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梁雨聲又醉倒了。
朦朧中,一個女人走到了床邊。一隻帶著清涼的手,輕輕的撫摩著自己發熱的臉頰。
這種感覺讓人很愉快,梁雨聲突然捉住了那只清涼的嫩滑的手,想把那個身影拉進了自己懷裡。但是,那個女人卻抽開了自己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靜靜的轉身走了。
多好的夢啊!要是能繼續就好了。
紅天市,的機場裡走出了一個穿著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人,像這樣打扮的年輕人隨便在人群裡晃一圈,你就再也別想分辨出來了。
梁雨聲回到家見過自己的母親後,把今後的發展方向大概做了一個交代。
第二天又召集了,所有關鍵部門的骨幹成員,進行長達一天的詳細會議。
主要還是對國內產業的後續發展作出詳細的規劃,有了這份計劃書。至少能讓梁氏集團的產業持續高速發展到2009年,也就是自己重生的那一年應該是沒問題的。
誰他娘的知道,這段歷史會不會來個重演呢?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早做安排吧!
回到雲山市,梁雨聲還是和小金,白菜混到一起。
這天,梁雨聲接到自己老媽的一個電話,說雲山紫金龍超市的一個老骨幹,被人打住院了,自己暫時抽不出身,讓他代表總公司方面抽空去看看。
見到病床上神智都有點不清的女店員的時候,梁雨聲當場眼淚差點沒掉下來。這個被自己稱做雲姐的店員是最早梁家超市的四個店員之一,他當然認識。這個忠厚善良的女人,會在入冬前,在家織一些圍巾,手套送給身邊的人,梁雨聲還帶過一條雲姐給織的圍巾。
先找到了主治醫生,問了一下情況,鼻樑粉碎性骨折,肋骨骨折兩根,光頭上需要縫合的傷口就有4處。
「哎!把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確實太過分了,聽說他男人也在這家醫院裡治療呢!」醫生對於雲姐的遭遇也很同情。
找到超市方面陪護的店員,問清了事情的原由,梁雨聲徹底怒了。
雲山市有一家私營大型金屬冶煉公司,通過貸款融資等手段,最後發了財,據說老闆鄭木木身家3個億以上,而且還是RD代表。整天和市裡的甚至省裡的一些領導幹部關係很鐵。聽說這家公司,最近正在籌備上市的事情。
他有個弟弟叫鄭小林人稱鄭二,自從他哥哥發財後,身為保衛處長的鄭二開始大量招納兩牢釋放人員,供自己差遣。這群人現在在雲山市基本上就是橫著走。
兄弟倆在公司管理上,制定了一系列的規定,如果有人不遵守,輕則罰款重則開除。如果不服從管理,或者膽敢頂撞的話,就會被鄭二那幫保衛處的人暴打。而雲姐的老公就是在這家公司上班。
前幾天,這家冶煉公司丟失了一些生產工具,然後鄭二開始強行對所有上下班的工人搜身檢查,雲姐的男人是個性格耿直的人,雖然接受了搜身,但是卻直接表達了對這種非法搜身的不滿。
結果被鄭二那幫人,當場就給暴打了一頓。打完還不算,又把他拖到一間空房子裡,扒光了衣服吊起來繼續暴打折磨。結果,被打的脾臟和腎臟都破裂了,昏迷後還把一份提前準備的承認盜竊公司財產的口供上按了手印。
雲姐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成了這樣,能不心疼嗎?別說醫藥費了,對方連個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先是去報案,結果那個負責接待的警察,告訴他。等她老公病好了,冶煉公司很可能還要追究盜竊的問題呢。
雲姐當然清楚自己家那個平時看見小偷掏別人兜都會毫不猶豫衝上去抓人的耿直男人,怎麼可能去盜竊呢?
這個女人找到了冶煉公司,可想而知談判的結果肯定是不會讓她滿意的。雲姐當場表示要搜集證據去告狀去上訪。結果當天晚上,在自己家門口就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給暴打至休克。鄰居們發現後,把她送進了醫院,並通知了她的工作單位,紫金龍超市。
梁適集團保安部的副部長薛老三的戰友之一何亮,帶著兩個人,出現在了雲山市,因為那個年輕人讓他來。
木林冶煉公司,鄭二的手下在大門口攔下了一輛寶馬轎車。
「叫鄭二出來,我有事找他」何亮降下車窗說道。
鄭二正在辦公樓裡,調戲自己哥哥的一個新秘書,就接到了電話。
「你們找我什麼事?」在廠門口的保衛處門口,鄭二見到了4個陌生人。
「你就是鄭二?陳雲兩口子都是你打傷的?」何亮直接問道。
「草!你們是幹嘛的?」鄭二沖旁邊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我只說一遍,把那份假口供和打陳雲的那批人交出來。另外再拿200萬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出來,你考慮一下吧!我們的耐心比較有限」梁雨聲緩緩的說道。
「呵呵!狗P的醫療費,你們幾個今天也留這吧!還敢當TMD出頭鳥?找死」鄭二的20多個亡命徒手下圍了上來。
梁雨聲環顧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冷笑了一下,帶人向寶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