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東西都搬好了?」梁冠天不顧在場的聶鋒,就對林詩雅熱乎起來。
「差不多了,」林詩雅說,「我先把這些文件拿過來給你核查一下,別的東西很快就到。」
梁冠天對林詩雅使著眼色說:「這些東西著急什麼,一會我叫人去你那取就可以了,還要你辛苦這一趟。」
「嗯,」林詩雅看到後應了一句,對聶鋒說,「聶鋒,你先回去吧,我和梁總還有些事要談。」
媽的,苦力做完就要攆我走了,真是過了河就拆橋,聶鋒看著總裁辦公室寬敞的格局,心想,這兩人不會想在這風水寶地玩些什麼刺激的**遊戲吧?他決定故伎重演,看看這兩人到底有什麼事好談。
聶鋒說:「好的。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
「出了門後右轉到盡頭就是。」林詩雅說。
聶鋒到了洗手間,走到一個單人隔間裡,鎖了門……
聶鋒走後,梁冠天迫不及待地關了總裁室大門,坐到沙發上,林詩雅則像小貓一樣乖巧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詩雅啊,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咯。」梁冠天一臉豬哥地笑著說。
「是啊,」林詩雅迷人的姿態盡顯全身,柔聲說,「昨天晚上給你打了電話,你又不接。」
躲在角落辦公櫃一側的聶鋒把這個情景看得一清二處,暗暗罵到:他***,果然沒什麼好事!
「不好意思,」梁冠天淫笑著將一隻豬手放在林詩雅的大腿上,說,「昨天晚上和太太兒子在一起呢。」
林詩雅依然是觸電般地將身子挪到一邊,臉上卻帶著如常的微笑:「這可是辦公室……」
梁冠天歎了口氣,他從沒遇到如此難「搞定」的女人!
正好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梁冠天咳嗽一下,將慾念緩了下來,就走過去開門,是一個穿西裝的職員。梁冠天轉過身去,一臉正經地對林詩雅說:「詩雅,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電視劇上映前的廣告企劃方面,還要你多費心啊。」
「嗯,好的。沒什麼事我先回那邊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林詩雅非常配合地說。
看著林詩雅出了總裁辦公室,聶鋒鬆了口氣。如果真看到林詩雅和梁冠天做那事的場面,那麼林詩雅的形象在他心中可真是一落千丈了。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底氣不足的窮人聶鋒打定主意,如果自己和林詩雅的關係沒確定下來,乾脆就不要做這種偷窺的事,眼不見為淨。
不過這次既然玩了開頭,下面的就要繼續下去。聶鋒用瞬間移動直接閃到一樓的洗手間裡,跑到大廈門口,正好林詩雅乘著電梯也下來了。
「呀,你還沒走啊?」林詩雅看到聶鋒在大門口站著。
「嘿嘿,」聶鋒衝著她笑了一下,說,「這邊高新區我沒來過,不知道怎麼回去。」
「如果我在上邊很久才下來你豈不是要白等?」林詩雅笑著問。
聶鋒明知故問:「都搬過來了,你還有什麼事要跟梁總談的?」
林詩雅的臉紅了一下,說:「嗯,是沒什麼好談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詩雅的奧迪A6聶鋒也坐了幾個月了,他簡直把副駕駛座當成了自己的專座。
在車上,聶鋒問:「林姐,剛才那個白總是什麼人?」
林詩雅回答:「海強集團聽說過嗎?」
「沒有。」
「這幾年NN市的經濟發展都是海強集團帶起來的,」林詩雅說,「像地產、碼頭,基本上都是他們的生意,連我們總公司所在的那棟銀座大廈,也是『海強』的產業。」
「呵呵,難怪啊,」聶鋒笑了笑說,「看他那保鏢,跟頭牛似的。」
「聶鋒,」林詩雅突然很認真地說,「你以後可不要這麼衝動了,有些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聶鋒身懷「殺人蜂」王一明教給他的武術絕技,又有超能力護身,最近覺醒而且逐漸成熟的「御水術」更像是打架專用的,他已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林詩雅的語氣裡的關切頗為真誠,因此聶鋒沒有反駁,只是感激地說:「嗯,我下次注意點,謝謝林姐。」
「你別老謝我,」林詩雅恢復了笑臉,說,「咱們認識也有幾個月了,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啊。」
聶鋒換了個話題:「這幾天還有什麼事要我做的?怎麼我發現我在公司裡就像一閒人。」
林詩雅說:「暫時沒什麼活了,等過完了年再說吧。」
經林詩雅這麼一說,聶鋒才想起快過春節了。
聶鋒又在家賦閒了幾天,「御水術」已經被他玩得精練純熟。
據附近公園裡的晨練的人說,公園裡那個湖經常無端端地起了幾根粗大的龍卷水柱。有個人說得更誇張,他說有一次看到整個湖被分成了兩半,中間的部分乾涸見底,好像一種非自然的力量將湖水給切開了。電視台聞聲而來,誰知面對著幾台專業的攝像機,湖水風平浪靜,哪裡有目擊者所說的怪現象。於是人們又傳說是湖裡有千年水怪,見有人來採訪所以不好意思出來了。
對此公園負責人哭笑不得:這個湖是一個人工湖,其年齡不過十幾歲,哪來的什麼千年水怪。為了避謠,公園將湖水放干。結果沒見什麼水怪,倒是見了幾條二十多斤重的大鯉魚,也許是湖成型之時就在裡邊了,公園再次成為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幾位大學的生物學、物理學教授還就此發表評論,結合了他們研究了幾十年的理論知識,說晨練時人們看到情景就是這幾條鯉魚按照一定的運動軌跡弄出來的。電視台還專門開闢了個欄目去讓他們分析,分析的時候將用一幅動態的「鯉魚王運動軌跡圖」放了出來,到最後連計算機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專業教授也跑來參和幾腳。聶鋒看著電視,一邊笑他們傻逼一邊慶幸自己沒繼續考研究生,否則再學下去也是被誤人子弟。
過年了,今年的春節比較熱鬧,NN市禁了十三年的鞭炮又讓放了。在聶鋒的記憶中,放鞭炮好像是年代很久遠的事。今年大人小孩撒了歡地放,整個除夕夜吵得天翻地覆。
在震天的鞭炮聲中,肖蕾給聶鋒來了個電話,祝他新年快樂,還問他現在過得怎樣了。激動得聶鋒說話聲音顫抖起來,他以為這輩子肖蕾都不會再跟他聯繫了。
聶鋒說:「你在那邊過得怎樣呢?」
電話那頭肖蕾說:「好得很!就是吃太多,過了幾天要減肥了。」
聶鋒聽了哈哈大笑,調侃地說:「要不要我陪你做做『運動』啊?」
「去你的!」肖蕾罵了一句,說,「你跟林姐怎樣了?追到手沒?」
「沒戲,」一說到林詩雅,聶鋒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那個梁總不是個好東西,真想打他一頓!」
「哈哈……」肖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見識過聶鋒救她時的本事,也想像地出一個前額謝發的中年猥瑣男被他打會是怎樣的情景,「打吧,說不定林姐見你那麼英勇,你倆就有戲了。」
「順其自然吧,」聶鋒有點無奈地說,「離開我這麼久,想我了沒?」
「唉,」肖蕾也有點無奈,「被你弄多了,剛回來那段時間還真不習慣。」
「啊?」躺在床上的聶鋒興奮得猛地坐起來,「那過節這幾天我過你那去再給你弄弄?」
「算了吧你,」肖蕾說,「別把精力放我身上了,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第二位。」
「什麼?那第一位是誰?」聶鋒以為她又有了新男朋友。
「第一位是拍戲呀!」肖蕾調皮地說。
「哦,」聶鋒聊了一會,勁頭一起,又開了個等級比較低的黃色玩笑,「不如這樣,我給你寄一套女性自慰器,裡邊附上本人雄起的裸照,你也給我買個充氣娃娃,趁哪天你家沒人時自拍一張,扔包裹裡邊一起寄過來,這樣什麼事都解決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聶鋒以為肖蕾在考慮他的建議,過了一會才傳來肖蕾久違了的嬌罵聲:「不要不要!羞死了!我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聶鋒聽說她臉紅了,立馬想起第一次和肖蕾在酒店浴室裡做愛時的情景,心理得到一陣滿足,說,「那你說該怎辦?」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叫肖蕾的聲音,肖蕾應了一聲:「來了!」然後對電話說:「今天就到這了啊,想解決問題就趕快把林姐弄到手!」
「有你這麼做妹妹的嗎?把姐姐都給賣了。」聶鋒嘟囔著說。
「哈哈,弄到手後別忘記告訴我一聲,拜拜咯,新年快樂!」肖蕾說。
「同樂,做夢時別忘了摟著我,拜拜!」聶鋒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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