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這可是一件大事情!難怪地主會報警,他樂的讓警察局去給他收拾這個爛場子。{,首。發}
林北凡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沐小妖不能死!雖然他沒有蘿莉控,不過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當沐小妖提出要南城黑道的半壁江山做聘禮的時候,那嫣然一笑的風情萬種。
只是,在龍嫣月的轄區內殺人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對於有錢有勢或者有權利的人來說,一條人命或許算不的什麼,可是蝴蝶幫什麼都沒有,沐小妖什麼都沒有。
沐小妖的背後有故事,可故事在這種情況下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林北凡深吸了口煙,而後瞇起眼睛,定定地看著煙頭上面裊裊升起的白煙。
「老大?」那兄弟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無論在什麼時候,林北凡絕對是蝴蝶幫的寄托!
「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試試。」林北凡揮了揮手,示意那弟兄離開。
那兄弟猶豫了下,見老大陷入了沉思,只好無奈地離去,當然他萬分期待沐小妖能夠歸來!要知道,通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蝴蝶幫已經成功地名動南城…
找龍嫣月放人?這絕對不可能!那丫頭向來鐵面無私,更何況如今還是兇殺案?找風少幫自己?這個有點可能,只是,唐風會賣自己這個面子嗎?自己並不能讓他成為檯球高手!
找廖天九,直接說幫廖天九解決了驚天大案的麻煩,讓他出面解救沐小妖?這個好像不妥當!一來廖天九未必肯定警察局盯住他是因為驚天盜案,再說,自己倉促毫無章法地找廖天九,可能會引起廖天九的懷疑,這樣一來,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思來想去,林北凡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張明勝。
「我擦,誰他媽大清早的就來電話?」電話那頭,是典型的張明勝口氣…
「是我,林北凡。」若在平時,林北凡一定要把張明勝引以為知己,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半,這個張明勝,竟然還說大清早的給人吵醒,知己啊知己!
「我擦……背,咳……我現在在擦背按摩,林先生,你找我什麼事?」張明勝的口氣,是非常恭敬的,林北凡的球技,在他看來那簡直就是不可逾越的神話。
林北凡彈了彈眼頭上的煙頭,輕笑道:「不好意思,打攪你按摩了。」
「稍等!」張公子說完,開始對著空無一人的臥室裝模作樣大聲道,「不擦了,都滾吧!」做足了樣子之後,繼續對著電話,「你說你說,千萬不要客氣。」
「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情,可能有些嚴重,現在在板橋區公安局。」
「板橋區?」張明勝一琢磨,「我擦,龍嫣月的轄區。」
林北凡苦笑了笑,道:「是的,龍嫣月的轄區,可能有些麻煩,我不熟悉這裡面的竅門,所以就希望張公子能指點一二。」
「你說說看,不過這個女人很三八的!」
「我有個朋友,還在南城一中讀書,可腦袋發熱學黑社會打打殺殺,成立了一個什麼蝴蝶幫,為了出名,砍了地主的手下,而且不小心砍死了一個。」
「擦,我擦,我擦擦擦!後生可畏啊!為了成名,竟然直接找地主的手下砍了?」張明勝一臉的崇拜,「如果我年輕幾歲,有這麼有膽魄的老大,我也拜山了!」
「張公子說笑了,這件事情地主報警了,我那朋友,給關押在板橋區公安局,剛剛好年滿十六週歲,如果以故意傷害起訴法院的話,後果非常嚴重。」
林北凡這話說的不錯,如果不活動活動,或者活動不到位,這就是一個吃蓮子羹的下場!
「兄弟,如果是別人開口,我是有多遠走多遠。但就算是你開口了,兄弟也愛莫能助,隨便是南城那個警察局我都有把握,可是……你瞧瞧……龍嫣月你可能聽說過吧?」
何止聽說過?林北凡深吸了口煙,淡淡道:「多少錢都不行?」
「你說這話,那就是打我張明勝的耳光了,如果能有辦法,兄弟手裡能掏不出幾個錢?用得著你拿錢?這件事情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兄弟實在沒有那個面子啊!」
「這件事情,風少出面的話,有沒有把握?」
張明勝想了想,道:「如果你朋友砍的人不是地主的手下,風少出面應該有把握;但你朋友砍的是地主的手下,就算是風少出面周旋,給板橋區公安局施加政治壓力,但那個廖天九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會想辦法從中使壞。」
「那,沒有其他辦法了?」
張明勝歎了口氣,道:「兄弟愛莫能助,南城能把這件事情攬下來的,也只有唐鐵山了。」
唐鐵山是什麼人?唐氏企業的老總,市委書記見了面都要低三分的商業巨亨!
「兄弟沒有幫上忙,實在是過意不去,不過我會找風少談談,不管成不成,最少能給你爭取半個月的時間,其他的我不敢說,但我保證半個月之內,你朋友毫髮無損!只要你在這半個月之內找到了路子,你說要出錢還是要出力,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張明勝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令林北凡意外了,他可能還不明白自己在張明勝心中的地位。
無論如何,沐小妖必須救!若無他法,劫獄便是了!
掛了電話之後,林北凡的嘴角,逐漸地,勾起一抹輕狂而桀驁的弧度。為一個黑澀會美眉劫獄,不太理智!但林北凡覺得,一個人太理智了,活的豈不是很沒意思?
有些時候,不需要理智,需要的是做為一個大老爺們的擔待和血性!
更何況,林北凡相信自己如果把劫獄的打算告訴爺爺,那老頭子一定要快活的手舞足蹈!老頭子經常說,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公平,既然如此,強者生存!不過,在劫獄之前,林北凡打算親自找龍嫣月攤牌,橫豎就是一句話:多少錢能把沐小妖從監獄裡面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