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祥道剛走進遠磊建材,看見一個高大英俊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男人正坐在朱端蕊旁邊口沫橫飛,朱端蕊一臉的厭惡。看到顏祥道走進來,開心的撲了過來。
顏祥道抱住了朱端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小女孩開心幸福的不行,緊緊抱住他不放手。
那個男人滿臉的憤恨,怒不可遏的走了過來,指著顏祥道和朱端蕊吼道:「朱端蕊,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有你,你是什麼東西,當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隔間裡鄭羽李恆他們幾個聽到吼聲走了出來,今天他們都在。看到是顏祥道來了,他們都過來跟他打招呼。
顏祥道本來就要發火了,可是看到鄭羽他們,火又壓了壓,笑著和他們問好。
那男人見眾人當他不存在,火更大了,怒吼道:「都給我滾開,你們都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鄭羽和張超都是暴脾氣,聞言轉過了身去,指著那男人的鼻尖冷冷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那男人顯然被兩人的表情給嚇了一跳,可是他馬上又想到這裡是自己的地牌,哪輪到他們撒野,再說以自己的身手他們都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又囂張的叫道:「你們給我滾!」
話音未落,鄭羽和張超的拳頭就打了過去。那男人一閃,躲開了兩人的拳頭,並且迅猛的一拳一腳擊中兩個人的面孔和小腹,兩人當時就倒了下去。李恆和李丹彤急忙過去看他們的傷勢。鄭羽鼻樑已經打壞了,張超被踢得臉色泛青。
那男人擊倒了兩人之後,嘿嘿笑著就向顏祥道的面孔一拳打了過來。在他看來,顏祥道這小白臉長得這麼單薄,還不夠他一拳打的。可是他這次想錯了。
顏祥道沒有想到鄭羽和張超這樣魯莽,一時疏忽,就被那男人給得手了。他和朱端蕊都看出兩人傷得不輕,頓時怒火中燒。現在見那男人伸了過來,顏祥道將朱端蕊輕輕推到一旁,伸手抓住了他的拳頭,用力一握,卡卡的一陣響,那男人慘嚎一聲。顏祥道蓬的一膝,將他撞得趴在了地上,那男人趴在地上慘叫。
早就有有很多人聚集在遠磊建材的門口看熱鬧,顏祥道這一腳贏得了一片叫好聲和驚歎聲。
顏祥道轉身微笑著叫那些人散去,這時,正好張總和白無憂趕了回來,見到一群人在公司門口散去,公司裡面有人哀叫。心中感覺不妙,進去一看,發現地上倒了三個人,鄭羽滿臉鮮血,臉色蒼白;張超捂著小腹,臉色扭曲發青,他們都狠狠的望著倒在地上的張耀庭。
張耀庭是張文朋的親侄,上個月就在遠磊建材上班,後來李建國辭職,他就暫代店面經理。原來大家還沒說什麼,可是自從他當上經理之後,所有的員工都反映不是太好。張文朋因為太忙也未當回事兒。現在看來,這事情很糟糕。
看到張文朋進來,張耀庭就嚎叫道:「叔叔,你快報警吧……他們圍攻我!」
張文朋雖然沒看到事情發生的經過,但是他對這個侄子的性格還是瞭解的,他歎了口氣,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看來,真的還要再觀察幾年才行!
張文朋雖然也心疼侄子,可是看到鄭羽和張超的慘相,心中十分惱火,這都是公司的棟樑啊!他喝道:「給我閉嘴!」
張耀庭當即不再說話,可是眼中滿是怨毒的看著這些人,包裹他的叔叔張文朋在內。他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狠狠的報復這些人,尤其是那三個視他如無物的女人。他一定要讓這些人生不如死,跪在他的面前求饒!想到這裡,他的嘴角發出了一絲陰狠的冷笑。
顏祥道看到了那絲陰狠的冷笑,他在心裡給這個男人打了一個大大的錯號。這是個典型的小人,凶狠之徒,對這樣的人一定要小心。不但如此,顏祥道也同時下定決心,只要有機會,他一定不遺餘力的將他徹底廢掉!
顏祥道小時候被野狗咬過,呂大爺說要打死那狗,可是他沒讓,結果後來他又被咬了一次。呂大爺把那狗打死之後,就把那狗燉了給他補身子。狗肉很好吃,狗肉湯也很好喝,在吃喝的時候,呂大爺鄭重的和他說道:「小晚,做人應該慈悲,也應該有容人之量,但是,那要看是對誰!對於這如同野狗一樣凶殘陰狠專門以傷害別人為樂趣和生存方式的人,你一定不要給他們再咬你一口的機會!如果這次不是碰巧又被我碰到了,你怕是就被它給吃了!那時就不是你吃它,而是它吃你了!」顏祥道當時想到那野狗吃他的慘狀,渾身冷汗直冒。從此,他記住了呂大爺的話,除惡務盡,斬草除根!
這個男人,給顏祥道就是這樣的感覺,所以,他一定不會放過他!他也一定不想放過自己的,呵呵,正好!顏祥道燦爛的一笑,眼中閃過森寒的冷芒,如同鋒利刀刃上的寒光!
白無憂恰好捕捉到了張耀庭和顏祥道兩人的表情和眼神,心中一陣不舒服,尤其是顏祥道的眼神,讓她感覺渾身涼颼颼的,不禁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小道的眼神真可怕,好在我是他的朋友!」白無憂軟弱的想到,心中慶幸不已。
這都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事情,這時,張文朋沉聲說道:「小道,小蕊,你們看著店面,白總,小彤,小李,我們送他們去醫院。」說完,他先扶起了鄭羽和張超,之後才無奈又有些心疼的扶起張耀庭,幾人一同出了遠磊建材,從後門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