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祥道極速飛奔,昏黃色的沙漠在他的腳下無限的延伸。城池距離他越來越遠,追兵卻越來越多,迫的越來越近。
就在顏祥道和蘇青衣感覺到有些絕望的時候,突然,前面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那裂縫生生的將昏黃色的大地分作了兩段,黑幽幽死氣沉沉,感覺就像是通往地獄的深淵!
這麼寬的一道裂縫,顏祥道又不會飛,無法越過,去往那邊。那一邊的遠處,就是一片霧氣籠罩的綠洲!
生存的希望如此的接近,又如此的遙遠!
顏祥道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問背上的蘇青衣:「衣衣,我們要是一起跳下去,你害怕嗎?」
蘇青衣眼含著淚水,甜甜的微笑,緊緊的纏著他的身體說:「小哥哥,只要有你,地獄也去得!只要有你,到哪裡我都快樂!」
顏祥道哈哈大笑,然後猛然提速,將就要追到他們的追兵落下一段距離。在它們惱怒目光的注視下,跳下了那道裂縫!
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裂縫,追兵們到了這裡,都停了身形!顏祥道想不到的是,這道裂縫不僅將大地分隔開,就算是天空,也一樣被分隔開,一樣的不可逾越!
顏祥道和蘇青衣跳下深淵,便覺得身子不停的下墜,越墜越快,越來越黑,越下越冷!
蘇青衣在顏祥道的背上打著冷戰,顏祥道也有些冷。但是他強忍著冷意,安慰蘇青衣:「衣衣,抱得再緊些,就不覺得冷了!呵呵,要不哥哥摸摸你,你就暖和了。」
蘇青衣本來是又冷又害怕的,她什麼都看不到,雖然抱著他,也有些恐懼。感受到他的大手真的在揉摸著自己的小屁股,那感覺溫暖而酥麻,她頓時就不覺得害怕,不覺得寒冷!想起之前兩人一起好合時的美妙感覺,她那裡不由自主的就濕透了,將他的背後也弄得濕漉漉的!
顏祥道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笑著說:「你個小妮子,真是個不害羞的小妖精。我摸摸你就變成這樣,要是寵寵你,那還了得!咦?」
蘇青衣正在他背後用柔彈的寶貝磨蹭他的後背,氣喘吁吁的享受著他大手的撫摸。聽到他咦的一聲,似乎很是驚奇。就問:「小哥哥,怎麼了?」
顏祥道的眼睛在黑暗裡閃爍,回頭看了蘇青衣一眼,那閃亮的雙眼嚇了她一跳:「啊,小哥哥,你的眼睛?」
顏祥道說:「我的眼睛能看到黑暗中的一切!不過,這不是我驚奇的地方。衣衣,你絕不覺得很奇怪,我們下墜得這麼快,為什麼一點兒帶起的風聲都感覺不到?」
經他一說,迷迷糊糊的蘇青衣啊的一聲小小驚呼,說道:「是啊,太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呀!小哥哥,你能看到這裡的情形,現在你都看到了什麼啊?」
顏祥道搖頭:「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只看到了無邊的幽暗和越來越濃重的霧氣!……衣衣,你聞沒聞到一股香味兒?一股子很奇特很醉人的香味兒?」
蘇青衣將小臉兒貼在他的臉上,在他耳旁悄悄的說:「嗅到了,我嗅到了。小哥哥,我的身子好熱啊,嗯,好難過,小哥哥,快要了人家吧……」
小妮子說完,就開始親吻他,撫摸他。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迅速變得熱灼柔膩,那原本就濕漉漉的地方,現在已經是洪水氾濫。他的背上都濕透了,溫熱的液體還流淌到他的腿上,滴落下去!
顏祥道感覺很不對,蘇青衣就是再花癡,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想他想成這樣!這香味兒肯定是有古怪。
可奇怪的是,香味兒雖然越來越濃重,蘇青衣動作越來越激烈,反應越來越不堪,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顯然,這香味兒催動慾望的能力,在他的身上不起作用。或者進一步的推論,這種香味兒對於女人來說是烈性春藥,對於男人來說,卻只是香味兒罷了!
顏祥道感覺得到蘇青衣的難過。他知道這樣下去,小妮子就算忍得住不和他好合的難熬,也架不住這樣瘋狂的流失水份!
顏祥道不得不將她抱轉在身前,和她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和她吻著,擁抱著,任她狂野的索取,發洩出她身體裡濃烈的慾望。
蘇青衣得到了顏祥道的寵愛,頓時感覺自己從煉獄飛上了天堂。她無比快樂的歡叫著,緊緊的纏繞著他健壯偉岸的身體,如同一條纏繞著松柏的女蘿,不停的癲狂,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無邊快樂!
顏祥道發覺自己想錯了!這樣子雖然能讓蘇青衣得到快樂,不像剛才那樣生死兩難的苦苦掙扎。可是,這下落還在繼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止!他感覺到越來越冷,雖然正在做著熱火朝天的事情,卻還是覺得冷!
蘇青衣身體裡的水份,並沒有因為兩人在一起好合,就得到了抑制和緩解。正好相反,她的身體越來越柔軟,越來越濕潤,和他結合著的地方,如同清泉般不停的向外奔湧著帶著奇香的泉水,而他,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把液體噴薄出去!
這就像是個快樂至死的可怕循環,他們的快樂在不斷的升級,意識漸漸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美妙幻境!身體裡的寶貴液體,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不斷的流失,順著他們的身體,流淌滴落在下面似乎無邊無際的黑暗和濃霧之中。
顏祥道也失去了理智,和早就失去理智的蘇青衣一樣,開始恣意的吸取對方的水份。這本來是男女間最美好最美妙的事情,可是這會兒,卻成了致命的殺手,索命的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