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花大小姐,你去那些魚洗乾淨。」丁當命令。
「什麼,你叫我去洗魚,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可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花朵大聲叫。開玩笑,我可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麼能幹這種粗活?
「大小姐?注意一下你的儀態,別大喊大叫,我不是聾子。」丁當慢條斯理地說。
「你——你算什麼東西啊?憑什麼說我?我就是不去?」
「我只知道我現在是你們的衣食父母,大小姐你別忘了你現在在哪裡?你要是晚上要吃飯,現在就給我去洗魚。」
「你——你——去就去。」好漢不吃眼前虧,花朵跺跺腳,心不甘情不願地跑去洗魚。
丁當趁著空擋去生了一個火堆,回來看到花朵還在那笨拙地洗魚,笑嘻嘻地說:「花大小姐,你還沒洗好啊?」
「這個東西滑不溜湫的,我抓不住它。」花朵委屈地說。
「記住,在順境中修行,永遠不能成佛,你永遠要感謝給你逆境的眾生。」丁當說。
「李嘯他們已經出海來找我們了,明天就要走了,這是大表嫂送給你臨行前的特別禮物,不用太感謝我哦,小表妹。」
「你——你——」花朵氣得直跺腳。
丁當心情愉悅地回到洞裡,黑颯見她回來了,說:「當當,什麼事那麼高興啊?」
丁當走到他身邊,先給他一個吻,說:「沒什麼,只是明天要離開了,所以心情特別好而已。」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害你照顧我們這麼多天。」黑颯動情地說。
「沒辦法,誰讓我愛你呢?」
「你們兩個注意一下行不行啊?雖說行風看見他們卿卿我我的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但還是很不是滋味地說。
「怎麼?你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算啊?雖然本小姐,長的很對得起我爹和我娘,但是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丁當故意朝行風拋了一個媚眼。
「大嫂,你別害我,你這顆葡萄我可不敢吃,就算沒被你毒死,也會被大哥砍死!」行風連忙說。再說他已經有迎顏了。
「你這麼說人家好傷心呢?」
「你傷心?你不去傷別人的心已經很不錯了,誰還會讓你傷心啊?」
「哈哈哈,不和你鬧了!免得你等等氣得中毒身亡,你家迎顏妹妹可是會殺了我的!」
剛洗好魚回來的花朵看到這一幕,氣得在心裡暗下決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厲害!
丁當見她回來了,看到她的臉色不太好,知道她很不爽,說:「小表妹,你回來了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謝謝大表嫂關心,朵兒沒事。」說著就佯裝往黑颯身上昏過去,丁當眼疾手快,先扶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語:「未必錢多樂便多,財多累己招煩惱。清貧樂道真自在,無牽無掛樂逍遙,我希望你能聽得懂,我知道你要的只是錢,這次我不拆穿你,不過,再有下次,我可不是偉大的慈善家。」
花朵躺在丁當的懷裡,聽的膽戰心驚,這女人好厲害,不驚,皺了皺眉。黑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沒有說話。
「終於離開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好開心啊!」丁當由感而發。
行風一聽,剛到嘴的茶全噴了出來:「大嫂,你用詞能不能文雅一點,我家迎顏就從不向你這樣!」
「只要我喜歡就行了。」黑颯走過來,討好丁當地說。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這是獎賞你的。」說完,丁當就在黑颯的臉上「啵」了一下。大家都受不了地自動離開了。
「當當,你昨天在島上和朵兒說什麼的啊?」黑颯問。
「怎麼?你怕我欺負你的小表妹,你心疼了啊?」丁當有些吃味地說。
黑颯從背後擁住她,說:「你吃醋了啊?」
「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呢?」
「是嗎?我是怕她欺負你!小醋桶。」
「真的?」聽到他這麼說,心裡早樂開了花。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也沒說什麼,我就是告訴她,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叫她不要對你有非分之想。」丁當說。
「我是你一個人的,霸道的小醋桶。」說完,就吻住了他思念已久的唇瓣,盡情地享受,這幾天都憋死他了,大家都在一個洞裡,就是想也不敢有什麼舉動。
花朵在船艙看到這一幕,憤憤地大叫:「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女兒,你聽爹的話,那個女人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我們還是少惹她為妙。」花錢說。
「不行,您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想起了在島上她對我的羞辱,她是不好對付,我們可以從別的地方入手啊?」花朵恨恨地說。
「你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從黑少閻那個小傢伙入手,再怎麼樣,他畢竟是個小孩,只要讓他討厭那個女人,那大表哥就不會喜歡她了,到那時,我還是黑鷹堡的女主人。」花朵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