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十章 寶貝,你是我的珍寶 第十章 第九節 催眠術
    第十章第九節催眠術

    走到樓上,我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一拐拐進洗手間,然後把移動公司的信件打開,裡面果然是一張話費單,但是在話費單的背面卻寫了一段跟話費一點關也沒有的話,「從早上開始,錢不易就派人監視你,鍾蕊的助理也被錢不易買通,大人的一言一行都要小心。另外,馮小姐跟我聯繫,主動表示很願意跟你合作,大人的意思究竟是怎樣,請早些指示。如果同意合作,請下來問我借鉗子。」

    反覆將這段話看了幾遍之後,我心裡一片敞亮。毫無疑問,我今天在片場的一切表現,全都在錢不易和馮櫻兩方面的眼線之下。如果我猜得不錯,恐怕今天片場的一切都被拍下來,呈現在這兩個人眼前了。而我這個看似青常的傢伙,在片場的表現,無疑讓鍾蕊開始對我有了新的觀感,從而對我擁有了一定的信心,所以才會專門聯繫賈雨。

    而我在事後及時和忠實的匯報,也讓錢不易對我稍微放心了些,不過還沒有達到完全信任。不過,這倒沒有什麼,我很明白,除了他自己之外,錢不易是永遠不會完全信任任何人的。

    不過,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他們兩方面對我的監控,究竟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而我要想知道這個,就只有一個人可以幫得到我,那就是那位邋遢的西京地頭蛇彭耀。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果是我是蟬,那麼彭耀就是那只黃雀。

    想到這裡,我便將這封信撕碎,丟進馬桶。然後掏出手機,換上彭耀給我的那個手機卡,放進去之後,我便聽到手機滴滴地響個不停,等到它響完,我再打開信箱一看,裡面有差不讀二十幾條短信,全都是彭耀發過來的。

    「小老弟,你還真有面子,錢家和馮櫻居然同時出動來監視你。過。你放心,這裡是我的地頭。他們在這裡的一言一行,我全部都看在眼裡。現在地情況大概是這樣,錢家的馬軍帶著幾個人在全程監視你,不過他幹得很不專業,一開始就被張放天給發現了。所以張放天除了監視你之外,同時也在監視錢家的人,而我的人又同時在監視他們兩邊……啊哈哈哈。這個貓抓老鼠的遊戲真***過癮。另外,我監視他們的時候還發現,他們兩家的人都在跟鍾蕊身邊的人進行接觸……錢家接觸的人,是鍾蕊地助理,張放天他們接觸的人,是鍾蕊地經紀人。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鍾蕊身邊這兩個人被他們各收買了一個……」

    看到這裡,我還不禁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他媽什麼世界。這要換了我,我也非得自閉不可。」

    然後,我接著看到。「馬軍那夥人的跟蹤手段並不高明,要想妨礙他們很容易。但是張放天太精明,我們監視他們不被發現已經很難了,要是想再妨礙他,我擔心被他發現……小伙子,你必須老老實實告訴我,馮櫻是不是正在通過賈老頭想跟你發生什麼交易,你跟賈老頭到底什麼關係……」

    我一條一條翻著,翻到最後一條,看到時間正是五分鐘之前的,「靠,給你發得手都軟了,也不給你大叔回一條?」

    看到這短信,我笑了笑,然後回道:「你先不要問我,先讓我問你,賈老烏龜的身份就連錢不易都完全不知情,為什麼你卻那麼清楚?還有,既然你是張宏的手下,為什麼你好像對馮櫻卻沒什麼敵意的樣子?你到底是幫哪邊地?」

    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響了一下,彭耀回過來一條短信,「我但曾經見過賈老烏龜,而且我跟他還有點熟,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底細?我在香港只是受張宏之托,替他做做保安而已,我談不上是張宏的手下。至於我是站在哪一邊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站在張盛他爸這邊的。」

    我看完這條短信,撓了撓腦袋,又問道:「那張盛他爸又究竟是站在哪邊的?他是馮櫻派系的?還是張宏派系地?」

    「別問那麼多,你就回答我,馮櫻是是在唆使你跟錢易競爭鍾蕊?如果是的話,千萬要答應她,你會被她當槍使的。」

    我眨著眼睛想了想,然後答道:「問題是,我已經答應她了。」

    彭耀馬上就回道:「蠢貨,你這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地。你根本沒有實力跟錢不易競箐,張宏可能允許你做他的孫女婿的。馮櫻只是想讓你破壞錢張兩家的同盟而已。」

    我笑了笑,飛快地按著鍵盤,「我根本沒有打算做張宏的孫女婿。」

    過了一會,彭耀回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眨著眼睛笑了一下,然後回道:「山人自有妙計,不過天機不可洩漏,既然你有那麼多事情不能告訴我,那我也能什麼都告訴你。」

    「蠢材,你這是在玩命,你會有生命危險的。」

    「不會的,因為大叔你在啊。」我看著鍵盤笑了笑,然後又按道,「要麼眼睜睜看著我去死,要麼全心全意地幫我。」

    「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去死的,我會--閉上眼的。」

    「好了,不說了,手都按酸了,總之張放天那邊既然你覺得難對付,就不要去管他了。他們不會對我利,你只要幫我牢牢盯著錢易的人就是了。你相信我,我會讓你看到一個大不小的奇跡的。這個號碼你要二十四小時開機,我隨時可能發短信給你,拜拜,不必回了。」

    我發完這條短信之後,就把手機卡給換了下來。然後站起來沖水,裝作大便完畢的樣子走回到宿舍。在宿舍裡,張盛照舊在打遊戲。我再看了看牆上地鐘,這時候已經六點多了。我於是拖著去食堂吃了頓飯。稍微感受到了一些大學生活的氣氛之後,我七點多回到了宿舍。一到宿舍,我就趕緊爬到床上去,把被子蓋著腦袋,然後鑽到青龍戒裡去。也不知道其他人,直接找安揚,把我對於鍾蕊的所有理解完全說一遍之後,問道:「安揚,你覺得我想得對不對?」

    安揚略想了想,然後點頭笑道:「想不到你在心理學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你關於鍾蕊地推論基本完全正確。」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知道鍾蕊內心深處的秘密呢?」我又問道。

    安揚眨了眨眼睛,答道:「如果可以的話。催眠無疑是最快捷的方式。」

    「催眠?」我懂地皺了皺眉頭,「就是那種使一個法術,然後要人去死,他都會老老實實去死的那種東西嗎?這個應該很難學的吧?」

    安揚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這是把催眠給妖魔化了,實際上催眠沒有那麼神奇。也沒有那麼可怕。」

    我問道:「那催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安揚張大眼睛想了一陣,答道:「這個就有點複雜,催眠其實是一個心理治療的概念,不過用學科性的語言你也不一定聽得懂。嗯……我就用通俗一點的方式跟你說吧。催眠可以說,就是一個斷相信的過程,是被催眠者對催眠者地信任一步步加深的過程。當被催眠者對催眠者地信任達到最深的,絕對的,完全的信任的時候,他就將把整個身體和意識都完全交託給催眠者。在催眠中。最首先首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如果被催眠者不相信催眠者,或者願意被催眠。那麼催眠者想要成功被催眠者,是很難的。」

    我呆了一下,然後問道:「那催眠一個人應該怎樣催眠呢?」

    「催眠一般有四個階段,誘尋,加深,指令,甦醒。在誘導階段,通行地作法是選擇一個寂靜無聲、燈光略暗並且柔和的房間,讓被催眠者端坐在椅子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然後選一件與眼睛水平或略高的物件,讓被催眠者安靜而平穩地凝視著它,之後,催眠者開始用盡量平靜的聲音引導被催眠者深吸氣,然後屏住氣,並使全身肌肉繃緊,特別是雙手應用力,然後緩慢將氣呼出,並逐漸放鬆全身肌肉。如此重複做幾次。從三百慢慢往回倒數,在數數的同時,意念雙腳肌肉放鬆,直到雙腳柔軟鬆弛幾乎無知覺,然後由腳開始向上放鬆,一直放鬆到面部,直到被催眠者雙眼漸漸閉合,頭部輕緩地前傾、下垂的時候,第一階段就結束了。」

    「誘導之後成功之後就是加深,這時候催眠者要讓被催眠者在腦海中重複回憶某句話或某物,或者給他描述某種可以使讓他大腦平靜下來的場面,比如告訴他他正躺在迷人的海灘,獨自享受著美麗的陽光,全身溫暖,海風拂過,沁人心脾,看個人好像都要飄起來一般。」

    「當催眠者發現被催眠者已經成功地進入到你所為他描述的意境之後,這就表示他的意識已經想當程度地交託給你了。你這個時候,就可以給他下達指令。所謂的指令,就是不斷地向被催眠者重複某一字句,直到他按照你所說的去做。如果你前面兩個階段都做得成功的話,你這個時候,只要不斷地對鍾蕊說,我要傾訴,我要傾訴,我要傾訴,然後她就會把她心底裡的秘密傾吐出來。等到她把一切都說出來之後,你就可以用鬧鐘將她直接喚醒。」

    「啊?這樣就可以了嗎?」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怎麼聽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

    「什麼事情都是聽起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卻完全不是一碼事。不然的話,豈不是誰都可以做催眠師。」

    聽到安揚這麼說,我深表贊同地點點頭,「這倒是,首先讓鍾蕊願意被我催眠,就是一個很大的課題。」

    「沒錯,你有點開竅了。催眠一個一點都不想被催眠的人,除非是頂尖的超級催眠大師,比如我,否則是幾乎可能的。所以,你首先要讓鍾蕊信任你。這個就要考驗你的本事了。」

    「是啊,這也是件麻煩的事情啊,鍾蕊的心防太嚴重了,好難突破。」我有些苦惱地搖頭道。

    然而,我這話剛說完,我突然又想到一個主意,「囈,我想到一個辦法,知道可不可行?」

    「什麼辦法?」安揚問道。

    「你不是說你是一個頂尖的催眠師,強到可以隨便催眠什麼人嗎?」

    安揚得意地聳聳肩,「雖然我一向很謙虛,但是事實確實是這麼回事。」

    我又問道:「那麼,如果一個人被你催眠之後,是不是一切都按照你的指令行事?並且催眠時間還可以維持很久?」

    「沒錯啊。」安揚說著,有些警覺地望著我,「你又有什麼歪主意嗎?」

    我腆著臉笑著搖了搖頭,「不要這麼說了,我只是有個好注意。你看呵,催眠這個東西說起來簡單,但是要學起來真的是滿複雜的,我也沒有信心可以學得好。不如這樣,這幾天等到我覺得時機適合的時候,我就跑到青龍戒裡來,你就把我給催眠了。但是呢,你要把我催眠成一個很強大的催眠師,然後我就可以跑去催眠鍾蕊了。怎麼樣?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安揚頻繁地眨了好幾下眼睛,然後問道:「那這跟我附身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不管是催眠前,還是催眠後,做這件事情的始終是我自己啊。」我狡辯道。

    安揚被我說得愣了一陣,然後.才恍然大悟道:「真失敗,我堂堂頂尖催眠師,居然被你忽悠了!要說那麼多,總之,想通過任何形式借助我們的力量直接達到某個目的都是不可能的,你老老實實給我苦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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