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笑道:「齊叔叔真是好興致啊!大戰之前竟然還有此賞景,真是另小侄佩服之至啊!」
齊漱石笑了笑道:「我這哪是什麼賞景啊!分明是在此地等你!」
易玉微微一愕,趕緊施禮道:「勞動叔父大駕,小侄不敢!」
齊漱石終於扭頭看了看一臉恭敬之色的易玉,笑道:「你這小子還有什麼事不敢做的?將我家那兩個瘋丫頭一拐就是好幾年不回家,若是我這當爹的不過來看看,恐怕哪天說不定就要當外公了!」
易玉臉色一紅,道:「齊叔叔言重了,小侄雖然喜歡霞兒和雲兒,不過可還是止乎於理,不敢逾越半分!只等恰當時候,便想向齊叔叔下聘,迎娶過門才是正理!」
齊漱石笑了笑,對於易玉的說法也不置可否,轉而道:「你對這次元江取寶有何看法?」
易玉微微一愕,卻沒想到齊漱石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要是說起來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峨嵋的掌教,另一個是青城的嫡傳門人。不說是水火不容吧,也絕不可能如此融洽的站在一塊賞竹聊天。只不過就算是齊漱石心中鬱悶也沒法子,他這岳父老泰山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易玉微微一愣,思慮片刻道:「不知道齊叔叔是想聽小侄對峨嵋派的看法呢?還是對青城派的看法呢?還是其他的什麼門派……」
齊漱石瞟了一眼易玉,淡淡道:「你說呢?我覺得你似乎對我的防備之心太重了吧!畢竟我們的關係若是說起來可是非常近的,甚至於比你和朱梅的關係還要近,將來你的孩子可是要交往外公的。」
易玉笑了笑道:「確實!無論到什麼時候,我幾乎是不可能拋棄霞兒她們姐妹的,而他們卻永遠都是您的女兒。不過我可不願意當個上門女婿,雖然你們峨嵋派很強,但無論如何我也要爭取一下。再說便是日後真的輸了,想必岳父老泰山也絕不會將咱們一家子給開革出門吧!」
齊漱石也不由得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滑頭,無論是哪邊勝了。你都能左右逢源!」
易玉笑道:「不過這話說回來,齊叔叔又何嘗不是呢!」
齊漱石笑道:「是呀!說起來咱們倆還真是有些像呢!只不過似乎有人對咱們這種兩頭堵地行為很不滿哦!」
易玉微微一驚,道:「哦?不知道是誰呢?竟然讓我們峨眉掌教都如此在意呢?」
齊漱石笑了笑道:「在你眼中我這個峨眉掌教似乎還挺值錢的嘛,要不要讓給你來當?我倒是很願意退位讓賢,如果這個人是我的女婿的話。」
易玉卻沒想到在他心目中一向嚴肅的齊漱石竟然會開這種玩笑!道:「哦?看岳父大人這樣子似乎甚有心灰意冷,無心他顧的意思了!難道是這回上頭有什麼人說話了?」
齊漱石笑道:「看來你也想到了。不錯!這一次上邊傳下話來,言語之中對我甚是不滿。」
易玉道:「是長眉吧!」
齊漱石笑了笑,也不再說這話題了,轉而道:「你這小子道是會順桿爬。這會子功夫竟然就叫上岳父大人了!」
易玉也笑了笑,道:「怎麼岳父大人不喜歡嗎?若是岳父大人不喜歡的話,小婿不叫便是了。」
齊漱石擺擺手,道:「雖然你這小子人品不怎麼地,說話也很操蛋,但是這幾聲岳父叫的倒是挺讓人舒心的,也不枉費我那兩個丫頭拋家捨業地跟著你一場啊!」
易玉淡淡的笑了笑。一揮手就拿出了一個小桌,輕聲吩咐道:「備兩個菜。我要和岳父大人喝上一杯!」
雖然此處除了齊漱石和易玉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但是易玉自然不可能如此命令他的岳父大人嘍。轉眼之間,就見唐婉端了兩碟小菜,喜兒手裡捧著一壇老久現身出來。
齊漱石看著倒酒布菜的二女,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會生活!想我活到今天也有數百年了。卻沒有享受過這般美人的伺候。」說罷也不用易玉讓,自己便坐到了上手方向。
易玉跟著也坐到了對面,笑道:「岳父大人這話就不切實了,若是說天下的正邪修士都算在一塊。恐怕最美的女修士便要數那幻波池地聖姑伽音了,不過可惜如此美妙的人兒竟然出家當了尼姑!當真是暴殮天物啊!」
齊漱石喝了一口酒,笑道:「難道你這小子竟然還對聖姑垂涎三尺不成?不過她也確實是個美人啊!」
易玉笑道:「男子漢大丈夫,活著一世無非就是酒色財氣四字,若不好色又有何意思?」
齊漱石微微一愕,旋即道:「此話倒也有理!」
易玉看著若有所思地齊漱石笑了笑道:「若是除了旁門,只說咱們正道……」
一聽易玉提到了『正道』二字,而且在前面還加了『咱們』這個定語,齊漱石不由得眼神一變,就像在說『就你也敢自稱正道』?
易玉臉色一紅,道:「岳父大人您也不用如此看我,其實什麼正道魔道,大家都是一丘之貉。就像剛才我在那院子看大顛上人給他那金蛛餵食,還不是視人命如草芥一般。」
齊漱石笑道:「我倒不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我卻不知道你竟然對自己是正道之人,還如此有認同感啊!」
易玉道:「那當然了,現在我是正道地大俠,將來我還會是青城派的掌教!」說罷易玉看了一眼齊漱石,又強調了一遍,「是真正的掌教,沒有任何人能夠約束,沒有任何人能夠命令!誰不聽話我就宰了他的那種掌教!」
齊漱石笑了笑,「是呀!我這個掌教當得確實有些窩囊,不過有什麼法子呢!我不是自己憑實力搶上來地,而是被人家推上來,和你現在是不一樣啊!」
易玉道:「哦?雖然話是這樣說,不過無論如何現在還不是你老人家當家,誰不聽話就砍了他!這有什麼可發愁的?再說憑您和岳母大人的修為害怕他們誰呀!而且這一回恐怕上面也未必有精力來管我們的事情了!……」
齊漱石一驚,看著易玉那另有深意地神色,不由得心中合計:「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上面沒有精力管……難道是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看著面色沉重的齊漱石,易玉舉杯道:「小婿敬您一杯!雖然有些事情不方便和您說。但是這一次的大劫,似乎你們峨嵋派也不是主角哦!」
齊漱石微微一愕,看著易玉已經先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不由得也豪氣頓生,似乎已經數百年沒有燃起的少年輕狂又有些萌芽了!雖然還有些糊塗,不過齊漱石也不再多想,反正出了事也不是他一個人頂著,而且回去有地是時間慢慢想。
就聽易玉接道:「剛才我說
正道中啊!要數誰家的老婆最漂亮,可就算岳父大人咱家的丈母娘了!所以剛才您說『沒有享受過這般美人的伺候』卻是矯情之言,難道這些年了,咱家的岳母大人,竟還沒伺候您喝頓小酒?」
齊漱石笑道:「你是不知道啊!蘭因出身書香世家,這些伺候人的活計她哪裡會啊!要說讓她吟詩作賦倒是不難,但是斟酒添菜卻是做不來的!」
易玉笑道:「這有何難?岳父大人大小也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教,便納上一二十房小妾又有何難?若是您老人家不好意思。這事就由小婿幫您張羅張羅。」
齊漱石一咧嘴,心中暗道:「這易玉是真喝醉了還是沒事拿我開涮啊!還一二十房小妾。那蘭因還不掐死我啊!」不過這等懼內之言他卻不能說出來的,不過若是不當面拒絕。易玉要是真給他張羅一個小妾,恐怕日後還要麻煩……
酒過三巡之後,易玉一改嬉笑之態,正色道:「岳父大人。咱們酒也喝了,翁婿之情也敘了。我知道您是貴人事忙,絕不會無緣無故地過來找我這小子喝酒的!」
齊漱石微笑道:「這一次來找你卻是有兩件事情。」
易玉也正色道:「齊掌教有事但請吩咐。」這稱呼一變,便是公事公辦。
對易玉易玉的翻臉不認人。齊漱石也不以為意,笑道:「一則我們此番元江取寶還要用到霞兒的紫雲障將金船護住,以免外人偷襲,又能護住金船不讓其再次溜走。我這一次來卻是向你來要人來了。」
易玉眉頭一皺,道:「不知道這是您的意思呢?還是峨嵋派和鄭顛仙的意思呢?」
齊漱石無辜的笑了笑,道:「這自然是大家地意思了!否則我怎會沒事自己的女兒找麻煩呢。」
易玉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地答案就是不可能!紫雲障可以借你們用,但是霞兒是不會和你們攪和到一塊的。此番元江取寶各方勢力犬牙交錯,錯綜複雜,絕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我絕不會允許霞兒之身犯險!若是您那邊其他人有什麼意見,敢說三道四地話,您大可以叫他來親自找我,到時候我一定會讓這長舌的東西永遠閉嘴!」
感受到了易玉淡淡的殺氣,齊漱石非但不怒,反倒是微笑點了點頭甚是欣賞。又道:「那麼第二件事就是我希望能夠把蟬兒暫時寄放在你這。」
易玉道:「這事倒是好說,您直接叫金蟬來便是了!不過可要說好了,他可不能勾引他姐夫的老婆!」
齊漱石臉色一跨,差點沒罵出來……
看著易玉離去地背影,齊漱石不由得笑道:「原來我倒是沒看出來,想不到易玉這孩子竟然還真不錯啊!」
「哼!你當然喜歡了,他要幫著你納妾呢!」隨著話音一起,一個身姿妖嬈的極美道姑現身在了齊漱石身邊,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齊漱石笑道:「他還誇你是正道第一美女呢!」原來這道姑正是齊漱石的老婆妙一夫人荀蘭因!
荀蘭因道:「哼!那小子最會花言巧語了,不過剛才他對霞兒的態度我倒是很欣賞,雖然霸道又不講理,但像個男子漢地樣子。想必霞兒和雲兒跟著他,應該不會受別人的欺負吧!不過恐怕也少不了受他欺負。」
齊漱石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好像什麼事都不太講理吧!看他那樣子似乎要是真有人去向他去要霞兒的話,還要砍了人家呢
荀蘭因笑道:「是嗎?不若就讓醉道人和大顛上人去說說,這事不就是他們兩人提起來的嗎?看看易玉這小子到底是嘴上說的好聽,還是……」
正這時齊漱石和荀蘭因忽然聽見有人道:「若是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想要醉道人死的話,小婿願意代勞,只要他敢來,我就叫他永遠失蹤!」
妙一夫婦微微一愕,不由得同聲而笑……
卻說易玉離開了妙一夫婦,本想直接趕奔江北凌渾之處,不過想來想去留下陳紫芹一個人在這裡又有些不放心。畢竟此時她修為未復,若是遇上麻煩也不好應付,而且剛才她走得匆忙,卻不知遇上了什麼麻煩?
返身回來之時,正好聽見妙一夫婦說話,卻又回了一句。待到了陳紫的閨房之外,正好看見這美人楞楞的正自言自語呢。
陳紫芹一見是易玉來了不由得嗔怒交加,一雙粉拳直朝易玉的胸口轟去,罵道:「你這壞蛋!竟然敢偷聽人家說話!今天我饒不了你!」
易玉笑道:「你怎麼饒不了我啊?我看你沒有恢復修為,如何是我的對手!」說著竟返身撲了過來
陳紫芹驚慌道:「你放開我!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啊!你竟敢扯壞了我的衣裳,今天老娘和你拼了!」
易玉一臉淫笑道:「你剛才不是說將身子就這麼交給我不甘心嗎?現在我來個霸王硬上弓,我的魔女寶貝就不用不甘心了!」說罷易玉抱起陳紫芹就向屋裡奔。雖然陳紫嘴上怒喝不止,只不過卻也不怎麼使勁掙扎了。若是她真有心不從,雖然實力未復,卻也能給易玉帶了不少的麻煩,怎會如此輕易的就被人家給報上了床呢!
陳紫芹嗔惱道:「你這小混蛋!壞色狼!等我恢復了修為,我將你大卸八塊!剁碎了餵狗!我……哎呀!你輕點……疼!你這臭混蛋就不能憐惜一下人家嗎!」
芙蓉粉障春艷色,落花琮意流雲策。
寵顏潤外去若芳,豐隆孌遠君儂側。
高潮過後的陳紫芹輕輕呵著蘭香沁若的香氣,幽怨的看著身邊的易玉,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看著身邊美人那哀婉的美態,易玉心頭一熱,翻身就壓了上去,道:「我的小魔女剛才舒服嗎?」
陳紫芹面色更紅,嗔道:「人家都疼死了,你這壞蛋竟然還有臉問!你看……」說著這小魔女竟然把胸前的乳峰捧到易玉的面前。就見那瑩白軟膩的酥胸之上,頂端的小紅葡萄周圍竟然多了一圈牙印!雖然破壞了一種故有的完美,卻更呈現出了另一種破壞的異樣美感!
就聽陳紫芹喃喃道:「你這混蛋,剛才人家都嚇死了,還以為你要將它咬下來呢……」只不過她卻沒有注意,此時易玉的眼睛又放出了兩道綠光。不過這也難怪,任是哪個男人面對這樣一個美人將酥胸碰到面前,幽幽而語,還能忍得住!
忽然感覺到不對勁的陳紫芹驚道:「不行!你幹什麼,我不行了……你快放開我,這一次真的不行了,人家還是第一次呢!啊!臭混蛋,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可動手了!你要是還敢亂來我就恨你一輩子,日後再也不讓你碰一下!我……我……」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倒霉的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