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籐清子有些沉不住氣了,但箭在弦不得不發,她用發簪輕輕按住林北凡的咽喉,冷喝道:“你究竟使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象你這種人絕對不可能是布川內酷的對手。”
“不說。”玩玩可以,但無論這麼玩,都不能丟了中國爺們的氣節,小林哥斷然拒絕。
“無論如何你都不肯說嗎?”
“哼,打死我都不說,你還沒使美人計呢!”
“你……流氓。”伊籐清子終於受不了了,一把推開林北凡,冷哼了聲,轉頭大步離去。
“想走?”林北凡坐在沙發面,笑瞇瞇地點了一支香煙,淡淡道,“清子小姐想不履行賭約就離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在剛剛,清子小姐還說過願賭服輸。”
林北凡早就打了主意准備帶伊籐清子回國去的,沒想到伊籐清子親自送門來,要命的是她還是個美女,怎麼可能放過呢!要知道,為了順利地修煉《龍修寶典》,只要是小林哥遇見的女人或者是看中的女人,那是一個都不會原諒地!這個伊籐清子,小林哥也不會原諒。
伊籐清子也是明白人,她已然隱隱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踏了一條不能回頭的路;當自己要求和眼前這個流氓賭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卷入了這個流氓謀劃好的陷阱之中,既然掉了進來,除了奮力向前游,她再沒有其他的選擇了!數年的賭神養成生涯使伊籐清子鍛煉出了優秀的心理素質。在這前所未有的突變面前,努力鎮定下來的伊籐清子意識到,即使是災難,既然已經到來,就必須勇敢、堅定地去面對。軟弱與搖擺不定只會給自己帶來可怕的後果。
因此,當伊籐清子停下腳步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內心忽然堅定起來。憂患意識以及突然迸發出的勇氣將她腦中的恐慌與不安壓抑了下去。看這個混蛋的樣子,如果自己不履行賭約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既然如此,就讓這個混蛋看看!等正賽的時候,一定要連本帶利地把今天的恥辱討回來,這個家伙,不過是個只會投機取巧的下三濫!
看見了伊籐清子的模樣之後,林北凡顯然很滿意,點了點頭。
伊籐清子一動也不動地站那裡,雖然她已經在刻意地讓自己平靜,但汗水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然弄濕了她的內衣,在她胸前那最突出的部位,透過微濕的淺白色旗袍外衣,已經可以看出乳罩隱隱的束痕和罩杯淡淡的花紋。
這該死的中國男人!伊籐清子想閉眼睛,但又不敢,她害怕自己一旦閉了眼,她就會徹底迷失在黑暗中,再也沒有力氣振作起來,或者說,她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清子小姐要等到什麼時候?”林北凡才不會憐香惜玉,橫豎眼前這個女人不把自己當好東西,自己為什麼又要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來?如果今天不激怒她,自己不見的有把握帶她回國!要知道這個女人不僅僅是絕色,而且能幫自己坐鎮夜店的賭場啊!
伊籐清子面沉如水,將肩膀面的披肩拿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林北凡。
“這不過是第一件而已,”林北凡翹首以待,他不信伊籐清子今天能不在自己面前走光。
一咬牙,伊籐清子掀起了白色的旗袍。
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小林哥的雙眼猶如數碼相機一般講伊籐清子的春光給抓拍了下來,讓伊籐清子剎那的春光在小林哥的腦海裡面成為了永恆。
小林哥看見了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在這副迷人的大腿的下面,是彎曲的膝蓋、勻稱的小腿以及套著木屐的小腳,而在大腿的面,則是一副豐圓高翹的。一條白色的系繩棉質T型蕾絲內褲緊緊地包附在這性感的,無情地將高貴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這白潤的肌膚、這誘人的曲線都表明了它們主人的女性身份,而這該死的情趣內褲更昭示著這位女主人的高雅與性感。真他媽的是個尤物,雖然是日本的女人。
伊籐清子的目光也順著自己那黑色絲襪一直往,停留在白色的蕾絲內褲時,她的眼淚溢出了眼眶。一閉眼,伊籐清子的雙手拉住內褲的兩端輕輕往下一拽,小巧的內褲飄然地離開了她的下腹。整個動作快如閃電,讓小林哥瞠目結舌。
媽的!小林哥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個女人也太不簡單了!
果然,伊籐清子鄙夷地看著林北凡,然後右手朝自己的旗袍開衩口處伸了進去。在旗袍口被撐開的剎那,林北凡分明能夠看見伊籐清子的部分酥胸。
看顏色,雪白得如素蓮似玉脂,白皙光潤,盈盈欲滴,讓人覺得高雅而清新、純潔而質樸;再看形狀,圓滾而不失柔美、豐滿而不失莊重、高聳而不失曲線,我見尤憐、豈容把玩,令人產生抱之一瞬而此生無憾之感。那微微撐開的旗袍口不但無法阻止小林哥的視線,反而將她那迷人的曲線襯托得欲蓋彌彰。
“林先生,願賭服輸,小女子今天受教了,希望在比賽的時候林先生不要讓小女子失望!”伊籐清子咬牙緩緩地把手從自己的旗袍裡面抽了出來,帶著一件被扯斷了帶子的BR。
這個女人,脫了三件衣服,卻沒有在自己面前露點,林北凡覺得有些遺憾,但沒辦法,對方已經履行的賭約。無奈,林北凡只能聳了聳肩,道:“好了,把你的內褲穿,如果胸罩還能帶的話,也帶!你可以去衛生間,我不會偷看的。”
林北凡覺得這個女人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拿下,如果她不穿內衣出門,萬一走光怎麼辦?
伊籐清子只是冷哼了一聲,而後將內褲和胸罩丟在林北凡面前的茶幾,轉身離去。
伊籐清子來找林北凡,可把唐鐵山給緊張的要命!見伊籐清子在林北凡的房間裡面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總算出來了,不等大門關,鐵頭就擦著伊籐清子的身子進了房間。
“林老弟,林老弟,這個伊籐清……啊……”鐵頭同學張開嘴巴,雙眼傻傻地盯著茶幾。
“唐先生放心,在正式比賽之前,在氣勢面我已經取得了壓制性的勝利。”小林哥躺在沙發面,看都不看唐鐵山一眼,當然他也忽略了唐鐵山的表情。
唐鐵山依舊張開嘴巴,沒有說話。一個小時限制級地搞定一個漂亮高傲的女人,而且對方還是競爭對手,甚至是林北凡的仇人,這他媽的也太誇張了!!!
回過神後,鐵頭同學對林北凡的膜拜幾乎無法形容,如果是以前他對林北凡只是看的起或者尊重,那麼現在,他對林北凡真的是膜拜、敬畏、仰望、還有一點點的嫉妒……
“嘖嘖嘖嘖!”回過神後,唐鐵山不住地搖頭,由衷道,“林老弟啊林老弟,我看了時間,標准的北京時間,五十三分鍾!可是就在這五十三分鍾的時間裡,你創造了一個奇跡!”
林北凡心裡涼嗖嗖的一下,忙坐起身,看了眼茶幾面的內褲和胸罩,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個,唐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清子小姐真的是切磋。”
切磋嗎?唐鐵山一臉‘我知道你不用解釋’的微笑,大步朝林北凡走了過來,再看了眼茶幾面,當唐鐵山發現胸罩的帶子都扯斷了之後,又是搖了搖頭,口中‘嘖嘖’有聲。
林北凡知道這個事情越描越黑,干脆懶得解釋。
“想我當年,也自詡風流倜儻,不過和林老弟比起來,嘖嘖嘖嘖嘖……”唐鐵山又搖了搖頭,在林北凡旁邊坐了下去,感慨道,“林老弟,我鐵頭服你啊!”
“唐先生說笑了,一個女人而已。”林北凡只能聳了聳肩,干脆默認。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自然沒有什麼了不起,但她是伊籐清子啊!”唐鐵山又看了眼茶幾面的內衣,感慨萬千,“我們中國人大多對日本人沒有好感,日本人大多在心底看不起我們中國人。伊籐清子是一個日本的女人,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實力面,毫不誇張地說,她都有看不起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男人的資本!更何況,你還是賭神大賽中能夠威脅到她的對手,更何況,你還讓她的師弟在異國他鄉裸奔……如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是無法想象。”
見唐鐵山左看一眼又看一眼伊籐清子的內褲,林北凡有些不爽,隨手將那兩件玩意收了起來,打了個哈哈,道:“特定的環境下發生某些事情還是有可能的,不用太奇怪了。”
“那也算的是一個不可復制的奇跡了!”唐鐵山忽然看見了茶幾面的籍,他拿在手裡翻了翻,轉頭驚駭地看著林北凡,“林老弟,英文版的你也能讀的懂?”
“唐先生那個年代,很多人喜歡在胸口的口袋面插兩支鋼筆,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寫字,很多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來的。”林北凡笑了笑,一語道破天機。
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時候,確實很流行在西服或者白襯衫插一支鋼筆假扮有學問的人,這事他鐵頭就沒少干過。唐鐵山呆了呆,恍然大悟,立馬朝林北凡伸出一個大拇指:“還是林老弟的境界更高,林老弟簡直把這一招的殺傷力運用到了極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