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盡全力地在直徑足有三米的超大圓床上躲避著磊的魔爪,在被窩裡亂爬著,壓抑不住地笑著~。
終於感覺抓到床邊了,我急忙鑽出來,想爬出去,跳下床。
猛地,雙腳被一雙大手抓住了,磊笑著說:“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就被拖了回去,我掙扎著想抓住床邊不放手,嘴裡告饒地說:“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才回來呀~”
雙腿被用力一分,磊**地說:“既然你喜歡這兒,那就在這兒吧~”
那無休無止的熱情又闖進來,我下意識地躬起腰,他一把將身上的被甩在一邊,身後那顆剩下的夜明珠發出的熒光斜射在我的半個背上,與磊的身影遮擋住的另一半在律動中隱約交替著,讓他更加昂憤地不斷沖擊著,視覺的加入讓磊瘋狂起來,我只有無助的呻吟著~~
當一切終於平靜下來時,我一動不動地癱軟在床上,磊將剩下的夜明珠蓋上,在黑暗中爬到我的身邊,把我摟在懷裡,喘息未定地說:“然,我明白你想要這圓床的意思了,隨便在哪兒睡,都是床頭,是不是?”
我無力地說:“拜托,我可沒那麼想,我們那兒最流行的就是這種床。是你把它做成這麼大的,真是超炫的~浪費呀!對了,泉呢?”
“小別勝新婚,他怎麼會來打擾我們呢?”磊的手還在不老實地淘氣,笑著說:“他在樓下的單間睡呢。”
我已經無力思考了,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日上三竿,我躺在一樓的休閒室裡,看著我的會員們,除了未然,一律撂倒~~
我無語仰望著蒼天,說:“又開始了嗎?我們的[性]福生活~”
“唉,大嫂,”婉兒認命地歎口氣,說:“跑了一溜十三通兒,又回到原來的起點,我已經認了~~”
芸娘比我們好一些,笑著遞給我一個裝著黃橙色的凍柿子的小木碗,在我的手裡放上一個小勺,說:“來,可甜了,吃吧。”
“喂我,我沒力氣~”我耍賴地笑著,張開嘴等著她喂我。
芸娘溫柔地喂著我,說:“然,想個辦法吧,不然,我們每天都這麼累,姐妹們會吃不消的。”
“我也想呀,”我無耐地歎口氣,說:“我是最水深火熱的一個,可是,沒想到呀。我也急,雖然感覺是挺好的~,嘻嘻~”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臉上都浮現出想起來什麼的神情,一片的潮紅。
嘴裡吃著冰冷甜美的柿子,我的腦袋裡飛快地轉著~~
“哎~,不如我們定個家規吧,怎麼樣?”我眼睛一亮,坐了起來。
大家一致地看著我,一臉的希冀。
“我想定一個純女性的會員制度。”我一邊想,一邊說:“就是我們成立一個女性沙龍,隔幾天一聚,我把二樓整個一層空出來,晚上就說有活動,都在我這兒睡,每個人都有一張單人床。”
若雪想了想,說:“只怕不行吧?我們只是睡覺,男人們能同意嗎?”
我皺著眉,想了半天,說:“不如,我教你們打麻將吧。來,蕊兒,你去找個木頭來,我說你來做,做個樣品後,讓阿冬用白玉石給我們做個成品。快去吧,快點兒回來。”
我告訴若雪用小楷書寫著所用的字,並把它們一個一個地用剪刀分割好,讓手巧的珠兒畫出條和圓筒,一切就緒,蕊兒也回來了。
我把乾坤匕摘下來,遞給蕊兒,讓她把木頭分割成大小相同的小塊,把准備好的條、餅、萬等小紙片貼在上面,讓蕊兒照貓畫虎地刻出來,又做了二個色子。
工程實在太大了,婉兒和未然也加入進來,這下快多了。
我和芸娘、若雪,一起負責把刻好的木塊上色,太陽將要西沉時,總算完工了。
我簡單地講了一下玩法,讓她們實習了一會兒,天色暗了下來,我對蕊兒說:“你用布把這些兜回去,讓阿冬照樣找工匠做好,連上面的顏色都要一樣,而且不能掉色。還要做個木匣子來裝它們。嗯,直接做二副吧,另一副要淡綠色的,一定別說做什麼用的,知道麼?”
“哦,我忘了,還要做兩個四方的木桌,八把靠背椅子,來,我畫出個圖樣來,你把圖紙交給阿冬。”我動手畫著,若雪問:“為什麼是八把椅子?”
我邊畫邊說:“還有沒到的姐妹,四人一組,一副麻將,多出來的,等人夠了,就又成一桌了。”
把圖紙交給蕊兒,我直了直腰,說:“散會吧,會議內容要保密,記住了嗎?”
我想了想,說:“芸娘,你還要辛苦一些,做些舒服的靠墊和坐墊,這樣,我們玩一夜的話,也能好過些。”
大家連連點頭,一臉高興地走了。
我從新樓梯上到二樓,看了看,還好,沒什麼多余的家具,不用太費事了。
哼著小曲,回到了四樓,半躺在貴妃椅上,手裡拿著一顆磊為我特意保存的碧螺果,滿意地吃了起來。
“這麼高興?”泉手裡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問:“什麼事兒呀?看你一臉的春風得意。”
“哦,我要成立一個女性沙龍,就是我們幾個女人的組織,沒有你們男人的事兒。”我笑著說,不理會他有些變色的臉,說:“你們每天那麼忙,我們這些女人也不好總讓你們來陪,男人嘛,還是忙些正事的好。這樣,我們也不會無聊了,多替你們著想啊,你一定要我呀~”
泉聽完後,笑著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你把她們都組織起來,當然好。我一定你,放心吧。”
我追問道:“真的?我們定一些規則,一定要遵守的。”
“好啊,連這個都想到了,”泉走過來坐下,說:“來,吃點東西吧。”
“不知道磊會不會我呢?”我暗笑泉已經進了圈套,再接再厲地說。
“大哥嘛,一定也會同意的,”他親自喂了我一口飯,說:“放心吧,先吃飽再說。”
我咽下食物,問:“你昨晚自己睡,能睡著嗎?”
泉的臉一下子紅了,想了想說:“還好,反正睡著了。”
我把托盤拿過來,自己吃了起來,逗著他,說:“真的?就沒聽到什麼別的聲音?”
“咳咳,”泉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一臉不自在地說:“還好吧,也沒什麼。”眼睛四處亂飄著,越來越紅的臉,讓我笑了出來~。
我幾口吃完飯,將托盤放在一邊的地桌上,坐到泉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感到大腿邊那因為泉的遐想已經挺立的熱源體,了然的問:“再回答一遍,真的直接就睡了?”
泉氣急敗壞地笑了出來,無耐地低聲在我耳邊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就一定要我說出來,我聽著你的呻吟輾轉反側地睡不著,自己解決問題嗎?”
“嘻嘻~,”我的手悄然向下,靈活的動著,小聲說:“你還真能忍呢,怎麼沒上來?”
“我獨享你那麼長時間了,大哥等了這麼久,怎麼能不讓他盡興呢?”泉的呼吸急促起來,說:“然,你歇過來了嗎?”
“沒有,”我逗著他,說:“那怎麼辦?你能忍住嗎?像昨晚一樣?”
“哦~,小妖精,那你還撩拔我,”泉看得出來,在極力地壓抑著,把我的手拿開。
我壞笑著,說:“可我想這樣,好玩兒嘛。”
泉一臉難耐地看著我,討好地說:“然,男人是不能隨便挑逗的,後果很嚴重。”
“那就是說,隨便哪個女人都會讓你**難耐了?”我裝作生氣地說。
“別生氣,只有你,我才這樣,”泉哄著我,說:“大哥不是說過嘛,那個什麼花魁的,用盡手段都沒讓我失態過,難道你忘了嗎?”
“什麼這樣那樣的,好像在說繞口令似的,”我得意地笑著,悄無聲息地解開泉的衣扣,說:“我定的制度,你一定會我,並且遵守的,是不是?”
泉看著我的動作,一臉高興地連連答應,說:“放心吧,我一定你。然,好寶貝兒,來吧,你這個小磨人精兒~~”
我誘惑著他,肆意地在他已然赤裸的上身點燃著火焰,順勢向下,將他脫得一絲不掛,“嘶~”他深吸一口氣,迷戀動情地看著我的忙碌~~
我又一點兒一點兒的爬了上去,看著泉已經迷離的雙眼,發現原來掌握主動權是這樣的美好,讓我非常有征服感。
跨坐在他的腿上,不等我有所舉動,泉自動自發、輕車熟路地闖了進來,像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連我的衣服都沒全部脫掉,只來得及將睡裙撩起,褪下底褲~~
當一切回歸原點時,泉長長吁了一口氣,恢復神志地問我:“然兒,你是不是把我繞進圈套裡了?”
我睜開還殘留著情欲的雙眼,舔了下唇邊,慵懶地問:“怎麼了?後悔了?我做得不好嗎?”
泉站起來,我連忙夾住他的腰,發現他還沒有退出去,就想滑下來,不料他卻抱緊我,向大床走去。
昨晚的那一幕,一下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泉~,我~”雙腿一用力,將他夾緊~。
泉吃驚地又動了一下,一絲喜悅浮在臉上,“然,感覺不錯哦,寶貝兒,跟上我,~”狂野的泉又一次再現了出來,像一位馳騁沙場的將軍一樣,張狂又野性地長發隨著他的節奏帥性地飛揚著,俊雅的臉上盡顯勾魂攝魄的魅力~~
夜,無聲無息地籠罩四野,房間裡只聽到讓人心動迷惘的銷魂聲~~
良久之後,我們倒在大床上,氣喘吁吁地相擁著,我抬手將一顆夜明珠露出來,泉詫異地看著,轉而一笑,說:“看來,我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大哥也沒空兒閒著呀。”
“你那邊還有一顆呢,”我指著另一個圓球說。
“就這一個剛剛好,”泉支起一只胳膊來,另一只手輕撫著我的臉,溫柔地說:“這樣柔的光線下,看你最美。然兒,我有沒有說過你越來越吸引人?越來越野性,大膽,自然,尤其是**時,看著你就是一種享受~”
“可我總會老的,不是嗎?”一抹輕愁上眉頭,我擔心地說:“只怕那時,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也許,那時你會發現其他更年輕的女人的好,這話就說給別人聽了~~”
“小傻瓜,那時的我也老了,”泉笑著說:“更何況,你現在就比我年輕多了,到時,我頭發花白,滿臉魚尾紋時,你只怕就看不上我了,早收了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了~”
我樂得哈哈的,說:“有哪個小伙兒會看上一個老婆婆?泉,等我們老時,我們三個人再找一處世外桃源,只蓋個簡單的茅草屋,遠離塵世。那樣,就算我們的牙齒掉光光,也不會有人笑話的,好不好?”
“好,”泉的雙眼像是看向遙遠之濱,一臉的向往,說:“我們就找一個一年四季開花的海島,大哥和我每天出海捕魚,你在家裡洗衣種菜。傍晚,我們回來,吃著你准備好的飯菜,然後一起去看海,好不好?”
我看著泉,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感動極了。
泉轉頭,看到我的淚,詫異在抹去,說:“我想得不好嗎?還是你嫌日子太苦了?”
“傻瓜,我是太幸福了,”我抬手撫摸著他的俊臉,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你那麼一說,我的心裡就好感動,恨不得明天就老去。”
他動情一笑,將我摟緊,我們緊密接觸,沒留一絲空隙,卻沒有往常的沖動,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受在我們雙目中流淌融匯成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