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異國他鄉之後,許旭兩人遇到了一個最令人頭疼的問題語言不通,阿花除了國語之外對其他的語言幾乎都是白癡,而許旭的外語除了幾句簡單的介紹自己的名字、來自何處的英語外也跟阿花差不多。這個問題不光影響著兩人的找人大計,甚至還影響著兩人的生存問題。幸運的是國的人們對大力過他們的Z國友人還是非常的熱情,一家旅館的老闆給許旭兩人提供了最好的房間,還給他們準備了富有當地特色的美味佳餚。就因為許旭說了句:「後做一個睡覺的姿勢。這個時候的許旭才知道國家領導人的決定是多麼的高瞻遠矚啊,在自己國家還有不少貧困問題的時候就慷慨解囊的這些更加貧困的非洲國家,你看現在就獲得好處了吧。找到住處之後,許旭兩人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一個華人或者是一個懂華語的翻譯。「啊、啊、啊旭並就如同啞巴一樣嘴裡嘰嘰咕呱呱的說了一通不是人話的語言,然後手腳就跟麻風了一樣比畫著,可旅館的老闆最後還是無奈的攤開手並且搖著頭。「我-問-你,這-裡-有-沒-有-華-人?」許旭耐著心的將手勢跟語言結合了一遍,可是對方還是在搖頭。沒有辦法,許旭只得操起他那連三級都過不了的英語跟對方交流了起來:「DOyouohis…」一句話才說了一半,許旭就不知道後面的詞該怎麼表達了。「ha?」「沒h旭被這老闆給徹底的被打敗了,「阿花,我們還是出去自己找吧。」也算是許旭跟阿花兩人走運,他們剛剛出旅館沒走多少路就看到一輛廂式貨車停在路旁,一名工人樣子的黑人正在那裡不停的往外搬東西,車廂上赫然寫著「榮記雜貨鋪」的中文字樣和一大竄看不懂的外國文字。能夠在這裡看到這個方塊文字,許旭打心裡就有一陣親切感,能夠在車廂上寫上方塊字的,那這車的主人肯定是Z國人,至少跟Z國擺脫不了什麼干係。「HELLO,你-的-這-車-是-誰-的?」許旭配合著自己的話一會用手指指車,一會又比畫著人的樣子,他後悔當初怎麼就沒跟聾啞學生學點手語啊,至少這玩意全球範圍內是相通的。「哦#%¥……%%……*」那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許旭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聽懂,倒是他身後的阿花看懂了些什麼。「許旭,那人一邊說還一邊搖頭,可能他不知道我們在問什麼吧。」「可能是吧,要不我們就跟著這輛車走。」「好啊。」「兩位,你們是不是要找什麼人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性的聲音從車頭傳了出來,這個聲音聽的許旭一愣,因為這是自己能夠聽得懂的語言華語。扭頭一看,許旭發現車頭處走過一個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的中年人,那個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就是從那人的嘴裡吐出來的。「大叔,你是Z國人嗎?」在一旁的阿花聽到這個聲音後顯得比許旭興奮多了,她詢問的聲音都有些在顫抖。「是啊,小姑娘,你們這是第一次來國吧?」「恩啊,我們中午才下的飛機,到現在還不到三個小時呢。」「呵呵,在別人的眼裡國是一個窮國家,不過在我看來,這裡是一個好地方啊,甚至可以稱的上是人家天堂,不說這裡環境優雅,就是這裡的人對我們Z國人的那種尊敬就讓人有種古代貴族的感覺,這點那麼應該感受到了吧。」「嗯,這裡的人真的好好客哦。」「你們是來旅遊吧,怎麼不懂語就出來亂逛呢?太冒險了。」中年男子責怪道。「不是的,大叔,我們是來找人的,她叫鄭利君,今年28歲,身高有一米六,臉蛋是屬於瓜子臉那種,氣質很高貴的,只要你見過她就不會忘記的,大叔,你有印象嗎?」「小姑娘,你說的那個人我沒遇到過啊,不過既然是我們Z國人,那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的。」「謝謝你,大叔。」阿花興奮的站在對方面前不停的鞠著躬。「沒事,沒事,我們都是同胞嘛,互相幫助那是應該的,哦,對了,你們現在住哪?」「我們在XXXX旅館。」「住那裡幹什麼!我們Z國人在這裡自己開有旅館的,服務好,價格也公道,裡面住的都是一些從國內來的遊客,你們住那裡去也可以有個照應。」「那好啊。」聽到這個建議,許旭跟阿花自然滿心歡喜。「那我們走吧,我幫你們去搬東西。」中年男子起身就要走。「大叔,這怎麼好意思呢?」「沒關係的,我們都是同胞,互相幫忙那是應該的嘛。」「那實在是太麻煩了。」就在這個中年人帶著許旭兩人要離開的時候,那名在後面卸貨的黑人看到了這三人,衝到那中年人的面前嘰裡咕嚕就說了一大通,一副很不友好的樣子。而那中年人也不甘示弱的跟那名黑人吵了起來,其語氣的激烈程度從兩人的不停顫抖指著對方臉的手就可以看出來。兩人鬧了足足有五分鐘,那名黑人這才上開走了,不過走之前還沖許旭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態度也誠懇了不少,可惜除了那名中年人,許旭兩人根本就沒聽懂。「怎麼了?」許旭疑惑的問道,這些國人在知道自己是Z國人後不都是挺有好的嘛,怎麼就會跟這個中年人吵起來呢。「沒什麼,剛才就是發生了一點小爭執,沒事的。」那中年人看到許旭臉上不相信的神色之後又解釋道,「那人是我一朋友店裡的請來的雇工,今天我朋友生病了,剛好我自己沒什麼事做,所以就代替我朋友跟那個夥計一起來送東西了,他見我帶你們走很不高興,所以我們就吵了幾句。」「哦,那多不好意思啊。」阿花歉意的說道。「沒事,沒事,難得有自己的同胞從祖國趕來,別說是放棄送貨,就是整個店關門都是應該的。」忽然,一股不妥的情緒浮上了許旭的心頭,可是想來想去又不得要領。在路上通過跟那中年人的交談,許旭知道這個中年人的中文名字叫做王成軍,五年前來到國討飯吃,現在開了一家服裝店,據說生意不錯,在這一片的華人中也頗具號召力,他還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要發動所有認識的華人一起幫著尋找鄭姨。聽到這個王成軍是這樣的一個人物,許旭跟阿花直感覺今天的運氣不錯,更令他們感到開心的是這個王成軍對他們兩好的實在是受不了,從一到旅館就跟老闆交涉退房事宜到鞍前馬後的幫著扛行李上出租車,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啊,同胞之情只有在異國他鄉才能深刻體會到啊,這種感覺真好。」這是許旭跟阿花在前往王成軍介紹旅館的途中所想到的,碰上這麼以為樂於助人的好同胞,比他鄉遇故知得來的驚喜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