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你們樂隊的成員關係很親密嗎?」
「親密?恩!跟兄弟姐妹一樣融洽」
「BASS手不是和鍵盤手在談戀愛嗎?怎麼成兄妹了?他們分手了?」小鬍子對這些事情好像格外上心。
「沒有!我是說我本人和他們相處的很融洽,你能聽懂我的意思吧?」某人直視著面前的記者說。
「嗯!我很明白你們這些搖滾樂手想要表達什麼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的上一張專集裡有一句歌詞,說:我厭倦了黑色!你是在種族歧視嗎?」
「你不要忘記我們在什麼地方這裡是非洲,我已經在這一年多了,你沒腦子嗎?」
「有很多聽眾表示,你們的新專集是在騙錢,這群人裡也包括我的一個朋友,他買了你們專集後卻說,早知道應該買張後街男,你想對他們說什麼?」這個小鬍子的男人,一副一切盡在掌控中的神情提出了這個問題,上揚的嘴角散發著一副欠抽的神情。
「我們的風格完全不同,如果喜歡後街男就去買吧人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梁雨聲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你是說不讓人買你們的專集,還是不接受負面的言論?據我所知後街男的專集銷量好像要超過你們了」
「都不是,我希望每個人都聽我們的專集,但也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搖滾音樂,比如說我為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寫了首歌,作為一個從來沒有吃過苦的人來說。可能聽起來就會不太適應」
「等等!我就出生在一個富有的家庭裡,我們為這個社會作出的貢獻之大是你不能理解的?據我所知,大部分搖滾樂手都出身貧寒我想你們一定也夢想過有一天能夠藉著搖滾音樂為自己帶來更好的物質生活於是就可以享受生活,然後一首歌也不想寫了就算繼續寫,也只是為了給自己掙點毒品錢和跟女人鬼混的基礎」
這個記者一邊驕傲的整理著自己的西裝,一邊用一種彷彿能夠洞察所有人的目光掃過某人的臉,希望能從他的神情裡發現一些諸如被人揭穿後的尷尬或者低層次的惱羞成怒什麼的。
「呵呵!我想我現在知道我朋友為什麼不讓我接受你們的採訪了,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能動粗打人或者罵人?」
「我無所謂,那會毀了你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名聲」鬍子男回頭看了一眼後面另一個人拿著的攝影機,自信並驕傲的說道。歪著腦袋斜著眼睛,充滿了對某人的藐視。
「你太低估我了!」梁雨聲對身後的一名助手,使了個眼色。
還沒等這兩個貨反應過來呢!就從外面衝進來一堆黑人戰士。這兩個傢伙剛要叫喊,就感覺後腰被某樣東西頂住了,扭頭一看是兩支烏黑的手槍。
兩個記者乖乖的被這群人簇擁出了咖啡廳,最後面的梁雨聲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才掏出一張鈔票放在了桌子上,慢慢的走了出去。好久沒耍流氓了,本來以為自己會變的成熟後忘記這個功能。
兩輛吉普車停在了一處沒有人煙的荒灘上,黑人戰士們七手八腳的把兩個男人從車上「請」了下來。
「你們這幫野蠻人,沒有素質的低等人到底想幹什麼?」
「你很驕傲啊!先揍一頓,別打臉恩!這個要重點照顧」梁雨聲指了指那個採訪自己的小鬍子,笑的相當YD。
一群人撲上去,一頓拳打腳踢。那個自覺有身份的男人,被打的慘號連連。
「你沒有權利毆打一名高尚的哎呀!我會把你今天的野蠻行徑公佈於哎呀!讓你這個狗屁不是的搖滾樂手身敗名哎呀!哎呀!別打了,你需要我做什麼?」梁雨聲抬起手示意幾人先暫停。
「MLGBD,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他娘的是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玩意還想藉著手裡的輿論工具,給人玩軟暴力,KAO!」某人一隻手扶著膝蓋蹲了下來,用真摯的眼神看著地上的人。
「知道我為什麼會揍你不?任何一個人都不應該採用俯視的態度去想當然的判斷別人的想法。你天天裝出那種專為你俯視的對象準備的驕傲,是我最痛恨的。所以我決定讓你理解下什麼叫尊重繼續打。打到他理解了為止另一個先停停」
「哎呀!我理解了」剛打了沒幾下小鬍子就投降了。
最後,兩個人脫光了衣服抱在了一起,然後讓某人給拍了一堆照片。你不是喜歡禍害人嗎?
「你抓著他J對!就這樣,別動!」
聽著喀嚓!喀嚓的快門聲,小鬍子男欲哭無淚。以前淨是自己挖別人隱私給別人造謠了,今天碰上真流氓了。
「今天你碰到我算你倆倒霉,你選錯整人的對象了。這些照片我先放著,等你什麼時候開始說人話了。我會毀掉,聽懂了沒?我會觀察著你今後的言論」梁雨聲接過那個照相機晃了晃。
「嗯!我要是你就不會選擇去報案,因為那樣的話」旁邊的幾名戰士同時對著兩人的身旁扣動了扳機,頓時槍聲大作。
「送」走了兩位「調皮」的「朋友」後,某人感覺很「孤獨」
那個巨大的青灰色廣場,已經基本整平了,當然不需要打磨成鏡面一樣光滑,帶有原始石質特有的顆粒感看起來更具有視覺效果。
此時廣場上除了一群正在鑲嵌圖案的人和站在廣場正中間的梁雨聲外,其他人全部去修路的施工現場了。
真的是太大了,看著1000米外的沙灘,和另一面1000米外的植物林,某人不禁發出了感歎。一個人站在這裡會很孤獨很寂寞,以後這裡絕對不能閒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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