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第一節 傷殘之吻
    第一節傷殘之吻

    戲水間事件之後,我又在馮櫻的別墅裡待了四天。

    但是在這四天裡,馮櫻再也沒有來我的房間看過我,在花圓裡散步的時候,也撞不到她了。甚至連吃飯的時候,我也看到她。

    最後,我覺得總這樣也不是辦法。花藍還有聯合旅遊,學校還有學業,而且我們兩個老是待在一起,但是卻不見面,這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所以,我在四天之後,決定離開。

    我下午訂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機票,然後想去跟馮櫻辭行,馮櫻的秘書告訴我,馮櫻出去巡視去了,要到晚上八點才能回。我於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看,我的行李就一台筆記本,以及自己身上的這身衣裳,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

    再看看牆上的鐘,只有五點多而已,真是百無聊賴得不能再百無聊賴了。我於是信步走到書桌旁,將我的筆記本打了開來,然後上線想找個人聊聊天。

    結果上線找了幾個朋友扯了一下淡,卻總覺得索然無味,聊了兩三分鐘,就沒有辦法再聊下去。而我現在也已經失去了跑到聊天室找人聊天的熱情。於是,便有些枯燥地托著腮幫子,移動鼠標胡亂點開些網頁看了起來。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腦屏幕的右下角彈出一個小窗口,上面顯示煙花女子登陸。

    我於是趕緊點開窗口,然後打了個耷拉著的臉地符號發了過去。

    煙花女子馬上回道:「怎麼了?垂頭喪氣的?」

    「我不久之前。與這世上最美的女人之一發生了關係……」

    屏幕上好久都沒有打字出來,我猜煙花女子是在發楞。好一陣之後,她才回道:「你現在是在跟我炫耀嗎?」

    「是,因為我此時為當時所做的事。感到無比沮喪。」

    「怎麼?她地表現讓你不滿意嗎?還是……你的表現讓她很滿意?」

    「都不是。」

    「都不是?那是什麼?」

    「我摘取了青澀的果實。」

    「青澀的果實?」

    「沒錯,憑心而論,我並不算是一個正人君子。非但不算是一個正人君子,我還完全稱得上是一個好色之徒。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那天所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當時只是一時受到了自己的色慾的支配,並不是我的真心渴望。」

    「你把那個女人誇獎為世上最美的女人之一,卻又說你不是真心想跟她發生關係?喂,這話也太虛偽了吧?」

    「你誤會我地意思了,我並不是不渴望與她發生關係。而是不希望在那種情形下。發生關係。」

    「那種情形?哪種情形?」

    「簡單的說,可以說是我們當時都中了某種與春藥霏關地東西吧?」

    「春藥?你弄的?」

    「如果是我。你覺得我今天還會有臉跟你說這件事嗎?」

    「那是誰弄的?總不會是那個女人吧?」

    「是第三個人。」

    「第三個人?你的好心的朋友?」

    「好心的朋友?」看到這行字,我的腦子裡頓時閃現出賈雨地模樣,我於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複雜,我不方便跟詳細講述。總而言之,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與她發生了關係。」

    「然後呢?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恥,而她也已經好幾天不見我了。」

    「見你?怎麼個見法?」

    「我現在住在她家,但是我們好幾天沒有見面。我覺得再待在這裡,對大家都不好,所以我已經買好機票,明天離開了。她晚上八點鐘才回來,我到時候要跟她辭行,但是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現在一定心亂如麻吧?」

    「坦白說,一點不亂。只是腦子裡一片空白。」

    「一點也不亂?這個……你們兩個人還真是都滿奇怪的……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請問吧。」

    「你覺得如果沒有春藥的幫助,她有沒有可能在某個時候跟你發生關係?」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除了上帝不可能創造出他舉不起的石頭是確定的之外,一切的不可能都是不確定的。」

    「那就是說,你認為你們之間還是有可能在正常情況下,發生關係?」

    「可以這麼說。」

    「哦……你讓我想想。」

    過了一會,煙花女子回我道:「據我個人猜測,不是一定正確。我覺得,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喜歡你地,而且喜歡的程度還不淺。只不過她與你應該是剛剛進入開始深入的階段,她對你們之間關係地一切想像都是乾淨而純潔的,完全沒有往性的方面去想。本來,就這樣循序漸進下去,你們完全有可能按照正常軌道修成正果。但是你卻偏偏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想像和接受,你跟她發生肉體關係的情況下,主動侵犯了她。這對她的心靈,一定是造成了某種程度的創傷的。但是從她可以繼續把你留在她的家裡,但是卻又不跟你見面的情形可以看得出來,她此時的心情是極為複雜的。有對你的怨恨,也有對兩人關係陡然轉變的無法接受,但是這兩樣都無法抹煞你原先在她心中留下的好印象。因此,我覺得你現在這麼做是對的,你該離她遠一點,讓她安靜地想想。距離可以產生美,當她長久地無法見到你的時候。她就將會漸漸地淡忘你地壞處,而想起你的好處。到那個時候,再與她相見吧,一定會有完美的結果的。」

    煙花女子地一番話讓我原本有些鬱結的心輕鬆了許多。我於是趕緊回道:「那我今晚辭行,該說些什麼呢?需需要說對起?」

    「千萬不要說對不起這個時候說對不起,只會讓她覺得你,以及跟你的關係一文不值。」

    「那我該怎麼辦?」

    這個我教不了你。不過,我可以教你一個原則——很多時候,其實女生並不是看你在說什麼,在做什麼,而是在看你有沒有用心去說,去做。」

    「我明白了,我會努力去做的。」我剛寫完這話。就聽到我房間的電話鈴聲,一接起來。是馮櫻秘書的聲音,「總裁回來了,說要見你。」

    我於是趕緊寫道:「貓女,她回來了,我現在就要去見她,下次聊。」

    「好的,88。祝你好運。」

    我寫了句88,然後趕緊關上電腦,整理好衣服走到馮櫻在別墅裡的書房門口。敲了敲門之後,聽到馮櫻在裡面喊道:「進來。」

    結果,我一推門進去,將看到馮櫻正低頭在看文件和寫著什麼,一副忙碌的樣子。我於是略微有些拘束地站在門邊,扶著半掩的門,問道:「我現在是不是有點打擾你。」

    聽到我這麼說。馮櫻把文件放了下來,然後用很公事地笑容對我笑了笑,說道:「不會。」

    然後。她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坐!」

    我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走到她地辦公桌邊,坐了下來。

    馮櫻身子微微後仰,靠在靠椅上,然後對我說道:「花藍市試點的目的,是確認兩家合作的優越性。做為審慎考慮,我們原來的目標是半年內市場份額達到百分之十五。但是我在三個小時以前,剛剛收到了來自花藍的財務報表。」

    馮櫻說著,抽出一份檔案,「根據這份財務報表顯示,我們現在所佔的市場份額,已經一躍升為百分之二十六點五。而根據你地部下們提供的數據,我們完全有希望在三個月內,將這個數字擴展到百分之四十五以上。屆時,花藍市的全市賭場營業額也將提升百分之六十以上。」

    說到這裡,馮櫻把檔案放下,然後對我笑著點點頭,嘉許道:「雖然你由於種種原因,親臨一線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你的部下所有的行動都是完全按照你的規劃去做的,所以這所有的超乎所有人預期地成果全都應該歸功於你。」

    馮櫻這種完全公事公辦的語氣讓我很不習慣。不過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有些尷尬地淡淡笑了笑。

    「在這份財務報表來到之前,賈爺爺就已經對你地才能多次推崇備至。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想方設法在我們內部推動早日完成對你的信任案,讓你盡早執行整個聯合案,以便大家能夠早日依靠你的才能獲得更多收益。不過,始終有重重壓力,因為人類總是現實的。大家想要看到實際的數字,才會承認。而我相信,你交出的這份數據將讓所有的人無話可說。我相信我們內部沒有人再有理由懷疑你的才能和執行力了。」馮櫻說到這裡,頓了頓,「另外,張宏那邊我也跟他通話過了。他的意思跟賈爺爺一樣,希望可以早日結束試點,讓你及早地掌握大局。這樣的話,就意味著我們雙方都已經對你的執行力以及你的計劃感到信任。所以,我想以重要股東的名義通知你,從現在開始,在最短的時間內開始籌備聯合案全面鋪開的執行計劃。我相信,在半個月之內,董事會將會給你全面授權書。」

    說到這裡,馮櫻伸出手做出想要跟我握手的樣子。然而,她的手只伸到一般,卻又收了回去,只是笑著對我點點頭,「恭喜你,你現在是真正的聯合總裁了。」

    我淡淡的笑著看著馮櫻,一句話也不說,馮櫻這時候也找不到話說,整個房間裡顯得有些沉寂。

    好一陣之後,馮櫻才說道:「那天的事,我已經查過了,是那個房間催情劑洩漏的關係,不關你的事,不需要放在心上,安心工作吧。」

    我沉默了一陣,垂下頭來,問道:「如果沒有催情劑洩露的話,那麼你還會……」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馮櫻馬上說道:「我不知道。」

    我蠕動著嘴巴,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覺得說什麼話都沒有意義。我於是乾脆什麼也不說了,抬起頭來,對馮櫻說道:「馮總裁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做好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說完這話,馮櫻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交椅上坐了一陣,然後才問道:「你明天幾點的飛機?」

    「早上八點。」我說道。

    「我今晚恐怕要加班,明天恐怕起不來,不能送你了,你一路順風。」

    「謝謝。」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但是,當我走出兩步之後,我知道為什麼始終覺得有些不甘心。我於是又轉過身,重新走回馮櫻的面前,我們兩人對視了一陣之後。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把辦公桌對面的馮櫻抱了起來,,然後俯下身子,用力地吻在嘴上。馮櫻的嘴巴閉得緊緊的,雙手用力地錘打著我。是打情罵俏地那種打,而是真的用力地那種打。每一拳都是格鬥級別的,打得我是專心的疼。但是,都咬著牙忍耐,嘴唇緊緊地貼在馮櫻的唇上。

    我就這樣一直親著馮櫻,馮櫻也一直打著我,打得我整個上身,幾乎沒有一根肋骨是疼的。就這樣維持了好幾分鐘之後,當馮櫻感覺到我的嘴角都被她打得滲出鮮血來的時候,才終於停手。而我這時候,也緩緩把手鬆開,嘴角帶著血對著馮櫻有些蒼涼地笑了笑,說道:「這個吻,是沒有催情劑的。」

    說完,我便踉蹌著轉過身,咳嗽著用手按著剛才被馮櫻肘擊的腹部,緩緩地離開了馮櫻的辦公室。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早早起床,迎著朝陽的光輝,離開了馮櫻的別墅,坐車前往機場。在離開之前,我望向馮櫻的臥室,我看到她那將她的臥室密密實實地封起來的窗簾,在裝載我的汽車離開之前,被人微微撩起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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