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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只能怪砦河二院長了,既然處心積慮的要對付楊帆,竟然都沒有好好調查一下模塊變形系統的功能。
不過,偶然中也有必然,因為他們一開始就存了偏見,把殖裝學院想當然的放到了弱者的位置上,又怎麼肯為了這種「手到擒來」的小事多花功夫。
正應了那句老話,驕兵必敗呀!
監考老師的弊畢竟也不好做的太明顯,該收繳的東西肯定是要收的,只是對魔武學院學生,一些掩藏的比較好的物資,就睜一眼閉一眼的放過了。
那點東西能起的效果其實也有限的緊,跟雖無糧草卻全副武裝的殖裝學院沒得比。
尤其是趁手兵器,相當一部分人因為沒有了趁手兵器,戰鬥力大減,此消彼長,戰鬥之際,自然壓力大增,就連一些日常任務都無法順利完成了,更別說還要重新準備食物飲水,尋找棲身之所。
物資全部消失對於他們精神上的打擊,也是相當沉重的……
所有這一切,才是畢業試練的本意呢——
蹂躪學生們的肉體,摧殘他們的精神,經過這種磨練走出去的學生,才能真正體會到獵者的艱辛與不易,褪去從學校裡帶來的天真與憧憬。
所以,夜襲之後的試練,才是真正試練的開始呢!
不過,壓力只是針對魔武兩院學生來說的,殖裝學院生依舊輕鬆的很,跑路很快,任務完成的很好,只是順道要弄點吃喝,這也並不難。
事實上,試練考察學生的承壓力,那分野就是一條線,你實力過線了,可以保持整場試練壓力都處在可控範圍內,相對輕鬆的過關。
你實力不過線,哪怕只差一點點,你虛耗的體力、累積的疲勞、未能達成的目標,就會被雙重詛咒的效果不斷的累積疊加起來,變成壓在你身上的稻草,除非你通過了考試,或者……在試練中倒下。
「W方案,G方案,同時執行!」第二天的試練開始也就兩三個小時,觀察著試練學生的推進速度,河砦二人無聲的商議之後,發佈了新的命令。
新的命令內容為何,通過指示系統一眼可見。
所謂W方案,應該是交叉換位,也就是將本來這組的任務指給另一組,再把其他組的任務指給這組。
乍聽起來似乎跟B方案沒什麼兩樣,其實還是有區別的,因為交叉的重點不在考題的難度,而在於路線。
從出發點到終點,學生們途經的軌跡基本是個紡錘型,但每個小隊的運行軌跡,就只佔了紡錘的一瓣,如果拿地球做比,也就是每支小隊的路線基本上固定在兩個經度之間,彎轉曲折的前進。
雖然標明的距離是一百餘公里,但上下左右奔行著,即便範圍只在這一小瓣內,核計的旅程應該也有一百幾十甚至兩百公里以上。
同一小瓣內尚且如此,試想一下,如果小隊的線路不再局限於小瓣,而是在整個紡錘型間震盪,那要奔赴的距離將會有多遠?
殖裝生眼下就受到了這種待遇,越是往前,跑的快質量完成的好的,震盪幅度就越大,所要奔赴的里程也就越多……
若這種待遇是因為殖裝能力特殊,夜襲效果不好,而給予殖裝生的特殊關照的話,倒也說得過去,但是與之同時執行的G方案,就實在太過分了!
自從夜襲之後,試練算是正式開始,之前的一天,不過是讓各支隊伍各就各位,達到指定地點的熱身罷了。
而正式開始之後,試練也逐漸多出了一些新內容,比如說……奪旗任務。
給兩支隊伍相同的考題,而任務物品只有一件,讓兩支隊伍明爭暗鬥,勝者加分負者減分。
本來應該是這樣子的,但是由G方案啟動的相關的試練,顯然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基本會是……殖裝隊伍受了W方案影響,千里迢迢奔赴,還沒趕到任務地點呢,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魔武隊已經取得任務物品離開了。
如果說W方案是為了維持一種平衡,那麼所謂的G方案,就是**裸的欺負了,只有
「你們這樣,有些過分了吧?」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聯起手來在自己面前搗鬼,楊帆陰沉著臉道。
「對,我們過分了,那又怎樣?你有證據嗎?你跟上頭說了,上頭會聽嗎?你覺得他們是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除了你,眾口一詞的我們?」砦十武用一種十分不屑的目光看著楊帆。
這個人真是太慫了,天知道上頭為什麼會派他來做殖裝學院院長,還打算做那位新域將的代理人……
或許,就是因為此人軟弱的三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會比較好控制吧?
在砦十武河城以及其他人的認知裡,他們對殖裝學院生所做的事,已經是天怒人怨佛都有火了,可是到現在為止,這位新任院長大人只不過微弱了抗議了兩次……
如果抗議有用,大使館也不會被炸了,漁船也不會被擊沉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種人不欺負那才真的天怒人怨佛都有火呢,砦十武心中不屑的想著,臉上的神情清晰明瞭: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說起來,宅男真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職業,他們通常沉浸在虛擬的世界裡不能自拔,而致令他們對現實世界會產生一種隔膜。
這種隔膜在有的人身上體現為與人溝通的障礙,而在有的人身上,則成為一種從陌生而稍遠些的角度審視世界的本能。
這種本能讓他們情緒比較少波動,在無論怎樣的環境下都能夠保持安靜平和,並且凡事喜歡從絕對公平甚至會忽略掉自身立場的角度來考慮問題,而這也是楊帆之前五次三番只是輕微抗議幾乎沒有採取任何措施的原因——
在這種試練中,殖裝似乎真的很強,強的有些欺負人,所以他完全能夠容忍其他人用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拉來平差距,但是……不能過分。
楊帆捏緊了拳頭,綻放出笑容:「你們人多,我人少,上頭或許會聽你們的,但如果只有一個聲音的話……」
話音未落,殖裝幻化骨鑽,四面八方攢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