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鳳穿越時空之旅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難以接受的囚徒生涯
    我看著向我慢慢靠攏的那幾位年輕人,在他們好奇的注視下,我也打量著他們。

    我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發現個問題。就是他們的臉上、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未央的影子。有的眉、眼像他;有的口、鼻像他;還有的臉形像他,但是,沒有一個的神韻像他。

    他們也好奇地問我:「你不是未央少爺,那你是誰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環視著他們,說:「你們倒是有點兒像我認識的一個人,知道嗎?」

    「我們知道,」一個眼睛像未央的小伙子說,「我們身上都有像未央少爺的地方,主人一開始就告訴我們了。我們就是未央少爺的替身。」

    「那你們還留在這兒?」我睜大眼睛,問:「難道是不能走嗎?他禁錮你們了?」

    「沒有,」那個小伙說,「我們都是自願留在這裡陪主人的,一旦未央少爺跟主人在一起時,我們就會自己走的。主人早就說過,我們可以自由離開的。」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我對他們很好奇。

    「我叫相兒,」那個小伙兒說,「他們分別叫思兒、無兒、限兒。」他指著那三人說。

    「呵呵~」我笑著說:「好土,相思無限,這是他給你們起的名字嗎?」

    「是的,」相兒說,「但是,我們都心甘情願這樣叫。主人的心裡也是很苦的,他救了我們,卻救不了自己。」

    「看來,你們都對他很瞭解呀,」我點點頭,說:「即使在他身邊感覺不到他的真心,卻依然願意留下來,是不是?」

    他們一起點頭,臉上卻是一副苦情人的落寞。

    「這裡就你們嗎?」我不想再繼續問下去,怕他們越發的傷感。

    相兒搖著頭,說:「這只是主人的寢室,我們這裡大得很,還有總管和服侍我們的人,一些護衛~~很多人的。」

    「那我要洗澡,還要換衣服,」我問相兒,「我要找誰?哪兒有乾淨的衣服?我都好幾天沒洗漱、更衣了,好像自己都要臭了。」

    「我去找總管吧,至於衣服~~這裡怕是沒有你穿的,我們穿的都是很~~」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衣服都很通透、養眼的那種,確實不適合我穿。

    「那~」我想了想,說:「你們主人的衣服都放在哪兒?我找一套他沒穿過的,不就行了嘛。」

    相兒想了想,說:「主人會生氣的,不好吧。」

    「不會的,」我強調地說:「真的!他是我的小叔子,大嫂要穿他的衣服,還是他沒穿過的,他不會生氣的。快拿來吧~~去呀~」

    「誰承認是你的小叔子了?」陰森的聲音響起來,相思無限嚇了一跳,都遠離我,敬畏地看著他。

    我衝上翻了翻白眼兒,說:「你是鬼呀?總是突然出現,知不知道很嚇人的?我的心臟很脆弱的。」

    他居然笑了出來,說:「我還真沒發現~,你的膽子比誰都大才是真的,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別,千萬別,」我一副敬而遠之的表情看著他,說:「麻煩你,別對我感興趣,我對你過敏。」

    「什麼是過敏?」他疑惑地問。

    「哦,對哦,你聽不懂,」我恍然大悟地說:「就是你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蟲子、蜘蛛等那些讓人噁心的小東西一樣,看到你,就讓我渾身難受,想吐的意思,現在明白了吧。」

    看著他越來越鐵青的臉,我大笑著,得意極了。

    他沉著臉,向我走來,我一見事兒不好,連忙跑到另一側。

    好在屋子夠大,我胡亂跑著,嘴裡還咯咯地笑著,說:「這就生氣了,真小氣,大嫂要罵你,你就要受著,不知道長幼有序嗎?」

    「什麼大嫂?」他氣呼呼地說,我見縫插針地答應一聲:「哎,我聽到了。」

    他氣樂了,看著我充滿活力地在屋裡亂跑的樣子,心裡有些溫暖,下意識地說:「我可還沒承認呢。」

    我繞了一圈,發現跑回他身邊了,大叫一聲:「完蛋了,送上門了。」轉身又要跑。

    他一把拽過我,我收不住腳,倒在他懷裡,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身體平衡自己傾斜的身體。

    他的聲音這時才傳來,「不用再跑了,小短腿的樣子好醜的。」

    我的身子一僵,抬頭看著他,他的身體也是僵硬的,不可思議地看著懷裡的我~~

    半晌兒,他有些尷尬地把我推開,目光閃爍地說:「我又沒說不讓你穿我的衣服,相兒,給她找出一套來。」

    我愣愣地瞅著他,他的眼光不自然地瞄向別處。

    我突然笑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大聲地說:「原來,你的身體也是暖暖的,我還以為你是冰涼的呢~~」

    他詫異地轉過頭,問我:「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是死人嗎?」

    「不是的,呵呵~」我笑了一會兒,才說:「你每次都板著個臉,陰沉沉的,我們那兒把這樣的臉都叫死人臉。可是,你的身體還是暖暖的,有溫度,說明你是一個正常人。以後,就不要故意板著臉了,我又不怕,有什麼用?」

    他邪氣地抓著我的肩頭,問:「真的什麼都不怕?敢不敢試試?」

    「你說話就說話,幹嘛故意抓我的肩頭?」我拍著他的手,那手也很溫暖。

    他連忙收回手,說:「誰故意抓了?」臉上居然有一絲可疑的紅,一掠而過。

    「喝,還不承認!」我指著他的臉,說:「我看見了,看見了。」

    他回過身,說:「相兒,把衣服找出來,就把她交給未然,完事後讓她回到這兒,去吧。」說完,就走了。

    我哈哈大笑地看著他越走越快,得意洋洋地說:「別跑啊,你不是要讓我害怕嗎?」

    相兒走過來,對我說:「你還真是特別呢,主人第一次這樣失控喲~~走吧,我領你去找未然。」

    我見到未然的一剎那,呆若木雞地看著她,相兒跟她說什麼,我都沒聽見。

    直到她走到我跟前,叫著我,我才回過神來。

    我一把拉住她,說:「未央,你怎麼來了?不對啊,未央是個男人那~」

    「你認識未央,」她急切地問我:「快說說,未央還好嗎?我是他的姐姐呀~」

    「什麼?」我吃驚地看著她,說:「你是他的姐姐,那我這個姐姐不是當不成了嗎?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他的姐姐,比他大三歲,當年與他失散後,就讓人給賣了。」她有些傷感地說。

    「別傷心了,快說你是怎麼在這裡的?」我怕她再難過,問著她,「冷魂知道你是他的姐姐嗎?」

    她點點頭,說:「主人知道。當年,就是因為看到我跟未央長得太像,才把我買下的,帶了回來。」

    「那他為什麼不帶你去見未央呢?」我奇怪地問。

    「我也不知道,」她搖搖頭,說:「他有時來我這兒,看著我發呆,然後不說話就走。不過,他對我很好的,讓我負責大小的事兒,很信任我。」

    我心裡明白了,冷魂這是把她當成未央的替身了,把她留在身邊以解相思之苦,倒是個情癡呢。

    我露出笑容,說:「你叫未然,我叫曦然,真巧啊,未央把我當成姐姐,你也把我當成姐姐吧,我今年二十八歲了。」

    她點點頭,對我說:「你快去洗澡吧,完事兒後,主人還要你過去呢。」

    我拿過衣服,隨著她走到浴室。

    徹底地清洗過後,我清爽地走了出來,有些稍長的頭髮一縷兒縷地立在頭上,特意留的幾縷長的,自然地貼在脖根處。

    我一邊走,一邊把長出的袖子挽上,光著腳,長出的褲角兒已經捲好了。

    未然看著我的樣子,笑了出來,說:「你這樣穿,還真是~~好笑呢,走吧,我送你回去。」

    跟著她,我隨意地看著四周。這是一個混合建築物,由大理石和柞木相互搭配的建築,有一些是就著大樹直接搭建在樹身上的,十分有創意。屋頂有樹冠的遮擋,既不容易發現,炙熱的陽光也無法直接照射,整個樓閣都十分的清涼。

    「這樣的建築真好,」我由衷地說:「既不破壞環境,住著也舒服。不錯,真的不錯。」

    冷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喜歡,就在這兒一直待著,快進來吧,看看你究竟怎麼樣?」

    未然轉身走了,我推開門,剛進去一步,馬上紅著臉就要退出來。原來,屋裡正上演著少兒不宜的鏡頭。

    「想幹嘛,」他懶散地說:「這就受不了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呢?怕了就出去吧,只要你認輸。」

    「笑話,」我被激怒了,好勝心上漲,臉衝著外,說:「我是不想見你這個下流的樣子,誰說我要認輸了。」

    「那就進來吧,」他有些得意地說:「這是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好主意。對你既不能打又不能罵的,這可是我犧牲色相來折磨你的,看來有用得很呢。」

    我一聽,這是跟我叫板呢。輸人不輸陣,豁出去了。

    我倒退著,進了房間,想著那軟塌的方位,小心地一步步退了過去,試探著,用手在腿後劃著~~

    咦,摸到了~~我坐了下去,說:「我進來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慵懶地說:「你要是出了這個門,就算輸了,我就把你一輩子禁錮在這兒,讓你見不著他。要是你贏了,你自己說要什麼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真的?」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勝過他,讓他答應我最終的目地。

    「當然,我要開始了~」他曖昧地笑了出來,隨即一聲呻吟響起,我聽出來了,那是相兒的聲音。

    我在軟塌上捲起身體,把耳朵捂上,可那絲絲縷縷的呻吟聲像長了翅膀似的,直往我腦袋裡鑽~~

    三個時辰過去了,相兒已經變成思兒,又換成無兒了,那呻吟聲依然不停,還偶爾**四射地響亮起來。

    窗外漆黑的夜,已經放亮了,我實在熬不住了,對冷魂說:「你還真是精力充沛呢,先自己玩吧,我困死了,要睡了~~」

    頭一歪,就進入夢鄉了。

    根本不知道,他這時居然赤裸地下床了,還拿過一床被子,蓋在我身上,疲憊地說:「你還真能熬,再不睡,我也不行了~~」

    轉身走上床,也呼呼大睡起來。

    就這樣,我醒來時,他就上演片給我看,我睡著時,他也抓緊時間休息。

    到了第三天,我已經能神態自若地吃著東西,穩如泰山地睜大眼睛觀看了。我告訴自己,這是讓人噁心的,不要受到干擾,既然他愛演,就讓他演好了,千萬不要虧了自己的肚子。

    「哎,哎,這個姿勢不好看,」我往嘴裡扔了顆葡萄,指點著他,「什麼呀,千篇一律的,沒有創意!」

    「再煽情一些,叫得再動情一點兒,」我不滿地嘟囔著,「說你呢,不敬業~~哎,也不知道未央要是知道你這麼強壯,這麼持久,會不會怕得離你遠遠的,哎喲,頭痛呀~」

    他終於演不下去了,狼狽地從床上下來,赤裸地向我走來,歎著氣說:「有哪個女人像你這樣?真是的,師兄怎麼會喜歡上你呢?」

    我用手捂上眼睛,說:「喂,穿上點兒,成不成?會長雞眼兒的,有沒有公德心啊~」

    「裝什麼裝,」他一把拉下我的手,說:「這幾天早看光了,還裝~~好了,我認輸了,遇上你這麼怪胎,真是慘呀。」

    「哇,真的?」我大叫著,「不許賴皮呀,我要想想,讓你做什麼呢?」

    我高興地在軟塌上跳起來,歡呼雀躍地蹦著~~

    「啊,想到了,」我說,「你要跟磊言歸於好,放棄不良的想法,認真地對待未央,不許強迫他,還要隨叫隨到地為我服務,就這些了。」

    「就這些?」他怪叫著:「這還少啊,你想玩死誰呀~~」

    「是誰說,我要贏了的話,要什麼都行的?」我掐著他的耳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不小心,看到那惹事之物,連忙調轉視線。

    「好了,答應你了,」他把耳朵搶回來,說:「我要先把你打包送走,不然,我的耳根不能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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