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幫傢伙的老大,太好了,這就是所謂的天堂有路他不來,地獄無門他非要闖進來,媽的,看我怎麼收拾他。」看到許旭雙眼冒著殺機,青狼驚恐的說道:「許兄弟,你可別亂來啊,這裡可是拉巴鎮,有一個營的兵力鎮守,誰要是敢在這裡動手,能不能逃脫政府軍的追殺是一個問題,最重要的是我們以後再也不能來拉巴鎮,如果得不到這裡生活用品的補給,那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許兄弟啊,你可要冷靜,剛才都讓你瀉火了,你怎麼還那麼大的火氣,不行的話咱再去找加妞。」「好了,我就不當你們組織的罪人了,想要收拾那幫傢伙,隨時都可以。」「這才對嘛,這幫傢伙我遲早要收拾他們,哈哈,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回去晚了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好的。」一對淫兄蕩弟勾搭著肩膀朝特山上走了過去,看到旁邊還在那裡招徠生意的女郎,兩人還不時的來幾個流氓哨。一路上,許旭還是遇到了不少的守衛,他們萬分警惕的盤查著這兩人,不過,當他們看到青狼的時候,都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放行,連屁話也不敢多放一個。「兄弟,不是我跟你吹,在猛虎基地這片地方,我好歹也算是個人物,哪個見了我不是恭恭敬敬的,就連白虎的人也不例外。」眼看著就要到猛虎基地了,青狼得意洋洋的說道。「那你家裡的那位呢?」「汗,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別看她平日裡對我很凶,可這並不是說我怕她,而是我覺得自己是個大老爺們怎麼好意思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麼呢!」「不是不好意思,是不敢吧!」許旭取笑道。「誰說我不敢的,別看我平時都聽她的,那是我寵她的表現,其實女人也不容易啊,給我們洗衣做飯,還要帶孩子,體諒體諒她還是要的,不過,真要是到了關鍵時刻,我要她往東,她絕對不會往西。」「你在家裡真有那麼大的威望?」「那是。」「那如果嫂子知道你晚上出去風流的事她會怎麼樣呢?」「什麼怎麼樣,弟妹會怎麼樣她就會怎麼樣!」「如妃她不會在意的。」「那我老婆也不會在意。」青狼說完還滿臉不服的看著許旭,心裡想著,憑什麼你能吹,我就不能吹,告訴你,能放任自己男人出去鬼混的女人我還從沒見過呢。「呵呵,那就好,哈哈哈哈。」許旭笑了起來。「你笑什麼呢?」「沒什麼,只要嫂子聽你的就好辦,我剛才看到基地大門口站著一個人,看那身影應該是嫂子。」「哪,我怎麼看不到。」青狼踮起腳尖仔細的眺望了起來,可是他只看到基地門口亮著兩盞昏暗的油燈,其他的連個鬼影子也沒發現一個。「等下你就看到了,哇,嫂子手裡好像還拿了根棒子,不知道是用來幹嘛的?難道是來防身的嗎?可這裡是基地啊,應該不會有什麼野獸出沒吧。」許旭誇張的說道。「許兄弟,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先去偵查一番,說不定還真有野獸呢。」五分鐘之後,青狼如同受傷的猴子一樣迅速的從前面蹦達了回來,看他走路的姿勢還有屁股上的泥土,許旭可以想像對方一定是見到家裡的母夜叉拿著木棒在等著自己,嚇的趕緊往回跑,在路上不小心摔了個屁股敦。「青狼,前面的情況可曾偵查清楚了,有沒有什麼猛虎野獸啊。」「汗,兄弟,你別提了,我家那位還真的拿了一個棒子站在那裡,嘴上還不停的嘮叨著:我讓你這個死鬼敢騙我,還說給老大治病,到現在連個鬼影也沒見著,肯定是出去鬼混了,等你回來,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許兄弟,你說可怕不?還好我躲在草叢裡,如果貿然進去的話,晚上這身皮別想完整了。」青狼心有餘悸的說道。「你不是不怕你嫂子的嗎?」看到許旭戲虐的表情,青狼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算是丟人丟到家了,不過他的嘴上還是勉強的辯解了一句,「你嫂子晚上沒我是睡不著,她剛才只不過是沒找到我心裡著急偶爾發發牢騷而已,當不得真的。」「那我們走吧,別讓嫂子等久了,反正你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會往西的。」許旭拔腿就走。「唉,你啊。」青狼滿臉哀怨的看著許旭,這個兄弟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吧,每次都把自己吃的死死的,「她不往西,難道借口不會往北啊。」「呵呵,好了,我們走吧。」「去哪?」「回去啊,難不成你還想在外面過夜!」「可是你嫂子就站在門口,我們怎麼進去,兄弟,今天晚上我好歹也請你爽了一把,到了節骨眼上你可千萬別害我啊,你隨便找個理由把你嫂子混過去再說。」「找什麼理由啊?兩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從山下走上來,還能想什麼理由?難道你還真想讓我說:嫂子啊,我們兩沒去幹壞事,只不過出去採藥去了。你說這話說出去她能相信不?」「哎呀,別管人信不信了,有理由總比沒有好。」青狼胡亂的從地上扯了幾根草往許旭的手裡一塞,「兄弟,晚上我能不能過這道鬼門關就全看你的了,等下不管誰問你,你就說這幾顆草是藥,我們是連夜採藥去了。」「呵呵,好了,別想怎麼憋足的理由了。」許旭隨手將那幾顆草丟在了地上,「那我們還不如偷偷的溜回基地裡,要是嫂子明天追問起來,你就說在跟我研究猛虎老大的病情,這樣嫂子應該不會再懷疑什麼了吧。」「辦法是好,可是基地就這樣一個大門,我們怎麼進去。」「放心吧,一切有我。」在許旭的幫助下,青狼體驗到了一回什麼是中真正的飛簷走壁,三米多高的圍牆,對方只是在牆上稍微一墊腳就上來,真要是讓他去跳高的話,冠軍那是手到擒來的事。「好了,安全了。」腳一到基地的土地,青狼就安心了。「那我回去了。」「去哪啊?」「睡覺啊。」「你要回家睡覺?」青狼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是啊,不回家睡覺我還能去哪?」「可是弟妹那裡,你還是跟我找個地方先隨便的應付過一晚上吧,明天我們就以相同的理由混過去。」「呵呵,那倒不用,那是為你找的借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回家去,弟妹不會說什麼?」「當然不會。」「不信,我要跟著去看看,說不定你是在門口坐一晚上的。」在許旭的家裡,青狼看到了一副令他大跌眼鏡的事:當許旭一敲響房門,裡面的薛如妃先是緊張的問了句:誰?在確定來人之後,三秒鐘就打開了房門,伴隨著房門開啟的聲音,一個嬌柔的身影已經撲在了許旭的懷裡,自始至終也沒有詢問許旭去哪了?去幹什麼了?怎麼那麼晚回來,她只是緊緊的靠在那個她熟悉且感到溫暖的地方,彷彿能夠守到愛人回來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唉,許兄弟,你是怎麼做到的。」就在薛如妃發現青狼轉身給對方倒水的時候,他抓住許旭的衣服輕輕的問道。「唉,對付女孩子啊,除了寵之外,還要給她一點厲害瞧瞧,比方說床上就是一個極佳的降伏對方的場所。」「又是床上功夫,你什麼時候能夠教教我啊。」「等以後有空再說吧。」「別以後了,我看你現在精神頭很足,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研究一下,晚上你可吃飽了的,年輕人,別沒事老喜歡膩在一起,這樣不好。」「那好吧,如妃,你早點休息吧,我跟青狼還有點事。」其實今天晚上許旭也不敢跟警花睡在一起,雖然說是發洩過了,可是有過這方面的感受說不定被對方一摩擦又要雄風再起,到時候就真的不好控制了,青狼的要求正好給了許旭一個借口。想青狼滿臉的羨慕中,薛如妃什麼話也沒問,只是讓許旭早點回來就關門睡覺了,看到自己的兄弟將女人馴服的跟只綿羊,青狼在心裡騷騷的想著一定要把那些床上招式給學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