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鳳穿越時空之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陰謀
    一覺睡醒,我伸了個懶腰,張開雙眼,泉正睡得熟,看了看天,已是滿天星斗了。摸了摸肚子,有些餓了,咦,能摸到肋骨了,小腹有些凹陷了,我美得無聲一笑,身後傳來噓聲:「美什麼美,都瘦得可憐了,你要把那些肉肉再吃回來才行,都摸到骨頭了。」

    是磊,我回頭瞅著他,月光在他剛勁英俊的臉上投射出幾處陰影,越發地吸引人。我抬手撫摸著他的臉,迷戀地看著他,一臉傻樣兒。

    磊用一隻手摸上我的小肚,輕柔地愛撫著,一陣「咕嚕」聲不適時宜地傳出來,他瞭解地笑了。

    我噘著嘴,抬手輕捶他一下,用牙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們上樓頂吧,我給你拿些吃的,讓泉睡吧。」他悄聲地說,我連連點頭。

    磊抱著我,我坐在他懷裡,手裡拿著一隻雞腿和兩個大血桃,在月光如水的樓頂上滿足地吃著。

    吃完雞腿,我又吃起桃子來。

    「唔,真甜!」我看了一眼磊,把手裡的另一個桃子遞過去,免得他垂涎欲滴地直看我。

    他搖搖頭,推開我的手,目光如炬地看著我的唇,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識地舔了舔唇。

    「小妖精,」他俯下頭,用舌尖將我唇上的桃汁舔乾淨,然後直接利落地探了進去。

    當磊終於放開時,我已經氣喘吁吁了,手上的桃也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夜風吹來,我打了個冷戰,磊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抱我飛回屋內,摟著我乖乖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讓泉通知珊和芸娘到小樓來一趟,同時把磊也趕了出去,準備了一些水果和糕點,等著她們的到來。

    芸娘來得早些,幾天不見,她面色紅潤,神態也開朗了許多,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在發生,看著她坐在那裡吃著水果,我暗自怪笑。

    「芸娘,來嘗嘗這個桃子,我昨天才吃過,好好吃,味美汁多的,對皮膚好好的。」我「殷切」地招呼她,熱情周到。

    「咦,芸娘的皮膚好好的,跟前幾天不太一樣,有什麼美容秘訣快告訴我,不要藏私哦,」我別有用心地說:「面帶桃花,一定是跟男人花前月下,私定終身了吧,說,老實交待,不然的話,」我用手指比劃著她的癢癢肉說:「家法侍候嘍。」

    「然,你說什麼呢?」芸娘不好意思地說,臉上飛起可疑的紅雲,含羞帶笑地說:「不是你說的那樣啦,才沒有私定終身呢。」

    我聽出問題,用眼睛斜著她,挑起一邊眉頭說:「不是私定終身,那就是說有花前月下嘍,到哪步了?有沒有親親呀?」

    芸娘的臉紅得跟草莓似的,頭低垂著,不肯再多說。

    我心裡有了數,看來,天勝還滿聽話的,不讓做的不做,沒說的都做了,水道渠成,我只要讓他們同意由我做婚禮司儀就可以了。

    正在這時,珊到了,我可不能輕易放過她,畢竟是我給她出的損招,雖然罪魁禍首是浩自己。

    珊剛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拉到另一間屋,有些話當芸娘的面不太好說。

    「幹嘛,」珊不解地問:「什麼事這麼急,讓我先喝口水不行嗎?」

    我直接把茶壺遞給她,沒好氣地說:「給,管夠!好了沒?也不說來看我,計劃結果我還不知道呢,沒良心的,是不是朋友?還要不要成親?」我白了她一眼,對她不用客氣,跟我是臭味相投,同我原來的朋友劃等號。

    她的臉居然紅了點兒,看來,既成事實了。但我就是不想放過她,湊到跟前,壞笑著說:「不說明白了,下面的事別說我不管了,自己看著辦吧。」

    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說:「辦成了,可就是他最近不來了,讓人找他,總說忙,」她猛地抬頭問:「他不是想賴賬吧?」

    「他敢?」我目露凶光地說:「放心吧,一切有我呢。不過,你要是不詳細跟我說,這事我還真不好插手。」

    珊被我給唬住了,咬著下唇,紅著臉說:「也沒什麼了,我把他扶到我屋裡後,就把他放到我床上,我就在他身邊躺著。後來,他半夜醒了,就把我給~~~那樣了。」

    「什麼樣啊?」我裝傻地問:「你不具體地說,我怎麼幫你出頭啊,現在身也失了,難道人不要了嗎?」

    在我的「威逼」下,珊只好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那夜,浩被灌醉後,珊也做不好什麼,你想啊,男人不清醒,呼呼大睡,能搞出什麼來。珊無可奈何地躺在一邊,也睡著了,畢竟她也喝了不少酒。

    半夜,浩睡醒一覺,才想起來看清楚是哪兒,手一搭,正搭在珊的豐胸上,無意識地捏著,感覺怪怪的,神志還沒完全清醒,下意識地把珊摟在懷裡。

    這時,珊被摸醒了,見機會難得,偷偷將衣服結開,壯著膽子把浩的衣服也結開了。

    浩喃喃自語地說:「是你嗎?可知道我想你?」摟著軟綿綿的嬌軀,自然而然是做起男人的本職工作。

    「就這樣?太沒創意了吧,」我撇著嘴,「珊,你是不是把重要環節給落掉了,浩太沒情調了吧。要是你後悔,我可以再給你找一個,怎麼樣?」

    「什麼呀,」珊打了我一下,「你喝多試試看?他一早醒來見是我,像見鬼似的就跑了,錢袋都忘了拿,在這兒呢。」

    我拿過來一看,是個繡著浩字的小布袋,裡面還有些散碎銀子。我一把收進懷中,對珊說:「想不想把他搞到手?」

    「當然想了,」珊又犯愁地說:「可我看他好像怕我似的,都見不到影,這樣就是成親,怕也過不好啊。」

    「有我呢,只要你聽話,一切照辦就行,」我拉著她,「走,把芸娘一起帶著,去找你們的男人。」

    去前院的路上,我給她們佈置了任務,一切讓她們按計劃行事。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嘿嘿,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我們分開行動,珊和芸娘去主樓,我在四處搜尋浩的身影。

    咦,怎麼看不到,我像沒頭的蒼蠅亂轉著,問過每一個從我身邊經過的人,都不知道浩在哪裡。無語仰望蒼天,「好人」就這麼難做嗎?

    呵!發現了,怪不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原來在樹上「蹲」著呢。

    「浩,想活就快下來!」我氣憤地大喊,讓我白白流了這麼多的「香汗」。

    浩猛地打了個機靈,從斜靠的樹杈上做了個垂直運動,大頭朝下地栽了下來,我瞇著眼,咧著嘴,嘴角下墜,露出下齒,縮著肩,等著看,泉被摔成什麼慘樣兒。

    真是~真是好可惜呀,浩在接近地面時,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穩穩地站在地上,那姿勢可以媲美世界體操冠軍了。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浩無耐地看了看我臉上的表情,一副「內傷」的樣子說:「你就那麼想看我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嗎?」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我連連擺手,堅決地否認道。

    浩一副「你就是」的樣子,面露猙獰地走過來,雙手掐著我的脖子,輕搖著,又憋不住笑地說:「什麼事,讓你這麼大呼小叫的,不會是少爺他們不要你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個烏鴉嘴,擔心你自己吧。說,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人家苦主都找上門來了,」從懷裡拿出浩的錢袋,在他眼前搖晃著,「別說我不罩著你,人家是來還你錢袋的。只怕這時,大家都在追問苦主,你的錢袋為什麼會掉在黃花閨女的閨房裡了吧。」

    我斜抖著肩頭,一條腿還側踮著腳,一副我都猜到的表情,將胳膊搭在浩的肩上,討好地說:「別說兄弟沒想著你,我可是第一時間來找你的,可你也太難找了吧,居然像個猴子似的在樹上蹲著,耽誤這麼長時間,可是你自找的。」

    浩呆呆地,半晌沒說話,一會兒,臉上又豐富多彩起來,又紅又紫的,變幻莫測,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臉上,問:「你說怎麼辦?」

    我逗著他,「什麼怎麼辦?你又沒說出事情真相,我怎麼知道你說什麼?」

    浩的臉,血色上湧,想了又想,放棄抵抗地說:「就是你故意把我灌醉那天嘍,我、我把梅主事給、給那個了。」

    「哪個了?」我故作不解地問。

    「就是給吃了。」浩垂頭喪氣地說。

    「吃了,可是,珊現在還在主樓哪,沒死呀?」我看著浩越變越~~鐵青的臉,故意地說:「你知道我是個單純的人啦,不說明白,我怎麼會懂?」

    「你怎麼不懂,我又不是沒親過你?」浩終於崩潰了,低聲怒吼著說。

    「你怕泉不知道,是不是?」我抬他的頭一下,又說:「只是親親,有什麼好怕的,讓你這麼緊張?」

    「不是就這樣啦,男人喝醉了還能幹什麼?你是豬哇,還不明白?」浩氣急敗壞地說:「就是提前做了夫妻做的事,你怎麼這麼笨了呢?」

    「那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嗎?怎麼自己忍不住先做了呢?天勝和芸娘可還是好好的,」我故意地訕笑,沒辦法,誰讓他說我是「豬」,本來想放過他的。

    「哦,你是故意的,繞著彎地罵我是自作自受,」浩終於明白了,一臉苦笑地問:「現在怎麼辦?你快給我出個主意。」

    「真的聽嗎?」我要讓他毫無疑義地信任我,這樣才能把他「安全」地賣掉。

    「只要你有好主意,讓我怎麼做都行。」浩信誓旦旦地說,雙眼期待地看著我。

    我裝作眉頭一皺,想了半天,突然大叫,嚇了他一跳,他連忙說:「想到什麼了?」

    「其實也不是我想到的,」我賣了個關子說:「你剛才不是說,你提前做了夫妻做的事嗎?現在,你只要把這變成真的不就行了嗎?讓它既成事實,不是面子裡子都有了嗎?你可以說,仰慕珊很久了,在喝多的情況下,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平時不敢做的事,這樣就可以了。」

    浩苦思了半天,說:「可我對她並沒好感啊,我心裡是把她給當成……」「停,」我一把摀住他的嘴,「從今以後,你的心裡只能有珊了,要是你不同意也成,現在就跟我去泉那兒解釋吧。」

    「我聽,我聽還不行嗎?」浩有氣無力地說。

    這樣怎麼行呢?就算浩和珊成親,也只怕面合神離的。我在心裡想了想,按計劃說:「這樣吧,我看珊是對你有情有意的,你要是不信,我們現在去主樓聽聽看,如果珊是維護你的,你就要重新考慮,真心地接受珊,用心對她好。如果不是,就說明我對珊的判斷不夠準確,你也不用成親了,我來處理這件事。你同意嗎?」

    「好,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我就認真對待她。」浩在腦裡浮現出珊的玲瓏嬌軀來,「畢竟,她還是滿讓人回味無窮的。」臉上還露出色色的紅韻。

    我暗暗撇撇嘴,心想:浩,還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勒,這樣就被拐了。

    領著浩,向前院進軍。

    我們在門外傾聽著裡面的對話。

    芸娘在追問著珊:「你倒是說說,浩的東西怎麼會跑到你屋裡的,不要怕,一切有少爺做主呢。千萬想好了再說,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快說呀,怎麼還是不說?」

    泉在一邊也說:「梅主事,一切有我做主,你就放心大膽地說吧,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浩那裡由我來做主。」

    就聽珊溫柔地說:「真的沒什麼,我也不知道,浩的東西怎麼會在我房裡,我怕浩急著用,所以才親自送來的,沒別的意思。你們就別為難浩了,真的沒什麼。」

    泉又說:「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想不到了嗎?你為浩著想,我不想多說什麼,可是浩能知道嗎?你犧牲這麼大,值得嗎?」

    珊嬌羞地說:「我不敢奢求什麼,浩並不知道我的心,你們也不要逼問他什麼,我只要他過得好就行了,謝謝少爺的關心。」

    我回頭看看浩,他正在沉思著,臉上有著些感激的表情。

    我用胳膊肘兒撞撞他,嘴噘著,臉朝裡一轉,暗示他要像個男子漢,去做點什麼。

    浩終於面帶笑容地從我手上拿過去他的錢袋,從容地邁步走進大廳,走到珊的面前,溫柔地說:「還麻煩你親自過來送,我有時間去取就好了,這樣一來,他們都知道我們的事了,你不介意嗎?」

    珊意外地看著浩,沒想到他會這麼溫暖地對待自己,心裡委屈,眼淚就流下來了,梨花帶淚的,讓人想緊緊地呵護。

    浩果然沒讓我失望,歎了口氣,把珊摟入懷裡,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不知說什麼好。

    芸娘也感動得掉下淚來,天勝趕緊手忙腳亂地幫她擦拭著,讓芸娘又不好意思地紅著臉,依偎在天勝的懷裡。

    泉一臉的平靜,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看著我,我跳進他懷裡,獎賞地親了他一下,他挑挑眉,暗示我,這不夠。我看看大家都沒注意,輕吻了他一下。泉馬上加深這個吻,不肯放過我。

    好半天,我終於能重新呼吸了,紅著臉偷偷一看,呵,兩對情侶正在熱吻,難解難分的。原來,芸娘也這麼大膽了,我放心地開始籌劃新的婚禮儀式了。

    我清了清嗓子,四張嘴終於分開了,四張大紅臉看著我,「為了能更好地安定團結,讓浩和天勝能安心工作,我宣佈,三天後,為你們同時舉行婚禮。」

    天勝用感激涕零的表情看著我,連連點頭,一副迫不及待地樣子,芸娘羞得又躲進他的懷裡。浩一臉的意外,傻愣地瞅著我,珊衝我意會地笑了一下。

    四個人的表情好好笑,我回頭看了泉一眼,還是不動聲色的。我眼一轉,壞笑著說:「由於珊是在酒樓住的,不利於商討事宜,從今晚開始,我們三個女人在一起睡,就住在小樓裡。浩和天勝本來就在一個院落裡,就把那裡作為新房吧,到時一起從小樓裡嫁出兩位新娘子。就這麼決定吧,你們開始忙吧。」

    我拉著芸娘和珊的小手往外走,到門口時回頭看著泉的難看的臉,衝他得意地一笑,不理會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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