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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鋒原本平淡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他將眼睛瞇成一條縫,又睜大開來,同時以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我只關心林詩雅和肖蕾在哪!!」
若不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聶鋒這句話聽起來簡直就是在怒吼了。對此德川惠子依然保持著淡雅的微笑,不過氣勢上卻不低於聶鋒半分:
「哦,是嗎?這個世界上只有凌小惠知道她們在哪,聶鋒學長仍然不關心我是誰麼?」
這種針鋒相對的言辭令聶鋒大為頭痛,如果不是林姐和小蕾在這個「凌小惠」手裡,聶鋒只怕是要將她的腸子掏出來再往她脖子上繞上幾圈,勒著她直到她氣絕為止。
雖然德川惠子外表上像個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但聶鋒卻湧起想親手將她撕碎的衝動。
雙方對視了足足五分鐘,眼神、氣勢的交鋒根本無法用言語表達。多年後餘情偶爾聊起這天的情景,只說了一句簡短而精闢的話:
「到現在為止,我都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女人!」
能稱呼聶鋒作「學長」,能知道林詩雅和肖蕾是聶鋒心愛之人並且綁架了她們,難道「凌小惠」不知道聶鋒的底?就連德川忠一郎一開始也只叫了一個武士和一幫嘍囉來試聶鋒,現在德川惠子單槍匹馬地就坐在聶鋒面前,就算她早有準備,聶鋒也足可瞬間制住她。
這個女人,膽子確實太大了!
聶鋒不認為德川惠子是一個魯莽的人,他集中起念力,頓時很清楚地感覺到對方此刻的情緒。
胸有成竹,十拿九穩……德川惠子的心就如明鏡止水的湖面一般,半點波動也沒有。再看她的眼神,根本沒有因為假裝平靜而顯出的慌亂。
五分鐘裡,聶鋒內心閃過無數個念頭,這些衝動都被他壓下了,現在的他還不敢輕舉妄動。終於,他整個人冷靜下來。
「學長,如果我沒猜錯,」德川惠子說,「你剛才肯定是想將我制住,然後把林小姐和肖蕾給換回來,對吧?」
聶鋒「哼」了一聲,心想對方也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想從自己的眼睛裡讀出什麼應該不是難事。
德川惠子繼續說:「如果我告訴你,她們就在附近,你一定會用瞬間移動去救她們……不過為了你和她們的的安全著想,我勸你不要這樣做。」
聽完這句話,聶鋒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她居然知道我超能力的事,而且準確地說出了「瞬間移動」!
「哼,你還知道多少關於我的事?」聶鋒陰沉著臉,氣勢越發凌厲,「還有,你後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你的事我知道得也不是很多,」德川惠子笑道,「只不過你的下一步行動,我總是能預料到的。」
聶鋒的腦弦好似被人撥了一下,震音在腦袋裡迴盪不止。他頓時生出一個疑問,可是話剛到嘴邊,卻被德川惠子搶先道:
「你想問我是不是懂『讀心術』?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懂。」
他媽的,德川這個姓氏以前是不是*幫人算命起家的?老子想問的話都被你先說出來了!
聶鋒不說話,剛想用「瞬間移動」感應一下林詩雅和肖蕾在不在附近,德川惠子又突然說:
「我提醒過你,別用那種方法去救人,唉,你偏偏不當回事,如果出了危險怎麼辦?」
…………………………
平常人們都說:說多錯多,做多錯多。可聶鋒只是想了一下而已,都被德川惠子準確地說出他的意圖,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搞頭?聶鋒真是無語了。
聶鋒最大程度地運起念力,卻盡量讓自己的大腦呈空白狀態,視線無意間掃到了德川惠子的左耳。她的雙鬢有兩縷青絲自然地垂下,原本是可以擋住耳朵的,但就是一瞬間,高度集中念力的聶鋒卻捕捉到了那一點不尋常的東西。
「哈哈……」聶鋒突然大笑起來,「我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剛才那些話,都是別人教你說的!」
德川惠子臉上淡雅的微笑漸漸消失,細長的眼睛還睜大了一下。她的表現雖然不是很吃鱉,但也讓聶鋒感覺很爽,他繼續說:
「你耳朵裡的東西可以拿出來了吧,嗯,我不知道是誰告訴你剛才那些我想做的事,那個人還是有那麼點本事的……不介意的話,叫他出來見個面怎樣?」
啪,啪,啪……
德川惠子微笑著一下一下地拍著手,然後左手拇指和食指從左耳裡輕輕地夾出一個小小的圓筒形事物,放到桌子上。
原來是一個微型地無線通訊器。
「真是太厲害了,」德川惠子的把戲被戳穿,她卻毫不在意地笑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這個小東西應該很隱秘才對。」
聶鋒答道:「你的耳朵在震動,雖然幅度極小,可我看到了;裡面傳出的聲音雖然也很小,雖然我聽不清那人對你說什麼,可我畢竟聽到了,就是那麼簡單。還有,我猜那個人一定也告訴你我即將要戳穿你們的把戲了,你心裡遲疑了一下,才被我搶先說出來。」
然後又學著德川惠子的語氣說了一句:
「對吧?」
「嗯,」德川惠子不置可否,「他還告訴我,你的念力高度集中時可以感受到周圍事物細微的變化,看來是真的。」
「可以的話,把那個算命的也叫出來吧,」聶鋒說,「我想看看他是誰。」
德川惠子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但也是轉瞬即逝。她說:「他不會出來的。好了,聶鋒,該談正事了。」
她拿起矮桌上一杯冷掉的茶一飲而盡,正色道:「兩位還是不肯喝我泡的茶嗎?其實我是有求於你,聶鋒,所以我是不可能在你杯子裡下毒的。」
聶鋒狡猾地說:「怎麼不可能?我中毒以後,你還用求我做事嗎,直接用解藥來威逼我就是了。我就是不相信把我朋友抓起來的人有什麼好心思!」
「抓?」德川惠子說,「我有必要糾正你這樣的說法,我不過是把她們帶到日本,再派人保護她們罷了。」
「哈哈,」聶鋒嘲諷地笑道,「就像當年你們說走丟了什麼日本士兵,然後就從盧溝橋那邊走過中國來搜查一樣?」
「我在中國讀了四年大學,對中國人是十分尊重的,」德川惠子說,「我承認當年是日本的錯,可請你不要把我做的事和當年那件事混為一談!」
事情總要解決,聽聽她的條件又何妨?聶鋒也不想再扯下去,幾十年前那件事日本人做就做了,如今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兩個美女老婆是否能平安回來。
「你想要什麼?」聶鋒說,「不要再跟我兜圈子,我的耐心很有限!」
「爽快!」德川惠子第二杯茶水入口,隨後說,「我想得到一個東西,我要你利用超能力幫我弄到手。」
「什麼破東西那麼值得你費神?」
「不是『破東西』!是一塊金屬板,」德川惠子言語中有些不滿,「那是我德川家的秘密,但告訴你也無妨。金屬板看上去平滑無比,只要抹上一層特殊的化學物質,上面的字就會出來。」
「什麼字?」
「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用請你去弄了,」德川惠子說,「其實我很想成為你的朋友,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塊金屬板是我們德川家的祖先傳下來的,德川家的子孫裡有誰能得到,誰就是下任家主。換句話說,那就是家主的信物!」
這算哪門子誠意?這種秘密對我來說有個屁用……再說了,你老爹沒那東西不照樣是家主,還有你哥,已經是見習家主了,你是女兒,就乖乖地做聯姻的工具吧,嘿嘿!
作為家族中女性後代,楊雪在楊家也是被傳統觀念排出了繼承人之外,想來德川惠子在這個傳統的日本家族裡也沒太大的市場。
德川惠子說話時眼神閃個不停,聶鋒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隨後就明白這所謂的「誠意」是什麼意思了。他坦然地說:「你在暗示我不要跟你哥哥德川忠一郎說這件事是不是?」
「呵呵,看來我沒選錯人,」德川惠子笑道,「你確實強大到不需要任何偽裝的地步了……正所謂『強國無外交』,一個強大的國家可以將任何事情都擺在弱國面前說得一清二楚,但我要提醒你,那塊金屬板不是那麼容易弄到的。」
聶鋒懶得理她說的「難度,」兀自說道:「只要把金屬板弄回來你就放了林詩雅和肖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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