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警花的介紹許旭還瞭解到猛虎組織擁有一個不同於其他組織的特點他們的名字。猛虎組織的成員分為兩組:狼隊、虎隊,他們的名字就從狼一(虎一)開始依次往後排,有多少人就能叫到狼(虎)幾,哪個死了,補充進來之後就叫做這個名字,猛虎組織的頭目也擁有固定的名稱,他的名字叫做猛,狼隊、虎隊的隊長分別叫做青狼跟白虎,跟許旭認識的這個人就是狼隊的隊長,猛虎組織左膀右臂中的一隻手。如同它的名字一樣,猛虎組織的宗旨也同樣的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真要是打起來,那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纏鬥,什麼招數都用的出來,只求勝利。據傳有一次猛虎組織為了對付一個對手,他們將對方頭領的親人共計三十多人綁在一起活刮而死,雖然沒有古代的凌遲那樣慘,可還鑄就了猛虎組織的惡名,這也促使更多的人想要對付他們,為了生存,猛虎組織也逐漸埋沒在了深山之中,但是有關於這個組織的傳說,有關於那三十多人的活刮卻還在不斷的流傳著。說完,薛如妃的身體不由的纏鬥了起來,她的眼前彷彿出來了三十多具白骨。薛如妃的話並沒有帶給許旭太多的害怕,他的心裡感覺沉甸甸的,這都過去大半個世紀了,這些流淌著炎黃血脈的卻不被Z國人所承認的後人還在異國他鄉苦苦的為了生存而掙扎著,他們不被自己的國家所承認卻又不想參加異國的國籍,戰爭上的每個軍人都是無辜的,而戰爭中最大的受害者往往都是軍人,難道一個國家就不可以容納一個戰敗的軍人後代嗎?相同的血脈,讓許旭有了種想要幫他們一把的感覺。「趁青狼還在那裡捕魚,我們還是走吧,猛虎那個組織實在是太可怕了,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見許旭沉默不語,薛如妃催促了起來。「我們怕是走不掉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已經回來了,而且我們也沒有怕他的理由。」在許旭說話的時候,青狼手裡提著兩條肥魚上了岸。「許旭,你去那邊拾掇點柴草過來。」許旭走出十來米開外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青狼的聲音:「小姑娘,你應該比許旭那個傻小子懂得我們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你也別害怕,雖然我們的名聲不這麼好聽,同時我們也幹過不少殺燒搶掠的事,可那全是被人逼出來的,為了生存,大家只有拿起武器去殺人。我們大家都是Z國人,你們不但沒有傷害我,反而還幫了我,我是不會恩將仇報的。」青狼的話說的許旭是暗自點頭,他早就看出青狼是一位血性漢子,絕對不會幹出賣朋友的事,不過被人說成了傻小子,他的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我有那麼傻嗎?青狼的手藝果然不差,這是長期生活在深山裡練就出來的本領,聽過青狼的訴說,薛如妃的心裡雖然還沒有完全消除掉對猛虎組織的恐懼,但還是勉強的接受了青狼烤出來的魚。「不好,有人來了。」剛剛吃了半條魚,許旭忽然停了下來。「哪」青狼警惕的四下瞧了瞧,可是一絲異樣都沒有發現,畢竟他沒有許旭那樣靈敏的耳朵。「就在你的左前方三百米外的那顆松樹下,我看到那裡有樹枝在搖晃,該不會是野獸吧。」「不好,火箭筒,快走。」青狼將眼睛往那裡一瞧,剛好看到有反光鏡反射太陽光時的亮光,那是一個瞄準鏡在動,他大喊了一聲之後快速的往山澗中跑去。「走」許旭也拉起薛如妃的手快速往那裡跑。尖銳的炮彈轟鳴聲快速的從遠處飛了過來,「轟」的一聲巨響之後,許旭的身體也騰空在了半空中,下一秒鐘,他就到了山澗裡。「媽的,那幫混蛋,浪費了這麼好的半條魚。」許旭恨恨的丟掉那還抓在自己另外一隻手上的魚刺,上面的肉在快速奔跑的時候丟了個精光。「汪汪」對面的樹林裡還傳來了狗的叫聲,難怪他們能夠追上來。「如妃,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沒有反應。「如妃,如妃,你的臉怎麼會那麼白,是不是被嚇著了啊。」許旭緊張了起來,他抱著警花的頭輕輕的搖晃了起來。「啊,你的頭,你的頭。」許旭看著黏呼呼的手失聲的叫了起來,薛如妃的後腦勺被剛才火箭彈炸飛的石塊擊中了,此時已經陷入到了昏迷中。「給,快給她包紮上。」青狼遞給許旭一疊紗布還有一些止血的藥粉,這些急救藥品都是他隨身攜帶的。許旭接過這些東西之後一言不發的替警花包紮了起來,越包紮,他的心裡就越火,為什麼自己不在發現對方的時候就拉著警花跑到山澗裡來呢,越想越是後悔,同時也對那些不依不饒的毒販子充滿了惡感。當包紮完畢的時候,他眼睛裡的怒火足夠點燃一座火山了。「你幫我照顧一下她。」忽然,許旭放下薛如妃起身一個跳躍就上了山澗。「唉,許旭,危險。」可是,青狼喊晚了,因為他的話剛出口的時候,許旭的身影就已經到了五米開外,他驚恐的發現,五米的距離對方好像只邁動了一個腳步而且,這還是人嗎?對面樹林裡的敵人也發現了許旭,並且輕重武器都朝他開火,可是打過一槍之後他們就驚恐的發現,那個年輕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即使提前量了足夠多的距離,可是子彈還是跑到了他的身後,開完第一槍,想要開第二槍的時候,對方的身影就到了一個自己想像不到的地方,那速度,要是膽小點的絕對要被嚇死。「啪」,許旭隨腳踢起一塊小石頭,正中那個抗著火箭筒瞄著自己的敵人,他的胸口立時出現一個豌大的傷口,到死,他還是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傷口,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一顆小石頭被人隨腳踢了一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啊」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塊小石頭取走了性命,旁邊的一個人拿起47對著許旭經過的路線就是一陣胡亂的掃射,他已經顧不得會不會傷害到旁邊的同伴,他只想要那個恐怖的對手死,可是動起來的許旭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因為他的速度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的視覺範圍,在看到他的身影到做出反應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出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厄」伴隨著那名毒販子的一聲慘叫,那轟鳴的槍聲也戛然而止,他忽然感覺渾身沒勁,而腦袋卻是越來越重,脖子上還有一絲冰涼,手一摸,血就如同噴泉一般激射了出來,在視線模糊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張如惡魔一般的臉龐,他的手上還拿了一根樹枝,用樹枝殺人,說出去誰信,可是想說的人卻已經沒有開口的機會了。手拿樹枝的許旭就如同一個死神,抬手投足之間,翻滾跳躍之際,總會有人倒下,他們臨死的目光中都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是死在那樣的『武器』之下的。一直埋伏在山澗中的青狼感觸雖然沒有那些死在暴怒中許旭手中的毒販子們那樣強烈,可是也吃了不少的驚,他看到擁有鬼魅般速度的黑幫老大衝進樹林中之後,對面的槍聲忽然大振,就在他擔心的時候,整個樹林又沉寂了下來,後來他就聽到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最為明顯的要數那條狗了,它被許旭直接給踹飛了起來,肚子上還有一個深深的凹印,直接凹到了背部,一個人的腳力厲害到這種地步,別說是狗,就是大象也受不住。三分鐘之後,一切的聲音都停止了,在青狼的注目中,一個人影慢慢的從樹林中走了出來,他衣衫凌亂,上面還有斑斑的血跡,此人不是剛才暴走的許旭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