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看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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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你們自己沒有老婆嗎?聶鋒意識到那些男的是在看自己身邊的小妖精餘情,於是目露凶光地環視一周。他混了好些日子的黑社會,眼神早已練得凌厲無比,就連楊家的三個老大看了也不敢跟他正面對視,現在對付周圍那幫衣冠楚楚的「狼男」更是綽綽有餘。
果然,狼男們只要和聶鋒犀利的目光一碰,就立即把眼睛收了回去,或低頭看報,或藉故與自己身邊的人低聲交談。聶鋒心理一陣得意,卻在餘光中看見餘情用四根細長的手指捂著嘴在笑。
「幹什麼,你老婆長得好看,就不許別人看?」餘情逗笑地說。
聶鋒無恥而淫蕩地湊到她耳邊說:「他們何止看,簡直是在腦子裡把你OO了不知多少遍了……」
這種話,聶鋒也只有跟餘情才敢說,若是對別的老婆說了,指不定24小時內都不會再搭理他。餘情臉都不紅,反湊到聶鋒耳邊,用手擋著半邊臉輕聲說:
「剛才走過去的空姐看上去很像松島楓,不知是不是她體驗生活來了?」
雖然傳說松島楓已經退休,但「空姐」外加這個響亮的名字,聶鋒腦子裡還是立馬出現了一個四個字的詞:制服誘惑。
「小楓楓在哪裡?」
興奮的他猛地站起身,回頭就想往後面走。只聽「噠」的一聲巨響,繫在聶鋒身上的安全帶一端的活動扣登時斷裂,被撤出的一小段安全帶「唰」的一下彈了回去。這聲巨響在安靜的機艙裡尤為驚人,幾乎所有被吵到的乘客都把驚異的目光聚集到這邊來。
一個氣質相貌都不錯的金髮空姐立即掂著腳步小跑過來,微笑中帶著焦急卻不失禮貌地問到:「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聶鋒看清了眼前空姐的模樣,才想起飛機是從舊金山國際機場起飛的。這趟航班屬於美國的一家航空公司,自己登機時就走來走去的看了個遍,除了美國妞還是美國妞,哪可能有什麼日本女優。
「對不起,」聶鋒不好意思地賠笑道,「我剛做了個惡夢,所以……哈哈,哈哈……」
那金髮空姐見聶鋒身材樣貌也是帥得可以,於是對聶鋒粗魯的行為打心裡就不太在意,她微笑著說:
「對不起,先生,您的安全帶已經斷了,能否請你換個座位?或許是帶扣部分存在質量問題,我們一定會向公司反應的,這是個不可忽略的問題,我代表公司向您道歉!」
聶鋒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餘情捂著肚子笑得快不行了,又礙於這是個安靜的公共環境,所以只好極力降低笑聲的分貝;而另一邊,赤龍也居然難得地笑了一下,好像是在笑聶鋒有勁沒處使。聶鋒心知是自己一時衝動,起身時貪快,不經意念力就運起來了,安全帶的扣子再結實又怎麼經得起他的折騰。聶鋒說:
「該道歉的是我,我不小心弄壞了你們飛機上的東西。」
金髮空姐硬是認定安全帶頭的扣子出了問題,否則普通人一站起來就能撐爛它?空姐加倍努力地笑著,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道歉說:
「先生,這全是我們的錯,為了您的安全,如果您不介意,就請移步到那邊的座位。雖然那是個角落,但我保證那的座位與您現在的座位一樣舒適!」
聶鋒坐的是頭等艙,座位當然舒適了;坐頭等艙的當然不會是什麼身份太低的人,所以金髮空姐用了徵求的語氣告訴聶鋒,那是個角落的位置,但絲毫不影響舒適性。
聶鋒當然不在乎這個,如果不是楊奇吩咐人給定的機票,估計他會擠到經濟艙狹小的座位裡去。他也知道如果他不過去的話,會令眼前這個對工作負責的美女難做,他笑道:
「那我的老婆也一起過去,OK?」
金髮空姐用眼神徵求了一下餘情,接著就彎下腰幫餘情解安全帶的扣子。赤龍卻歸然不動地如巨像般坐著,儼然一副不好惹的模樣,金髮空姐只好又問聶鋒:
「先生,你的朋友……」
「哦,」聶鋒看了赤龍一眼,說,「他繼續坐這好了。」
聶鋒拉著餘情的手往頭等艙末尾角落的位置走去。西裝革履的狼男們再次將眼球聚集過來,剛才只是看到餘情的臉和上半身,這次是將整個黃金分割比例的全身盡收眼底,機會實在難得。因此不論聶鋒如何再用「眼睛殺人」的招式,他們都毫不畏懼地突破聶鋒犀利的目光屏障直達餘情。
直到二人坐定,由於位置是倒數第二排,狼男們因為脖子不能轉180度而放棄了用目光追蹤餘情曼妙的身影。有一個丟臉的傢伙一直堅持到最後,結果脖子扭不回去了,一名負責健康護理的空姐邊忍著笑邊給他做按摩。
「你剛才興奮什麼?」剛坐定,餘情又開始逗聶鋒。她用玉指去彈了彈聶鋒長褲的襠部,說:「站起來的時候你這翹起來的話可不得了……」
聶鋒邪惡地笑著,低聲對她說:「今晚就要你好看!松島楓拍過多少部片子,你就給我連續干多少個小時!」
餘情馬上做出一副委屈驚怕的樣子,可眼睛裡流露出的卻是不斷勾人的光,好像在期待聶鋒去蹂躪她一樣。聶鋒被她弄得渾身慾火,心想這次來日本是辦正事的,暫時不能沉迷此道,於是又狠狠地說了一句:
「回去再收拾你!」
聶鋒把脖子往後一*,機艙專用*墊令他的脖子很舒服,他乾脆把眼睛閉上休息起來。餘情乖巧地挽過聶鋒粗壯的胳膊,說:
「別生氣嘛,這次可是為了你的小雪老婆才來的,我也算夠大方的了……聶鋒,你覺得狐狸精她弟弟怎樣?」
楊奇?聶鋒心想為什麼餘情會突然問起楊奇,他說:「什麼怎樣?」
餘情眼裡閃過一絲遲疑,掩飾般地將目光低垂下來,說:「……沒什麼啊,我只是覺得奇怪,你跟我說楊奇一直是很牴觸家族的走私生意,但僅僅2個月他就能上位,我觀察了他幾天,我覺得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聶鋒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還得意地說:「廢話,有我罩著他嘛!而且楊家裡就屬他最有話事權,他讀書多,腦子原本就聰明,上位得快又有什麼奇怪?」
「聰明就上位得快?」餘情的口氣貌似在自言自語,眼睛裡少有地露出愣愣的神色,好像在想什麼。
聶鋒感到她有一絲異樣,追問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餘情笑著說,「我想我以前在白梟集團裡混,也是幫他做成了幾件大事,他就讓我做了『鑫淼』的總經理,也就是才幾個月時間,你就來了。」
聶鋒回憶起那段時間,因為林詩雅出走、自己為了出人頭地而四處奔波,結果去到「鑫淼貨運公司」時突然有個大餡餅掉給自己,真是高興得不得了。縱使後來知道那是餘情設的陷阱,但得到工作而且得知那豐厚的報酬的一刻,聶鋒真是很開心。
「哈哈,」聶鋒笑起來,「那時在夜總會裡我一人干兩瓶O,你也整掉一瓶,然後那天晚上就在你家了……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該對你客氣!」
「唉,」餘情神情嫵媚地歎了口氣,「那時你心裡只有你的林姐啊,你把他當女神一樣,哪把我這種小人物放在眼裡……」
「我從16歲開始出來混,直到22歲遇到你才結束了那樣的生活,」餘情感慨道,「處於複雜的環境裡,需要處處堤防他人。有時候別人罵你,但他並沒有惡意;有時別人對你笑,說不定下一分鐘就會在你背後捅刀子……這段時間是一個人情緒最敏感的時期,所以我也練就了只憑感覺就能判斷一個人好壞的本領!」
聶鋒不是傻瓜,餘情先提到楊奇,再說出這番話,自然是有特別的用意。他漸漸皺起眉頭,說:
「可是我觀察了楊奇兩個月,也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頭啊!一開始他把人運過來踩自己家的場子,但這個事情也澄清了,是他喜歡的那個日本女人騙了他。」
「可是,那個叫毛利英夫的女人真的存在嗎?」餘情若有所思地說,「或者只是他杜撰的,目的是引你離開舊金山的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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