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第八節 退休的約定
    第十六章第八節退休的約定

    兩千零七年六月在香港舉行的這次會議,在***公開的場合裡,大家都稱為香港會議。而在背地裡,也有很多人稱這次會議為「和平演變會議」。

    之所以會有這種名稱,是因為有許多老大認為,這次會議表面上看是馮櫻派系和張宏派系的和解與合作。但是實際上卻是兩大派系消解和融合的一個過程。因為地下勢力之間的一切關係,說到底都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那些各地區的勢力,之所以想要選擇依附馮櫻和張宏,說到底也只是為了為自己獲得利益而已。而現在聯合旅遊集團的出現,使他們的絕大部分利益都開始跟這個集團連接在一起。隨著這個集團的運作越來越成熟,那麼他們原本跟馮櫻的從屬紐帶勢必也將漸漸鬆弛。假以時日,兩大派系同時被對方和平演變,然後一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並不是什麼天方夜譚的事。

    不過,懷有這種看法的老大,目前來說,還不算是主流。大多數的老大還是看眼前的現實,他們還沒有考慮過要動搖對他們的盟主的忠誠心,因為就目前而言,馮櫻集團和張宏集團的強大都是不言而喻的。

    雖然對未來形勢發展的趨勢,老大們各自都有著自己的看法,在暗地裡也都在做著自己的事。但是他們之間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對這次會議的結果基本上都是滿意的。尤其是對我地臨場退讓都表示了高度的評價,雖然評價者們說出這句評價的時候每個人的用心都同。但是管怎麼說總算是難得地一致了。

    在這次會議中前面十幾天,我們基本上解決了除了總裁人事安排之外的所有環節。

    為了解決總裁這個職務,以及我個人未來的之物安排這兩個問題,在大會上選舉出來的董事會在第二天上午特地召開了會議探討。聯合旅遊集團董事會一共有十六名董事。張宏任董事局主席,馮櫻任副主席,他們兩位都擁有兩票權,董事會裡的席位,馮櫻派系和張宏派系各半。

    十六位董事討論了一整個上午之後,做出了一個決議,聯合旅遊集團一共將設置四名聯合總裁,分別是張放天,張震龍,彭耀。陳遠任,他們的地位平等。全都是正總裁。而我則進入董事會,成為獨立董事,享有董事會的投票權,從而成為了董事會的關鍵少數。另外,我還將出任聯合旅遊的副總裁,職責則是負責聯合旅遊的所有與商務有關地事務。

    這樣一來,就出現了一個充滿幽默意味的情況。那就是四位正總裁,但是卻只有一位副總裁。不過這個看起來有點荒謬地決議,卻在當天下午的全體股東大會上,得到了全票通過。

    最後一項決議通過之後,長達十幾天的漫長會議終於走到了終點。在會議最後將要結束的時候,董事會安排了一個總裁就任的儀式。儀式是在我們所包的宴會廳中舉行。

    在碩大的可以容納上千人地酒店宴會廳裡,兩百兩位老大圍坐在十幾張大圓桌旁。等主持人宣佈有請五大總裁上台之前,我們五個人站在那裡討論一個很搞笑的問題。因為,按照常理。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最大的boposs上台,然後一一介紹後面的四個boss。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四個都是正總裁,誰上好呢?討論了沒幾句之後,彭耀最先開口道:「我看還是阿齊先上吧,我們四個人身份一樣,就他一個人身份最特別,他最先上,我們四個人隨便排就好了。」

    他這話一說完,其他三個就連連應和。我原本還想推辭一下,但是這時候主持人已經在大喊,有請五位總裁上台了。這個時候總得有人出去,所以我只能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地,搖著頭率先走了上去。比較奇怪的是,我最先走上去,下面並沒有誰發出奇怪的聲音,彷彿這是理所當然一般。不過,我自己卻還是要解釋一下,我對著放在台上的麥克風,笑著說道:「按照常理,最先上台的應該是職位最大地,但是因為我們集團比較特別,我們有四個最大的,所以最後他們就把我這個最小的給推上來了,請大家諒解。」

    我說完之後,就聽到台下一陣哄笑,時地有人在笑著說,「都一樣,都一樣。」

    此時此刻,在生死場上混慣了地這些老大們難得地形成一個輕鬆的氣氛。在這種輕鬆的氣氛中,我一一介紹四位總裁。等到他們四個人都上齊,我們要手挽著手向在場所有的人鞠躬致意的時候,我便退後,要走到最旁邊去。誰知道,我剛一轉身,就被張震龍一把把我抓住,將我硬塞到中間,然後五個人一起鞠躬致意。全場響起一片熱烈掌聲。

    在一片掌聲中,我身旁的彭耀笑著對我說道:「是不是有點黑社會政治局五大常委的意思?」

    他的話讓我啞然失笑,看來這位大叔還真是完全進入了角色之中啊。

    會議結束,自然是大家都做鳥獸散了。按說,我跟馮櫻好不容易和解,該好好在香港玩一玩才是。但是她是比總理還要忙的人,而我現在也算不上有多輕鬆,所以最後竟然只能在機場的咖啡廳聚一下,就當做是彼此送別了。

    在機場咖啡廳坐下來,馮櫻便問我,「你是幾點的飛機?」

    我看了看表說道:「現在是三點,我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起飛。」

    「我是五點鐘,比你晚一個小時。」馮櫻說著,抿著嘴歎了口氣,「有時候我真的很彷徨。我們到底都在忙些什什麼?我們所想要得到地,又究竟是什麼呢?」

    「不如我們之間做個約定?」我笑著看了看馮櫻,說道。

    馮櫻抬起頭,看著我。「好啊,什麼約定?」

    我伸手用調羹攪了攪杯子裡的咖啡,笑道:「我什麼都沒說,你就說好啊,難道不怕我坑你啊?」

    馮櫻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要是真被你坑的話,也只能認了,誰叫我是老實人呢?」

    「那好吧,老實人,等到聯合旅遊走上軌道之後。我們倆一起退休吧,怎麼樣?」

    馮櫻略微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睛。「一起退休,這就是你的約定嗎?」

    「怎麼,這個約定聽起來有點淒涼嗎?」我問道。

    馮櫻笑著搖頭,「那倒不至於,只是你現在才二十歲而已,你如果這麼年輕就退休了,那你下半輩子該怎麼辦?」

    「拜託。可以做得事情堆積如山好不好?我可以去拉斯加釣鮭魚,可以去非洲打獅子,可以去南美看瀑布,去死海游泳。顯得實在發慌地時候,可以去拍拍電影,買幾隻馬去賽馬。偶爾同情心發作的時候,也可以去做一下慈善事業嗎?」我說到這裡,頓了頓,「最重要的是。我還可以……」

    我話沒說完,就聽到馮櫻笑著接口道:「去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去把mm。」

    我仰頭笑了一陣,說道:「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瞭解我啊。」

    馮櫻嘟著嘴看著我,嘖了一聲,說道:「你倒好,退休以後做什麼事情都想好了。我可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這樣的話,我要是真和你約定,那我退休以後,就只能在家裡發霉了。」

    「誰說的,我覺得你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啊。」我說著,伸出手做出一個鏡頭的樣子,在馮櫻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比劃了好一陣之後,我搖頭歎道,「等你退休了,把你的演藝經濟合約簽給我吧,我下半輩子就靠你養了。」

    「演藝?」馮櫻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你覺得我適合演戲嗎?」

    我仰頭笑道:「拜託,就姐姐你長地這模樣,就算只是擺在鏡頭裡當道具,也是票房保證啊。」

    「去你的,你才是道具。」馮櫻啐了一口,然後笑道,「不過說真地,我其實一直滿想當明星了,最好是當赫本那樣的明星,那就完美極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多麼超凡脫俗呢,搞了半天,也是個整天幻想當明星的俗人啊。」我笑著逗趣道。

    馮櫻嘟著嘴瞪了我一眼,「女孩子想當明星是很正常的想法好不好?」

    「為什麼你們女生都喜歡當明星呢?」我問道。

    「虧你還自封情聖,難道連女孩子都喜歡被呵護,被人喜歡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懂嗎?」

    我聽了馮櫻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這麼約定了,等到我們都退休了。你下海當明星,我給你幹經紀人,你的所有收入我分一半,怎麼樣?」

    「百分之五十?你還真是黑心經濟啊,最多給你百分之十。」馮櫻笑著說道。

    我癟了癟嘴,說道:「好吧,就百分之十吧,你這個守財奴。」

    「ok,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擊掌為誓。」馮櫻說著,笑著伸出手來,與我地手撞在一起。

    我們擊完掌,馮櫻就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說道,「好了,你的飛機快要起飛了,快去安檢吧。」

    「好的。」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對馮櫻笑道,「從現在開始,我可是無比的期待退休的早日到來啊!」

    「嗯,我也有一點。」馮櫻笑著,歪了歪腦袋。

    看到馮櫻歪著腦袋笑著的樣子,我就不忍住站住,走到她身邊,「來,給個goodbyekiss吧」,,,馮櫻笑著打了我一下,然後走前一步,將我抱在懷裡,「跟那個戰友的擁抱吧。」

    跟馮櫻依依不捨地分開之後,我經過安檢,和張盛一起走到三十二號登機口坐了下來。看了看表,還有二十分鐘左右才起飛。我於是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結果這一運動,動靜稍微打了一點,小心撞到了路旁過路的人。然後,我就看到一瓶橙汁灑在張盛的白色襯衫上,一連聽到好幾聲啪嗒地聲音。

    轉過臉一看,地上掉了幾本書,一個穿著印度服裝的很肥很胖的印度女人,一臉歉意地伸出雙手,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地樣子,嘴巴裡說著不是很標準的英語,「i#39;msorry,i#39;msosorry。聲,,,張盛笑著對她搖了搖手,用英語說了聲沒事。然後就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件襯衫,轉頭對我說道:「我去換件襯衫。」

    「你快點,飛機就要開了。」我跟張盛說完,然後就對依然一臉歉意的印度女人用英語說道,「沒什麼,只是一點小事情,要太在意。」

    而這個印度女人卻一直用很蹩腳的英語道歉,我也不是很聽懂得她說得是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答她。我跟她兩個人隔空打牛地對話了一陣之後,笑著彎下腰幫她去撿地上的書。

    她於是也跟著蹲了下來,然後就在我們兩人都剛蹲下的時候,我就聽到這個印度女人突然飆出一聲男聲,「盡量顯得自然一些。」

    要不是平常心讓我現在的城府與從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話,我想我一定會驚得當場大叫起來。試問,你要是看到一個體重看起來足有兩三百斤的印度女人突然飆出標準的中國男聲,你會不會驚得跳腳。

    我動聲色地問道:「你是誰?」

    這個印度女人說道:「我是李薄。」天下書=庫

    「你是李薄?」我打量了一下李薄,禁不住笑道,「這麼久不見,你怎麼肥了這麼多?」

    「大人,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李薄說到這裡,書已經撿好,他於是把一張紙條放在我手裡,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依然是一臉歉意地看著我,做出比手劃腳的樣子,嘴巴裡則是說道,「賈詡已經死了。」

    我也是裝作沒什麼的樣子,答道:「我知道,有別的更有意義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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