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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爺子派過來接邊風等人的都是龍組的人員,一多半都曾經在青龍居外擔任過保衛工作,邊風都只是見過卻叫不出名字,惟獨和龍十一還算比較熟,過來和她打了一招呼,可人家卻冷冷得不怎麼願意搭理她,這使得邊風大感無趣,見運輸機的後面的艙門打開了,吩咐眾人將運輸車直接開了進去。
當然了,他也沒有忘記吩咐血籐務必保衛好這座機場,任何陌生人都不得靠近,還有不能夠破壞跑道等等,最後取了血籐的種子就鑽進飛機裡,找了個座位開始養精蓄銳。戰組的人見邊風在龍十一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從心裡對龍組這幫人也很是不爽,一個個的板著臉也沒人搭理他們。薛梅兒倒是和龍組的人言談甚歡。
運輸機就是在這種氣氛裡飛上天空,向Z國方向飛去。說到這裡不得不讚美一下薛老爺子派過來的這架運輸機,不但容量巨大而且飛行速度也不慢。想到很快就可以到家,邊風的內心是相當激動的。但是不和諧的聲音此時卻傳了過來,發言人正是那個給了他一軟釘子吃的龍十一。
「那些都是什麼人呀?」龍十一問道。龍組一直負責著國內的安全工作,形形色色的人也都見過,自然能看出薇安並非正常人,至於凱瑟琳等人的臉上長著奇特的獸紋就更加不尋常了,也難怪她有這麼一問。
「都是一些棄暗投明的朋友!」薛梅兒回答道。
「那怎麼沒有向上級匯報呢?」龍十一咄咄逼人得問道,
「這個……」薛梅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嘛事都向上級匯報我嫌累得晃!」邊風連眼皮都沒有睜開,就慢悠悠得給了她這麼一句,完後又道:「再說了,我臨行之前已經得到了薛老爺子的許可,能夠便(讀bia)宜行事,而且我是戰組的最高長官,做什麼決定好像還輪不到你們龍組來管吧。」
「你……」龍十一眉毛一挑,目光如刀,冷冷得盯著邊風。
可邊風卻不理她這一茬,依然閉著眼睛道:「我什麼我,既然不是一個系統的,就別對著我指手畫腳,請問龍十一同志,你是什麼軍銜呀?」
「少尉!」龍十一略有些得意得回答。
「哦!」邊風睜開眼睛笑了笑,道:「我是中尉軍銜,見了長官說話最好客氣一點,我知道你們龍組背後有政府撐腰,膽子肥,嘛事都想插上一手,嘿嘿,可戰組的事務還由不得你來過問,想知道的話,回頭找薛老爺子問去。」說完瞥了薛梅兒一眼,道:「你們故友相見,說些知心話我不反對,但薛同志最好別忘了自己是哪個組的。」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龍十一氣得面色發青,可邊風說得也並非沒有道理,至少戰組的事確實容不得她們龍組插手,橫了一眼,連和薛梅兒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坐在一邊生悶氣。
風林燦溜躂到邊風的面前,道:「老大,給我顆種子玩玩行不?」聽了這話別人也來了精神,紛紛道:「對呀,老大,你可不能偏心,都是一個組的,風林有我們也該有吧!」
「靠!」邊風朝眾人比了個中指,道:「大家對我有點信心好不,之前不是早就答應過給你們嗎,我怎麼會賴帳呢!現在不是有外人嗎,等回了家,耳根子清淨了,咱們再慢慢分。」又橫了風林一眼,道:「風林,你找個地方給我歇著去!」說著拿目光瞥了龍十一一眼道:「想找人聊天,那邊有現成的,別打擾我休息!」
風林燦一聽,嘿嘿一笑,道:「好的!」說著拉拉旁邊的了空道:「陪著我去跟龍組的各位兄弟姐妹溝通一下感情如何?」了空高興地點了點頭,於是倆人湊到龍十一身邊就打開了話匣子。風林燦素來就沒有個正弦,插科打諢無所不為,而了空呢則不斷的講精說法,左一個阿彌陀佛右一個慈悲為懷,把個龍十一膩味的夠戧。
戰組的眾人在一起待久了,雖然也抗不住倆人的語言轟炸倒也習慣了,聽著倆人東拉西扯得和龍組的MM侃大山,也覺得有趣,天也不聊了,覺也不睡了,全都側著耳朵聽那人的精彩言論,看著龍十一不耐煩卻又實在拿這兩位沒有辦法的模樣,眾人覺得爽到了心坎裡,暗道:「還是老大高明,整人都這麼的有特色!」
不管龍十一及和她同行的龍組人員感覺如何,是否被風林燦和了空侃得暈頭轉向或者口吐白沫,邊風倒也真是睡了個安穩覺,等到被莎拉叫醒時BJ已經到了,眾人並沒有在民用機場降落而是在秘密空軍基地著陸。邊風看了一眼窗外,發現以老爺子和方東生為首站了不少的軍隊大佬,四周圍還有不少的士兵戒備,這使得邊風有種很不好的感覺。見龍組的人先行下去了,在隊內通訊器裡道:「大家小心點,手別離槍,我覺得外面的架勢並不是在迎接咱們。」
「遵命!」戰組的人們都已經習慣了邊風的小心謹慎,打起了精神,把槍拿出來換了新的彈夾。
「阿風,你……」薛梅兒驚訝而迷惑得看著邊風。
「我沒事,就怕你爺爺有事才對!」說到這沉下臉來,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功臣,可也不想落個鳥盡良弓藏的下場,況且我爸媽是怎麼死的到現在我都沒有搞明白呢,你別告訴我跟你爺爺沒關係,嘿嘿,他這種手裡握著權的人最是相信不得,知道我為什麼最近都是讓你跟他聯繫嗎?」
薛梅兒搖搖頭。邊風道:「就是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去,說句不你也許不愛聽的話你別介意,咱們這戰組,雖然說不上同心同德,至少大家還算和睦,也算得上是同舟共濟了,可唯一例外的就是你薛大小姐。你別嫌我多疑,各人做各人事,自家的事情自己知,我不想問是因為覺得沒意思,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也沒有拿狙擊槍而是換了把M5就走了下去。
還沒來得及和薛老爺子虛偽一番,早有身穿防護服的醫生圍攏上來。邊風將槍栓子一拉,後退了兩步,喝道:「你們要幹嗎?」他這一動不要緊,戰組的人也紛紛架起了手裡的槍,特別是幾個狙擊手將準星瞄準了薛老爺子等軍隊的要員。在他們的心中,除了自己的隊長之外,最信服的就是邊風,至於家國的想法倒是很淡漠,如果有必要,絕對會毫不猶豫得扣下扳機。
而飛機外的士兵們也不是紙糊的,第一時間散開,一各個黑洞洞的槍口瞄向了邊風和他背後的飛機。薛梅兒著急得走過來,道:「阿風,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呵呵!」邊風輕蔑得笑了笑,道:「你幹嘛不問問你那寶貝爺爺他要幹什麼?」邊說青龍戰衣已經自動得爬上了腦袋,將全身上下籠罩了嚴嚴實實,即便是有子彈打過來他也不在乎。一時間飛機內外劍拔弩張,殺氣騰騰。
「怎麼著,你們想造反嗎?」薛老爺子旁邊的一少將軍銜的男人喝道。
「你說呢!?」邊風瞇著眼睛看了看他,道:「我這人膽子小,也沒有什麼野心,犯上作亂是不願意幹的,可要是當官的把我逼急了,呵呵,那就說不好了!」說著也不畏懼那些瞄著自己的槍口,走下飛機,從懷裡摸了一張符紙出來貼在了飛機跑道上。
符紙落地之後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堅實的地面變成了泥土,邊風將一顆血籐的種子埋了進去,咬破中指劃了個符號,叨念了兩句後站起身來。他做這些的速度很快,薛梅兒也攔都沒有機會。符紙也是塵煙畫好後送給他的,別的效用沒有,只是可以將硬化過的路面轉變為土壤。本來是為了作戰時方便快捷,沒想到卻用到了這裡。
外圍的士兵是不知道邊風在幹什麼,也沒有敢於貿然過來阻止,薛老爺子和方東生知道他的脾氣,知道若是逼得他狠了,難保他不幹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因此任他施為,可等到血籐條飛快的從邊風的背後冒出來時,倆人才知道邊風究竟在做些什麼。
薛老爺子沒有見過,但方東生卻很是清楚這東西的威力,臉色倏然一變,看著薛老爺子等他發話。而薛梅兒也著急得跑到爺爺的面前,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道:「爺爺,你在幹什麼呀?」
「有這麼跟上級說話的嗎?」薛老爺子看了她一眼,言下頗有怪責的意味。這裡畢竟不是家中,對著許多的下屬和同僚他還是要擺起架子來的。可這麼一說倒把薛梅兒頂得委屈之極,想說話又覺得委屈,眼淚竟不自禁得淌了下來。邊風冷眼旁觀,也不插嘴,而是對正在自己腳邊摩擦的血籐道:「若是我和隊友受到傷害的話,允許你不計任何後果的發起進攻!」
此言一出,不只是薛梅兒就連方東生也覺得手腳冰涼,忙道:「薛老……」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呢,之前的那個少將冷哼一聲,道:「就憑你這根破樹籐就想嚇退共和國的軍人嗎?邊風,我告訴你,不管你的功勞有多大,這裡都不容許你撒野!」
「你很看不起我的血籐,是吧?」邊風冷冷得道。說音未落,那少將腳下的地面陡然間裂開個窟窿,破土而出的血籐條先是纏住了他的腳腕,並飛快的盤繞到了他的身體上,前端的籐條如靈蛇般懸在半空,正對著他的嘴巴,只要邊風下令馬上就能將他吸成乾屍一具。
「別,別!」方東生也顧不得薛老爺子來,忙走過來上前打圓場,道:「阿風,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擔心你們從國外回來,身上帶著病菌,為了人民的安全著想,準備給你們做個檢查,這也是必要的程序,你該明白的!」
「我當然明白!」邊風笑吟吟得坐在背後的騰椅上,好整以暇得道:「可用得著拉過來一個連的兵嗎?」又看了看薛老爺子道:「老爺子,原來你就是這麼著對待士兵的,呵呵,我甚至可以想像到我的老爸老媽當年也必然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嗯,不錯,挺好的,讓士兵押著去體檢!」
「這是上級的指示,我又有什麼辦法!」薛老爺子皺了皺眉頭道:「你還是服從命令吧!」
「怎麼服從命令!?」邊風反問了一句,道:「把我的隊友教給你們,隨便你們怎麼折騰?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士兵,不怕它們心寒嗎?」
薛老爺子不說話了。方東生忙道:「阿風,正不是你想像得那樣,這只不過是個例行的體檢,派兵過來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你別想歪了!」
「我沒想歪!」邊風呵呵一笑,道:「那些獸人都弄不死我,還有什麼能傷害到我。」說到這邊風心裡湧上一股悲涼和無奈,道:「我只是難過,為自己和朋友們不值,是呀,我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所以我們才會將腦袋栓在褲腰帶上出國去,那邊的情況怎樣,別人不知道,你難道不清楚嗎?」
「可是當我們九死一生得重新回到自己的祖國時,等待我們的是什麼?不是鮮花也不是掌聲,呵呵,竟然是一個連的士兵還有一群醫生?」邊風撇了撇嘴,道:「我們真就那麼危險嗎?病菌?也許吧,說不定我們身上還真帶著該死的病菌回來了,好吧,為了人民的健康,你們就來檢查吧!」說著將手裡的槍往地上一扔,舉起了手,但凝視著薛老爺子道:「但是從今以後,不要再妄想派我走過國門半步,別拿所謂的責任來壓我,那跟我沒有關係,我的父母已經死在了那該死的責任上,我也為國盡過忠心了,可你給了我什麼?」
說著又盯著那個少將,道:「別對著老子指手畫腳,不要以為你的官銜大就很了不起,在我面前那沒什麼意義,有本事走出國門去跟獸人練練去,你要覺得路遠,沒關係,我這有幾個朋友可以陪你玩玩!」說完輕蔑得看了他一眼,冷聲道:「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少將恨得他牙根子發疼,卻看著面前左右搖擺的血籐條還真不敢動彈,這一切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邊風也懶得多搭理他,轉過身去看著自己的隊員道:「放下槍吧,很感激大家陪著我到生死線上走了一遭,怎麼說呢,這份情誼我會牢記在心底,也許你們中的很多人以這身軍裝為榮耀,可是我卻覺得累了,我更多的是享受生活,以後我都不會再接受類似的任務了,不是我不愛自己的國家,我只是不想像個傻瓜似的奔波勞碌換來的只是不信任!」
邊風扭過頭來看著薛老爺子,道:「我不知道當年在我的父母身上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想再多做追究,如果你還記得我們的功勞的話,對我的隊員好點,至於我隨便你怎麼處置!」說著道:「血籐,放了他吧,你也自由了,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別傷害人就可以了!」說著擠了一滴血在籐條上,道:「祝你好運!」
血籐送開了少將,在邊風腳下盤繞著久久不肯離去,最後在邊風的堅持下才鑽進了土裡,不知道去了哪裡。這也算是邊風為自己留下的一個後著吧,那滴鮮血將使自己和血籐擁有靈魂上的聯繫,如果自己不幸被殺的話,它會發起瘋狂的報復。
作完這一切,邊風伸出了雙手等待著憲兵過來收押自己,而戰組其他的人也扔了自己的槍械走下來站在了邊風的身邊,包括一直和她不合的林彤彤在內,至於薇安也沒有離開,反而笑道:「看來你的人民也並不友好?」
「呵呵,誰知道呢!」邊風苦笑道。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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