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都市 卷二校園行 第五十四章 棋分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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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人跑了沒多遠,天就陰了下去,空氣也格外的悶熱,看這架勢多半要場大雨要下,邊風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剛剛七點,擔心被雨淋,轉了個圈子就往回跑去,看上去步履輕盈而舒緩,但是背後的薛梅兒去無論無何都追不上他。

    到了家去沖了個熱水澡,回到房間裡時見莎拉還在熟睡,酥臂半露,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忍不住湊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換了衣服,盤腿打坐,將體內的靈力和元精在經脈之中運行大小周天後,睜開眼睛,寒芒一閃即逝,環顧四周才發現莎拉已經不在了。

    來到客廳裡,老遠就聽見薛梅兒在告他的黑狀,而莎拉也只是微笑不語。邊風走過來道:「薛梅兒同學,你多大年紀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還喜歡被別人背後打小報告,沒聽人說嗎,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這是起碼的修養,別告訴我你在家裡時,老爺子整天教你怎麼通風報信以備將來成為臥底人員!」

    薛梅兒的臉色一變,強辯道:「我爺爺才沒有呢,你這純粹是誣陷好人!」隨後搖著莎拉的手道:「莎拉姐姐,你看,阿風總是這麼欺負我,特喜歡無中生有的亂說!」隨後白了邊風一眼,道:「熟歸熟,你再敢胡言亂語、栽贓嫁禍,我一定告你誹謗!」

    「靠,簡直又是一場活生生的賊喊捉賊!」邊風乜斜了她一眼,始終沒有答腔,接過杜宇菲遞過來的小米粥,自言自語道:「還是菲菲好呀,既不一大早上起來就給別人臉色看,也不在我背後說三道四,這才是一個優秀女人應該具備的美德嗎。我決定了,菲菲,從今天起我要追求你,讓你成為我邊風的女人!」

    「阿風,你又胡說!」杜宇菲紅著臉躲廚房裡去了。

    「呸,還追求菲菲呀,莎拉姐姐在你還這麼不老實,天知道背後你會幹些什麼出格的壞事,色狼!」說著撇了撇嘴,露出一臉的不屑,又道:「我看呀,什麼成為你邊風的女人全都是騙人的鬼話,你想把菲菲當成你的專職保姆才是真的。」

    「哈,就算我是那麼想的又礙著你什麼事了!?」邊風大聲道:「菲菲,出來,告訴丫頭,你是怎麼想的?」

    「是呀,是呀,菲菲,別害怕,你儘管出來指正邊風這條色狼的罪過,有我給你做主,他不敢怎麼樣的?」薛梅兒也開始拉攏杜宇菲。早上被邊風偷襲了一下,薛梅兒的心裡雖不介意倒還有點喜歡,但女孩的矜持和自尊還是讓她忍不住想找邊風點麻煩,至少也要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

    杜宇菲果然乖乖地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低垂著螓首,小聲地道:「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呀。怎麼吞吞吐吐的?」薛梅兒著急地催促道:「該不會邊風這條色狼也欺負你來吧?」

    「什麼叫也呀!?」邊風趁機插了一嘴,道:「我欺負過你嗎?」一句話就推了個一乾二淨,薛梅兒要答是,那就是承認了自己和邊風有過什麼,絕對是自取其辱;要答否,就是間接的證明了邊風的清白。

    「我……我不跟你說!」薛梅兒平素在軍營裡,哪見過這種靈牙利齒的主兒呀,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鬥嘴是絕對說不過他的,乾脆就想拉個人證出來,道:「菲菲,別怕,有什麼委屈都說出來,我和莎拉姐姐給你做主!」薛梅兒雖在軍營裡歷練了很多年,但實際年齡卻並不大,至少此時房間裡的女孩裡她是最小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只叫莎拉姐姐,卻只呼杜宇菲的名字。「莎拉姐,你也說句話呀!」

    「菲菲,有話就說,這裡又沒外人!」無奈之下,莎拉只有溫和的勸道。

    「其實阿風對我很好,而我也答應了要幫他做一輩子飯的!」話一說完,杜宇菲的頭垂地更低了。邊風卻得意洋洋地大笑三聲,頗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道:「菲菲,麻煩你再給我盛一碗粥,不知道為什麼,今早上的粥格外的香甜,好吃!」說著還吧咂了兩下嘴,把薛梅兒氣得臉都綠了。

    莎拉只是笑。

    「莎拉,上午有什麼節目沒有?」邊風才懶得理會薛梅兒那張臭臉什麼色(讀shai),深情得忘著莎拉問道。

    「沒有呢!」莎拉看了看窗外,道:「天氣不好,我看網上說可能要下雨的!」

    「那就陪我去學校吧!」邊風將今天上午要到棋社去,跟那個有專業七段棋力的社長下圍棋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了他也沒有隱瞞之所以下這局棋,是為了撈個免費入會的資格。

    「二十塊錢而已,你至於嘛?」薛梅兒哼了一聲問道。言下頗有些輕視之意。邊風卻滿不在乎,道:「靠自己的本事贏取屬於自己的榮耀,這是值得驕傲的事,你這種錢多的沒處花的人是不會懂的!莎拉,去不去?」

    「當然要去了,我要看著阿風將他殺的落花流水!」莎拉適時的表現出了自己活潑和嬌憨之處,揮著粉拳吶喊著。邊風大樂,喝完殘餘的粥對杜宇菲說了聲謝謝,拿起一把大雨傘,挽著莎拉的胳膊就要出門去。

    「我也要去看!」薛梅兒也嚷了起來,但後面的話卻是:「我要看你怎麼輸的灰頭土臉!」

    「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邊風也不示弱。

    剛走出門,頭頂上一亮轟隆的雷聲就響了起來,風也大了許多,將路邊的紙屑塑料袋吹得漫天飛舞,邊風摟著莎拉的細腰,頂風而行,在路邊叫停了輛出租車,等薛梅兒也上來之後,斗大的雨點子也砸落了下來,打在車窗上劈啪做響。邊風說了目的地後,就看著不時搖動的雨刷出神。

    到了學校外面,邊風付了錢,先出去撐開了傘,拉開車門接莎出來,而後又到另外一面接薛梅兒,怪聲怪氣地道:「丫頭,你出來時怎麼也沒拿把傘呀,一會兒淋濕了可別賴我!」

    「不賴你賴誰,誰讓你下雨天還要出來的!?」薛梅兒杏眼一瞪,大小姐脾氣發作起來。

    「誰讓你死氣白賴得非要跟出來的,淋濕了那也是活該!」現在的邊風對她可沒什麼好感。想想也覺得生氣,本來和莎拉倆人雨中漫步的浪漫事添了個她,頓時索然無味,再加上想明白了她此行的目的,更多了分厭惡,被夾槍夾棒的奚落她已然很不錯了。

    「你們倆都少說一句吧!」莎拉適時得出來調和,一般時候邊風還是很聽莎拉的話,攬著她的腰冷哼了一聲道:「女人,走了!」就向學校裡走去。可薛梅兒卻不領他的情,就這麼衝進了雨幕,闖進了前面一個獨身男生的雨傘下面,也不知道她說了句什麼,那男生竟陪著她向前走去,甚至為了她不淋雨,而甘願被淋濕了半個身體。

    「現在的男人,真媽的賤!」邊風撇了撇嘴,在心裡鄙視了那男人一把。

    棋社的活動地點選在一個小型的教室裡,地方略有些偏僻,卻相當的安靜,與邊風的料想不一樣的是,棋社的人員相當多,男女生都有,邊風實在想不通這種枯燥的活動什麼時候成為年輕人的最愛了。直到棋社的社長出現,邊風才猛地明白,這裡一多半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社長穿著一襲雪白的連衣裙,看上去相當的素雅而文靜,中等相貌卻難得一份幽雅而高遠的氣質,頗有些不識人間煙火的飄渺。想來八**是衝著她才加入棋社的,邊風也沒有在意她說什麼,只知道聲音柔柔軟軟,很是順耳。

    過了沒幾分鐘,邊風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答應了一聲站了起來,無視周圍男女生詫異和鄙視的目光,來到已經佈置好的桌子前,和那女社長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棋盤。

    「邊風同學,上次聽小雅說你的棋力非凡,我就一直心癢想與你對戰一句,不想屢屢聯繫卻始終沒有回音,倒讓我失望的很!還以為你不屑於和我切磋呢?」語調柔和,但言辭卻頗為犀利,說完還幽怨的白了邊風一眼。

    邊風笑了笑,道:「我整天瞎忙,軍訓完了又回了趟家,經常不在宿舍,倒不是在躲著你,這局我可以期盼很久了,能和專業七段的棋手過招,對我來說不但是個挑戰更多的是個進步,不是嗎?」

    「彼此彼此!」女社長聽這麼說,口氣柔和了許多,道:「你是男人,女士優先,這第一局,該你讓我先執黑先走才對!」

    「呵呵!」邊風卻不上這個當,道:「為了公平起見,咱們還是猜枚吧!」說著隨手抓了幾枚棋子,讓女社長猜單雙。後面的人們卻鼓噪了起來,陰陽怪氣地責怪邊風沒有風度。邊風懶得解釋。猜罷,邊風得了先手,拈起一枚黑子落在了右上角。

    開局平淡,女社長也對著在左下角落了個白子。攻殺開始,邊風的棋路內斂卻內藏殺招,雖遍覽棋譜卻鮮有固定的路數,這種隨心所欲令得布子散亂,但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女社長的棋風則頗為穩健,走的也是極為正統的中國流,一板一眼,規規矩矩。乍一看來,渾然不像是在生死搏鬥,倒如同在下教練棋一般。

    但是邊風卻隱隱約約感受到對方棋局裡隱藏著的勃勃殺機,但他素來悍不畏死,多了壓力非但不亂反倒沉穩起來,臉上掛著懶洋洋的微笑排兵佈陣,棋局下到一多半時,邊風終於露出了鋒利的獠牙,開始狂屠女社長布下的兩條大白龍。女社長雖有心救護,奈何邊風之前雜亂的棋子現在倒成了她的絆腳石,吃也不是,讓也不是,邊風攻勢如沸水潑雪勢不可擋,女社長自知不敵最終無奈的棄子認輸。

    邊風也懶得再復盤,笑道:「謝謝社長的二十元會費,我會經常過來玩的!」說完拉起莎拉的小手,不顧社長擁護者那一道道足以殺人的目光走出了教室。而外面的雨此時早已經停了,空氣裡散發著潮濕的氣息,清新宜人,莎拉問起了棋局的奧妙,邊風笑吟吟地解說著,卻渾忘了一起來的薛梅兒竟沒了蹤影。

    作者:我不是很懂圍棋,雖努力在研究,卻不敢胡亂的寫下來,只好學著金庸虛寫一把,反正本書不是圍棋類的小說,大家也不用太較真,明白邊風的棋術超群就行了,嘿嘿,最後我要問,今天你收藏了沒有?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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