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九節 血的眼淚
    第十七章第九節血的眼淚

    雖然我知道我如果告訴烏蘭,你的頂頭上司用你來威脅我,那我相信她一定會放棄她的堅持,從騰龍情報局退出來。但是,我絕不會這樣做。

    這世上,一定會有許多無恥,自私而又自卑的男人,會以為心愛的女人就該一切都以他為中心,完全不能有自己的價值觀和堅持。但是這些人裡,一定不會包括我。愛一個人,就該尊重她的堅持和價值觀,這一點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雖然我想讓烏蘭安全,但是我會以打破她的價值觀來作為代價。沒錯,烏蘭很容易把事情想得簡單,即不懂得那麼多人情世故,也不去想這世界究竟有多黑暗。她的腦子裡似乎永遠都只有一根筋,非此即彼,絕對沒有灰色地帶,認準了什麼事情,就埋頭苦幹,有時候甚至是蠻幹。

    烏蘭既然能夠成為一名成功的刑警,被騰龍情報局選進來。這就說明,烏蘭絕對不傻,人世間的骯髒和齷齪,我想她不可能真的完全沒有感覺,她只是不想去想而已。她在努力讓自己單純,她用心地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她用盡全力想多剷除一些邪惡,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雖然,這想法有點天真,但是我楚天齊之所以會那麼喜歡烏蘭,不也正是因為看到她與眾不同的堅持,善良和乾淨嗎?我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告訴烏蘭,自然可以成功地讓烏蘭退出。也可以讓我自己逃避危險。但是這就等於逼烏蘭去面對她所不想面對的東西。

    我要這樣,因為我愛烏蘭,是只是嘴巴上叫叫地愛。所以,我要保護她。不止是保護她的身體不受到傷害,也要保護她的內心一直不受到污染。我要讓我躺在我懷裡的烏蘭,永遠是那個簡單,直爽,善良而又有著自己獨特堅持地烏蘭。為了這,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也許,她做的許多許多事情,都會讓我頭疼已。但是,當許多年過去之後,當我回憶往事的時候。我想我一定會幸福地發現,我們所有美好的好記憶都與這一切緊緊地聯繫在一起。

    所以。為了烏蘭,我沒有退讓的餘地。

    梁渝也正是瞭解了我這一點,所以才會這樣大大咧咧地向我攤牌。說威脅我自然只是開玩笑的話,但是梁渝確實知道,我無法抗拒他提出的交換條件,「好吧,你把全套資料給我看一下。我再決定要不要接。」

    梁渝又笑盈盈地問道:「楚總裁是不是決心接?」

    「梁局長,你沒有聽到我剛才說什麼嗎?我說要先瞭解情況,再決定接不接。這可是玩命的活,我總得考慮一下吧。」

    梁渝笑著搖了搖頭,「楚總裁,這可不行,這個案件的所有資料全都是國家機密,除非你答應加入我們這個計劃,否則我無權給你看。」

    我氣呼呼地瞪了梁渝好一陣之後。終於還是說道:「好吧,怕了你了,我接。把資料給我!」

    聽到我這麼說,梁渝便搖著頭笑著長歎了一聲,「真是羨慕啊,這就是愛情地力量啊。我說你都不信,想當年我也是被某個良中年這樣忽悠進來的啊。可是現如今,我卻也成為了這樣地不良中年,而愛情已經遠離我很多年了,感慨啊,光陰似箭啊……」

    「行了,局長大人就不要這裡給我念抒情散文了,趕緊把資料給我,還有,我可事先說明,我只是參與這個計劃而已,可不是你們騰龍情報局的人。」

    「這個當然,你現在是聯合旅遊的副總裁,就算你願來,我們也沒地位安置你。更何況這個計劃,我們要的就是一個局外人。」梁渝說著,點點頭,把他的電腦屏幕轉了過來,「喏,與此案相關的全部資料都在我的電腦裡。」

    「看來,某不良中年還真是早有預謀啊,文件都點開放在桌面了。」

    梁渝得意地笑道:「那當然,我們騰龍情報局辦事地口號就是,做人但求老謀深算,做事但求滴水不漏。」

    「過,你們騰龍情報局難道窮到連買張讀寫光碟的經費都沒有嗎?」

    「我們騰龍情報局的經費一向緊張,過倒也沒有緊張到買起讀寫光碟的地步。」

    「那你給我刻張碟讓我回家慢慢看不就行了嗎?」

    梁渝搖了搖頭,說道:「這可行,因為除了龔智超事件。我們要對這個案件的所有機密資料進行最高級的保密。整個騰龍情報局能夠看到與這個案件相關一切資料的,只有我這台電腦,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複製。」

    「你不要告訴我,我必須坐在你的辦公室把所有的資料看完。」

    「沒錯。」梁渝說著,站了起來,拍著自己地座椅說道,「我辛苦奮鬥了二十多年才得到的位子,就讓給你坐幾個小時吧。不瞞你說,我這個辦公椅可是經過特殊設計的,有按摩功能哦。」

    「我還沒到需要按摩地年紀,大叔……」我說著,搖著頭走到梁渝的位子上,大大咧咧地躺了上去,你別說,還真他***舒服啊,高官真腐敗啊。

    「你慢慢看,我還要去給烏蘭授勳,發表嘉許講話,過幾個小時再來找你。」

    「授勳有什麼意思?發獎金才是真的實惠。」我一邊把梁渝的電腦屏幕掰了回來,一邊嘟囔道。

    「我也想啊,可惜我們局裡經費緊張啊。什麼時候楚總裁願意贊助點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發獎金的。」梁渝說著,呵呵笑著交著手走出了他地辦公室。

    躺在梁渝的辦公椅上好好享受了一陣電動按摩的爽處之後。我才重新坐直身子,開始看梁渝電腦上的資料。剛開始,我還有些意興闌珊。但是,當我看了三分鐘後。我地注意力就一下子全都被吸引過去了。當我看到一個小時後,不由得發出驚歎:「我的天啊,如果這所有的資料都是確實無誤的話,那就真的是比玄幻小說還要精彩了。」

    三個小時之後,我終於把全部的資料都看完。拜青龍戒所賜,更拜那根神秘的紅繩的幫助,我現在的記憶力和思維力都已經突飛猛進,今非昔比了。所以,雖然一口氣看了三個小時那麼久。但是這所有的資料此時都井井有條地存放在我地腦海裡,絲毫沒有紊亂。而我的腦子也在不快不慢地消化著這些資料。並且不斷地釋放出自己地思考結果。

    在這個過程中,我是就像最開始那樣,全身都靠在梁渝的辦公椅上的。而我的表情自然是一臉呆滯。這樣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之後,梁渝終於再次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個飯盒。順手帶上門之後,他笑著衝著我舉了舉飯盒,「騰龍情報局食堂最高級別的飯盒。售價高達十八塊人民幣,上次總理來,都是吃這個。」

    我看到梁渝進來,便趕緊站了起來,把飯盒按在桌上,問道:「先別管總理吃什麼,你先回答我,你這些資料,是不是請玄幻作者寫的?」

    梁渝看了我一眼。露出完全理解的神色,說道:「不瞞楚總裁所說,當我第一次看到這些資料地時候。我也很懷疑是是我們的情報整理人員,把原本應該發到玄幻書站的東西給發錯了地方。然而,經過我一次又一次確認之後,我終於不得不相信,這上面所寫的一切都是事實。」

    「按你這麼說,那個古董販賣集團這麼多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開啟泰始皇陵墓?」

    「沒錯,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古董販賣案,我也不敢勞楚總裁的大駕啊。」梁渝說著,笑著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怎麼樣?是不是突然間很好奇呢?」

    「梁局長,現在不是說書的時候,你就不用抖包袱了,有什麼說什麼吧?」

    梁渝看了看我,臉色漸漸地變得嚴肅,「根據我們多年的調查。我們發現這個古董販賣集團存在恐怕不是幾十年,而是上百年,甚至數百年。而我們最後分析地結論,就是他們這麼多年來所做的一切事情,似乎就是為了打開秦始皇陵。」

    我解地問道:「他們沒事打開泰始皇陵做什麼?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把泰始皇陵裡的寶物全都偷走。」

    「這是最高機密,事關國運,只有政治局常委才有權知道,而我離那個級別還有相當遠地距離,所以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事關國運?」我不敢相信地抬頭看著梁渝,「販賣古董,能夠牽動國運那麼嚴重?」

    「的確如此。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政治局不至於讓我們如此重視這件事。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們整個騰龍情報局一共有十一名現役金劍……」

    「現在只有十名了。」我提醒道。

    梁渝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下,說道:「對,現在只有十名現金劍勳章獲得者。而這十名金劍,現在有七名各帶一組在追查這件事情。每組直屬成員十到三十名,全部都是我們情報局的精英。」

    「也就是說,除了烏蘭這一組之外,你們還有七組在同時調查?」我看著梁渝,問道,「他們都是獨立調查嗎?」

    「對,他們的資料都會在我這裡彙集,如果我覺得有用的,我會讓他們共享,但是他們的調查是各自進行的。」

    「局長大人,你們就是這麼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的嗎?」

    「這樣做不是我的意思,是總理直接下的令。我們這麼做,就是為了防止一個方向出錯,導致我們整個調查的洩漏,我們必須要確保整個調查的順利進行。而龔智超的事情,也證明我們這麼做是沒錯的。」

    「聽起來,真的好像是很嚴重的事情。」我說著,轉過頭,再看著電腦屏幕,「泰始皇陵一共有八十一把鑰鑰,這八十一把鑰鑰全部都是各種寶器。按照你們多年追查,對方可能已經得到了其中的絕大部分寶器?」

    「是的,具體的數字還不知道,我們只能猜測,最少已經獲得七十六把,最多已經獲得八十把。」

    「那你們知道這些寶器到底都是哪些寶器嗎?」

    梁渝笑著搖了搖頭,「我們要是知道這些寶器是哪些寶器,早就想辦法把它嚴密保護起來了,怎麼還能讓它外流?過,我們知道,這些寶器全都是女人的各種飾物。」

    「既然你們不具體知道這些寶器是什麼,那你們又怎麼知道他得到了多少件寶器?」

    「我們會出叛徒,他那邊一樣會。他畢竟是人,不是神,不管他的控制能力多強,他在全世界那麼多人,可能每個人都靠得住。我所得到的這個數字,是根據八個小組各自搜集回來的資料整理之後得出的。」

    「而迄今為止,你們還沒有成功的搶到過其中任何一個寶器?」

    「也不能這麼說,三年前,我們曾經有個優秀的特工搶到過其中一枚寶器,就是這個……」梁渝說著,翻到一個頁面,指著一枚青銅耳環,「為了紀念我們在這個寶器上所耗費的心血,我們稱這個東西為『血的眼淚』。這是我們迄今為止,唯一親眼見過實物,並且拍照過的寶器。而這枚耳環只屬於我們八個小時……」

    「八個小時後怎麼了?耳環被搶了嗎?」

    「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

    梁渝看了看我,苦笑著深深地歎了口氣,「八個小時後,那個神秘人成功策反這名特工,他——叛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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