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的妻子將要和虎崽進行比鬥,這個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一樣在猛虎基地裡傳開了,只要是閒著沒事幹的人都紛紛趕來觀看,剛剛被虎崽的人架走的狼一也趕了回來,這次,他足足帶了有三十多號的兄弟趕來,就怕許旭會吃虧。比鬥的地方被安排在了猛虎基地裡的訓練場上,也只有那裡能夠容納的下幾千人的圍觀群眾,而許旭就充當起了臨時的裁判。「好,現在我宣佈一下比鬥的規則。」許旭站在中間大聲的說道,「一、雙方這次是以拳腳進行一對一的搏鬥,不允許任何人插手;二、雙方本著相互學習、切磋一下功夫的原則,雙方不得使殺招,同時也考慮到雙方的性別,也不能使下流招;三、誰倒地起不起就為輸。你們雙方可曾有什麼意見?」對於許旭說的那幾個規則,虎崽也沒什麼意見,不用武器,而且不用殺招,那就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在這種前提下跟美女過過招,那也是一件難得的美事,唯一讓他感到不爽的就是中間不能使下流招,他在心裡想的對付美女的第一招就是猛虎掏心,第二招就是猴子偷桃。虎崽的心裡雖然不滿,可是他不敢提出來,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就招式問題提出點反對意見的話,許旭手裡的那把勃朗寧會毫不猶豫的朝自己射出子彈。「既然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吧。」隨著許旭的話落,虎崽躍躍在欲試的嘗試著開始進攻了,那輕飄飄的拳腳比演練時還要輕幾分,他就怕傷害到了眼前的美女,而剛開始被自己的男人硬逼著上『戰場』的薛如妃也有點緊張,遠遠的就躲開了。看到這個情況,虎崽在心裡更加堅定了剛才的分析,他在替警花可惜找了這麼一個心裡變態的男人同時,他還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樣利用這次比武機會從美女的身上揩點油。跟虎崽的比武,警花又是另外一種感覺,看到對方的拳腳來,身體總能及時的躲開,同時,她的腦袋裡還出現了要怎麼樣還手的畫面,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東西越來越明顯,想要還手的慾望也是越來越強烈。「美人,你不要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虎崽以為自己打鬥的地方離許旭有一段的距離,所以就出言安慰起美女來,想要在對方的心裡豎起一個好男人的形象,可是警花對自己的話是充耳不聞,臉上一片平靜的躲避著自己的拳腳。眼看著自己手腳並用打的氣喘吁吁,可連美女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周圍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在嘲笑自己了,虎崽的心裡不禁一陣惱火。看準了一個破綻,虎崽虛幻了一招,迫使薛如妃的身體朝左側跳躍,就在這個時候,他及時的變了招,使了一招在夢裡已經練習了好久的猛虎掏心朝對方的胸口攻去。這個時候,薛如妃的身影剛剛站穩,她根本就來不及應付虎崽的忽然變招,就在眾人的一片惋惜中,警花動了,只見她雙手往前一張就抓住了虎崽的那只爪子,身體快速的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回轉,虎崽的身體就彷彿是撞到了一個高速旋轉的電風扇一樣被甩了起來,這還不算,就在虎崽的身體往下落的時候,警花抬起一腳躥在了對方的膝蓋上,這一招非常的狠也非常的准,它讓虎崽在本空中改變了方向,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好啊」人群中頓時爆出了一陣歡呼聲,看來,這個虎崽平日裡真的是欠揍。「你怎麼樣,還行不?」身為裁判的許旭趕了過去。「沒事,我還行。」當眾被女孩教訓,虎崽的心裡哪裡會咽的下這口氣啊。再次交手,情況還是一樣,薛如妃不時的用一兩個妙招將虎崽打倒在地,越到後來,她主動攻擊的頻率就越頻繁,看到這樣的動作,許旭不僅一陣欣喜。「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半小時後,在薛如妃的一陣組合拳打擊下,虎崽滿臉泥土的躺在地上,這下,他的身上真的是傷痕纍纍了,半邊臉蛋腫的跟豬圈裡的豬頭有的一比,如果不是對手是薛如妃這個美女著,他早就舉白旗了,這次,他實在是不住了。「認輸了?」許旭蹲在地上詢問道。「是,我認輸了,我打不過嫂子。」「好勒,那我就要收你下的賭注了?」「賭注?我下了什麼賭注?」本能的,虎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了。「你開了張空白支票給我,這才過了一會,你該不會不承認了吧。」「你、你想要什麼?」「沒什麼,既然你虎大少爺這麼大方給我了一張空白支票,我也不能太小氣了,免得讓你看不起我,我也要跟你要份開的出口的賭注才行。」「你到底要什麼?」虎崽雙手扒著地想要遠離眼前這個看起來挺詩文的魔鬼,可既然是魔鬼又哪裡那裡容易讓他走掉的呢。「呵呵,別害怕,我只不過想要你身體上的一個東西而已。」許旭朝前一個跨步又到了虎崽的身上。「你、你想幹什麼」「我說過了,我只想要你身體上的一樣東西而已。」許旭舉著槍,眼睛不停的在虎崽的身上瞟著。「你、你、你可別亂來啊,要是你敢動我一根汗毛的話,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我警告你啊,得罪我的話,你別想離開這裡,許先生,求求你別殺我。」虎崽剛開始的時候說的還算有點骨氣,可當他看到許旭臉上那無所謂的態度時,不禁又了服軟。「別緊張,我怎麼會要你的命呢?不過為了防止你再次騷擾我老婆,我只有做點防範措施了,剛好你給了我一個可以隨意選擇的機會,那我就要……嘿嘿。」許旭盯著虎崽的褲襠陰森的笑了起來。「別,別,你不能這樣,來人啊,快來救救我。」虎崽一邊喊著,一邊拚命的腳蹬手拉的往後退著,可是就他那屁股挨地的速度,頂個屁用,許旭輕輕的挪了一小步就追上了。「喂,你想對我們虎哥怎麼樣?」一直站在旁邊圍觀的虎崽手下們站了出來,其中一個還暗地裡拿起了武器。「嗍」許旭抬手就將一直拽在手裡的石塊射了出去,正中那人的手腕,在他的慘叫聲中,那把槍掉在了地上。「這是我跟虎崽之間的賭約,難道你們還不想毀約不成?」「喂,你們幹什麼?想要砸我們猛虎組織的招牌嗎?告訴你,誰要是敢亂動,我就崩了他。」剛受過這些人不少氣的狼一抽出手槍帶著手下們走出來堵住了這些人的去路。「是啊,我們猛虎組織都是說一是一的人。」旁邊圍觀的人也在那裡高喊著,他們平日裡受到虎崽等人的壓迫也不敢說些什麼,現在難得有青狼的人打頭陣,在後面起哄這些人自然是願意的了。「呵呵,那我動手了啊。」「別,不要啊,求你了。」「呵呵,閹割掉很有好處的,這都可以申請新時代的吉尼斯了,本世紀唯一的太監,以後出去拍戲什麼的很受歡迎的。」許旭說著對著虎崽的胯下就是一槍。「啊、啊崽躺在地上不停的翻著滾,嘴裡還在高聲的喊叫著。「沒用的東西。」許旭在嘴裡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沒有再搭理地上的虎崽。旁邊的人看到許旭「閹割」虎崽的結局之後,也吐出了同樣一句話,因為許旭根本就沒朝著他的胯下打,子彈遠在五公分的地方就射到了土地裡,沒受到傷害的虎崽不但在高聲嚷嚷著,胯下還流出一汪淡黃色略帶刺鼻氣味的液體,這樣的一個人,從此以後恐怕再也沒有人會看得起他了。「如妃,你好樣的。」許旭走過去親暱的將對方摟著懷裡。「恩」警花的身體明顯的一個僵硬,然後輕輕的從許旭懷裡掙脫了開來。「你怎麼了?」「對不起,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看著神情有些古怪的警花,許旭的心裡充滿了疑惑:難道薛如妃恢復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