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鳳穿越時空之旅 正文 第七十章 師父的禮物
    陰沉沉的天空下,一片蒼茫的雪原上,在漫天大雪中,一輛疾馳的馬車上,一對男女坐在車前,自然相擁親吻,似乎並沒有受到惡劣天氣的影響~~

    從車廂裡探出一個英俊男人的臉,正出神地看著眼前的男女,一會兒,又探出一個俏姑娘,看著他們,也不動了~~

    「哎喲,老五,你做什麼?」一聲驚叫打破了剛剛完美的畫面~~

    我從沉迷中驚醒,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三個人頭,一臉的茫然,說:「怎麼了?」~~

    「大嫂,你們剛才好美、好自然、好讓人感動~」婉兒一臉嚮往地說,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愛人。

    「是呀,婉兒,我們也像他們一樣,坐在車前吧,」簫一臉羨慕地說,整個人從車裡鑽出來,坐在另一邊,伸出手,接著婉兒。

    我一臉莫名地說:「外面成了香餑餑?下這麼大的雪?」

    泉笑著說:「那就讓給他們吧,我們進去好了。」

    我還是沒有明白過來,不過,依然順從地鑽進車廂裡。

    泉和我坐在車廂的後面,前面是魂和未央。

    「泉,你倒是說說,簫他們突然要去外面,是怎麼回事兒?」我追問著,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他們是羨慕我們,才一定要出去的,」泉輕聲地在我耳邊說,「其實,只要是相愛,在哪兒都一樣。別告訴他們,讓他們在外面凍著吧~~」

    「泉,你好壞喲,」我無聲地笑著。

    泉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一通,小聲說:「我還有更壞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不要,我不要,」我扭著身子,向後躲著,輕聲地笑著~~

    「大嫂,要注意影響哪,」魂強忍住笑,壓抑地說:「你還有兩個小叔在這裡,不要教壞弟弟呀~~」

    「你還怕學壞,我這可都是跟你學的,」我反駁說:「你忘了,我可沒忘,你是如何身體力行地教我的,要不要我再說一遍?再何況,我比你還差遠了,是不是?」

    「是,是,大嫂,」魂的態度好好地承認錯誤,未央憋不住,笑出聲來~。

    泉也不再惹我了,把我摟在懷裡,說:「你先睡一下吧,今天夠刺激的,等你睡好了,我們再去把外面的人替回來,免得有人說,你這個大嫂不起好作用。」

    我呵呵地笑著,說:「魂哪,你這個二哥是不是該替三弟的班了呢?當然,不急在這一刻,再等會兒也行。」

    「我這就去,好不好?我的大嫂!」魂有點兒咬牙切齒地問。

    「未央,你看看你二哥是不是牙疼了?」我故意地問未央,「看是哪顆牙,我學過撥牙的,可能會幫上忙。」

    泉和未央一起大笑起來,魂無可奈何的說:「大嫂,我這就去替老三,您放心地快點兒睡吧,不然大哥知道會心疼的。」

    「你不用提你大哥來壓我,」我心平氣和地說:「就是你大哥在這兒,我的話也會這麼說的。我既然說出口,就沒什麼背人的,你儘管去報告好了。」

    「未央,我們出去待會兒吧,在這裡會影響大嫂的休息的。」魂自動自覺的摟著未央出去了。

    泉笑著說:「然,還是那個然,我今天又見到了,來,我們睡吧。」曖昧地把我壓在身下。

    「你也想出去涼快一下嗎?」我掐著泉的臉,故意地說。

    「我是你的相公,為娘子取暖是天經地義的,」泉翻身下去,把披風蓋在我們的身上,接著說:「來,娘子,把我當成火盆,盡情地用吧~~」

    我親了他一下,說:「好乖,明天還讓你做火盆,好不好?」

    泉呻吟了一下,無耐地說:「為娘子服務,是我的天職。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睡吧,來,我摟著你。」

    我輕聲地笑了出來,安心地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著了。

    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這一天,終於又回到了「神仙」師父那裡了。

    剛一進山門,就看見籐站在那裡,一身的白棉袍,外邊罩著白色的披風,一見我們的馬車和跑在前面的雪兒,高興地迎上來,笑著說:「師父讓我在這兒等,果然等到人了。大師兄回來了嗎?」

    我在魂的身後伸出頭,叫著:「他沒回來,不過大嫂回來了,歡不歡迎呀?」

    「歡迎,熱烈歡迎,」籐笑著說:「師父已經在等你了,說你有事找他,快走吧。」

    我縮進車廂,說:「你也上來吧,這樣更快些。」

    籐進來一看,說:「這是誰設計的,這麼特別?」

    「還有誰,當然是我們神通廣大的大嫂了,」魂一臉討好地說。

    「少來了,」我白了他一眼,說:「現在才想溜鬚拍馬,是不是太晚了?」

    籐笑著看我們倆兒的表情,說:「二哥,你怎麼把大嫂給得罪的?我們親切和氣的大嫂可從來沒對我們說過一句重話呀。」

    魂摸了摸鼻子,說:「都怨我,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未央在一邊看了他一眼,對我說:「大嫂,你看二哥平時好像挺聰明的,卻竟辦傻事兒。就是不說,大嫂也不會看著不管的,二哥還一個勁兒地求,真是笨透了。」

    我嫣然一笑,說:「還是未央會說話,好了,那就原諒你了。你可要多謝未央才行呢。」

    就這樣,在拌嘴聲中,我們已經到了師父獨居的山峰邊了。

    泉看著我說:「我抱你過去吧,然。」

    我對籐說:「泉跟我一起過去,沒關係嗎?」

    「沒事,師父交待了,讓泉少和你一同去。」籐笑著說。

    「泉,現在可是冬天呢,你有把握嗎?畢竟你第一次過這裡,」我不放心地問。

    泉一把抱起我,說:「這麼不相信老公,是不是應該打屁股了?」

    在大家的笑聲中,我們像雲中仙子一樣,飄了過去。

    「師父,我進來了,」我一推門,看著師父的笑臉,說:「您算出我要來嗎?」

    「來吧,先把你的事解決了,再說別的。」師父慈祥地說。

    泉從懷裡把一套珍珠首飾拿出來,我好奇地接過細看。

    「哇,好漂亮,而且每顆珠子都像指肚這麼大,都一般大小,泉,這很貴重吧?」我端詳著,感歎地說。

    「要送給丈母娘的禮物,怎麼能太寒酸呢。」泉又拿出一塊玉珮,說:「大哥的這份,也不差到哪裡去。然,你寫封信,寫明我們的禮物是送給二老,尤其是這塊玉珮,常年佩戴的話,對身體很好的,很養生的。」

    師父含笑地說:「然的父母可以捨得讓她來陪你們,就是最貴重的禮物,與你們的禮物是不能相提並論的。不過,這也是你們的一片孝心,然兒,你就寫封家書吧。」

    我聽話地點頭,乖乖的去寫了。

    師父像上次一樣,為我送回去這些禮物後,說:「你主要是為了魂的事兒想問我的意思吧?」

    我點頭,說:「您能接受嗎?還有婉兒,我想讓她在我們那裡成親,就在年底,您能去嗎?」

    師父想了想,說:「他們都是孤兒,也終於長大了,在哪兒扎根都可以。你能真心接受他們,是他們的福氣。魂的事,我早就看出來了,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受了些波折,我也不想反對什麼。隨他們的意吧,不用擔心我。」

    我笑著拽了一下師父的鬍子,說:「就知道您是個通情達理的老神仙,魂還擔心得要命呢。」

    「臭丫頭,就你敢這樣對我,」師父笑著打了我一下,說:「你呀,也要小心些,多注意安全。雖然沒有大劫,但是小災小難的,還有。泉,然兒就交給你們了。」

    「哦,對了,我這裡有一個禮物,要送給然兒,」師父拿出一個小包,說:「下山時就穿上吧,也許有用。」

    泉一臉的若有所思,看著師父,又看了看我,點了點頭。

    「師父,您能去我們那兒嗎?您做主婚人的話,婉兒一定會高興的。」我拉著師父的胳膊肘兒,不依不饒地求著。

    「然兒,一切隨緣吧,」師父笑著說:「你們可以回去了,如果籐想去的話,就一起走吧,我這裡也用不上他什麼,一切都有人來照顧我。」

    我點頭答應,跟著泉,一起回到了對面,他們還在等我們,把師父的意思轉達後,大家都很高興,籐更是。

    跟大家熱鬧地吃過了飯,已經是晚上了。

    泉和我回到磊的小院裡,泡過溫泉後,我們躺在床上,泉想起來師父給的小包,拿了出來。

    「天啊,這是~~」他剛剛打開包,就驚喜地叫了出來。

    一件金光閃閃的小背心露了出來,泉激動地看著它。

    「是金鏤衣嗎?太小了吧,」我拿了過來,在燭燈下仔細地看著,說:「我曾在電視裡看過從古代王室的墓地裡找出的金鏤衣,不過那都很大的,上面還有玉塊的~~」

    「小傻瓜,這比那個珍貴多了,這是比天蠶衣還要難得的金蠶衣,」泉點了下我的頭,說:「師父對你真好啊。有了它,就不怕你再受重傷了,就算受傷,也是四肢,不會傷到性命了。」

    「我在書上看過那個天蠶衣的,可以為穿著的人擋住別人的內力,還刀槍不入,是不是?」我突然想到,就說了出來。

    「這比那個還要好,而且還冬暖夏涼的,對身體也有益。」泉笑著說:「師父是怕你再受傷呀,你可得到寶了,傻丫頭。」

    我笑著說:「傻人有傻福嘛,對不對?」

    泉動手把我的衣服脫下來,我說:「怎麼,這麼心急?」

    他輕輕親了我一下,說:「想歪了,我是想讓你趕緊穿上看看。這麼說,是不是你的腦子裡也在想呢?」

    我連忙把它穿在內衣的外面,還有彈力呢,而且真的感到暖融融的,笑著說:「這下,我不用你這個火盆也行了,真暖和。」

    泉笑著開玩笑,說:「那還是脫了吧,不然,我的福利都沒了,不是吃虧了嗎?」

    我跳下床,跑到鏡子前照著,說:「真漂亮,還很合身呢,就是長了點兒,都過屁股了。」

    他笑得在床上直晃,說:「那是保護你的丹田的,還長呢?真是笑死人了。」

    我跳上床,威脅地掐著他的脖子,說:「你在笑我嗎,東方泉?笑我知道得太少,給你丟臉了?」

    泉連忙將笑容收回去,一本正經地說:「娘子,我沒笑,是誰在笑我的娘子,不想活了嗎?娘子,告訴我,那個討厭的傢伙在哪兒?我去收拾他!」

    我一副先放了你的神情,說:「好了,好了,睡覺吧。好幾天沒睡好了,我要睡到自然醒。」

    「什麼叫自然醒?」泉不解地問。

    「就是誰也別叫我,讓我睡夠後,自己醒過來,你的明白?」我一副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兒呀,訕笑地看著他。

    泉輕輕地打了自己一下,說:「現世現報,罪有應得。睡吧,我的好娘子。」

    我笑得燦爛地躺在他的懷裡,睡得安穩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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