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諒解備忘錄 第二章 尋歡作樂 第二節 盛宴
    盛宴

    “這就是我的廚房了。”背靠著廚房,江薇張開手介紹道。

    我笑著看了她一眼,緩步走到廚房,廚房內被收拾得一塵不染,刀具,碗筷,各種東西都被放在該放的地方。看來,江薇是個很愛干淨,而且有潔癖的女人啊。

    在廚房轉了一圈之後,我笑著轉身走出廚房,對江薇說道:“我現在有些後悔來你的廚房了。”

    “為什麼?”江薇略略睜大眼睛問道。

    “我覺得我該收拾得更干淨一些才進你的廚房。”我笑著說道。

    江薇愣了一下,笑著看著我,眨了眨眼睛,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衣領,“已經很干淨了,少年郎。”

    江薇拍我的衣領的時候,她的動作輕柔得很,讓我不禁又一次心旌神搖。我在心裡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然後聳聳肩,慢慢走出廚房,“謝謝你的安慰,不過我自己知自己事。我在外飄泊那麼多年,已經不是那麼注意收拾了,什麼時候都是亂糟糟的。”

    江薇跟在我背後,笑道:“男人嘛,總是會亂一點的,太干淨的男人反倒沒有男人味了。”

    “承蒙誇獎。”我笑著點了點頭,走到牆邊,看著她牆上的老唱片。結果我一眼就看到了JohnColtrane的《我想和你談談中》。還沒等我開口問,江薇就走上前來,說道:“說起來真是巧,那天跟你見了一面之後,我打了幾個電話給朋友,結果竟然就把這張這麼難找的原版唱片也給找到了。你真是帶給我好運氣。”

    我笑著搖了搖頭,對江薇說道:“不關運氣的事。世上大多數事情能不能做成,說到底都是視乎一個人的決心而已。只要下定決心,那麼就沒有幾件事情是做不成的。你之所以能夠找到這張唱片,只是因為我那天晚上讓你對這張唱片重新激起可望而已。因為你想,所以你得到了,就是這麼簡單。”

    “因為想,就可以得到嗎?”江薇看著我的目光,迷惘而又熾熱。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有多麼想,就有多大機會可以得到。這是我的想法。”

    江薇笑了一陣,點點頭,“嗯,有道理,你雖然比我年輕,可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可以學到好多東西。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你喝香檳吧,這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香檳哦。”

    “佳人美酒,看來今天我是不需此行了。”我沖著江薇天真無邪地一笑。當我天真無邪的這麼笑著的時候,我刻意讓自己的目光在江薇的胸前微微遲滯了半秒,在這遲滯的半秒鍾裡,我的充滿了癡迷的味道。我不必擔心江薇發現不了我這個小動作。對於自己的胸脯被男人關注這件事,女人是再敏感不過的,即使只是被掃過萬分之一秒,她們恐怕也能准確無誤的感覺到。

    而我也大可不必擔心,這個時候的江薇心裡會有什麼不舒服。既然都已經到了她的家裡,她的心中自然是放松的。而如果我在這個時候,還不露出一點苗頭,開始打鋪墊,繼續顧著裝純情的話,那恐怕就真的成了簡單的家宴了,那可不是我要的。

    “這種粗活你該叫我。”看到江薇把香檳拿過來之後,坐在陽台的我便主動站了起來,接過她手裡的香檳,說道,“把開瓶器給我。”

    “這個你會開嗎?要小心不要噴出來哦。”江薇有點擔心地問道。

    我笑笑,“應該可以吧。”

    說著,我撕開香檳瓶頭的錫箔封套,然後左手手握住瓶塞,右手轉開軟木塞固定用的鐵絲網,將香檳的瓶身朝著陽台傾斜。這時候,我的左手依然握著瓶塞,右手開始慢慢旋轉瓶身。

    一會兒之後,隨著“砰”的一聲輕響,軟木塞被我握在了手心,我轉過臉,看著江薇,“怎麼樣?專業吧?”

    江薇燦爛的笑著點頭,“專業。”

    “嗯,小姐請稍作片刻,我去找些冰塊來。”我說著,轉身,走進廚房,找了個裝酒的酒桶,又從冰箱裡找了點冰塊放滿桶內。

    當我提著酒桶再次走到陽台的時候,我看到江薇已經把陽台的百葉窗關上,並且打開了陽台上的燈飾,頓時陽台閃爍出各種迷離的光芒。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更適合喝酒?”坐在迷離的光芒中,江薇笑著問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轉身四處看著,“確實很棒,但卻總是好像缺了點什麼。”

    “我知道……音樂。”江薇馬上站了起來,向著裡屋走去,走進裡屋之後,就聽她問道,“你想聽什麼?”

    我走進裡屋,靠在門邊,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聽探戈。”

    我的話說完的時候,我感覺到江薇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強裝鎮定地點了點頭,“我這幾天可是狠狠地練習了一番,不會被你小看的。”

    兩分鍾後,探戈音樂充滿了整個房間,而我們坐在陽台上,端著酒杯。喝了一杯之後,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探戈可不是用來聽的。”

    “那你想怎麼樣?”江薇把腦袋靠在右手上,乖巧地看著我,問道。

    我沒有答她,一只手端著酒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輕輕地牽著她的手。她也沒有說什麼,順勢就站了起來,她的手中也同樣端著一杯酒。

    然後,我們就彼此把手放在對方的腰間,輕輕柔柔地靠在一起開始跳起舞來。一邊跳,一邊盡情地喝著杯中酒。如此喝了四五杯之後,我感覺到氣氛和江薇的激情,都應該已經准備得差不多了,於是便壞笑了一下,說道:“探戈可不是這樣跳的。”

    “那該怎麼跳?”江薇眉毛一仰,挑釁似地仰起頭,反問道。而她的身子卻是貼得我更近了。我笑了笑,把酒杯咬在嘴裡,將她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後一手抓著她的手,一手緊緊地摟著腰。而她也很配合地將整個身子貼在我的身上。

    我們用抱在一起,在房間裡野性而熱烈地旋轉著,而厲害的是,我竟然可以保持杯中酒一滴也不露出來。看來蕭郎這家伙這種事是常干了。

    旋轉了好幾個圈之後,將她用力地推了出去,當她在空中幾個旋轉之後,我又用力地將她拉了回來,當她的身子剛剛緊緊靠在我的身上,我的身子就馬上緊緊地往下壓,將她的腰在空中彎成一個半圓形,與她剛好形成一個半圓形。

    這時候,我嘴巴中的酒杯的便輕輕地送到了她的嘴邊,甘甜的香檳,在我這種特殊的喂送之下,流入她的喉嚨之中。而她只喝一口,我的嘴巴便緩緩再往下移,將杯中剩下的香檳一滴不剩地滴在她的白色的單衣上。

    此時的香檳就仿佛清洗劑一般,在瞬間便將江薇衣服上的白色吸得一干二淨,使她的衣服變得完全透明起來。隨著香檳一點一點的往下蔓延開來,江薇的曼妙身材也仿佛迎風綻放的牡丹一般,緩緩地在我眼前完全呈現出來。

    當這雪白的花朵在我懷中一點一點綻放的時候,一種誘人的芳香鑽入我的鼻腔,讓我忍不住湊上前去,貼在花瓣上輕輕一吻。我的耳畔響起一聲悠長的沉吟聲,這沉吟聲裡飽藏著的,是壓抑的熱情和解放的沖動。

    吻了一下之後,我便隨手滑落在手裡的杯子放在一邊,繼續認真地和她跳起舞來。而此時的江薇看起來像是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一般,但是卻又似乎無比清醒的樣子,讓人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清醒,還不清醒。也許,是清醒,但是想裝作不清醒吧。

    但此時我已經管不得這麼多了,我繼續盡情恣意地和她舞蹈著。我們的身體已經完全在貼在了一起,我們聽到彼此的心跳和喘息聲。雖然除了那胸前一吻之外,我沒有再吻她,但是在跳舞的這段時間裡,江薇濕漉漉的上身一直緊緊地和我貼在一起,這種隔著單衣的摩娑,甚至比赤裸著的愛撫更要撩人。

    如此跳了十幾分鍾之後,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我們真的是累了。我們啪的一下,就一起倒在了地上。當我們倒下的時候,我們就一起相擁著輕輕地笑了起來。其實我們是想很大聲的笑的,但是我們都知道不可以,所以我們都在盡力壓制。

    而正是這種壓抑的氣氛,卻剛好為我們的激情以另一種形式的迸發做好了足夠的准備。

    這時候,比原定劇本略略出軌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還不等我挑逗,江薇就主動靠近我,吻在了我的唇上。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接吻,盡管還只是蜻蜓點水,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美妙的感覺。在這個時候,我本能地露出有些羞澀的表情。而這個表情似乎對江薇很有催情的作用,她笑了一下,伸出雙手來,繞在我的脖子上,貼上來將她的唇和我的唇貼在一起,並且伸出她發出淡淡香味的舌頭打開我的牙關,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們忘情地彼此吸吮著對方,這時候我們彼此都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成為了欲望的奴隸。在我們的激吻的同時,我們攜手將彼此本來就不多的衣服甩得滿屋都是。

    很快,諾大的房間裡,剛才還兩個衣冠楚楚的兩個良好市民,此時就已經變成了赤身裸體的兩個欲望野獸。就在我終於消耗了所有的耐性和禮貌,准備拿出我吃奶的力氣,向著我自從發育以來,一直渴望前往的地方沖刺的時候,江薇卻突然緊緊地抱著我的身體,喘息著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

    天啊,我這時候真是快要瘋了,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講這種文藝對白?有沒有搞錯?不過,沒有辦法,女主角需要,身為演對手戲的男主角,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配合,我抬起頭,無比真誠地說道:“我只知道你是個很美的女人。”

    江薇想了一下,伸出一個手指,鄭重其事地對我說:“一次,就一次,我們約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嗎?”

    “你永遠是對的。”我看著她,滿頭大汗地說道。

    這絕對是我無比真誠地肺腑之言,在現在這個箭在弦上的關鍵時刻,他就是說地球是方的,上帝是女的,我都真心誠意的相信她是對的。

    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仿佛得到了什麼保證一樣,幸福地笑著看著我,輕輕地擺動著身體,將她自己和我完全融合一體。

    我的頭腦仿佛被一陣強烈沖擊波打中,在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識,已經完全變成了肉體機器。而在這一刻,我的腦子裡殘存的屬於正常人類的意識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封藏十八年的處男之身,獻給了眼前這個豐腴白皙,顧盼動人,心生七竅的成熟美人了。

    我曾經看過一個資料,說處男初夜一般都只有短短幾分鍾,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對那一次我的表現還算是比較自豪的。因為最起碼,江薇完全沒有看出來我是處男。而我們行房的過程,也算得上是美好的。當然了,我不得不再次承認,這裡面多少有蕭郎的意識的功勞。

    當我們操勞完畢,相擁而眠了一陣,我醒了過來,蕭郎已經在我睡夢中悄然離去的時候,事情就開始完全無視我預先設定的劇本,開始胡亂發展了。真奇怪,為什麼每次發生倒霉事都是在使用完青龍戒之後呢?

    我真的很想問一聲,青龍戒,你丫老實說,你到底是不是有什麼副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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