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三節 七月三十一日大賭局
    第十六章第十三節七月三十一日大賭局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傑克李一邊跟著切諾斯基拍戲,一邊在四處打探巴黎關於賭局的消息。但是我們打聽了好久之後,卻根本就沒有聽說巴黎的哪個賭場將會舉行大賭局。除了這個以外,我們還查了一些三十一號這天,巴黎是不是有什麼比較大的球賽,拳賽,汽車拉力賽等任何可以下注的賭局。但是,掃尋了好幾天,卻始終一點消息也沒有。

    在知覺,時間的指針來到了兩千零七年七月三十日。

    這天中午,趁著拍戲的空擋,傑克李走到我身邊,問道:「你有什麼思路嗎?」

    我搖了搖頭,「完全沒有,你呢?有什麼線索嗎?」

    傑克李也苦著臉搖了搖頭,「也一點都沒有。嘖,真是奇怪啊,按道理,一定該有什麼提示才對啊。不然的話,巴黎這麼大,到哪裡去找這個賭局呢?」

    我這幾天也一直在苦思冥想,也曾經有過幾個想法,但是經過反覆思考之後,都被一一否定了。所以,這個時候我也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苦笑著說道:「也許明天早上一醒來,我們就會發現有一個巨大的賭局從天而降吧。」

    傑克李聽了我的話,笑了笑,「也許吧,也只能這麼希望了。不然的話,讓我白白在巴黎待了好幾個月,卻一無所獲的話,我會有童年陰影的。」

    傑克李說著,搖頭歎氣地站了起來。在攝影棚裡四處竄了起來。

    他剛走沒多久,韓蓉就走到我身邊,對我說道:「鍾蕊給我電話,說她也在巴黎。」

    「是嗎?」我驚訝地問道。「她什麼時候來地?」

    「和你同一天。」韓蓉說道。

    我站起來奇怪地說道:「怎麼會?同一架航班,我沒有道理知道她的啊。」

    韓蓉笑著說道:「她是從香港起飛,是從英國飛過來的。」

    「哦,那就難怪了,那她來巴黎做什麼?怎麼現在才突然想起聯繫你?」我問道。

    「她說她是來巴黎開世界巡迴演唱會的,前幾天都在封閉式排練。今天才終於放假休息,記起來我也在巴黎拍戲就打電話給我,邀我去參加她地演唱會。」韓蓉說著,笑了笑,「她還不知道你來了呢。我告訴她你也在的時候。她都不知道有多高興。」

    我呵呵地笑了一聲,問道:「她什麼時候的演唱會?我到時候也給她捧場去。」

    「就是明天晚上八點啊。」韓蓉笑著答道。

    我一聽。愣了,「哈?明晚?」

    「怎麼了?你不會又有事吧?」韓蓉看著我,問道。

    我癟了癟嘴,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有吧。」

    可是心裡卻是在想,「真是要巧巧,怎麼也剛好是三十一號呢?我到時候如果要去趕賭局的話,哪裡還有時間去看什麼演唱會呢?」

    「你啊。真是比法國總統還要忙。」韓蓉伸手戳了我的額頭一下,然後又問道,「大忙人,那你今晚有沒有時間啊?」

    「有啊,怎麼了?」

    「鍾蕊聽到你也在巴黎,高興得要死,說要跟你一起吃晚飯,問你有沒有時間。」

    「這當然沒有問題啊,晚上我們倆一塊去。」

    「我不去了。我今天晚上可能有鏡頭,你自己去吧。順便幫我跟鍾蕊問好,告訴她。明天晚上我一定去給她加油。」韓蓉說著,又拍了拍我的上衣,「去吃飯的時候,記得打扮得漂亮一點,我猜鍾蕊也該有一段時間沒見你了。」

    韓蓉說著,轉身就走了。而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一陣納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有鏡頭要拍,還是故意讓我跟鍾蕊單獨相處。

    到了晚上六點鐘,我準時收工,回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正要出門的時候,就聽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然後是一個女孩子用法語說道:「先生,客房服務。」

    我當時一陣納悶,奇怪,我沒有要客房服務啊。當我打開門,想要解釋說我沒有要客房服務地時候,就聽到一聲尖叫,然後就是一個女孩一下子撲在了我身上,不是鍾蕊又是誰呢?

    好在我這段日子,因為感覺到身邊危機重重,所以一直都有暗暗修煉霍野田教我的吐納之法,現在身體跟從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不然地話,這一撲說不准就要被鍾蕊撲倒了。

    「喂,大明星,要是被你的fans們看到你這副模樣,你好容易打造出來的冷傲美人的造型,就要完全被打破了?」我一把把鍾蕊接住,然後笑道。

    「好長日子沒見你,想你了嘛,熱情一點有罪啊?」鍾蕊靠在我肩上,嘟著嘴撒嬌道。

    「沒罪,有理。」我笑道。

    鍾蕊這時候站直身子,用雙手攀著我的肩頭,上下打了我一番之後,用力拍了拍我的肩頭,「嗯,不錯,小伙子越來越帥了。」

    我馬上接口道:「盡姑娘也是越來越俊俏了。」

    鍾蕊開心地笑了一陣,問道:「聽我爺爺說,你不幹正總裁,該做副總裁了?」

    「是啊,怎麼了?你有意見?」我笑著反問道。

    「沒意見,我也習慣了,反正你這個人做事情總是希奇古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鍾蕊笑著,看了看房間裡面,「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正要出門,你就撞進來。」

    「那好吧。我們出發,我請你吃法國大餐。」鍾蕊說著,就挽著我地手往外走。

    我們一邊往外走,我一邊問道:「不是說在餐廳等地嗎?你怎麼突然跑來了?」

    「原本事這麼打算來著。可是我在房間裡待著無聊啊,所以就打電話問韓蓉姐姐能能早一點。韓蓉姐姐說她今晚可能還有鏡頭,所以不能來了,還把酒店和房間號碼告訴我,讓我直接來找你。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

    「好吧,向著法國大餐,前進。」

    到了餐廳,在位子上坐下來之後,鍾蕊伸了個懶腰。然後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在演唱會的前一天晚上。能夠跟了起的聯合旅遊副總裁共進晚餐,整個人都覺得充滿鬥志了呀。」

    「行了,還鬥志,又是去表演相撲。」我衝著鍾蕊笑了笑,說道。

    鍾蕊跟著我笑了一陣,然後說道:「過說真地,你能夠看我的演唱會。我真的很開心。」

    鍾蕊說著,從袋子裡掏出兩張演唱會票,「這是給你和韓蓉姐姐的票,坐在最前面,離我不到五米,簡直就是家庭演唱會地距離,是不是很棒?」

    「是啊,很棒。」我臉上笑了笑,心裡卻一陣發苦。「上帝啊,如果我明天不去的話,鍾蕊同學會不會宰了我?」

    我心裡剛這樣想。就聽到鍾蕊說道:「要說流星雨還真是個靈驗的東西。都還沒有來,就把我地願望給實現了。」

    我不解地問道:「什麼流行雨?什麼願望?」

    「你竟然不知道嗎?明天晚上將會有一場流星雨,據說是巴黎一千年來最大的一場流星雨。我看了氣象預報了,那場流星雨出現的時候,恰好是我地演唱會舉行的時候。正是為了配合這個流星雨,我們地演唱會專門放在露天的廣場上舉行。等到流星雨出現的時候,我就要帶著大家一起在流星雨下許願。我原本打算是許願說,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親自來看我的演唱會。沒想到流星雨還沒來,我的願望卻已經實現了。你明天晚上就要來參加我的演唱會了,我真的……」

    鍾蕊正說到這裡,我腦子裡突然一個激靈,打斷她地話,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巴黎市一千年來最大的一場流星雨?」

    「對啊,怎麼了?」鍾蕊奇怪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只是突然聯想到一些事情。」我摸了摸額頭,皺著眉,說道。

    鍾蕊看到我一臉嚴肅的樣子,便有些緊張地問道:「你聯想到什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囈……」鍾蕊氣得站了起來,伸手在我肩頭上打了一下,「你真是當這個總裁給當傻了,怎麼流星雨這麼浪漫的事情也會聯想到工作上去。」

    不過,我這個時候卻是完全沒有感覺,我的腦子裡飛快地轉著。我的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帶給我一種直覺,賈雨所說的賭局,一定跟這個流星雨有關。一千年一遇的大流星雨,這個賭台不可謂不大了,但是問題是,怎麼去賭呢?難道賭明天會掉下多少顆流星,這也太扯了吧?

    因為腦子裡完全在想著這件事情地關係,所以我整個晚餐的時候,都完全沒有辦法把全副精神放在鍾蕊身上,把鍾蕊弄得很不高興。等到飯吃完,我看到鍾蕊臭臭的臉地時候,我才記起來,現在是跟美女約會的時間,是大猜想的時間。這種事情一個人傻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等回去的時候,找傑克李一起想吧。就純智商而言,他遠在我之上,應該把我想得這麼快。

    這麼想著,我趕緊使勁晃了晃腦袋,將已經開始有些混亂的思緒徹底甩掉,然後低著頭,對鍾蕊陪笑臉道:「對起啊,蕊蕊,剛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反正現在時間也還早,不如我們再去找別的地方玩吧。」

    「這還差不多。」鍾蕊氣呼呼地嘟著嘴巴,看了我一眼,「不過你要是再跟剛才那樣三心二意的話,我現在可就要生氣了。」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了。」我討饒道。

    結果,我這一討饒,代價就是陪著鍾蕊一直瘋到了當地時間凌晨兩點多。我一路都聽到鍾蕊的手機狂響,但是她完全置之不理,和我一起在巴黎的酒吧玩得幾乎要瘋掉了,要不是念在明天晚上還要表演,我估計她真的可能要玩到天亮去。我勸了她一兩次,她都不回去之後,我也就隨她去了。因為我心裡知道,像這樣瘋玩,對鍾蕊來說是很奢侈的東西。在國外,一般都是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到處都是趕不完的通告,哪裡有時間?回到國內,更不敢亂來,滿世界都是fans的目光和記者的鏡頭,稍有不慎,就是報紙頭條。,在酒吧裡玩得差不多虛脫之後,我開切諾斯基的車送鍾蕊回去。結果,半路她又搶來開,一路亂竄狂飆,闖過的紅燈,我才大概是巴黎有史來的紀錄了。飆到最後,飆得都迷路了,還是找輛的士帶路才得以回到她的酒店。

    約好了明天一定準時出現在演唱會現場之後,我才滿身疲憊地跟著的士司機的車,回到了自己的酒店。回到酒店,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韓蓉早已經睡著了。我也不敢驚擾他,脫下衣服在洗浴間洗了個澡,就悄悄地躺在她身邊。

    然而,我剛一躺下,她就轉個身子,把手搭在脖子上,將我摟到身邊。雖然她眼睛依然是閉著的,裝作睡熟了的樣子。但是我卻是知道在我回來之前,韓蓉是一點都沒有睡著的。因為心裡懷著愧疚,我便俯下身子,吻起韓蓉來。本來只是撫慰式的吻,誰知道韓蓉卻是馬上熱烈地回應。一來而去的,搞成了乾柴烈火,最後只有共赴巫山,人工降雨一番,才把這烈火給平息下來。

    不過,烈火倒是平息了,不過我這個時候卻是真的被搾乾了最後一點精力,倒頭就睡了起來。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看了看我的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再看看手機,有差不多二十幾個未接電話。打開一看,全是傑克李。

    我於是拿過來,撥了回去,電話剛一通,我就聽到傑克李興奮地叫道:「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七月三十一日的大賭局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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