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十三節 一幕完整的房事
    第十五章第十三節一幕完整的房事

    馮櫻的眼睛依然是微閉著,仿佛睡著了的天使一般,她的面色紅潤,全身依然在火熱的發著燙。此時的我,正正面對著她站著,眼睛緩緩地眨著,神智越來越模糊,整腦袋和心髒都已經被情緒燒到了極點。

    我俯下身,用力地親吻著馮櫻的嘴唇,將她嘴巴裡蘊藏著的所有甘甜的液汁,全部一滴不剩地吞進了喉嚨裡。然後我再重新站直身子,這時候的馮櫻,把原本環繞在我臀部的雙手移到我的胸前,輕輕地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而她的臉上則顯出一副滿足和慵懶的神情。

    就在這個時候,我憑借著我的經驗,擺動腰部尋覓著重要的位置。我已經不是最初時候的那個對性事懵懂無知的少年。因此,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位置,雖然我還沒有長驅直入,但是我的神經末梢已經感覺到了那裡特別的氣息。

    當我吞了口干澀的口水,輕輕地往前一推,剛與馮櫻的最外層防線接觸,只是碰到的時候,馮櫻原本閉著的眼睛便顫動了一下。我當時並沒有在意這麼多,事實上,我當時也沒有神智在意那麼多,我繼續往前推進,當我終於開始了實質性推進的時候,馮櫻突然兩只眼睛睜開,整個人突然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不過不知道是沒有力氣,還是怎麼回事,她沒有完全坐起來,而是斜躺在那器具上,與我稍微脫開一點距離。

    “阿齊。我們在做什麼?”如果馮櫻這句話是大聲,或者是清醒的質問地話,沒准我會被她喝行。但是問題是,她並不是大聲。也談不上清醒,只不過是一種本能地反應而已。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張得非常開,問我這話的聲音,更加是軟綿綿的,毫無質問的力度,倒反而更像是半推半就地感覺一樣。

    我此時神智已經模糊,但是既然我懂得愛撫和行房,自然代表著我的意識沒有完全喪失。所以當我聽到馮櫻問話的時候,我還是回答了她的。不過我當時的回答,我想也堪稱是經典了。“我們在聊天啊……”

    “是嗎?那好吧,繼續聊吧。”馮櫻眨了眨眼睛。然後回給我一句同樣經典的話。

    我點著頭,“哦”了一聲,然後,雙手捏著馮櫻的乳房,穩定著她有些搖擺的身子,腰間微微用力地往前一挺。雖然,因為既有催情劑。又有充分前戲的關系,馮櫻的身體已經充分做好了交媾地准備。但是她畢竟是處子之身,所以當我揮軍直進的時候,她還是會感覺到疼。

    我感到她當時地身子是微微有些發硬,然後本能地有些後退。而我此時已經精蟲上腦,完全不可以常理論,就連憐香惜玉也不那麼懂得了。既然沒有等待,而是用雙手用力地握住馮櫻的胸前,迫不及待地挺身向前。這一下用力有些猛。大軍推進許多,而馮櫻這一下也是真疼了。疼得甚至連催情劑的效果都減了許多,她原本不怎麼有力氣坐起來的身子。也猛地一下坐了起來,身子也頓時退了開去。兄弟的分身好不容易才進去,馮櫻這一動作,便又整個原封不動地被趕了出來。

    我當時真是沮喪得不得了,但我還沒有來得及沮喪,坐了起來的馮櫻,竟然奮力打了我一巴掌。好在馮櫻這時候被催情劑軟化了許多,力氣不是很大。而我這時候也已經精蟲上腦到幾乎沒有意識,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疼。因此,也就不覺得有什麼,要是換了青日還不被這一巴掌給打傻啊?

    而馮櫻這一巴掌打完之後,並沒有馬上抽身而退,而是一把攬著我的脖子,看個人伏在我身上軟綿綿地哭,“你騙我,哪有這樣聊天地?”

    我真是被馮櫻搞糊塗了,你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啊?怎麼我聽你這句話,好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不過,這時候,我也沒有那麼多精神去想那麼多,我甚至沒有精神去說話。我的整個腦子裡,都只有一個字,“上!上!上!上!”

    這件事後,我也曾經納悶過,就算青龍戒失效,擁有平常心的我,是也是很容易將自己平靜下來嗎?怎麼這個時候卻半點用處都沒有呢?而當經過了更多的事情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青常心在抑制我的色心和性欲這方面,基本上是無效的。

    因為我的腦子裡除了精蟲之外,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剩下,所以我這時候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只會輕輕將正在哭泣的馮櫻從我肩頭上推開,然後輕輕地吻著她的眼睛,她地鼻子,她的臉頰,她臉上的每一滴淚水。吻了好一陣之後,等到馮櫻只是哼哼,並不流眼淚地時候,我才緩緩地將嘴唇下移,開始吻著馮櫻的嘴唇。

    剛開始,馮櫻還是被動地被我吻著,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橫沖直撞,任我的輕咬著她的嘴唇。但是過了一會之後,她便開始輕輕地伸著舌頭和我的舌頭纏綿在一起,牙齒也不時的會回咬著我的嘴唇。咬著親著,弈到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地,馮櫻突然又笑出聲來原本放在我肩頭上的手,也滑到我的腰間。我見馮櫻這樣,便伸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然後幾乎是用強暴式的狂風暴雨一般的親吻的方式,激吻著她。而馮櫻並反感這種接吻的方式。雖然被我用力地抱著,她的身子動起來方便,而且畢竟我是有些居高臨下的,所以她這下回吻起來很難著力。但是她依然沒有放棄,依然是在盡其所能的回吻我。

    就在這種幾乎侵略與反侵略的激吻中,馮櫻好不容易坐起來的身體。又被我緩緩地壓了下去。而我也漸漸將她地身體往上推,然後整個人膝蓋跪著爬上了這像搖椅一樣的古代性器具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馮櫻的整個身體終於又完全地被我壓得躺平在器具上,兩腿被半跪在器具上的我地身體剛好分開。

    到此為止。我們之間都是出於一種以吻為主的狀態。而當馮櫻的身體完全地躺在器具上大約七八秒之後,我原本一直放在她背上的手,就有一只不自覺地劃到她的胸前,一邊環繞著她的乳房輕輕揉搓著,一邊用掌心稍微用力地按壓著她的掌心。我的大腿也有一條往前弓著,緊貼著她的下身,我的嘴唇地進攻並沒有放棄。

    這樣三管齊下之下,馮櫻原本強盛的反攻便一下子被徹底瓦解了,她再也沒有力氣仰起頭來向我發攻。只能是不斷地微微張著嘴巴,不斷地發出沉重地喘息。雙手也從緊箍著我的腰間,重新回到我的胸前。有些驚慌地輕輕地按著我的胸膛做著向外推的局勢。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沒有力氣,還是並沒有這個意願,這個向外推的力量只是象征性的,一點也不大。

    而這個時候,剛剛睜開,然後又閉上地馮櫻的眼睛,又再次睜開了。她已經沒有能力再回吻我。只能張著嘴唇承受著我的吻。但是她的眼睛一直長大著,看著我,目光裡仿佛是無辜,仿佛是哀求,仿佛是迷惘,又仿佛是渴望。她的目光所包含的意識是極為復雜的,但是她的視線是清晰的,清晰到讓人難以相信她這個時候失去了神智。

    而我地嘴巴這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剩下吻的功能了。我不斷地吻著馮櫻。然後又習慣性地往下移,從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然後再緩緩地滑到馮櫻還空余地一直乳房上,輕輕地吮吸著。雖然我這個時候只看得到馮櫻雪白的胸膛,根本沒有辦法看得到她的臉。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坐了起來,眼睛明亮地望著我。

    此時,她的喉嚨裡所發出的,已經不再是粗重的喘息聲,而咕咚咕咚的,不斷地吞噬著粘稠的唾液的聲音。在我的口舌以及手足的調弄了大概兩分鍾之後,我聽到馮櫻終於勉強停止了吞噬唾液,勉強直起身子,將我的臉扶起來,一邊吻著我的耳垂,一邊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阿齊,你真的那麼想嗎?”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本來喪失了說話功能的嘴巴,突然一下又會說話了,不過我所會的話,也有限得很,只會伴隨著拼命地點頭含混地說道:“嗯!嗯!嗯!”

    一邊吻,一邊看了我一陣之後,馮櫻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又再次躺了下去,然後雙手牽著我的手,閉著眼睛,輕聲道:“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輕一點。”

    我應承了一聲,然後緊緊地握著馮櫻的時候,將身子伏在馮櫻的身上,將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將舌頭用力地伸進她的口腔中,然後暗中調整位置,等到我感到馮櫻的身體完全放松之後,才輕輕地向前磨擦了一下。

    這一次做得很好,馮櫻並沒有痛,這從她舒展的表情,以及她放松的呻吟聲中就可以聽得出來。我這時候雖然依然是精蟲上腦,但是我這時候的耐性比剛才要好多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沒有耐性的話,隨時可能被再次擠出來。要是再想第三次發動攻擊,那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正是因為我具有這種耐性,所以我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指揮著大軍在馮櫻的城門口徘徊。如此往回了六七遍之後,終於有一個人不耐了,不過這個人不是我,而是防守軍主將。

    我從馮櫻的表情,聲音,都已經看得出來馮櫻終於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的雙手從我的胸前往後移,然後再動聲色地移到我的臀部,輕輕地攏著我,讓我再往後退。我於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馮櫻的意思,終於第一次指揮大軍前進了,不過我並不貪工冒進,只是進了半步,看到馮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之後,便馬上停住。然後,再重新退出,再緩緩殺到剛才那個位置。如此往還幾個回合。等到我感到馮櫻的手又給了我一些壓力之後,再繼續推進,然後也只是進去半步。

    這是我迄今為止最為辛苦地一場戰斗,因為我只是前沿戰打了十幾分鍾。不過。我的這次作戰顯然非常成功,馮櫻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不適。而十幾分鍾之後,我指揮著大軍來到了關鍵位置,我知道這是最關鍵的關卡。這一下,無論怎樣,女生都是會痛的。女生地身體構造很特別,裡外都有些寬松,但是惟獨這中間一段卻是格外狹窄,尤其是處女,更是如此。但是你不通過這個狹窄的位置。你是不可能到得了裡面的。

    對於這一點,馮櫻卻似乎並不知道。不斷地輕輕按著我向前進。而我究竟戰陣,自然是清楚得很。所以我並沒有冒進,而是格外多的逡巡了一陣。當我感到馮櫻的饑渴度,以及身體的柔韌度都已經到了某個極限的時候,我才暗自咬了咬牙,腰間猛地一挺,全軍完全地進入了馮櫻的腹地之內。

    這一下。原本滿臉愜意的馮櫻牙齒都咬了起來,原本輕輕按著我的臀部地雙手也一下子化按為抓,抓得我的臀部十道青痕。她地身體也猛地一陣,幾乎又要後退,不過我早已做好了准備,趕緊伸手按住她的肩頭,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聲道:“不要動,再出來。要進去就會更痛了。”

    馮櫻的身子於是聽話的不再動,緊咬的牙關也終於緩緩張開,不過卻並不是痛苦疏緩的那種如釋重負。而是一種痛苦地嘶喊,只是發不出聲音地感覺。眼角,也馬上就有兩行淚水流了下來。

    “好痛。”好一陣之後,她才又一次哭泣了起來。

    對此,我早有准備,所以我倒也不是很心慌,當然我也不可能亂動。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亂動,她一定會很痛。所以我下身穩住動。只是再次輕柔地和馮櫻吻了起來。剛開始,因為痛的關系,馮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不斷地做出短促的呼吸,並且斷地小聲低泣。

    吻了好久之後,大概是痛苦疏緩了一些,馮櫻才再次緩緩地和我回吻起來。當我們的口唇中再次充盈滿甘甜的唾液的時候,我的腰嘗試著稍微動了一下。馮櫻的眉毛微微皺了皺,不過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依然閉著眼睛在跟我吻著。

    我於是受到了鼓勵般,緩緩地抽動了起來,一邊抽動,一邊問,“疼嗎?”

    馮櫻抿著嘴唇,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我於是要停下來,但是馮櫻這時候卻又說道:“要停……除了痛……好像還有一點舒服。”

    我聽到這裡,笑了一下,於是便一只手端著馮櫻地脖子和臉頰,一只手騰出來,愛撫著馮櫻的胸膛,嘴巴則溫柔地和馮櫻繼續糾纏著。配合著上身的動作,下身也不斷地輕緩地動作著。馮櫻一邊跟我吻著,一邊時而害羞,時而痛苦,時而微笑地在臉上做著各種奇怪的表情。

    就這樣做了一陣之後,馮櫻的呼吸聲從幾乎沒有又再次回到了粗重,她的雙手重新開始回到我的腰間。然後她的腰肢也開始輕微地配合著我動了起來。這對我來說,是巨大的鼓勵,我知道馮櫻已經有些適應了,我於是開始稍微放快速度。我一快,馮櫻的腰就不動了,任我運動著。稍過了一會,馮櫻適應了之後,她又開始再次扭動著腰肢配合著我。我於是速度再快一點。

    就是這樣,我將我的速度逐漸地加快,而馮櫻配合我的速度也開始越來越快。也不知道多久之後,當我的速度快到某個程度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腦袋一陣發麻,腰間一陣發緊。我於是知道,馬上就將來到大戰最後的輝不。而我這時候,腦中完全沒有垂暮之感,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充滿斗志。

    最後,當我終於快要來到整場戰斗我最享受的高潮的時候,我都顧不得在跟馮櫻結尾了。我的身子猛地直了起來,雙手按著馮櫻的胸膛,將速度提高到了從所未有的高峰。而這時候,馮櫻仿佛也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眼睛猛地睜開,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腰,停地問我,“阿齊,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

    “愛!愛!愛!”雖然這個時候問這種話題,實在是有點侮辱馮櫻的智商。試問,任何男人在這個時候會說不愛嗎?但是我還是充滿誠意地大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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