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這個島上的人好像不太好惹,都有武器」海盜小快船上一名狗頭軍師對海盜頭子說。
非洲海盜的封的官職都比較大,一艘小船的頭子很可能就是「上將」比薛老三還皮包。
「那又怎麼樣?他們的主要武器都在碼頭方向,所以我們要從沙灘方向搞一次背後突襲,打他們個措手不急,哈哈,到時候我們把這座島嶼洗劫一空」還有那兩挺先進的機槍要是能安裝在我們的船上這個黑人海盜少帥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之中。
「準備戰鬥,然後登陸,巴布魯,卡莫先炸開兩輛拖拉機,我剛才看見有幾個人躲在那後面」距離岸邊還有五六百米的距離,少帥發出了命令。
嗖!嗖!兩枚火箭彈伴隨這兩團淺黃色煙霧先後發射了出去,帶著兩條青煙軌跡撲向了岸邊的拖拉機。
講機裡穿出了短暫的呼喊聲。與此同時躲在拖拉機後面的3名戰士已經飛身向旁邊撲去。過了幾秒鐘突然聽見樹林傳出了兩聲爆炸,3名戰士莫名其妙的抬起頭,看著樹林裡幾棵被炸斷的樹木。沒打著?兩顆都沒打著?打不準幹嘛那麼早發射呢?
快艇上少帥的鼻子都快氣歪了,兩枚火箭彈都打空了,這也太丟人了吧?那個叫巴布魯的火箭手,沮喪的直搖頭,還沒來得及重新裝撣呢就被少帥狠狠踹了兩腳,外加後腦勺上挨了一記狠抽。
巴布魯心裡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和少帥同船了,你看人家卡莫在另一條船上即使打不準也沒什麼事,不用挨揍。再說打不準能怨我們嗎?從搶來這個火箭筒一年多的時間裡,也只發射過一次。500多米要是能打准的話才真是意外了。
這點時間裡,左邊的快艇已經衝到了距離岸邊400米左右的距離。一陣彈雨飛了過來,噠噠噠噠伴隨著機槍聲的響起,快艇上的三四個海盜中彈了,有兩個當場就掛了。
岸上的十幾支槍,也開始射擊。海盜們此時想停也停不下來了,就一輪的射擊又有好幾個海盜落水了,看來只能還擊。隨著海盜船上的機槍響起,和飛向岸邊的火箭彈。岸上的火力暫時被壓制了一下。
海盜少帥,沒想到這次的突襲,會有這麼大的損失,對方的戰鬥素質也比他們要高很多。在非洲的武裝衝突中,往往是子彈殼撒了一街,都沒死幾個人。
而這次才幾秒鐘,自己就有10幾個人的死傷了。不過當自己方面的3挺通用機槍開始還擊後,岸上的火力好像小了很多。少蟀又重新燃起了勝利的的希望,「給我衝!」
左邊的快艇雖然沒剩幾個人了,但是速度卻還是很快,開著機槍想前突進。哈哈!再有300米就上岸了!
嗖!岸邊的樹林裡,騰起了一團海盜們很熟悉的煙霧。「啊!RPG!」
帶著一溜青煙的火箭彈迅速撞在了艇身上。轟!的一聲,左邊的快艇被炸成了幾截,一團火球淹沒了所有的驚叫聲,被炸飛的人和肢體四處飛舞。
都是火箭彈,你看人家打的!人和人的差距雜就那麼大呢?
「撤退!快點撤退!」少帥終於意識到了對方的厲害,想到逃跑了。
兩艘快艇迅速轉彎,在海面上甩起一溜的水花。
轟!又是一發火箭彈,擊中那艘跑的比較慢的快艇尾部。幾個人影被炸的騰空飛起然後又落到了水裡。
少蟀終於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帶著剩下的五六名小海盜跑了。巴布魯心臟現在還在不停的猛跳,看來以後還要跟自己老大一條船,論起逃跑的本事,還是老大最強,自己也算是沾了少蟀的光,死裡逃生了。
在礁石帶的最外圍10幾海里處,有一艘漁船改造的拖船兼貨船停在那裡,海盜的母船。這艘船等待著少帥奪島成功後,可以運送戰利品。子母船,是海盜們最常用的戰術,不過無往不利的海盜們,今天踢在了鐵板上。
等到梁雨聲帶著助手趕回來的時候,仗早都打完了。薛老三一邊讓人給那個被彈片炸出了輕傷的戰士包紮,一邊派人去海裡撈戰利品。
梁雨聲看著被海水沖上來的小船碎片和海面上漂浮的屍體,感歎不已。
薛老三親自帶人開著快艇,在兩艘小船沉沒的地點打撈。兩挺通用機槍,兩管RPG7火箭筒,10幾把AK和一些彈藥被相繼送上了岸。
一挺機槍和一半以上的AK都被損壞了,剩下的都還能用。一把AK在非洲也要幾百U元,一發子彈也將近1U元。這些東西正好可以讓他再招募一批當地人來使用。
秋季的島嶼,又迎來了一次颱風伴隨著暴雨。
所有人,沒事的時候都很少走出帳篷,外面颳大風下大雨,帳篷裡刮小風下小雨。
其實這裡一年四季的平均溫差並不大,氣候比較舒適,但是暴風雨來了情況就有點不同了。
為了應付氣溫的突降,帳篷裡的人都很多裹著薄毯躺在折疊床上,再就圍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好在島上的補給還算充足,要不還真不知道該幹點什麼了。
梁雨聲抱著把箱琴和當地工人一起在一個大號的帳篷裡搞聯歡,班古琴非洲打擊加上吉他,演奏著當地的一些民族樂曲,那些戰士最喜歡的還是唱些軍營老歌一起緬懷過去,不過用非洲風格的打擊配合起來卻多少有點奇怪,比如唱的是戰友離別,結果聽起來卻變的很歡快。帳篷中間大家載歌載舞氣氛搞的很熱烈。
這些當地人民有錢就馬上花光享受的性格,更符合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風格。
其實梁雨聲最喜歡的還是,那首: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的《將進酒》,這也是上一世的某人在自殺前的生活寫照。消完了愁,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