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顏祥道悄悄從後門離開。在他身後,整個酒吧一陣沸騰。
顏祥道開車正要去看柳寒冰,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白無邪打來的,說她剛飛回京城,想跟他見面聚一聚。
顏祥道答應了她,約好下午見面。掛斷電話,顏祥道心裡還在嘀咕,他不曉得白無邪怎麼突然想著要和他見面了。自從國外回來,她和凌九霄她們電話通的比較多,很少和他聯繫的。他覺得這事兒透著些古怪。
來到別墅,柳寒冰正在客廳裡看新聞。顏祥道一看,是自己的新聞。
柳寒冰撲上來抱住他,啵啵的親了幾口,嬌嬌的說:「小道哥哥,我好想你啊!」
顏祥道笑著說:「傻丫頭,昨天不是還見面了嗎?怎麼就想我了?是不是想老公寵寵你啊?」
柳寒冰害羞的說:「才不是呢,就是想你。」嘴裡說不是,可顏祥道把手伸進她背心和短褲裡摸她,她不但不拒絕,還給他方便。看她眼波似水的樣子,怎麼都是特別想要的神態!
顏祥道親了她一口:「寶貝,我們去做遊戲!」說著,抱起柔順如貓咪的小美女,走進了臥室。很快,裡面就穿出來女孩兒嬌柔甜美的動人叫聲……
歡愉之後,吃過午飯,顏祥道本想帶柳寒冰出去玩玩,怕把小丫頭在家裡給憋壞了。可是她是個懶丫頭,喜歡呆在家裡,不想出去玩。
顏祥道看看時間,只好抱著她親暱一會兒,又給她扔下一張存著十多萬塊的銀行卡,自己出門。
白無憂和顏祥道相約的地方是一個咖啡廳。說來也巧,這個咖啡廳是徐婀娜的產業。不過,白無憂肯定不知道這一點。
顏祥道把車停好。下車的時候,他不經意的看到自己賓利車旁邊的車位上,停著一輛白色寶馬車。
走進了咖啡廳的二樓某個卡包,顏祥道看到白無憂和一個長得比較俊秀的年輕人坐在卡包裡,喝著咖啡。他們沒有說話,白無憂的臉色很難看,年輕人則一臉的倨傲。正在色迷迷的盯著白無邪。
顏祥道隔幾步遠就笑著說:「無邪!你好像瘦了!」白無邪看見他頓時笑靨如花,走出座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嬌嗲的說:「討厭,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這兩天都想死你了!」
年輕人臉色頓時一變,陰冷的看著顏祥道,站起身來,神態很是不善。
顏祥道一下子就明白白無邪找他果然沒什麼好事兒!原來就像是電視裡演的,拿他當擋箭牌來著。
「是嗎?來,老公親親!」顏祥道不會白給她利用,巴登就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白無邪一愣,臉刷一下子就紅透了。眼中滿是羞澀和嗔怒。可是,她又不能翻臉,只好嬌嗔:「討厭!」
「無邪,這是誰呀,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呢?」年輕人皮笑肉不笑的說。
顏祥道攬著白無邪逕自坐下,看著尷尬憤恨僵站在那裡的年輕人,他笑著說:「不用介紹,我是她老公,她是我老婆。倒是你,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啊?無邪,他是誰?」
顏祥道裝成很不爽的樣子,白無邪心說:「這小子還挺會演戲,難怪能騙到那麼多美女跟著他。」她裝作有些怕怕的樣子,乖乖的說:「老公,我不認識他,從下飛機開始,他就纏著人家,煩都煩死了!」
年輕人不待顏祥道說話,他就坐下來冷冷的說:「無邪,你可不要胡說。我和你的婚事是從小就定下來的,家裡也都同意。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他的老婆!小子,別跟我裝狂,小心你的小命兒!」
顏祥道聞言哈哈大笑:「操!你他媽的還敢威脅我?老子長這麼大什麼都怕過,就是不怕威脅。你動我試試!」
「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年輕人說完,打了一個電話。顏祥道看著他打電話叫人,全然不當回事兒。他的身旁,每天都有數量可觀的保鏢跟著,暗中保護他。就算他不動手,不吩咐,想找他麻煩的人也絕對逃不了好!
白無邪雖然知道顏祥道的背景不簡單,可還是有些擔心。顏祥道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兒。摟著她的小蠻腰,和她碰了下杯,慢悠悠喝著咖啡。
十多分鐘以後,有一批人闖進了咖啡廳。剛走到顏祥道他們卡包的附近,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全部制服。緊接著,不到五分鐘,就有警察局的人來到。這個年輕人剛說他和誰誰認識,就被無情的戴上手銬,說他涉黑且涉嫌數起傷人案,不由分說就帶走了!
年輕人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他突然明白,原來這個臭小子不好惹!媽的,不好惹也惹了,爺爺跟你拼到底!
他發著狠,被帶進了警車。等他到了警察局之後不久,他的狠勁兒就沒了!因為他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與外面聯繫,他以前犯過的事兒不知怎麼就都給翻了起來,全部被做成了死案!這一下子,他不被槍斃就是萬幸,想不判個十年二十年的,那絕對不可能!
年輕人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不明白,他和對方也沒有深仇大恨,難道就因為他叫了人,就把他往死裡整嗎?他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
這些後面的事情,顏祥道並不曉得。事實上,這事情也不是他安排的,他不是那種因為人家惹了他,他就殺人全家的那種狠人。
看到問題解決了,白無邪啪的一下撥開了顏祥道摟著她小蠻腰的胳膊,然後氣呼呼的說:「壞蛋,你幹嘛佔我便宜?」
顏祥道笑嘻嘻的說:「小姐,要不是你拿我無端的當擋箭牌,我有機會佔你便宜嗎?既然是做戲,自然要做得真實一些才是……他真是你的未婚夫啊?」
白無邪搖頭:「才不是呢。就是我爺爺和他爺爺當年開了個玩笑,誰知道他爸爸和她媽媽死不要臉的,非得讓我嫁給他!你看他那個德行,開個破寶馬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膚淺還庸俗,打死我也不會嫁給他這樣的人。」
「那你們家是什麼意思啊?」
「我們家的意思當然也是不同意了。不過,因為我爺爺確實說過這話,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就說讓我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他爸她媽貪圖我家的背景,就死皮賴臉的讓他兒子糾纏我,我們家也不好意思出面說什麼,倒是把我給煩死了!」
白無邪說完這些搖了搖頭,好像要把煩心事兒都搖走一樣。她站起來說:「你不是會玩桌球嗎?這上面有家桌球俱樂部,我是那裡的會員,咱們去玩一會兒吧!」
顏祥道點頭:「好啊,正好我很長時間沒有玩了,手還有些癢癢呢。無邪小姐球技高超,正好切磋一下,過過手癮。」
白無邪恢復了冷艷:「真貧!」說完,就高傲如天鵝公主般裊娜的走上了通往三層的樓梯。顏祥邪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熱烈的目光,回頭瞪了他一眼:「快走,別跟在我後面。看你這雙賊眼,壞的很!」說著,她臉蛋兒有些發紅。
顏祥道笑笑,跟她並肩走著,嗅著她身上特有的冷香,笑著說:「無邪,你還是那麼香!」
這話他說的有些曖昧。白無邪瞪了他一眼:「你管我呢!流氓!」
顏祥道呵呵笑,不再說話。兩人說話間,已經走上了三層。這裡也是徐婀娜的產業,顏祥道也過來打過幾次桌球,所以並不陌生。
「道哥,您來了!」俱樂部的經理一看到顏祥道,趕緊過來問候。顏祥道笑笑,點了點頭。白無憂見他和這裡的經理竟然認識,很有些意外。不過,想到他的背影比較牛,也就沒那麼放在心上。
俱樂部經理給顏祥道和白無憂領進了貴賓室,又準備了一些小吃和飲料,以及好香煙。慇勤的服務完,才留下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給他們計分擺球,告退出去。
「小道,你和這裡的經理怎麼這麼熟啊?」白無邪優雅的開了一槍。他們打的是斯諾克,很考驗球技的玩法。
顏祥道坐在軟椅喝著飲料,隨意的說:「就是來了幾次,大家混的比較熟而已。沒什麼的!」他發現漂亮的女服務員一直偷偷的盯著自己看,就笑著問她:「我說小姐,你一直看我幹嘛?難道我長得真有那麼英俊迷人?」
白無邪打進了一顆紅球,撇嘴笑道:「算了吧,小道同志。你能不能不這麼自作多情啊?人家是看你長得太有礙觀瞻了!就像到動物園裡看鱷魚一樣的心情。」
女服務員嫣然一笑,然後遲疑的問:「您就是電視裡那個音樂天才顏先生,是不是啊?」
顏祥道一愣,接著恍然。他搖頭說:「不是,我只是湊巧喝那個人長得相像罷了。我五音不全,還是文盲,字都不認得,還音樂天才呢!我倒是想成為天才,天天都發財!」
白無邪剛回國,還沒看過新聞,自然不知道顏祥道上了電視的事情。所以,她不明白他們說的都是什麼意思。
白無邪好奇的說:「小姐,他是姓顏啊,沒錯兒。你說什麼音樂天才,是怎麼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