭青山的目光卻又移到了手中的月靈石上,剛剛小妮子穴道中的氣漩也探察過了,仍舊沒有絲毫端倪。
如果這月靈石上那沛然的氣息真是被凝兒所吸收,那她體內應該會顯現出異樣才是,可現今不論是小妮子體內的真氣還是氣漩,都沒有丁點變化,難道說這月靈石真的是自動失去效用的?
看來自己的運氣真是不怎麼樣,好不容易得來月靈石這寶貝兒,還沒享用過幾天它就變成了廢品!
蕭青山臉露苦笑,把這無用的小石塊扔進了衣櫃裡,他的心中到底還是存著一絲希望,希望它有一天能夠恢復原狀……
……
華都市。
駱天豪和駱峰父子倆葬禮終於結束,骨灰埋在了市北的香山陵園,只是風光的葬禮過後,留下的卻是一片冷清。
駱天豪的墓碑前,老錢形容枯槁地坐在地面,短短幾天,他的頭髮就已由花白變成了現在的銀白,那老臉上的皺紋也似乎增加了許多,「老闆,有她們攔著,給小峰報仇的事,我這個老頭子是完成不了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老闆,你走的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她們現在又開始為公司繼承人的位置爭得不可開交……」
「要是再這樣內鬥下去,老闆,你辛辛苦苦創下的這份家業怕是守不了多久了……」
「……」
對於天豪集團的感情,老錢這位跟隨駱天豪幾十年的老人比誰都深,想到傷心處,老錢禁不住老淚縱橫。又面對著駱天豪的墓碑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許久,直到傍晚時分他才站起來,向陵園外走去。
殘陽如血,瑰麗的霞光映照在老錢身上,卻讓他那佝僂的背影顯得愈加孤獨、寂寥。回到華都市區後,老錢便帶著家小離開了這座他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城市,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在老錢走出香山陵園時,中興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柳南軒卻嘴角叼著支雪茄,瞇起眼睛不停地吞雲吐霧。
每當柳南軒在琢磨事情的時候,嘴上總是少不了雪茄的。
沒過一會,柳清洪卻突然闖了進來,房門一關上就興奮的道,「爸,您猜得可真準,隨便挑撥了幾句,駱天豪的那些女兒就開始鬥了起來,我剛去了天豪集團一趟,公司總部的那些員工們被她們鬧得是個個都無心工作。」
「唔!」
柳南軒睜開眼睛,鼻中淡淡地哼了聲,道,「想要在商場上混得風生水起,必須時刻保持冷靜,何況現在還沒有將天豪集團吞併過來,就是已經吞併了,也不能得意忘形,頭腦發熱,我們明處暗處的敵人還多得很呢!」
「爸,我知道了!」
柳清洪悚然一驚,訕訕地點著頭,看著計劃一步步的進行,他這幾天的確有些高興過頭了。
總的來說,柳南軒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有時候比較莽撞,不夠理智,但好在能夠虛心聽取意見,知錯就改。抬手把雪茄在煙灰缸裡掐滅,柳南軒忽道,「對了,清蟬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柳清洪道:「應該還不錯吧,妹妹這段時間又重新找過了一份工作,不過她最近的行動似乎有些古怪,在暗處保護她的那些人說,前些天她竟然心血來潮的跑去書店買了張人體穴位圖,也不知她弄來做什麼?」
「穴位圖?」
柳南軒沉思了起來,忽然心中一動,笑道,「不會是那天你想強行帶她回來的事,把這小丫頭給刺激到了?所以打算跟蕭青山練習武功?」他卻不知,柳清蟬是被刺激到了,不過不是他說的那件事,而是因為燕凝兒那小妮子。
柳清洪怔了怔,「倒真有這樣的可能,只是她都二十多歲的人,現在才練武能練出什麼成績來?」
「算了,先由她去吧,等過些天這裡的事情忙完了,我親自去趟陵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